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丽和彭雪在孙文学的引领下,来到了高档宾馆的房里之后,高丽丽左看右瞧,惊奇着,惊叹着,惊喜着,惊叫着。她对彭雪说:“这地方你来到吗?”彭雪说:“这儿没来过,类似的地方去过。”高丽丽羡慕地说,“那也不简单,反正,这地方,这样的地方,我是第一次来。开眼界啊!我们老家那个小地方的旅社和小宾馆,哪能和这儿比呢!”
孙文学对两个女孩儿说:“考虑好了没有?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啊!”
彭雪说:“反悔什么?”
高丽丽说:“孙哥的意思是怕我们不和他‘双飞’了。”
孙文学说:“丽丽聪明。彭雪,你说,反正你是结过婚见过世面的女人,你应该比丽丽开放得多。”
彭雪说:“我当然比她开放,但是,见不到钱,不,见不到大钱,我和丽丽可都不会点头的啊!”
高丽丽说:“就是。孙哥,那儿有电脑,你快点儿给我们俩的卡上输钱啊!只要你能把你卡里的那钱,转到我们俩的卡里,其它的事,好说,好说!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吗?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间接的经验是有的啊!我们女孩儿有几个没从网上看过很多次那样的镜头。”
“好,只要你们想和我亲热,我就给你们俩转钱了。”
高丽丽说:“我知道有一句话叫:韩信将兵,多多益善!孙哥,你要是能给我们一大笔钱,我们一定会和你好好玩的。”
彭雪说:“孙哥,丽丽说得有道理,我们俩都是年轻的女人,你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不对?”
孙文学说:“那当然。不过,我要量力而行。咱们在一起的时间长着呢!钱是一点儿一点儿挣的,时间是一点儿一点儿往前走的,我们的感情是一点儿一点儿积累的。我们还没有一点儿一点儿实质性地接触,我怎么会给你们一大笔钱呢?再说了,我就是想给你们那么多,我也没有啊!”
高丽丽说:“能给多少?”
孙文学说:“一人一万!不少了吧?”
彭雪说:“那怎么行呢?”
高丽丽说:“就是,太少了!我还是黄花闺女呢!”
孙文学说:“那就一万五千?”
彭雪说:“一人五万!”
高丽丽跳起来说:“对。孙哥,这个数字不多吧?”
孙文学说:“不行!我哪儿有那么多呢?两个人五万:一人一半,两万五。成了吧?”
喜雪说:“不行!这个数字太难听了!两万五,不是一百个二百五了吗?”
高丽丽说:“就是啊!不行不行不行!凑个整数,一人三万!”
孙文学说:“打土豪分田地呢!先把事办了再说下一步吧!而且,要是给你们转了款,十次之内就不会再转第二次了。怎么样?”
两个女孩儿一起说:“不行!”
孙文学笑笑,打开电脑,打开空调,自顾自地看起了电视剧。不理她俩了。两个人相互笑笑,咬了咬耳朵,坐到了宽大的床上。没多大会儿,高丽丽说:“洗澡,来到这儿,不把身上弄得干干净净就走,不是太亏了吗?”彭雪说:“不仅要洗澡,还要好好地睡一觉。最起码要享受一下高档宾馆带给我们两个年轻漂亮女子的新趣味!”说着嘻嘻哈哈地一起到豪华型的洗手间去了。
没过多大会儿,两个人回到了床边。孙文学看着她俩,都穿着浴衣,显得更年轻更漂亮更迷人了。
两个人选挑着桌上的瓶装水,说着喝着笑着,然后并头躺倒在床上,盖上毛巾被,脸对脸睡下,不吱声了。
孙文学心里突然闪映着那三个外地女人弄得他心烦意乱的事,瞧着捉弄他的两个女子,开始心痒难禁起来。这可是他既定的方针:再也不和那些外在的生生的女人玩了,要玩就玩熟熟的女人,她们就算再差,跑得和尚跑不了庙啊!他走到床前弯着腰用笑意盈盈地口吻对两个装睡的女孩儿说:“我也去洗澡了!”
