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朕太纵容你了!”
雪婴低下头,惆怅地说:“皇上,臣妾何尝不希望皇上能永远留在臣妾的身边。”皇上愣了一下,他想起昨天雪婴在花园说的话。她说她很喜欢他,她希望皇上只是她一个人的。可是为什么她今天要拒绝他留下……
“齐公公说的对,皇上你是全天下人的皇上,你不是我一个人的恩宿,我不想被人说是迷惑皇上不理朝纲,更不希望皇上被唾骂是昏君……”
“雪婴……但是朕本来就不打算上早朝,朕已经烦透了那帮老臣逼着朕立太子,朕现在还这么年轻,没有立太子的必要,朕想好好放松一下,朕不在乎被人骂昏君,你会陪朕吗?你害怕吗?”
雪婴微笑着摇头,“不怕,我会一直陪着我的恩宿,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是一个昏君。”雪婴伸手环住皇上的脖子,“好吧,今天就让你放假休息,现在天还没亮,我们继续睡觉,等我们醒来的时候阳光刚好照进来。”雪婴轻啄了一下皇上唇角。
“就这么简单?”皇上微笑,低头吻住雪婴的唇,身手拉下雪婴的衣带。
“皇上……你……”雪婴惊慌失措,皇上低语,“叫我恩宿……”
“恩宿……”雪婴渐渐迷失了自己,该发生的总是要发生,顺其自然吧。
凤凰阁内传出花瓶破碎声和皇后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皇后砸累了,就坐下来,猛的拍桌子,不甘心地说:“气死哀家了,这个贱人会什么狐媚之术,竟然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连早朝都不上了,皇上当真是不要这江山了?”
“皇后娘娘息怒,何必为一个小小的贵妃气坏了身子,”宫女春花端着一杯茶递给皇后,“雪妃刚进宫,皇上还不是图的新鲜,往年皇上不都是对新嫔妃专宠个三天不上早朝,这雪妃也得意不了多久。”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确实舒坦了些,接过茶杯饮了一口,“这倒也是,不过哀家更是好奇婷妃知道这个消息后是什么反应,说来说去这后宫还是哀家和婷妃在斗。”
秋月说:“皇后娘娘,奴婢为您好好梳妆一下,一会各宫的嫔妃都要来向皇后娘娘您请安了,皇后娘娘您终究是正主子。”
“对,”皇后露出得意的表情,“哀家以前是皇后,现在是皇后,今后也一样是皇后。”
“儿臣给母后请安!”二皇子滕灏战战兢兢地走过来给皇后跪拜。
“恩,起来吧,你呀,要好好用功,给哀家争口气,不然你拿什么去争太子之位。经常去看看你父皇,免得都和你父皇生疏了。”皇后叹气,“要是你大哥还在世,哀家就不要操这个心了。”
滕灏低头不语,他知道在母后心里自己永远比不上死去的大哥。
皇后很优雅地走进正厅坐下,所有嫔妃都鞠躬给皇后请安,“参加皇后娘娘!”皇后阴笑,“妹妹们免礼,快坐吧。”
这时婷贵妃和贴身宫女走进来,“臣妾参见皇后娘娘!”没得到皇后的同意就径自坐下。
“婷妃妹妹还真是亲切,把凤凰阁当作自己家了。”皇后嘲讽道。
“皇后娘娘您一口一个妹妹,妹妹怎么还能和您这么客气呢,那不是太见外了吗?”婷妃这话就是让皇后自己打自己耳光。
在这后宫谁都知道不能得罪皇后和婷妃,要想在后宫立足还要依仗这两个女人。皇后笑了笑,“婷妃妹妹说的对,不知妹妹知不知道皇上今日为雪妃不早朝?”
丽贵人第一个表示不满,“一说这个就生气,皇后娘娘您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雪妃她居然没来向您请安,显然不把您放眼里。”
皇后瞟了一眼婷妃,“婷妃妹妹你怎么看?”
婷妃笑了笑,“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这种事全凭皇后做主。”她婷妃可不是省油的灯,不会为这种事强出头,皇后分明是在煽动她去招惹皇上不高兴。
皇后见她不上钩,也没办法,“罢了罢了,雪妃刚入宫不久,以前也都没来请安过,哀家就不计较了,以后哀家会去教她这些规矩的。”
惠妃说:“皇后娘娘仁慈,就怕这雪妃她不知好歹。”
婷妃站起身,“皇后娘娘,臣妾今日甚感不适,先行告退了。”
皇后娘娘点头,阴阳怪气地说:“那妹妹就退下吧,要保重身体啊。”
“不劳娘娘您费心了。”婷妃转身离开。走到庭院时,屋里便传来笑声,婷妃冷笑,哼,逞一时口舌之快……
雪园里。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床上,皇上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雪婴,像婴儿般可爱,皇上用头发逗弄着雪婴,雪婴厌烦地用手挥挥,皇上轻笑出声,雪婴这才醒了。
“皇上?”
“你醒了?”皇上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
雪婴害羞地背过身,皇上俯在她耳边问:“还痛吗?”
雪婴愣了一下,“什么?”皇上坏笑着指着床上的落红,并伸手抚过那片落红,雪婴羞得满脸通红,皇上勾起她的下颚,让雪婴看着自己,低头给了她一个深情缠绵的吻。
“雪婴你今天是打算把朕一直困在这张床上吗?”
雪婴笑了笑,“有何不可呢?”
“小妖精!”皇上再次吻住她,却被雪婴用手挡住了,“想的美,快起床吧!我肚子好饿哦。”
皇上笑了,宫女们陆续进来伺候两个主子更衣。
珍儿一边为雪婴梳头一边偷笑,雪婴在镜子里看见满面桃花的珍儿,问:“珍儿,你从早上就开始笑,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呵呵,雪妃娘娘您现在终于得到皇上的恩宠了,以后就不会是孤单一个人了,珍儿是为您高兴,您终于在后宫里扬眉吐气了。”珍儿说。
雪婴微笑,却很忧愁地看着窗外,“可是这份宠爱又能维持多久呢?”雪婴又说,“今天就不上胭脂水粉,本宫今天要和皇上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