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晨站在门口已经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了,派对早就已经开始了,我回头看了看刘晨,距离炸弹爆炸只剩下五分钟的时间了,不知道这段时间能不能成功,一旦炸弹爆炸,到时候如果没有得手,我们都得撤退。
我有点着急了,可就是在我这个想法落下,伴随着一声枪响,顿时喊叫声四起,多数都是女人的尖叫声,所有人都朝着大门口涌了上来,我和刘晨来到听到声音,也急忙来到过道口。
此时,我看到台上邓建忠已经受伤,被一群保镖包围着,这些保镖手里都拿着枪,只不过他们不敢乱开枪,生怕伤及到无辜的人。
但就在此时,二楼突然出现了两个我不认识的人,手中拿着微冲,突突突的就朝着台上扫射了过去,与此同时,人群之中再次迸发出枪声,华都等人出现了,纷纷朝着台上开枪。
顿时,那一圈保镖立刻就纷纷倒地,俨然已经不知生死。
刹那间,整栋楼都爆发出了一阵激烈的交火声,不仅仅是一楼,二楼三楼也响起了枪声,我觉得是楼上邓建忠的人要下来,遭到了我们的人阻拦,所以才发出这般激烈的交火。
我这个过道距离邓建忠所在的平台并不远,此时我见班雅华都怀三他们纷纷台上的高台,对着高台上的人砰砰砰的就又是一通乱射,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将邓建忠打死,我很想看,但是却看不到。
只不过他们绝对不会认错人,邓建忠受了这么多枪,必死无疑。
但就在此时,楼顶那两个拿着微冲的人开始对着他们的身后扫射了,突突突的作响,枪尖喷射出来火花,但是几乎同时,两个人顿时就栽倒了,一串脚步声从楼上响了起来。
“快走。”我听到我姑姑叫了一声,而后他们一群人纷纷收起了枪,朝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我和刘晨也急忙的转身开门接应他们。
一群人纷纷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炸弹呢?”幼龙转头就问我和刘晨,我们俩急忙指了指墙角那堆积如山的整件整件饮料,示意炸弹就在饮料的后面。
“还有多久?”华都低声问着我。
我看了看手腕的表,皱着眉头说道:“两分钟。”
他们都一个个的警惕了起来,摆手拿着枪示意让我们散开,怕有人对着门扫射,穿透门板打到我们。
我和刘晨靠着墙站着,刘晨拿着枪保护我,我低头看着手腕的表,一旦炸弹包扎,屋子里的震动会非常大,所以我要提醒大家,同时也得做好防御,这个房间早就打探过了,正是因为有饮料堆积所以才选的这里。
等一会儿一旦爆炸饮料瓶会填满整个屋子里,饮料也会撒开。
“还有三十秒,都堵上耳朵张开嘴巴,护住头。”我开口叫道,于此同时,他们都从口袋里俺拿出了耳塞,面对着这边门的墙壁,护住了头颅。
三十秒过后,陡然一声爆炸,我觉得我的心脏都快要给震出来了,脚下摇摇晃晃的,不断有饮料并撞击在我的背后,水花四溅的,这些饮料瓶撞击过来很疼,才不过十几秒的时间,一切都已经平静,我们转身看着后面,后面出现了一个大洞,夏蓝天的车就在路边的路灯下停着。
“快。”怀三叫了一声,我们一群人也不废话,急忙朝着身后的大洞跑了出去。
在车上我们回去的途中,我问华都他们杀死了邓建忠没有,他们听了之后都哈哈大笑,点头说着,都已经杀死,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去邓建忠的隐秘工厂里,厂里做的就是R2病菌,解药也一定再那里。
可是还没等我们来到邓建忠工厂,托尼就给我们打电话了,他说他拿到了解药,很多解药,已经装好了,让我们去梧州汇合。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回到了梧州,拿到了解药并非都给喝掉了,本来喝掉之后我还担心会不会有那种窒息感,没想到解药十分的灵验,刚喝下去就感觉呼吸非常清晰,忐忑的过了两天,没有任何的窒息感,我去了医院做检查,医生说我没什么病症,而且也查不出来所谓的R2病菌。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所有人都回到了清北,而我也打扫了一下洪峰家里,住在了洪峰家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转眼便已经入冬,我在清北住了两个月的时间,而且这两个月内整个华北都在清扫黑道势力,电视上天天报道,说什么华北第一黑道枭雄被无名人士击毙,种种类型的,他们自然查不出来是我们的所作所为,因为当天所有的监控都被我们屏蔽掉了。
这两月来,值得一提的是我参加了胡静的婚礼,那个叫汤姆的男孩很友善也很好,是个好男孩,中文说的虽然并不标准,但是在我看来已经不错了,至此所有事情结束了。
还有就是林涛他们,两个月来他们没有传回来一点消息,就跟失踪了一样,我也给托尼打电话让他帮忙打听打听,可是也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十二月的天气异常寒冷,这一天,我收拾好行装再次离开了清北,坐着飞机回到了临东,因为对于我来说清北虽然是我的出生地,但是所有人都不再清北了,除了大哥和刘晨他们之外,可是我更担心林涛他们。
晚上回到临东,和毛子他们在一起吃喝玩乐,作笑之后我向单雪表白了,她也答应了我,我们俩也成了情侣关系,名正言顺的我,变成了毛子的姐夫。
另外今年寒假,单雪带回来了一个女孩,女孩叫崔合梦,外号叫盒子,毛子他们都交他盒子姐,盒子是上海人,大城市人都生怕自己给剩下了,而且上海那边美女挺多了,但盒子脾气并不好,处了几个对象之后都给人气走了,现在也没人追他,听说了林涛的时候,盒子想见见林涛。
可是一旦提起林涛他们,我就犯了愁,这么久过去了,我根本不知道林涛他们去了哪里,是失踪了还是怎样,根本杳无音讯。
我也联系不到,电话永远都是不在服务区,而且我包里的青铜镜被老先生拿走了,到现在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
在踌躇与不定之中,我渡过了两年,两年后,我与单雪结婚了,婚礼是在菲律宾举行的,因为托尼的关系,我们俩的婚礼十分笼罩,而且在婚礼上,托尼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当着所有来宾的面,托尼说他就是杨飞,而且记忆早在两年前我们给他表现当年杨飞被送入海中的时候都恢复了过来,只是这两年来一直觉得很尴尬,一直觉得不可思议没有跟我们相认,今天看到我结婚才打算与我相认。
而我婚礼之后的一个月和单雪一起在国外旅游,等我们回到临东旅社的时候却赫然出现了一个三岁多一点的小男孩,男孩张口就叫我爸爸,而且听单羽说,男孩是一个名叫左小青的女人送来的。
我立刻就想到了左小青,想到了当年我们俩的酒后乱性,我没想到居然中奖了,而且这么多年过来,送来的居然是我的儿子,他叫童彤。
我本来还不敢相信,但做了亲子鉴定之后却真的知道是我的孩子,单雪她并没有怪我,倒是说把童彤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这让我很欣慰,可是当我给童彤做完检查之后却发现他的体内居然存在R2病菌,而且在潜伏期,不过好在解药还有,给他喝掉之后一切也就平静了下来。
只不过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心里总是一件事情过不去,那就是以那个荀家老先生为首的,林涛、杨语哲、孟二鑫、杜义钦、肖宁、杨增牛他们六人一直没有消息。
三年后,大娘留学从国外回来,来到旅社来找我,而这一天,我也终于见到了林涛他们,他们出现了,只不过却是在我的梦里……
第一季完本。敬请期待第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