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舌魅惑的描绘着她的唇形,眼底铺满柔情,“笨女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需要你来操心,好好的照顾自己,替我生个女儿……”
“夜……”
“嘘——”
祁冥夜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细碎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大手轻车熟路的解开了两人身上的束缚,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和不断的喘息声。
一波接着一波,直至将理智彻底淹没……
门外,一道鬼魅般的白色身影无声无息的停在走廊里,听着房间里传出的声音,手,紧紧的攥成拳,指甲刺进了掌心,鲜血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朵朵耀目的血花。
直到天际发亮,房间里终于陷入了安静,而门外站了一夜的人,又如同鬼魅般,飘然离去。
卧室的门,缓缓地拉开了……
祁冥夜身上只系了一件灰色的浴袍,微敞开的胸口上还有明显被顾浅浅指甲抓伤的红痕,扫过冰冷的走廊,狭长的眸如猎豹般眯起,视线蓦地捕捉到地上几滴没有完全干涸血迹,子瞳蓦地一缩——
*****
宫家的别院里。
宮少铭修长的身影穿过一片茂密的矮丛,提步朝着别院里一处偏僻的建筑走去。
舒爽的天气,连日光都柔和不少。
沿途丛生的野草野花吸引来了许多的蝴蝶蜜蜂,漫步其中,难得的轻松惬意。
宮少铭停在一间茶坊前,一名中年男人像门卫般伫立在茶坊前,看见宮少铭,眉眼都没有抬一下。
反倒是宮少铭恭敬的弯身问候,“七叔,我想见父亲。”
“进去吧,你父亲等你有一段时间了。”
“……”
眉心蹙起,又不着痕迹的松开,宮少铭颔首,“是。”
七叔,是宫家唯一一个忠心追随宫老爷子的人,自小就跟在宫老爷子身边,名副其实的左膀右臂。
宫老爷子被宮少铭软禁在别院之后,他二话不说就自请跟来。
这样的铁骨铮铮,但凡血性男儿都不免给予几分敬重。
“坐吧。”
宫老爷子坐在茶座前,刚毅的脸庞上面无表情,伸手拿起面前的茶壶,优雅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轻啜了一口,闭上眼,细细的品味。
“该来的始终都会来,我一把年纪,也确实没有什么值得牵挂了。”
“……”
宮少铭冷着一张脸,将手上的文件放到桌面上。
“这是宫少恺勾结蓝爵出卖宫家机密布防,甚至打击宫家旗下产业的证据,父亲,不是我不容他,是他天理难容!”
“连一声大哥都不愿意叫,也不怪恺儿心生怨怼。”
“他从未当我是弟弟,我母亲的死,就是他们一手促成,甚至我未出世的孩子,都是因为宫家……该恨的人,是我!”
宫老爷子的眼,缓缓地睁开,听见宮少铭的话,没有半点惊讶,一双浑浊的眸透着一丝精锐,“我只问一句,倘若我不愿让位,你预备如何做?”
宫家家主之位,未免内斗,从未出现过让贤之说,除非前任家主去世,否则绝无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