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年龄稍大的楚天,听说雪莲陆续安排人员下山,心里也很着急。他是生意人,在山庄憋了这么长时间,也感觉厌倦。私下也想考虑自己的后路,毕竟岁月不饶人了。他想继续到山下经营客栈,可是,缺少人手。与雪莲交谈中流露出自己的想法。雪莲道:“可以啊,竹儿、月儿是最好的人选啊,俩姐妹聪明,身怀武艺,可以帮助打理生意。你看怎么样?”楚天道:“嗯,这两个姑娘真的不错,不知道这两个姑娘是否同意啊?”雪莲道:“俩姐妹工作我可以做,会同意的。你先回去准备吧,我已经给你预备500两银子,应该足够用。” 楚天道:“谢谢庄主啊,她俩的事情,你就给做主吧。”
楚天走后,雪莲来到住处。竹儿、月儿正在说悄悄话。竹儿道:“人家雪莲三姐妹都名花有主了,妹妹有什么打算啊?”月儿道:“嘻嘻,俺才不着急呢?是不是姐姐看到人家那样,心里是不是揣着兔子,也跟着有想法了?”竹儿红着脸道:“妹妹啊,你怎么这样说姐姐呢?哼,不理你了。”将身扭过去。月儿见姐姐生气了,上前说到:“姐姐别生气好不好啊?其实啊,我很羡慕她们,等咱们下山了,也找个很帅、很帅的白马王子。嘿嘿,也让她们更羡慕咱姐妹。哈哈……”这时的雪莲推门进来,道:“俩个妹妹说什么呢?”竹儿道:“庄主,你来了,俺俩在瞎闹呢。庄主有什么事情吗?”雪莲道:“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能来看你们啊?我到想看看两个小妖精闹什么妖?呵呵……”月儿笑道:“有庄主在,俺不敢闹妖,就是想啊,什么时候吃庄主的喜糖,哈哈……”雪莲拿起身边扫帚,向月儿打去,月儿用手护着头,嚷道:“庄主别打俺,俺不说就是了。”雪莲轻打月儿后背两下,就放下了,道:“今天,和你们商量正经事儿,让你俩陪同楚天下山,有他照应着你们,我才放心,你们是否同意?”竹儿道:“行,楚天大哥非常精明,我们姐妹跟他下山,做些生意,肯定不会错。”月儿也点头称是,道:“庄主,这么一走,俺真是舍不得你,也没有人陪你说说话,怕你孤独。”雪莲道:“是啊,我们在山庄生活这么多年,姐妹的情谊永生难忘。” 竹儿、月儿在山庄生活多年,得到了雪莲慈母般、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这一分别,彼此心情都很难过。雪莲与竹儿、月儿三姐妹拥抱在一起,泪流满面……
楚天按照雪莲的吩咐,早早地来到两姐妹的住处,只见竹儿、月儿温柔可人,白皙丰盈,风姿绰约,青春的气息浮动在蓝白花衣上,钻石般熠熠生辉。长长的耳坠随风而动,像是一首流动的诗,腮边笑意浮荡千娇百媚,眸中牵动万分怜惜。让楚天眼睛一亮,暗想:客栈有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姑娘去打理,一定生意红火。尤其这两个姑娘才气过人,不仅懂得剑法,还得益于三槐和子墨的传授,书法、绘画各有见长,日久了恐怕这个客栈是容不下她们的。
楚天领着竹儿、月儿来到了省城吉林市。对于竹儿、月儿来说,还是第一次出过这么远的门,也是第一次进省城,在她们脑海里,省城是模糊的。看到宽敞繁华的市区街道,人力车、汽车夹杂在人流中,让她们目不暇接,也引来众多人的目光。尽管竹儿、月儿穿着像个乡下春姑,但与生俱来的丽质、窈窕的身材掩饰不住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尤其两姐妹长相一样,走进人群,特别的扎眼,投足之间流韵淡香,不少人忍不住的去品味、去欣赏。
楚天看到引来这么多人目光,怕惹出什么麻烦,迅速领着她们来到一家客栈住下,嘱咐姐妹俩,不要乱说,也不要随意出去,等待他回来再做打算。
这天,楚天去过去的旧友,研究选择一个地儿,尽快将客栈开起来。楚天的旧友是吉林市名望很高的绅士,名叫江心雪,比楚天小八岁,年方四十有余,体态壮实,为人豪爽,见多识广,左右逢原,生活阔绰,经营着珠宝生意。见到老大哥来,叙谈感慨,热情地接待。落座后,楚天将自己的打算向江心雪讨教,道:“江老弟,这些年来,哥哥经历了曲曲折折,在乡下县城苦撑着,没有出路,只好来此,有求老弟帮忙,选择好的地点,开个客栈。”
江心雪坐在太师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道:“楚天兄,你太客气了,地点嘛,有一个,距离火车站很近,是个黄金地段,明天我帮你看一下,你先准备些钱,估计需要300两银子可买下来,你看行不?” 楚天接过江心雪送到自己跟前的茶水,道:“贤弟,你说的事情我信,就听你的,越快越好,签下契约。”
“呵呵,这么急啊?” 江心雪惊讶地问。楚天道:“不瞒你说,我还带来了两个侄女,协助我经营。早一天签下来,就早一天赚钱,来维持生活。”
江心雪笑道:“这也不能急,太急了,卖家会抬高价格的,我也是为你省点钱嘛!呵呵……”
楚天微笑道:“嗯,弟弟心思,哥哥懂,等到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请你,吃个大馆子。”
江心雪笑道:“老哥,你的美意,弟弟领了。不过哥哥从远而来,到弟弟这个地儿,今天我做东,请你和你的侄女到“鸾凤酒楼”,也算给你们接风洗尘,怎么样?”
