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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上帝之手 (1)

第二十七章上帝之手 (1)

死囚说罢凝聚起力量,四周云霞冒涌,这迷幻的景象,惊呆了在远处偷看的神使。

其实,不唯只是神使被惊住,就是此刻正接受治疗的南星也惊呆了,“这是……”南星只觉得这景象似曾相识,却一时又记不起来。

冒涌而起的云雾绕住死囚的右手,以致后来把死囚的右手完全遮没,看不出死囚右手的存在,仿佛只是一团云雾飘统一般。

云雾飘绕着,慢慢地旋围起来,越转越快,到后来竟呼呼生风,再慢慢地幻化成一只手来,只不过这只手比死囚的大得多。

厚云幻化成的巨手,呼呼旋转着,奔南星的胸部而去,南星一来伤重,二来也不敢胡乱去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云手”穿体而过……“啊,是他……”看着穿体而过的“云手”,南星在心里惊呼,他一下于想起了此人的身份,不禁大惊。

“云手”穿过身躯不但没有任何痛楚,南星更感到一股奇异的暖流,将体内毒血—一排出。

毒血被排后的通体舒畅取代了南星衔前心中的极度震惊。

“太神奇了!体内痛楚竟具的突然消失了。”南星感到周身有股说不出的惬意。

看到现在的南星脸上愉快的表情,较之刚才还痛苦万状的模样,躲在暗处的神使更加肯定,死囚一定是真神,一定是的,因为在这灭世中,能以云手替人治病的,就只有他——北爪禅宗能做到。

难怪自己和刀仔来到战堡后,而自他一来,自己总是莫名地感到不安,仿佛每天都有危险潜伏在自己身边,原来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果然是这个道貌岸然,阴险狡诈的家伙一直呆在自己身边。

神使又忽然感到了极大极大的害怕,他到底想干什么呢?而他为什么和以前自己见过的北爪禅宗相貌不同呢?难道他易了容?神使不敢肯定,但是她现在敢肯定,死囚便是北爪禅宗。

死囚除了暂时遏止了南星的伤痛外,更是神不知鬼不沉地将他的晶片取到了手,只是南星丝毫不曾察觉罢了。

经过死囚运用“云手”治疗已经不再痛疼,南星虽然仍虚汗淋漓,但已基本上恢复正常,低头对死囚道:“嗯,果然是你碍…”南星年少时,跟战鬼参加过当年的绝强之战,在绝强之战中,北爪禅宗曾使出“云手”对付东狱神邪,是以今日死囚一开始使出“云手”替自己疗伤之时,南星便已猜到此人乃北爪禅宗。

死囚并不理会南星的问话,只是低声而不失严厉地问道:“这就是盛载黄金血的晶片?”说着,将拿着晶片的手伸到南星的眼底下。

南星大吃一惊,自己深藏在脑垂体下的晶片无人可知,居然于刚才疗伤的瞬间给死囚取出,而自己一点都不知晓。

“啊!晶片怎会在你手中?”南星又惊又怕。

其实,南昌此刻的心情应该是怕大于惊,北爪禅宗之阴险他是早有耳闻,如今这一段时间更是亲眼目睹,更为怕的还是他一身惊人的力量,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是冲黄金血而来。

但南星同样是狡诈之徒,脑筋转得极快,心中暗忖:他既是为了黄金血而来,定得好好利用才得以保命……南星现在的心思全部用于保存性命之上,于是冲北爪禅宗道:“不,这只是我研究多年,力量与真正黄金血相近的——类黄金血!”

南星说到这里,用眼角瞄了瞄北爪禅宗,见北爪禅宗没有言语,于是又说道:“而问题是,刚才一战我已将所有类黄金血用尽,必须要重新再造!”

‘狡猾的南星欲以类黄金血用尽为由,拖延时间以求得生路,因为他明白北爪禅宗此行是非得到类黄金不可的。

然而,南星的狡猾和北爪禅宗比起来,那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差得远了。

“那你就交出研制类黄金血的方程式吧!”北爪样宗语声冰冷,不容推却。

“嘿,想不到与战父交手亦可不败的你也会对我的发明大感兴趣,倒是奇怪!”南量避重就轻,别开类黄金血方程式不提。

北爪禅宗没有言语,看南星还要再说些什么。

“在这灭世中,能在战父手下不败的只有东、西、北三面强人,而当年我有幸目睹了绝强之战,你虽然拥有东方力量和纹章,但绝对不是战父所说的东狱神邪,能运用‘云手’这独门力量的只有一个人一一北爪禅宗!”

