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第五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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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好!我在

王若元说:“啥话!”

赵娜娜说:“小祁,若元和哪个女人约会,甚至和哪个女人同居,和我没有关系,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说就是了,我不介意的,你尽管说!”

洪德明说:“王义理和祁金鑫这俩小子胡说呢!”

王义理说:“收回,我收回!我和小祁都是说笑呢!不过,王若元,你那几天确实少干活了,你说怎么补偿?”

赵娜娜说:“周末的时候,请我们旅游!五个人一个车,正好!”

祁金鑫说:“吃饭!我好几天都没吃带油水的东西了。我是月光族,不我是半月光啊!”

王若元说:“请你们飙车!”

赵娜娜说:“飙车?还请我们大家?”

王义理说:“不行,飙什么车啊!事故频发的年代,最好不要开车也不要坐车,没见这一段时间我连车都很少开了吗?”

洪德明说:“要我说,今天下午真有一趟活,若元先把它干了,回来再讲其它的。你们都不要在这瞎胡闹了!”

王若元说:“真有活?说吧,什么事?”

赵娜娜说:“老洪,我和若元一块儿去吧?”

王若元说:“怎么了娜娜,搭顺风车,你有事啊!”

王义理说:“娜娜,你要是真想出去,我开车带你去不就行了吗?”

赵娜娜说:“方向不对。”

祁金鑫说:“娜娜,你知道老洪让王若元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赵娜娜说:“那当然。”

王若元说:“哪个方向?”

洪德明说:“娜娜,哪个方向?”

王义理说:“就是,洪头儿还没说话呢她知道方向了?”

王若元笑道说:“不好说,这年头,洪头儿布置工作的事,就不能让别人先打听到点儿什么吗?”

赵娜娜说:“就是。”

王若元说:“头儿,说吧,到哪儿去?”

洪德明说:“东西南北连中间。”

王若元说:“什么意思?”

赵娜娜说:“我来说:东是东面,东外环;西是西面,西外环;南是南郊;北是新火车站;中间,是市府旁边的创建指挥部啊!”

祁金鑫说:“啊!让娜娜蒙对了!这事儿只有我和老洪知道啊!”

王若元说:“什么蒙啊?又不是军事机密,洪头和祁头儿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娜娜是不是听到了?或从其它渠道得知的?”

赵娜娜说:“还是若元聪明!怎么知道的就不说了,说出来反而不好。我到东外环有事,私事,时间不长,不能借坐若元的东风车吗?”

王义理说:“当然能了。哎,若元聪明?谁笨?这年头有几个笨人?”

王若元和赵娜娜出了门还没有上车的时候,赵娜娜说:“若元,这几天你出去忙什么了?”王若元说:“一会儿再告诉你,还要悄无声息的。”

“神秘啊?”

“那当然。也就是你问我,要是别人,我连枝节也不会说的。”

“那你对我要连根茎带枝叶都要说啊!”

“要点。只能是要点,哪有那么多时间?”

“怎么没时间了?”

“我不是还要跑那几个地方查勘还要到创建指挥部拿东西吗?”

“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我们俩就是跑得远远的,谁能知道?哪怕到宾馆开房,谁又能管得了我们?”

“别说笑。”

“我说笑了吗?”

“看你的神情,还真不像是说笑。为什么要对我这样说啊娜娜?”

“喜欢你呗!”

“真的假的?”

“你看我像说假话吗?”

“不像。哎,娜娜,我要是说了这几天的事,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说吧。”

“上车!”

“开慢点儿,说细点儿,说到激动的地方或惊险之处就把车停下来说。”

“不至于。我还是拣要点说吧,工作第一,说笑第二。”

“怎么,你对我说的事变成说笑了?不是真的啊!”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作假来假也真,假作真来真也假。”

“有道理,也是哲理性的名言。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你这个男人在我这个女人眼里的地位不是一般性的。”

“也就是随便说说。这样的话,发明专利可不是我啊!《红楼梦》里有了,再往前推的话,说不定春秋战国时代的诸子百家们早就有此论断了吧?”

“言归正传吧?”

“好。三句话:第一句,我们住的楼的第五单元有个女孩儿被人强暴了,是我出面帮她摆平的。我为什么帮她的忙?因为在此之前我和她关系密切。密切到什么程度呢?我不说你也能猜得出来,因为原来我就和你透露过我外面有那样的伙伴,这个女孩儿就是;第二句,有个女人与他老公面和心不和,女人总在外面与别的男人酣畅淋漓,其中之一的男人就是我;第三句,我早就钟爱却对我不理不睬的女人,马上就是大四了,这几天突然对我感兴趣,在我面前的笑容多了,说话也动听多了,甚至能够明显地看出来,想和我走近点儿了。”

“真的假的若元?”

