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性格决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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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孤独型性格的做人(1)

忍就是指在艰难困苦的情况下,坚持而不动摇,尤其这种困境用“屈辱”这种状态表现出来的时候。屈辱无疑是人生最严重的考验。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拥有超乎常人的耐力才有可能继续奋斗。

这种人做人都有一非常坚定的目标,即使牺牲尊严也不肯放弃这个目标,而这个目标通常也会让他们东山再起,重寻做人的光辉。

1.孤独易受人冷落

孤独才能安静,安静才能思考,思考才会有真理,认识了自己的真理就会更孤独,许多大哲学家就是沿这条路走的。

孤独成就了悲剧哲学家尼采。“我的时间尚未来到,有些人要死后才出生。”尼采在孤寂中仍能掌握他的自信而投下这样的豪语。正如叔本华所言:“我不配我的时代,也可以说这个时代不配我。”德国哲学家尼采的狂傲如同叔本华,也正如这两句话后隐含的两位哲学家都是孤独的。

果然,尼采有先见之明,当他1900年辞世、死亡的脚步刚踏进20世纪的门槛,半个世纪的历史就跌入了他思潮的震撼之中。1888年,名声卓著的丹麦文学批评家勃兰兑斯在哥本哈根首次讲授尼采,从此他的声名便像烈火一般地传播开来,报章杂志争论着他的影响,讨论他和当代思潮与文人的关系——叔本华的哲学、达尔文的进化论、瓦格纳的音乐,齐克果的实存概念、希特勒的政权、基督教、心理分析、现代德国诗坛、一战、二战,以及存在哲学……。有关尼采的论说,成千上万的书涌现于世。尤其是希特勒把尼采的整套著作作为贺礼送给墨索里尼时,尼采的声名高峰叠起,但也被曲解到最极至。

不管怎么说,追捧也好,曲解也好,误解也好,生前饱受冷漠的尼采,在死后,似乎全世界都成了他的知音。尼采的思想,可以说是他性格和经验的产物,尤其是其孤傲的性格更是起到了主要作用。

尼采1844年10月15日出生于普鲁士萨克森州的洛肯镇。四岁时,父亲患脑软症去世。丧父后,尼采在其母亲的怀抱中离开了故乡迁往南堡,这时围绕在他周身的都是女人——母亲、妹妹、祖母和两个姑姑。外在的世界,在战火中喘息,而尼采却生活在一片祥和平静的气氛中。除了天生的孤独性格因素之外,童年生活环境的影响也起到了很大作用。尼采出生于宗教家庭,据说祖先七代都是教师,其父亲也是,一家人都是基督教徒。

可是让人不解的是,尼采生于宗教的气氛中,日后却成为举世闻名的反基督教的人,他甚至认为“上帝死了”;尼采在女人的周围和养育中长大,后来却成为顽强的反女性主义者。

进入中学以后,尼采除了智力的发展有着惊人的进步外,音乐和诗歌成为他的感情生活的两条出路。1864年,尼采进入波恩大学以后,开始研究神学与语言学,但一学期后,便不再继续学习神学了。经过一段对于权威的反抗,他的性情由急放不久又转向孤独。尼采深感那种纵情的生活、人群中的喧嚣只是带来内心的空虚而已,于是重返往日的孤独。

1865年,尼采来到莱比锡大学,几年时间,有两大因素形成了尼采的个性,这便是叔本华的哲学和瓦格纳的音乐。尤其是叔本华那种独抱孤怀的人格感动了尼采,加上自己本身固有的孤独性格,尼采的孤傲个性终于形成了。

作为哲学家,尼采是非常成功的,《悲剧的诞生》、《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等著作及他的思想是属于全人类的文化遗产。1900年8月25日,他死于威玛,在他出殡时,挽联上写着“你的名字在后人心中是神圣的”。关于这一点,孤傲的尼采在其自传《瞧,这个人》中早就写道:我很怕将来有一天会有人称我为神圣的;你可猜得到为何我要在死前出这本书,就是要防止别人对我的恶作剧;我不希望成为神圣的人,甚至于宁可做个怪物——也许我就是一个怪物。

可以说是孤独成就了尼采的思想,成就了他这个人。他孤独地思想,才会有奇特的火花;孤独地存在,也同样孤独地解脱自己。

2.顽固不化无人缘

中国近代文人,大都受到儒家思想的影响,又主动或被动地接受了西方文化的影响,这些都在他们心中艰难地碰撞,造就了他们或怪异、或豪放、或清高、或孤独的性情。清末御用文人王国维就是一个性格孤僻极端的人。

1927年农历五月初三,一位学术天才在北京颐和园的昆明湖自沉而死。这个人就是清末民初著名文史学者、戏曲史科学的奠基人,莹彻而灵透的《人间词话》的作者王国维。王国维个性孤僻、极端。他忠于满清帝国,曾任过清朝末代皇帝溥仪的老师。溥仪的退位、大清的崩溃,他万分伤感,一时难以接受,最终走上了自杀之路。