南星说到此处,偷偷地看了一眼北爪禅宗,北爪禅宗虽然脸部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内心却一震。

“敢问以你北爪弹宗的力量,还需要类黄金血的力量相助吗?”

“嘿,你倒不笨,分析得有条有理,既知我是谁,你能做的只有乖乖地交出类黄金血的方程式了!”北爪禅宗的语气不容商量。

“果然是他!”躲在暗中神使虽早已猜到死囚便是北爪禅宗,但是如今经他自己亲自承认,还是忍不住大吃了一惊,心中更感不安。

“要交出方程式不难,南星只有一事相求,我想你最终目的也是攻占南天海,而现在我们也可算是同坐一条般吧!”南星探询道。

南星虽没有说明,但是北爪禅宗已然明白南星的意思,但他不打断南星,让他继续说下去,只是在心里暗骂:“天真的笨蛋!”

“以我对这里的熟悉,加上你的能力,若你赐我力量,我俩大可来一次愉快的合作!”

北爪禅宗心中大怒,但是嘴上还是说道:“就这样简单?”显然是非常赞同的意思。

南星听了北爪样宗之话,喜出望外,连声道:“当然,当然,我只是想助你一臂之力!”

“对‘神’来说,这确是件易如反掌的事吧!”

北爪禅宗脸上露出捉摸不透的笑意,慢慢走近了南星。

在离米把远的地方,北爪禅宗停住脚步,突然语气一变,十分严厉地冲南星高声喝道:“但是你似乎没有对‘神’应有的态度啊!”

南星先前见北爪禅宗脸带笑意走近自己,以为北爪禅宗已经答应自己的建议,来为自己输入力量,心中大喜,暗想:“只要你把力量输给我,待我力量提升后,我总会找到机会杀了你,杀回南天海,夺回失去的一切!”但是天真的南星瞬即被北爪禅宗的这一声喝叫惊呆,冲北爪禅宗张大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北爪禅宗脚下吐劲,立即逼得南星双足一软,“噗”的一声跪倒,心脏刹时强烈跳动起来,清晰可闻。

北爪禅宗如无视一般,说道:“告诉你,‘神’不会跟凡人讨价还价!”

事起仓促,南星由刚才的欣喜瞬间变为痛苦和绝望,比先前受到类黄金血约折磨更难受。

南星的痛疼越来越厉害,这全是因为北爪禅宗的心血神速向他施压之故,逼得他心如爆炸一般。

如此下去,南星非心脏爆裂而亡不可。

南星剧疼中掺杂着极度的恐惧,语不成声地冲北爪惮宗哀求道:“停……止……,求……你快停……止……呀!”

北爪禅宗自己疼,北爪禅宗仍是不紧不慢地说道:“若不交出方程式,你就会这样下去,知道吗?我不急,你好好考虑吧,我现在有的是时间等你的回答,你这副表情可真是可爱极了!”北爪禅宗故作轻松和无所谓,这可正是南星所惧怕的,自己还能有时间考虑吗?再考虑下去只会以后永远都不会考虑了。

救命要紧,管他什么方程式不方程式的。

“我给,我现在就给你!快停止啊!”南星大急大痛之下,这句话说得居然流畅无比。

躲在远处的神使知道南星所遭受的一切全是因为惹恼了北爪禅宗之缘故,北爪禅宗的脾性是清楚的,看着南星现在的境况,神使不由感到背脊发凉,自己背叛了北爪禅宗,那可是令北爪禅宗所万万不能容忍的。

奸狡的南星万般无奈之下答应了北爪禅宗交出类黄金血的方程式,但是类黄金血是他的心血结晶,并不逊于他生命的重要,自己刚才是迫不得已而答应给北爪禅宗以方程式,但是现在伤患一除,又在想办法保住方程式,同时他更料到只要自己交出方程式,北爪掸宗不但不与自己合作,更会杀掉自己灭口,所以南星已下定决心,决定在北爪禅宗取方程式之际作冒险一击,总比坐以待毙强。

