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夜的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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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2、皇族钮钴禄愤

对于张风的离去,多多少少心里不是个滋味。当两个人一起面对困难时,什么困难都会觉得是那么的小儿科,可是当自己一个人面对小儿科时,你就会觉得……我靠!这******能是小儿科?!

当张风气喘如牛的拍住我的肩膀然后骂我时,我顿时就吓尿了!要知道在地府被什么东西拍下肩膀是什么下场!可是当我看见张风那张比他娘的第一大美人的脸还可爱的脸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娘的你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回来了!顿时眼泪汪汪啊有木有?

“你他娘的不是肾虚吗?肾虚能把小碎步走的这么销魂?还他妈这么的带感?我追你追的都肾虚了!”张风弯着腰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

我眼泪湿润啊!我此刻激动的心难以平复:“他娘的还知道回来啊?我一个人都害怕死了!我以为你真的会丢下我一个人逃跑呢!”

张风拍拍我肩膀,然后又抓紧我的肩膀,说:“逃兵?他娘的在我的字典里压根就不会出现!刚才尿急,没跟你打招呼就寻了个环境优美视野宽阔的地儿撒尿去了,这一回头,你丫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一个人去面对呢!”

还是眼泪湿润啊!还是难以平复此刻激动的心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话说,下次打招呼能不能别从背后拍我肩膀?很吓人的!要拍灭肩膀上的阳火的!”

张风一脸无辜的表情:“我又不是要害你,怕毛?容我喘口气,恢复一下真气,这一泄,真气得窜走八百里!”

我瞪大眼睛一脸惊讶的问:“小样儿,你还有真气一说?还八百里?”

张风认真严肃的回答说:“是的!我辈修道,讲究一个真元之气,由先天之气和后天之气结合而成,道教谓为“性命双修”所得之气,其相辅相成可修炼成气功。依中医理论,真气是维持人体生命活动最基本的物质,人之有生,全赖此气。”

我摇摇头说:“不懂!”

张风一脸鄙夷:“也没指望你懂!哎呀,我的八百里啊!”

我鄙视他:“八你妹啊!快走了!”

此时游魂野鬼渐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街道两面的商铺鬼宅已经打开门户,跟阳间倒也一个样,就是那一个个鬼脸儿吓人。

张风停下脚步,小声对我说:“切记,你我都属于生魂,在这里最为惹眼,最好咱们不要有什么大动作,以免惹来麻烦。”

我急忙点头答应,眼瞅着两边从房屋中走出的鬼民,生怕引起他们注意,赶忙低下头不敢吭声。

张风见我这个动作,有些想笑却也不敢笑出声,拉着我示意继续往前走。

忽然,我眼前一黑,我跟张风面前就杵着一个彪形大汉,那大汉碧眼紫髯,两颗鸡蛋大的铜铃眼极稀奇的盯着我们看,嘿嘿笑着不能入耳,那笑声别提多难听了,就像午夜里野猫***或者夜鸦哭啼。

大汉两米多高,散发着一股淤泥的臭气,问道:“嘿!两只生魂哪里来哪里去?”

我吓得没敢回答,还是张风壮着胆子咽口唾沫,故作镇静的回答说:“我们,我们从东土大唐而来,要到西天极乐世界而去。”我差点儿笑出声,你丫张疯子!

那大汉一愣,皱起浓眉咦了一声,奇怪道:“我看你二人身上阳气充足,想来阳寿未尽,怎地闯进地府来了?莫不是阳间耍腻了想来阴间溜达?”

张风手一抖,艰难的又咽了口唾沫,回答说:“NONONO!”

那大汉疑问的嗯了一声,喝道:“说甚鸟语?俺大老粗,死了几百年了,死前也没读过什么书,别整这些听不懂的狗屁倒灶!说人话!”

张风身子又抖了一下,说:“不是,我们二人是受……受罗浮山大帝邀请来的。”

这下该我全身抖个不停了,尼玛的,胆子肥了啊张风?还罗浮山大帝?你真敢这么说?!

那大汉明显一惊,脱口呼出:“杜大帝?!”此话一出,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看来是在思考张风的话是真是假。

我和张风快尿裤子了!

四周越来越多鬼民聚拢过来,看来,阴间也有爱看热闹的鬼啊!