王国维幼时入私塾,15岁入州学,少年时代即打下了扎实的国学基础,有“才子”之称,为“海宁四子”之首。1898年到上海,在康有为、梁启超主编的《时务报》当书记校对,并开始接受西方文化。1901年游学日本,翌年因病归国,曾先后在南通师范学堂、江苏师范学堂任教。1907~1912年,从事词曲和戏曲史的研究,对后世产生巨大影响的《人间词话》和《宋元戏曲史》都完成于这个时期。1913年以后,致力于中国古代历史和文字学的研究,亦成就斐然。1925年任北京清华研究院教授,与梁启超、陈寅恪,被并称为清华“三巨头”。生平著作丰厚,现存《静安文集》、《观堂集林》、《王忠悫公遗书》等。

王国维对近代学术的贡献是多方面的,同时也是巨大的,郭沫若在1946年就曾惋惜地慨叹道:“王的自杀,无疑是学术界的一个损失。”郭沫若还将王国维的《宋元戏曲史》和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比做“中国文艺史研究上的双璧”,并称《鲁迅全集》和《王国维遗书全集》“是‘虽与日月争光可也’的一对现代文化上的金字塔”。缪铽先生称王国维为“近世中国学术史上之奇才”,并说王氏“学无专师,自辟户牖,生平治经史、古文字、古器物之学,兼及文学史、文学批评、均有深诣创获,而能开新风气,诗词骈散亦无不精工。其心中如具灵光,各种学术,经此灵光所照,即生异彩。论其方面之文博,识解之莹彻,方法之谨密,文辞之精洁,一人而兼具数美,求诸近三百年,殆罕其匹”。这样的一个学术巨子,正当年华鼎盛之时(王国维自沉时恰巧50岁,是学术上成熟之际),何以遽尔撒手人间,以归道山呢?这真如一颗巨星,才升中天,亮极而殒。的确,王国维之死,乃千古之谜。

为了便于探讨,可以先了解一下王国维自沉前后的大致过程:

1927年6月1日(夏历五月初二日),清华研究所已放暑假。全体师生于工字厅聚会,举行惜别活动。静安先生一如既往,与大家一一作别,并无情绪上的异常。次日上午八时赴校,命研究所中听差往其家中取学生成绩册,又与同仁商谈下学期招生事宜。尔后,向办公处侯厚培索借二元钱,侯取五元钞一张与静安先生。于是,静安先生从容外出,自雇一辆洋车,径赴颐和园。据园丁称,静安先生是上午十点左右入园的,先是在石舫间兀坐良久,复闲步入鱼藻轩中吸纸烟,顷即闻有投湖声,及人闪往救出来,其间亦不过两分钟,然静安先生已气绝,死时内衣犹未尽湿。昆明湖水底多污泥,大约静安先生投湖时,头先入水,以致口鼻皆为污泥所塞,并呛入肺叶,窒息而绝。至午,静安先生家中候其午餐,未归,急甚。下午二时许,其三子贞明往研究所询父之所向,听差及门口车夫告之以曾往颐和园,贞明遂雇车奔赴,途中遇送静安先生入园之车夫,车上巡警问明乃静安先生之子,乃领入园中,认明自沉者确系其父静安先生。次日下午三、四时许,法官率检验人员至,于静安先生衣袋中得遗书一封,封面书曰:“送西院十八号王贞明先生收。”内有遗嘱一纸云:

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事变,义无再辱。我死后当草草棺敛,即行琳葬于清华茔地。汝等不能南归,亦可暂于城内居住,汝兄亦不必奔丧,因道路不通,渠又不曾出门故也。书籍可托陈、吴二先生(按:陈寅恪和吴宓)处理。家人自有人料理,必不至不能南归。我虽无财产分文遗汝等,然苟谨慎勤俭,亦必不致饿死也。

五月初二日父字

如果仔细分析一下王国维的性格就不难看出他的死因了,王国维处于社会的变革时期,又处在新旧文化的交替点上,其个人气质又极为特殊,所遭遇又多为偶然性。以其孤僻、偏激的个性来判断,他的“自沉”原因是多重的、复杂的。

更能突出表现王国维个性的当属他作的《颐和园词》,他又自沉于颐和园的昆明湖,这仅仅是一种巧合吗?恐怕结论是相反的。佛雏说:“《颐和园词》者,悼清亡之作,仿《连昌宫词》(元微之)、《圆圆曲》(吴梅村)体为之。”诗中极写园林之壮丽辉煌,从中流露出凄楚悲怆的留恋和怀旧意识,情调近于《桃花扇·余韵》中的[哀江南]套:

西直门西柳色青,玉泉山下水流清。

新锡山名呼万寿,旧疏湖水号昆明。

昆明万寿佳山水,中间宫殿排云起。

拂水回廊千步深,冠山杰阁三层峙。

隥道盘纡凌紫烟,上方宝殿放祈年。

更栽火树干花发,不数明珠彻夜悬。

是时朝野多丰豫,年年三月迎鸾驭。

长乐深严苦敝神,甘泉爽垲宜清暑。

高秋风日过重阳,佳节坤成启未央。

丹陛大陈三部伎,五卮亲举万年觞。

这一段够气派,也够“壮美”了。而诗的结尾则几至呜咽了:

