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妍琳的叫喊并没能让男人停下手来,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望和残忍。
她的叫喊和挣扎扭动的身子,让谢天强积聚已久的欲望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毫无遗留。他大手一扬,绵帛破裂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屋子里。传到曾妍琳的心底,变成了绝望的信号。
当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住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当撕裂的疼痛直达四肢神经,张嘴却连叫喊都被扼杀在喉咙;当男人用最原始的欲望驱逐行动,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滑落眼角,凄凉,却让男人觉得很动人,不由得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反正一切就这样安静了下来。如果不是体内残存的东西,如果不是身上压着的重量,她一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只要她睁开眼睛,一切都跟以前没两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呼出来的气息灼热地落在她的肌肤上,令她忍不住颤抖。那沉重的重量,她已经感觉不到,只知道心很冷很冷……
谢天强用两臂撑住自己的身子,低头看到曾妍琳泪痕斑斑的脸,眉头皱了一下,继而裂开笑容。“怎么?又不是没被男人上过,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不嫌恶心吗?”
冷冷地嘲讽着,看着曾妍琳半死不活的样子,谢天强抽身离开了她的身体。走了几步又回头叫道:“浴室在那边,还有衣服。当然,你如果要这个样子回去,我也不会反对。”耸耸肩头,他大步地跨出,很快便消失在大厅里。
曾妍琳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眨也不眨地看着天花板,但视野里,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就这样流出了身体,伴随着一起流走的,还有很多很多……
很久很久,她才艰难地爬下沙发,茫然地站了一会,才抓起地上的残破的衣物,走近了旁边的房间。当热水接触到肌肤,当那灼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终于忍不住蹲在浴室里,抱着脑袋嚎啕大哭……
哭到最后,声音已经嘶哑,她还在默默地流泪。就象曾尛离说的一样,她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虽然心胸狭窄却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现在这样的羞辱对她来说是难以承受的。
当她终于顶着肿的象核桃一样的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谢天强已经坐在沙发上,跟她之前进来的时候一样,翘着二郎腿穿着敞开的睡袍坐在沙发上,看到她出现,唇边是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曾妍琳全身一震,差点就要转头躲进房间里。但是她的高傲不允许她这样,即便被那样的羞辱过,她也要留住最后一点骄傲。所以她压下心头的所有情绪,面无表情地从拿起沙发上的包就要走出这里。
“呵呵……”谢天强低笑几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稍稍用力将她带向自己。“怎么这么快就急着走?才恩爱完,就迫不及待地离开我的怀抱了?”
曾妍琳又羞又恨又惧,面无血色地挣扎叫喊:“你要干什么?马上放开我!”他不是已经做了吗?还想干什么?该不会……
“哈哈……”谢天强朗声大笑起来,一把将她抱起来。“我想你恐怕累坏了,所以好心像要抱你出去,然后让人送你回去罢了。”
说着,他竟然真的这样做了。曾妍琳的挣扎被他强力压住,只能认命地僵着身子呆在他的怀中,心里满是仇恨。因此她没能到男人眼中,那一抹奸诈的笑意。
当他们两个人搂抱着走出来,凌扬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摇摇欲坠。他一直以为深爱着自己的妻子竟然……
难怪昨晚她就开始心神不宁心不在焉,原来是要私会情郎,枉他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困难的事情不敢开口,所以特意跟来。原来……
看着那个男人怜爱地吻着她,看着她娇羞地闪躲,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理智已经在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他想也不想就冲过去,直直地扑向那个男人。“我要杀了你——”
但是他还没碰到那个男人的衣角,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人踢飞了。他虽然也不时的去健身房锻炼一下,但绝对不是练家子。当自己的身子重重地砸在地上,他好半天挣扎不起来,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着那个该杀千刀的男人。
“扬——”曾妍琳大喊一声就要冲过去,却被谢天强紧紧地抱住。他暗暗用力压住她的挣扎,让隔着一段距离的凌扬根本看不出她的抗拒。她张嘴,他就低头堵住她的唇,在人前上演激情戏。
凌扬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巨大的羞辱逼得他用力地站起来,却因为疼痛而紧紧地咬住下唇,血腥味很快就充斥在鼻息之间。
曾妍琳用力地咬了一下男人的舌头,逼得他吃痛地暂时松开她。“怎么?还不好意思?你不是说他又懦弱又无能,早就不想跟他过了吗?既然这样,那你还怕什么?”
“你闭嘴!”曾妍琳用力地挣开他的手臂,男人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戏该收场了,也爽快地松开了手臂。她飞快地冲向刚刚站起来的凌扬,着急地解释道:“扬,你不要听他胡说,不是这样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这样的!”
凌扬看着她不断滴落的泪水,不吭声。只是转头愣愣地看着那个男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屋里,进去之前还用大拇指刮了一下自己的鼻翼,那笑容让他心头的屈辱千百万倍地加强了,神经就这样断了。
“我要杀了你——”他大叫着冲了过去,曾妍琳没能抱住他的胳膊。只能看着他在那些拳脚之下,翻滚挣扎。
回到市里,下了出租车,伤痕累累的凌扬有好一阵子不知道身在何处。就这样愣愣地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尤其是他们脸上灿烂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他的可悲。
全身的骨头在叫嚣着,疼痛那么的深刻,蚀骨的,却远远不必上那正在被刀一刀一刀地剐的心窝。
机械地挪动脚步,茫然没有方向。脑子好像停止了运转,力气也好像就要被抽干了。当那个熟悉的身影拉着孩子的手出现在视野之内,他露出一点笑容在她的惊叫中倒了下去。
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