楚天微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就依照你的意思办。”
楚天走出江心雪所住的别墅,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客栈。竹儿和月儿焦急地等待楚天,见到楚天,埋怨道:“楚天大哥,你到哪里去了,害得我们姐妹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为你担心着呢!” 楚天高兴道:“你们猜我去干什么了?”月儿道:“我们哪里猜得到啊?” 楚天道:“今天,我去会我的一个老朋友,这人叫江心雪,他可是省城里的大老板。人家住别墅,阔气的很,神通广大,比起当年他住我客栈时候,真是天壤之别啊。”竹儿道:“那么,开客栈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楚天道:“估计,问题不大,你俩准备一下,晚上人家邀请咱们吃饭。”月儿道:“真的啊?太好了,我们还没有吃过城里的大餐呢!呵呵……”竹儿责备月儿道:“就你没有出息,馋了不能忍了点啊?你以为在山庄啊?可以口无遮拦地随便说。”
月儿听到姐姐数落她,心里不是很舒服,但是毕竟姐妹情谊在那,姐姐说的也在理儿,也就不再说什么,在那沉默不语。
楚天领着竹儿和月儿如约来到了“鸾凤酒楼”。该酒楼是省城最大的酒楼,装饰的十分考究。楚天在前,竹儿和月儿在后怯生生地跟着服务员走到了一个包厢。江心雪早已坐在里面等候楚天等人的到来。楚天向前与江心雪握手,并将竹儿和月儿介绍给江心雪。当目光看着竹儿和月儿的时候,江心雪被竹儿和月儿的美貌惊呆了,脱口而出一句俗话:“真是仙女下凡啊!”乡下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与城里的女人妖媚有鲜明的对比,质朴中透露出清秀美,是那样的自然……”惊叹之余,有点失神。楚天道:“我这两个侄女,没有见过世面,长期在乡下习武,学习书画,还望多关照啊。” 楚天这么一说,更是让江心雪欣喜。席间,江心雪与楚天推杯换盏,聊得很开心,也很投机。江心雪喝了两杯白酒,道:“嗯,两位姑娘俊美、才华让我肃然起敬。不过,楚天,你把两个侄女弄到客栈做生意,未免大材小用了。以我之见,把两位姑娘送到我珠宝店工作吧,这样他们会有更好的出路。”
楚天犹豫了一会儿,刚要说,被江心雪打断话语,道:“莫非大哥不放心我?”楚天道:“不是啊,怎么不放心呢,只是她俩一走,我这客栈就缺少了人手。你看这样,让月儿留在我处,竹儿上你那里,这样择中办法如何啊?”说完后,楚天看了看竹儿、月儿。竹儿、月儿知道楚天大哥难处,也知道需要转变身份,成为楚天的侄女,两人又不愿意分开,毕竟从小到大没有分开过,听说给她俩分开,有点接受不了。月儿比较敢说话,道:“江老板、楚天叔,我们俩真不愿意分开,你们这样做,真接受不了。”说完,脸挂上了霜。
江心雪道:“本来嘛,我是想把你们俩全部安排到我的珠宝店,又一想,楚天兄说的也很有道理。这样好不好?我把竹儿安排到距离你们要开的客栈很近的珠宝店,这样你们姐妹可以天天见面,又能照顾各自的店铺,不是两全其美吗?”其实,江心雪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楚天笑道:“嗯,主意不错,那就这样吧!”
竹儿是幸运的。江心雪没有把她当做“花瓶”,他不但喜欢竹儿的外表更是喜欢竹儿的才华。应该说,不论是竹儿、还是月儿,都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可惜月儿错过了这个机会。江心雪要把蒙尘的珍珠,让她焕发出光彩。说是让其到珠宝店当店员,其实就是想打造她成为商界的明星,社会上的名流,扩大他的生意知名度。江心雪不惜重金为竹儿聘请省城名师画花卉和北国的景致,陪伴她走过长白山著名的风景区、写字、抚琴等。在很短的时间竹儿便成为了吉林省城名媛,两人由此从陌生到志同道合,渐渐有了说不清的情感。
省会吉林市是当时东北重要的城市,工商业较为发达,商家云集,也成为俄、日帝国主义进行殖民扩张的角逐之地。月儿跟随楚天在吉林市打理和经营“盛京客栈”,一晃两年过去了,“盛京客栈”的生意十分的红火,不少外地人经常在这里入住,也包括日本人和沙俄人。月儿担任“盛京客栈”常务经理在前台打理生意,应付的井井有条。自姐姐竹儿到江心雪那里工作后,姐妹俩见面的机会并不多,闲暇的时候时常想念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