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康见这都伯真的好像一颗铁豌豆一样,蒸不熟,煮不烂,也当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真的血溅长街,也只好默认了。
那位都伯也是一样,如果杨玄康一再强硬,他非要把杨玄康给绑一绑不可,但是杨玄康总也是皇亲国戚,又怎么是他敢动的呢?这一绑问题就大了。
当即说道:“好,就将这位马先生请去禁军营里住一晚上,等明天处置。”又看了一眼刘度,微微一皱眉,但是也说道:“把那个孩子也带上。”
几个士兵拥在一处,把刘度和老马都拥了起来。
刘度暗叹倒霉,与这杨玄康争这些,结果倒误了事了。
不过倒也无妨,等到到了军营之中,自己把真实身分吐露出来,应该更容易见到父皇吧。
心中打定了这个主意,这个都伯带着众士兵,拥着刘度和老马,一直到了禁军营里,把二人都关了起来。
那个禁军都伯倒是很给面子,这间营房里看起来还可能是一些低级军官的营房,在他们进来之后,还专门找了个士兵给他们倒了一壶热茶水。
如果不是门口还有一个士兵在守护的话,刘度还会以为自己并不是被人关进了军营里,而只是住进了一间很普通的客栈里了。
禁军们都出去,仅有一个士兵象征性的在门口巡逻,也不怕刘度他们逃脱出去。
动静越来越小,刘度坐到了床上,心里只是在想着刘莹和白纤纤,真希望她们两个不要太过担心自己,希望她们沉住气,不要惹出乱子。
老马坐在床上,却是盯了刘度好久。
刘度并不与他对视,直接闭上了眼睛。
“小子,喝水吗?”老马见刘度毫无反映,干脆问道。
刘度摇了摇头,仍然没有睁开眼。
“小子,我真有点佩服你了,你刚才的那种玄功,是什么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