“那就麻烦妈妈了。”丹朱扮演的英俊小生很是迷人,举手投足间那种名门贵公子的气度真的是展露无疑。看的旁边的一众花姑娘们心神荡漾,媚眼如丝,不由得紧紧的贴了过来,像是没有骨头的猫儿一样,热情大胆的缠绕在了丹朱的周围。
“这位公子,请问这位公子名讳是何呀?之前真真怎么从没见过这位公子呀?”那个领头的叫做真真,生的一副魅人的模样,一双波斯猫一般的眼睛,勾魂摄魄。她最热情,率先缠上了丹朱。
“呵呵,在下姓张,单名一个飞字。”丹朱丝毫不惊慌,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派头,看的一旁的妖孽跟破浪一愣一愣的:这丫头,怎么这么淡定自若啊,显得好像对妓院很熟悉似的。她一个女的,怎么搞得好像比他们这些男人还要更加熟悉这些风月场所似的!
难道,丹朱之前经常在这些地方流连忘返?
妖孽将颇为疑惑的眼神儿投向了破浪,那意思很是明显:你媳妇儿,你不清楚?怎么比你还熟练呢?
破浪的心里也有点儿不舒服,外加一点点小疑惑,但是他的脸本就是黑脸,所以也根本看不出来他到底现在心情是如何的。只是他十分酷帅的站在那里,双手抱胸,显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他的心里简直快要被疑惑给炸掉了好不好!
但是因为在外面,所以他必须要摆出一副丹朱是我的女人,她所做的事儿我必须全都支持的姿态来,要不然都显得他太土鳖了!
“呵呵,张飞公子啊,这个名字真的是好气派呀。”真真热情的笑了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这边爱爱怜怜也全都凑了上来,十分讨好的围绕着丹朱,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了起来。
到了后来,丹朱依然混的十分开了,左拥右抱的,一手一个美人儿,十分逍遥快活的样子。
那些花姑娘们也都十分喜欢她,一来他长得俊俏,二来出手大方,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撒出去上万两的赏银了。
这下子花楼里的其他姑娘们也顾不得其他的客人了,纷纷过来凑趣儿,也希望能分得一杯羹,于是,这丹朱身边瞬间就被众多美女给团团包围住了,而比她更加俊俏的妖孽跟破浪身边,则是冷清的连一个小麻雀也木有。
“姑娘们,姑娘们,你们这样可不好,要是都来伺候我了,其他客人怎么办,你们家妈妈瞧见了会生气的。”丹朱笑吟吟的说,一副怜香惜玉的表情。
这下子这些姑娘们可就更爱她了,莺莺燕燕道:“张公子,你可真是个疼人的人儿,我们妈妈呀,眼里只有钱,那可是一个掉进了钱眼里拔不出的老货呢,今儿公子这赏银这么多,我们伺候公子舒服了,公子给的银子多,妈妈们挣得多,自然高兴了。只要有钱,妈妈是绝对不会责骂我们的。公子您就放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心吧!”
“哦,若是这样本公子就放心啦,不过,你们妈妈那边没事儿,公子我又心疼你们被其他客人说。这样也害的各位姐姐们被骂,晚生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呀。”丹朱这嘴皮子那叫一个利索,说的几句话简直就跟抹了蜜一样的甜,说的所有的花姑娘们那叫一个开心:“哎,张公子您可真是个疼人的,其实,我们这些个伺候的客人们,也不甚要紧,最重要的是横波伺候的那几个人,不能怠慢了。”
“哦,横波伺候的客人?莫非她伺候的客人就比你们几个要金贵?依我看不是这样的,我就偏爱姐姐们这种热情大方的气质。”丹朱耍起滑头来那是一个跟俩。
“哟,张公子您可不知道,横波伺候的那几位爷,那可都是在朝廷里面任职的,都有官衔的。那可得罪不起呀。”真真撇撇嘴,不无羡慕的说。
“朝廷里任职的?呵呵,姐姐你又哄我,官老爷们家里妻妾成群的,怎么还用得着来这里了?”丹朱故作不知。
爱爱呵呵笑了笑,用帕子掩住了嘴巴,笑得鄙夷:“张公子,一看您就是个雏儿,年轻的很,嫩的很!要说这些男人们,哪个不是猫儿,天底下,又有哪个猫儿不偷腥啊?家里纵然有美女千千万万,可是终究是家里的,不如偷来的新鲜。男人嘛,都是一个德行,天下乌鸦一般黑!”
“呵呵,姐姐这么说,倒是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我扫了扫,仔细看了看,也没见门口停着什么官轿子呀。”丹朱又故意使出了激将法。
怜怜咯咯笑了两声,凑上去,把丹朱的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光裸的胸膛上,笑得春意满面的:“张公子,您问这么多干什么呀,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些个臭当官儿的,咱们才不稀罕呢!咱们呀,也别尽说些那些臭老官的屁事儿了,走,怜怜我陪着公子,咱们到楼上的香闺去,且好好地耍一耍如何?”
那个怜怜是个撒泼的,说着便真的一把拉起了丹朱,要把她往楼上的房间扯,丹朱这才略微有些惊慌起来,想要挣扎,又怕暴露了痕迹,正在着急的时候,忽然听得耳边传来一个冷清的女声:“都反了天了?眼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人在了!”
那一把女声极是悦耳,如一把上好的古琴奏出穿越千年的古音,只是太过冷寂萧瑟,叫人听了不免觉得惋惜。
其他人一听这个声音,愀然变了脸色,怜怜哼的一声,将丹朱的手撒开,虽然不服气,不过也无可奈何的样子,站在了一边。
“叫公子见谅了,奴在这边给公子赔个不是了。”
一丛黛青色的衣裙簇拥到了自己的眼前,丹朱抬起头来,却见一个清冷孤高的绝色美女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微微福了一福,算是道歉。
第一眼丹朱就认得这个女人是传说中的顾横波,否则,其他人不会有这样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