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要闹了。”荷瑶虽然嘴上嗔怪不满。但软酥酥的身子在凌浩宇的怀里蠢动了数下后,便像只温顺的羔羊一动不动,唯有那丰满的胸脯还在起伏不停。
温饱思****,凌浩宇搂着荷瑶诱人欲火的苗条身段,双手开始不安份在她身上摸索着,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包裹住她那两片粉嫩的柔唇,允吸、搅动、啃咬……却像只埋头贪吃的小猪,吃得津津有味。
荷瑶双腮泛起了红潮,半推半就中,总算是脱开了相公的“捕食”,坐起身娇羞地嗔道:“相公,好粗鲁啊!待荷瑶给相公烧些热水来洗洗身子,稍候自然会让相公亲个够”。
此话说完,着实让凌浩宇一盹,记得荷瑶对男女之事一直是躲躲闪闪的,有时即使摸摸她的小手,也会让她羞上半天,今天的日头怎么打西边出来了。
就在凌浩宇发愣的当,荷瑶趁机下了炕。没一会儿,满满的一大锅水烧开后,又提来一个木质的浴桶放在房里,调好合适的水温。
凌浩宇这时已喝得是三分醉七分醒,不过,他却故意装成七分醉三分醒的样子,好让荷瑶围前围后地把他当作一个宝似的服侍他。
荷瑶见凌浩宇几乎是把酒壶里最后一滴老酒都空了出来,担心相公醉酒,急忙催促道:“相公,洗澡水兑好了,快下炕来洗吧!”
“好——哇。”凌浩宇拉着低音道。说完,正欲起身,突然身子向后一歪,像模像样的模仿了一个经典的后倒假摔动作,逼真度指数五颗星。
“相公……”荷瑶身子一怔,慌忙冲过来搀扶。
“没——事!”凌浩宇若无其事地道。但却身软如泥,软瘫在炕上在前仰后合的稳不住身子。当初在后世的时候,没让演技纯熟的凌浩宇去演戏当大明星,可真是白瞎他这个人啦!果真是演艺圈内少有的实力超强派的男演员,表情、动作、念白、不但演得很像,很逼真,眼神表情上更是足以能骗过一个十六七岁,不暗事事的小丫头。
“早知道就不让相公喝这么多老酒啦!”荷瑶边用力拉拽起凌浩宇坐在炕沿边撅着小嘴唠叨道。无奈之下也只好帮相公脱掉这一身又脏又臭的军服,反正夫妻之间,本也没什么太多的避讳。
“荷瑶,你……歇息去吧,我自己……能行。”坐在炕边前仰后合的凌浩宇嘴里吞吞吐吐地醉嚷道,两只手垂拉在一旁却跟灌了铅似的动也不动一下。
“相公醉成烂泥一般,还是让荷瑶来脱吧!”烧红脸的荷瑶说话都有些走音。凌浩宇心中暗自淫笑:正合我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的就是这个过程。这么一个大活人,脱起衣服来也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坐在炕边的凌浩宇还很不老实的将头贴靠在荷瑶的酥胸前推都推不开,真让人没办法。荷瑶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军服扒掉,脱到最后,仅剩下一条天蓝色的裤衩遮羞,说心里话,凌浩宇倒希望荷瑶把他脱得一丝不挂才好呢!好好让她见识见识男人的威猛之物,男人就是用这条棍棒来征服天底下的女人俯首称臣的。
荷瑶好不容易把“烂醉不醒”的冤家拖拽到浴桶里,她自己累得更是气喘吁吁。人要是不要脸,老天爷都拿他没办法,只见半躺在浴桶里的凌浩宇,仰面让热水冲击着浑身的疲劳,那痛快劲就甭提了,竟然耷拉着眼皮,吹着酒气,打着鼻酣,呼呼地睡了起来,大有要让荷瑶接着为他擦洗的味道。
天真善良的荷瑶完全被这位后世富家大少爷的假戏所蒙蔽,抬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又躬身推了推酣睡的相公,无奈地苦笑一声,只好挽起衣袖,拿起一块澡巾,在凌浩宇的后背动作温柔细腻的搓揉起来,极是耐心。没一会儿,清亮亮的洗澡水便如同墨染了一般,黑不见底。
正当荷瑶已快要把凌浩宇全身上下擦洗干净之时,一脸狡猾相的凌浩宇才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渐渐地醒了过来,然后非常浪漫地握着荷瑶的小手一起在自己的身上漫游,嘴里打着哈欠,关切道:“醉酒误人啊!相公刚一回来,就让你为了我一时不得闲,真是苦了荷瑶了。”
荷瑶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翘了翘,露出一个淡定的微笑:“相公又在说笑了,荷瑶哪有那么娇气啊!服侍相公是荷瑶这辈子的福气,才不苦呢!”凌浩宇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荷瑶连活下去的力气都快没了,可他突然一回来呢!浑身上下跟充了电似的,有了使不完的劲,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小丫头越来越会说话啦!真让人疼。
凌浩宇笑着点了点头,忽然眸光透亮,双眼邪光直闪,很难让人看出他又想搅弄什么玄虚,一般遇到这种眼神的男人基本都是:色从心中起,淫在胆边生。
“哎呦,荷瑶,快,快来帮相公挠挠,背上,脖子上,腿上,好痒,好痒……”正在这时,表情十分痛苦的凌浩宇边向荷瑶求救边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抓挠起来。
“嗯。”见相公奇痒难耐,荷瑶忙答应一声,紧跟着一条纤细的手臂伸进浴桶深处,帮着相公抓挠止痒。
“这里吗?”
