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楚珺瑶邀请雪茵和罗莉姿去她家里,当然,她特意瞪着我,一副绝对不能够让我去她家里的样子。
雪茵和罗莉姿没有想太多,三人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安碧由的短信再度发过来,她表示想去某家餐厅吃饭,想要吃的东西,她写了出来,让我先去点菜。
我找到那家餐厅,餐厅是高级餐厅,装潢很是华丽,我捏了捏兜里的钱夹,有些无力的走了进去。
在一个角落坐下,我给安碧由发了条短信,得到安碧由的确认,这才开始点菜。
老实说,我心里此时有些紧张,感觉像是,即将和谁约会一般。
没多久,安碧由出现在餐厅门口,她身着紫苑中学的灰色职业套裙,她浑身上下流淌着一种别样的气质,给人一种,她穿什么都好看的感觉。
安碧由出现,吸引了不少食客的眼神,男性是窥视,女性是羡慕。
我起身朝安碧由挥手,惹来一大堆不友好的目光。
安碧由微笑走来,她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衬托着她极为文艺的气质。
安碧由没有在意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她坐下来便是松了一口气,表示做班主任什么的,极为的劳累。
“我们班的班长,由你来当,怎么样?”安碧由忽然这样询问。
我回过神来,我顿时摇头,高中时期的班长虽然不怎么辛苦,没有什么工作好做,但是,我可不愿意搀和那些事情。
“就是要你来做。”安碧由微笑着,很是任性。
我咳嗽了下,“安老师,这件事放在明天再说吧。”
安碧由点点头,“那么,我们现在说别的事情。”
我本以为安碧由会告诉我一些关于任文斌的事情,但是,她微笑着,很是认真的在看着我,她在打量着我,我感觉一阵不对劲。
“以前我远远的看见过你,没有觉得你有什么特别,如今和你挨得这样近,我突然间对你有了莫名的感觉。”安碧由这样说道。
“什么感觉?”我下意识的询问。
安碧由忽然脸颊泛红,她显露小女生一般的神色,此时的安碧由,如同是清晨刚刚绽放的花蕾一般,娇艳欲滴。
“我感觉自己,喜欢上了你。”安碧由娇羞的看着我,很是认真的说道。
我一阵傻愣,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等我回过神来,我感觉安碧由是说了一句玩笑话而已。
安碧由胆大的伸过白皙的小手,她一把将我的手抓住,她用芊芊玉指,挑动着我粗大的手指,觉得我的手指很好玩一般。
“咳咳。”我咳嗽了下,将手放在了桌子下。
“你嫌弃我?”安碧由有些委屈的看着我,“因为我是老师,因为我年龄比你大几岁吗?”
安碧由的表情很是认真,我感觉我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安碧由不像是在说笑,她说喜欢我,是认真的,我没有激动,我感到惧怕,是我犯桃花的命,是我身体里吸引女性的磁铁启动了吗?
我的神情很是紧张,我的世界观简直是快要被颠覆了,不过是因为办理入学手续,接触了几分钟的女神老师,如今对我说出了喜欢的话语,我桃花密布的命运,真的存在,真的是这样强大吗?
安碧由以为我是在紧张而,她一阵掩嘴轻笑,“好啦,我不说这样的话了,真是奇怪,我竟然会对你这个一个小男生有感觉,但是,感觉不会错,我认定你了,你慢慢的给我接受吧。”
安碧由的话语,很是随意,但是,又是那样的霸道。
我胡乱的点着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被安碧由吓了一跳,更是为自己的命吓了一跳。
冷静下来,我看向安碧由,“安老师……”
“就算不叫我为碧由姐姐,那也应该称呼我为碧由吧。”安碧由打断我,这样说道。
好吧,我硬着头皮,亲切的称呼了安碧由一声碧由,安碧由顿时乐得像是个孩子一样。
“那个,碧由,你让我陪你一起吃饭,莫非,想要说的事情,就是刚才的事……”我模糊的询问的着。
“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安碧由好笑的看了我一眼。
既然安碧由这样问,那么我也没有隐瞒,我把疑问说了出来,不久前,安碧由分明说出了,我和楚珺瑶在关注姓任的老师。
安碧由朝我微笑着,“琳儿和我是好姐妹,我们几乎是无话不谈,她和你见面的事情,我一清二楚,琳儿在珺瑶的电脑里,安装了一个软件,能够把一些信息反馈给她,最近,珺瑶是在不断搜索任文斌这个名字。”
我对琳姐的做法一阵无语,琳姐可是在侵害楚珺瑶的隐私权啊,我在纠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楚珺瑶。
安碧由没有在意我在想什么,她继续往下说,“这样的事情,琳儿自然也告诉了我,琳儿对那任文斌是什么人,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我却知道那任文斌是什么样的人。”
“任文斌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知道?”我一阵好奇,学校里面,任文斌这个人的风评还不错。
安碧由轻笑了下,“去年年底,学校举行了聚会,席间,任文斌给我端来了一杯下了药的酒。”
安碧由云淡风轻的说道,我顿时无比紧张,不知道安碧由有没有喝。
“怎么,担心我了吗?”安碧由不知道什么时候,柔软的小手朝我抓了过来,我竟然一时间难以挣脱。
安碧由微笑着,继续往下说,“那杯酒,我怎么可能会喝,我用了一些技巧,让他自己喝下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安碧由的微笑越发的灿烂,貌似任文斌喝了那杯酒之后,事情还没有完。
“那杯酒是催情用的,任文斌喝完之后,我把他和一条发情的母狗关在了一起……”
我顿时傻愣,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安碧由。
任文斌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下了药的酒自己喝掉了,但是,安碧由怎么可能把他和发情母狗关在一起。
我微微笑,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菜肴送了上来,安碧由松开我的手,她微微笑,没有进行太多的解释,“我说的是事实,还有就是,后来,那条母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