大汉估计权衡了一番利弊,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们,那表情!小样儿,还跟我们装萌卖可爱呢?!

张风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更别说我了。

大汉估计觉得自己这个表情不太合适,又换了个恭敬笑脸,这还差不多嘛,刚才那表情分明是人家萝莉专属好吗?!

大汉笑嘻嘻的说:“二位原来是南方鬼帝杜子仁杜大帝的贵客啊?失敬失敬,方才若有言语上的不敬,还望二位见谅则个。相逢是缘,二位若不嫌弃,还望赏个光到寒舍小聚一会儿,我那还有死后带下来的百年女儿红,够咱三喝个痛快,意下如何?”他这是在攀关系?

张风一听,连忙摇摇头,紧接着又点点头,不知所措。

我呢,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我直接无语杵在那了,不是装深沉,而是吓尿了!

大汉看见我和张风不爽快,气呼呼的说道:“莫不是嫌弃寒舍过于鄙陋?还是嫌弃钮钴禄愤诚意不足?我是爽快人,办爽快事,二位磨磨唧唧的不是爽快人!咋就摇头又点头的?去还是不去?痛快点!杀人不过头点地嘛!”

哇呕!皇族哎!按他刚才说的死了几百年了,再加上这个钮钴禄姓氏,这特么的分明是清朝贵族的姓氏啊!说白了就******皇亲国戚啊!清朝十大贵族姓氏有完颜姓氏、马佳、佟佳、富察、费莫、纳喇、乌雅、爱新觉罗、瓜尔佳、钮祜禄,虽然不咋地吧,好歹皇亲国戚啊!这个可以**!

张风一咬牙,脱口而出:“去!怎就不去?方才脖子有点儿不舒服,舒展舒展怎么了?”

我靠!张风行啊!装逼都这么有涵养?佩服!佩服啊!

那名叫钮钴禄愤的大汉展颜大笑道:“好!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对口!走!”

张风是硬着头皮接下这茬了,没办法,我们两是一个绳上的蚂蚱,他去,我也得去啊!不去不行啊!

正好,钮钴禄愤的家就在街道旁边,走两步就到,到了房子跟前一看,我靠!那叫一个气派啊!院墙有三米来高,朱红大门得有五六米的样子!门口两侧蹲着两只高大壮硕的雄狮,相当威武,别看谁家门口都可以蹲着两只石狮,那豪气跟威风哪能是一般人家可以驾驭得了的?

钮钴禄愤伸出一张大于常人的手掌,在高大朱红木门上拍了三拍,然后大门闷声而开!

依旧是黑暗,不是那种开门就别有洞天的景象,这道门一开,内里深渊似的不见底,幽暗如漩涡。

钮钴禄愤得意的嘿嘿一笑,介绍道:“这就是寒舍,虽然寒颤一点儿,但是还能说得过去吧?”

张风一脸献艳的回答说:“乖乖的哩个隆冬!这他娘的叫寒颤?”

钮钴禄愤笑道:“做人总的谦虚点好嘛!”大手一摆,做出请字。

“那就走着!”张风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到了这个时候,害怕是没用了,倒不如表现出悍不畏死,大义凛然,视断头台如龙椅那般潇洒!

见张风都不怕了,我还怕个球?地府都敢下来,这会儿装什么孙子?“得嘞!走着!”

钮钴禄愤嘿嘿一笑,有点儿让人毛骨悚然,但他那无害的笑容倒是有点儿小可爱!

穿过幽暗无底的大门,来到百转千回的走廊,一拐结一拐,一曲连一曲。

“啥时候是个头啊?”我走的腿都酸了。

张风连忙扯了扯我的衣服,小声提醒我说:“别说累,你丫见过那只鬼说累了?”

我苦着脸回答说:“我就是啊!”

钮钴禄愤到不介意地说:“你们是刚死,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疑惑了:“这还分适应期的?”

张风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疼的我哇哇大叫,倒吸一口凉气。

钮钴禄愤一听我喊疼,眉头一皱,问道:“嘿!你两个,咋地到了我家还这般玩耍?”随即他眉头一展,哈哈大笑起来:“当是如此,当是如此!把我这寒舍不当自个家的才该死!”

我和张风一听他这么说,两个人同时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