“嗯,用力,用力,好,太舒服了。”凌浩宇指挥的有条不紊。
“向左,再向左,抓住,嗯,用力,太舒服了。”言听计从的荷瑶却突然间感觉到异样。在相公急言催促的指令下,居然在相公的两腿之间牢牢地抓握到了一根坚硬如铁的****棒,接着它还在手心里硬性十足地动弹几下。
荷瑶身子一震,霎时满脸羞臊,像触电般地缩回了小手,使劲在原地跺了一下脚,蒙了层红纱般的小脸窘到了极点,立即嗔怒道:“相公,你,你好坏!荷瑶不理你了。”
凌浩宇奸计得逞,露出一脸坏笑,阴阳怪气地道:“见怪不怪嘛,都是夫妻了,就别难为情了吗?”也难怪,荷瑶虽然跟凌浩宇拜过堂,成了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可是人家毕竟还是个大闺女,抓痒就抓痒呗,硬是让人家抓他自己的那根又粗又壮的金枪,冷不丁的,谁都会稳不住神儿
荷瑶可不是前些日子那个不懂男女之事,甚至是连一点性知识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了。虽然王大娘临死前并没有告诉过荷瑶男女行房之事,但自从荷瑶开始照顾坐月子的马大嫂后,时常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马大嫂一些夫妻间的事,马大嫂猜得出了她女儿家的心事,便毫无避讳地将男欢女爱之事说的一清二白,毫不修饰,听得荷瑶更是面红耳赤,好生尴尬。
怎么可能不难为情呢?一个单纯的女孩要想转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哪能像凌浩宇这样冒冒失失的恶作剧,让荷瑶一点心理准备得都没有。
此刻,荷瑶撅着小嘴,面呈羞色的拿来干净的换洗衣服,一件一件地分别搭在浴桶边上。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便转身到炕上铺被去了。
凌浩宇穿完荷瑶搭在桶边上的换洗衣服,狡诈地朝荷瑶嘿嘿一笑,问道:“荷瑶,相公刚才是不是吓到你啦?”
半跪在被子上的荷瑶扭过头来,扬起羞红的小脸,装作一脸不在意地表情回答道:“没……没有,相公又不是老虎,还能把荷瑶吃了不成。”
“还嘴硬?以后要是不听相公的话,我就要用这根子鞭策你啦!”凌浩宇口无遮拦直白冲动,不顾荷瑶的感受,直窘得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话音落地,荷瑶如娇似嗔地白了凌浩宇一眼,柔声嘟囔道:“相公别以为荷瑶什么都不懂,其实……其实人家明白你说的话……”荷瑶还是有些难于启齿,话说半截又吞了回去。
凌浩宇跳上炕来,把荷瑶搂坐在怀里,两只手交叉地搭在她的胸前,故意问道:“你都明白什么呀?要不要相公教教你啊?”
荷瑶咬着嘴唇,脸也是涨得通红通红的,不好意思地低吟道:“相公羞死人了。”
表面上看凌浩宇是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儒雅秀才,其实骨子里透着熟练的性爱诱导和技巧,虽然一些说辞做法在封建的大清社会来说是过于大胆露骨,肆无忌惮,但它所起到的效果还是蛮刺激女人藏在心灵深处埋藏了几千年对****欲望的压抑,而忽视了人对性的本能需要和渴望。几乎所有在这种封建体制下的女人在性爱方面都是被动的。形成了女人对性爱方面的矜持和含蓄,不敢过于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相公面前表明自己的性渴望,否则便会认为你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山一样的大帽子就会无形地扣在女人的头上——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然凌浩宇的性爱思想恰恰是现代人的前卫思想,他不希望荷瑶压抑自己在性爱方面的权利和主动性,彻彻底底地解放传统的陈旧的性爱观念。凌浩宇打算就从荷瑶身上开始进行一次反时代的夫妻性爱改革。
凌浩宇此时已燃烧起来的欲火作为性伴侣的荷瑶早已察觉,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仍然紧张的手脚发抖,心肝也跟着扑腾个不停。女人的初夜早晚都要献给相公的,当它来临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会慌慌的呢?
凌浩宇此时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荷瑶的紧张和不安,虽然内心恨不能及早地拥有她的一切,但作为一个成熟的的男人他知道绝不能在女人的初夜给她开来心理上的恐惧,这样她就不会享受到性爱的真正快乐。
凌浩宇在荷瑶的颊上轻轻吻了一口,把话题插到了一边,语气舒缓地说道:“荷瑶,等相公打完仗回来,我就买一处大一点的房子,在买两个丫环回来伺候你,让荷瑶过上舒舒服服的好日子。”他边说两只手边柔缓地在荷瑶的小腹处揉摸,荷瑶穿着的是典型的大清朝女孩的装束,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的绣着几朵小兰花的宽袖折子裙,下身是一件粉白色的布裤,柳腰系着同色丝缎束带,不过就在刚刚凌浩宇说话的当,荷瑶腰间的束带便已被他脱解了下来。也许这就叫顺其自然,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