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啊,对啊,汐月姐,人家就是金财神呢。怎么样怎么样,我说咱们俩个很配吧。一个北方第一首富,一个是南方第一首富,如果咱们俩强强联合,我想,这天下的钱,还不都是咱们家的?”金敏君笑得乐呵呵的,看样子满脑子想的都是金钱的事儿。
司徒汐月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金胖子,我这个人呢,不缺钱,我缺清高。最喜欢的呢,就是不那么有钱的男人。所以不好意思,你这么有钱,我不喜欢。后悔无期,再见!”
“想这么走,没那么容易。”司徒汐月的脚步,却被妖孽给拦下了。
“你想怎么样。”司徒汐月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妖孽,双手抱胸,表情冷冽
“难不成,你还想逼婚不成?”司徒汐月戏谑的看向了妖孽。
“逼婚?不至于。孤还没有下流到那个份上。孤只是想问问少夫人,刚才那个玉匣子,是不是少夫人你打碎的。”妖孽的手中,托着几块碎片,神态,不是那么和蔼的样子!
“呵呵,是我打碎的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还能奈我何?”司徒汐月冷冷的看向妖孽,美眸中一片冷意!
好啊,妖孽,你倒是长进了!现在居然学会了帮着别的女人出头来对付我?你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司徒汐月!”妖孽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去,脸色也有些难看了起来。
“城主,千万不要怪姐姐,都是,都是阿鸾的不好。”眼看着战火就要熊熊燃起,边贵人赶紧扑了上来,眼中带泪的阻拦着妖孽跟司徒汐月起冲突,“这,这都是我的错儿,如果,如果今天阿鸾不去拜会姐姐的话,姐姐就不需要赏赐阿鸾这么珍贵的东西了。想必是姐姐心疼这个盒子,所以才来瞧瞧阿鸾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对待这个赏赐品。刚才,刚才也是阿鸾自己失手打破的玉匣子,不关姐姐的事儿。求城主您千万不要为难姐姐了,阿鸾在这里恳求您了!”
边阿鸾说着就跪了下去,一脸的泪意,看的真是楚楚动人啊。
“阿鸾,你快起来,不要动不动就给人下跪。孤会心疼的。”妖孽一下子将边阿鸾搀扶了起来,十分心疼的样子,伸手给她拭去了脸颊上的眼泪。
“没事儿,阿鸾跪不跪的无所谓,贱命一条实在不足挂齿。可是城主您是千金贵体,岂能因为小女子的一点儿小事就伤了您的身体呢,那么阿鸾肯定会伤心死的!”
“不要叫那个名字。”说这话的,是司徒汐月。
“姐姐?您,您说什么?”边阿鸾的戏份还没演完呢,泪还没哭够,忽然就听到司徒汐月看着她,目光虽然平静,可是语气中却满含着叫人害怕的东西。
“我是说,不准你叫阿鸾这个名字。”司徒汐月冷冷的看着她,“因为,你不配拥有这个名字。”
“姐姐……”边阿鸾一下子慌了的样子,着急的想要过来解释清楚,只是她的手才刚抹上司徒汐月的裙边,就被司徒汐月一脚踢飞!
“贱人,你的脏手,如何配触摸我的衣摆。”司徒汐月表情不变,冷淡如初,口气清淡的好像是在讨论一朵花的盛开一样。
妖孽飞身上去,将边阿鸾单薄的身子接住,落地的时候,凤眸里已经带上了某种酷烈的颜色。
“阿鸾,你先到一边去,这里,就交给孤了。”
和颜悦色的对边阿鸾说完,妖孽便朝着司徒汐月走来,在她面前站定,忽然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
清脆极了,打得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蓝凤凰!
天哪!
司徒汐月居然就站在那里,任由妖孽打她?这,这未免太不符合她的风格了吧!
是不是,是不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
司徒汐月这样强悍的女人,居然会被打?而且还是被妖孽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这,这不科学!
蓝凤凰忽然觉得一种深深地恐惧之情,袭击上了她的心扉!
司徒汐月这个女人的强大她是深深地领教过了,现在她居然会被打,那么待会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她真的是无法预测了。
不过心里还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欲望,想看看接下来,妖孽跟司徒汐月之间,究竟会上演什么样精彩的小剧场!
“道歉。”妖孽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司徒汐月,口气森寒。
“道歉?”司徒汐月眼神儿平静无波,好像刚才那一个耳光,根本不是打在她的脸上似的。她的这种平静,反而叫妖孽更加火大!
“对,向阿鸾道歉。”妖孽紧紧握起拳头,语气加重。
“呵,笑话。我凭什么要跟她道歉。明明是这个女人,要跟我道歉才是。她居然敢叫阿鸾,而且居然还敢冒充我的身份,窃取我的回忆跟故事,这样的女人,怎么有资格叫我跟她道歉呢?我不杀了她,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司徒汐月冷冷的扫了一眼边阿鸾,发现那个小白兔伪装的很好,瑟瑟发抖的躲在一边,好像司徒汐月能撕巴了她一样的。
“窃取回忆的,是你吧。”妖孽冷冷一笑,不无鄙夷,“你以为,孤没有去调查取证吗?结果,孤在禾姜国调查的结果,是说孤当年跟一个边阿鸾的小姑娘产生过交集。而你司徒汐月,跟孤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之前你利用这段童年的回忆,迷惑住了孤的心,让孤以为你真的就是那个童年的小姑娘阿鸾!其实你这都是在撒谎!司徒汐月,你真的是太卑鄙无耻了,为了得到最大的利益,不惜采取如此下流的手段!”
“什么?我冒充她?”司徒汐月冷冷一笑,不屑的扫了一眼边阿鸾,“你觉得,我这样身份的人,会稀罕去冒充她一个跑江湖的商人吗?我们家,怎么说也是禾姜国的贵族。”
“姐姐,您家是贵族没错,但是您小的时候,好像一点都不受宠啊。我听爹说,当时你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