定陵松柏郁青青,应为兴亡一拊膺。

却忆年年寒食节,朱侯亲上十三陵。

从这首诗来看,王国维个性是孤僻、固执的。诗的中间部分,他大为慈禧唱赞歌,称其为“后来无继前无偶”的“天下母”,又百般安慰、扶植那个年代的溥仪,其实王国维此时的所为给人感觉有些顽固不化,他也把事情弄反了,供慈禧一个人享乐的,以海军经费造起来的颐和园,在他眼中是那样的辉煌壮丽,他看不到回廊曲折、明山秀水背后的残酷,只念朝廷的恩宠。颐和园的确很美,即便是去游览,也不免产生这样的感觉,但不要忘了屈辱,庞大的海军军费,历时4年的浩大工程,这其间值得有一种历史深思,如果不过分苛求王国维,只是从其个性来看,他的命运似乎只有两条可走:一是三十六岁以后,他的世界观发生了变化,坠入了封建士大夫的政治伦理深渊,落得了殉清的悲剧结局,二是他的审美理想出现了头足倒置,为了保持所谓的人格尊严投湖自尽。

一种虚无,也是一种解脱。一纸付炬,用意在此,创作如此,弄学问亦复如此。“坐觉无何消白日,更缘随例弄丹铅”(王国维[浣溪沙]词句)。可见他的做学问,明明是一种借以忘忧之举。国事有忧,人生有郁,学问也就难以做下去了。王国维曾在(沈乙庵先生七十寿序)中说:“窃又闻之:国家与学术为存亡,天而未厌中国也,

“必不亡其学术。天不欲亡中国之学术,则于学术所寄之人之人必因而笃之。世变愈亟,则所以笃之者愈至。”这话是反着说的,世变亟,欲以耽学术而忘忧,偏偏又忧郁难遗。及待忧郁至极处,学术便难以载之了。便是“何物尊前哀与乐,已坠前欢无据他年约。几度烛花开又落,人间须信思量错”(王国维[蝶恋花]词后阙)。当年是想有功于学术的,几经事变,前誓须毁,约不能践,看来路可能是走错了吧!王国维何其矛盾,又何其苦闷!

孤僻、固执的性格,使王国维不能顺历史洪流而生,终日徘徊、彷徨苦闷,最终在其学术的盛年自杀而终,造成了一个文艺界上的重大悲剧。

3.只身赴清流的屈原

屈原,是战国末期的楚国人,是杰出的政治家和诗人,他是楚武王熊道之子屈瑕的后人,丹阳(今湖北秭归)人。

屈原一生经历了楚威王、楚杯王、顷襄王三个朝统治时期,他的主要政治活动是在楚怀王时期。那个时期正是历史上大一统的前夕,由于他明于治世,娴于辞令,故而早年深受楚怀王的宠信,位于三闾大夫之职,屈原为实现楚国的统一大业,“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使楚国一度出现了一个国富兵强,威震诸侯的局面,但是由于在内政外交上屈原与楚国贵族集团发生了尖锐的矛盾,屈原后来遭到小人的诬陷,与统治集团的距离也来越远。

公元前304年,张仪由秦至楚,以重金收买靳尚,马兰、郑袖充当内奸,同时诱骗怀王与齐楚断交。

怀王受骗之后恼羞成怒,两度向秦出兵,均遭惨败。于是屈原被派往齐国重修齐楚归好。此间张仪又一次由秦至楚,进行瓦解齐楚联盟的活动,使齐楚联盟未能成功,怀王二十四年,秦楚黄棘之盟,楚国彻底投入了秦国的怀抱,屈原也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被逐出当时的郢都,流放到汉北。

楚怀王三十年,屈原回到郢都,秦国使诈与楚怀王谈判,致使怀王武关被扣,最终客死异乡,屈原两次被放逐流放江南,流离沅、湘二水,遂自沉汩罗江,让自己与政治抱负一起,付之东流了。

《离骚》是屈原对世界一种倾诉,从它的字里行间可以发现,屈原陷入孤独的原因有很多种:他被放逐以后,四处飘零,浮萍一生,君主抛弃了他,同列的士大夫们抛弃了他,精心培养的弟子们抛弃了他,人民同情他但不理解他,他的理想不能实现,他由春风得意的诗人变为独自落魄江湖的人。

“孤独感是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一种特有的精神现象,作为一种深度的心理体验,其重要表征是主体与对象疏离所导致的一种铭心刻骨的精神空落感。”当理想与现实背离时,决定了像屈原这样的人总是孤独,众人永难附和他们,他们处在与众人彼此隔绝的生存状态,因而也就使屈原的情怀呈现出永恒的无边的落寞。一个人处在这样孤立的境况下,他能体验的只有一种人生的大悲哀:孤独。屈原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