“我不是说了吗?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真作假来假也真,假作真来真也假。”

“不管真假,我就当是真的。若元,你说的那三个女人,你和她们都有那种关系了吗?”

“两个。”

“也就是说,这三个女人,你和两个都有了最实质的两性关系。”

“对。”

“另一个是你的最爱,你还没有和她到同居的那一步?”

“是的。”

“哎,回去我就不活了,想个什么比较体面的方法自杀!”

“为什么?”

“因为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呀!因为我早就悄悄地爱上你了啊!”

“真的假的?”

赵娜娜的眼睛红了,眼睛里甚至很快有了泪痕。她抹着眼睛,看着王若元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作假来假也真,假作真来真也假。”

王若元把车停到路边,用很诚恳的语气对赵娜娜说:“娜娜,你可是个好女人,我这样的坏男,色男,能值得你喜欢值得你爱呀?”

赵娜娜的泪水流出来了说:“值!”

“傻话啊!”

“痴心的女人才说这样的傻话!”

“你跟我去东外环没有什么事吧?”

“猜对了!我就是想单独和你在一起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大会儿?”

“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长。”

“娜娜,我这个男人算什么东西?你干么对我好成这样?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把我放到脑袋瓜子后面,或者扔到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底下去!”

“哎,别说,我真有过你说的那样的想法,而且,我还想过好多次,但就是做不到!”

“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还是做不到吗?”

“更做不到了。因为什么?多了。很重要的一条是你让我发了财。发了财的女人想和让女人发了财的男人之间的距离近点儿,不是很正常的吗?我真羡慕你说的那三个女人,我要是能和你……若元,晚上我请你吃饭!”

“事情办完了不是还要回办公室向洪头儿汇报吗?”

“汇报完了呢?不吃饭了吗?不睡觉了吗?汇报完了,你就出来和我一块儿吃饭。然后,我们俩开房,一块儿睡觉!啊,我说的什么话?若元,我说话没有分寸,你骂我吧!”

“没事。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都很正常。只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点儿事,还是两厢情愿的好。”

“若元,你讨厌我?”

“怎么会呢?我是尊重你,敬佩你!你是我们科,不,是我们局不可多得的女研究生毕业的巾帼英雄!我是怕我配不上你。”

“不是真心话吧?你不是有了早就痴迷的女人了吗?我可不想当你眼里的什么英雄,我就想做你眼里和心里的坏女人!”

“怎么这样说?”

“明摆着,我是想和你一块儿吃饭,然后一块儿睡觉!吃过睡过,你骂我恨我,说我是坏女人,说我是色女,无论说我是什么,我都乐意。因为,我毕竟和我梦里亲热过多次的男人有过最实质性的接触了!就是死,也值了!”

“看你。越说越离谱!算了,这样的话题暂停,我们还是把工作上的事再说吧!”

“行,听你的!”

郑丽雅笑看着孙文学说:“孙老板,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愿意和你拥抱一下,你就能给我路费,是实际路费的百倍?我已经默算过了,三万多块钱。就弄个整数吧?三万。是不是这样?”

“是的。”

“说到做到!”

“一言九鼎!不过,时间变点儿,地方挪点儿。”

“怎么变怎么挪?”

“不能在这儿吧?光天化日之下,不文雅呀!”

“我可不怕,在这儿拥抱一下怎么了?”

“换个时间和地方。我提议:今天晚上我先请你吃饭,然后,我们找个安静又安全的地方,亲热亲热。”

“拥抱变成亲热了?”

“对。你没有意见吧?毕竟,三万块钱,我总不能和你只象征性地轻轻地贴着身子抱一下吧?”

“有道理。不管对谁来说,好几万呢,不是小数。这样孙哥孙老板,今天晚上只要我能抽得出身来,我一定去你指定的地方和你亲热一下。哪怕让你好好地时间长点儿的拥抱也行。怎么样?”

“你想打退堂鼓?”

“我说了吗?”

“你不是说‘只要我能抽得出身来’了吗?”

“那也不是一定不去啊!”

“那也不是一定要去啊!”

“你的意思是我一定要去你指定的地方和你亲热?”

“我没这样说,但我希望你这样。”

“哈哈……”

高丽丽和彭雪离开孙文学之后,两个人赶快跑到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吃了下去。然后到自动取款柜机那儿查了查卡上的数字。两个人都不想回家,惊恐加上兴奋,虽然过了午饭时间,却都不想吃饭。在街上走了会儿,在一家规模不小的超市里有座椅的角落里坐了下来咬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