“类黄金血的方程式……就藏在我的军章后……“主意已定的南星冲北爪禅宗慢慢说道,同时双拳紧握,贯注力量,准备出击。

“嘿,你最好别耍花样!”北爪禅宗似乎看出了什么苗头,警告南星,但是手上却不迟疑,去翻南星肩头的军章。

看到机会已到,南星在心里想:“只有搏一搏了!”猛然一拳轰向北爪禅宗的头部。

北爪禅宗虽有所预料,但还是没有料到南星出拳会如此迅速凶狠,一时间也不禁本能地向后一跃,避开这一招。

但,狡猾的南星此招只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他早料到以自己的力量去击四大强人之一的北爪禅宗,能被击中的希望实在渺茫。

况且自己已经受创,力量大不如前,即使能击中,也是强督之未,功效不大,因此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这招只为退敌,自己在北爪禅宗后退躲避之时迅速抽身逃离。

北爪禅宗果如南星所料,退身避招,南星当下不再迟疑,双脚一蹬,如脱免一般向前窜出,企图拉开与北爪禅宗的距离而逃离。

但是,这在北爪禅宗的眼里,只是无聊的把戏!

“嘿!”看着瞬间已逃出百十米远的南星,北爪禅宗只是报以轻蔑的一笑。

南星并不知道身后的情形如何,他只知道逃,逃得越远,高如魔鬼一般的北爪禅宗越远就越安全,所以,虽然他是负伤之身,但此刻为了保命,竟然跑起来的速度十分惊人。

风声在他的耳边呼呼地响,半天不见动静的南星心中稍感安慰,心下暗自庆幸北爪样宗没追上或是没有追赶自己。

但是,南星的天真已经换来最惨重的代价。

心下正稍定的南星忽然觉察到了脑后忽地有股热浪袭来,并且这热流越来越烫,如火灸一般,十分地难受,南星心中大惊。

但是片刻之后,南星便不再感到难受和吃惊了,因为南星已经不复存在了,南星在北爪禅宗的极强拳劲之下已经瓦解,分崩离析,空气中只飘着些南星的极小一部分,还可闻到一股极强的血腥味。

虽然南星已逃出几百米,但这同样无碍于北爪禅宗隔空杀人。

隔着万级天梯,北爪禅宗都可以杀人于无形,区区几百米又算什么。

野心勃勃的南星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留下的唯一遗物是他那特殊金属做的军章。

军章里有北爪掸宗一直想要的乐西——类黄金血的研制方程式,这也是南星一直舍命相护的东西,只不过现在是南星命是舍了,却没能保证他不落在别人手里。

北爪禅宗不急不缓地走到掉在地上的军章前,优雅地弹了掸沾在上面的尘土,仿佛是自言自语道:“记着,不可侮辱真神!”

言毕,从军章里抽出了一块薄薄的晶片,看到这个乐西,一向不形于颜色的北爪禅宗也禁不住面露欣喜之色,两眼放出光来。

“有了制造类黄金血的方程式,再加上神的力量,即使东、南、西三大强人联手,亦没有什么可怕,哈哈……”从不哈哈大笑的北爪禅宗今天例外地发出哈哈大笑之声,拳头紧握,一统天下的野心流露无遗。

北爪禅宗自得的狂笑声传到了远处的神使耳中,神使不禁向外走了几步,欲看个仔细。

北爪禅宗目光一扫,显然他已发现了神使,神使与他的眼神相接,只吓得心头狂跳不休。

“神使,真神还需要你的帮助啊!”北爪禅宗阴阴地说着,朝神使走了过去。

神使的心跳陡然剧烈起来,不自禁地向后退了几步,靠住了墙壁,平日自己一向尊敬的真神如今是多么地可怕。

“嗵嗵!”的脚步声清晰可闻,一声声响在神使的心坎上,“神使,快回到真神的身边来吧!”朝神使逼去的北爪禅宗已伸开双手,欲拥抱已无退路的神使一般。

“啊!不!”无路可退的神使眼中的恐惧一览无余。

“嘿嘿,别怕,你知道吗?我这么做,可是用心良苦啊!来啊,跟我回去吧!”北爪禅宗不理会神使的恐惧,依然不阴不阳地说着。

“神使,原来你们在这里,我到处找!”刀仔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