王国元让王若元不管用什么法儿,一定要把田园诗找回来!王若元说:“没问题!”在田园诗没影儿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派了两个人(一对中年夫妻)悄悄地二十四小时轮换着跟踪马主任。很快,第三天夜半时分,就有了结果。
王若元很想让人把马主任在凌晨时分进去的门强行弄开捉住他。但想了想,还是放了他。如此一来,拿不到切实的证据。天刚亮马主任走了之后,王若元叫来专业人士开了门。当王若元和一男一女进了房见到了田园诗之后,都吓了一跳。被绑定在床上嘴里塞着东西的田园诗,与以前的模样大不相同:脸色暗淡,神情忧郁,头发凌乱,眼睛无光。王若元跟她说话她也爱理不理。看起来,她的精神受到了摧残式的折磨。把她松开后,王若元让女人帮田园诗洗澡,梳理。他让男人弄来拍照和录音的设备,悄悄在这里等着,一定要把把证据搞来……
又一个凌晨时分,马主任又来了……一小时之后,还在这儿,看着视频里自己做的事,听着自己说的话,马主任吓得瘫软在地上。
王若元让男人把马主任绑起来,让女人给田园诗洗澡,穿衣。他对马主任说:“这些证据足以让你坐五年以上牢房!”马主任说:“只要不报警,什么都好说。”
似乎已经清醒的田园诗对王若元说:“若元,把他骟了!把他杀了!”
马主任求饶:“放了我,我把钱还给她,一分不留!”
王若元说:“带卡了吗?”
田园诗说:“还要另外赔偿损失,精神损失!”
马主任说:“赔,你说,赔多少就赔多少!”
王若元说:“老马,你一共有多少钱?”
马主任说:“四十万!包括我原来给她五十万没够借的钱。”
王若元看了一眼田园诗说:“先把那些钱转到她的卡里再说……”
马主任回到小区里之后,还像以前那样,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只是,心底深处,没有了支撑和动力……
当王若元单独和田园诗在一起的时候,她流着泪对他说:“你别看不起我啊若元!”他抚爱着她说:“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好好休息几天,以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还会带你飙车,还会和你一起潇洒,还和你一块儿嘻嘻哈哈。”她泪如雨下,倒在他的怀里说,“我是真的爱你……我不需要你爱我……你只要能常常和我在一起就行了!”
孙文学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实在忍不住,洗过澡也穿着薄薄的浴衣,睡在了床的边边沿儿说:“别折磨我了好不好美女们,我多给你俩点儿钱不就得了吗?”
两个女孩儿很快一起坐起来笑望着他说:“给多少?”
孙文学说:“三万就三万!但是,数月之内,你们俩每周都要和我在一起一至两次,我只管你们吃住。行了吧?”
两个女孩儿一起说:“行!”
然而,当孙文学用电脑把钱给她们输入到卡里之后,彭雪说:“孙哥,不好意思,我这几天休息。”高丽丽也说:“我也是。”
孙文学不信。他说:“如果你们真需要休息,我能勉强你们吗?绝对不会!咱们住在一个单元里,我还能怕你们跑了不成?女人的事,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说着动手扯她们的衣服。
钱光明近来闷闷不乐。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不仅如此,还在嗜赌的基础上增加了好几个坏毛病:抽烟、喝酒和女人。原来,他只喜欢玩牌,从小牌到大牌,从小输到大输。输了一百多万之后,说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回头是岸了,但是,只过了不到一个月,他在家里睡不着觉等闻芳香的时候,心里烦躁,就在网上玩起来了。刚开始是打打不要钱的游戏,后来,用付款的游戏币,一块钱好几百个的小来西玩玩。然而,几天之后,输了好几十块了!看起来是不多,但他想到原来不就是这样开始的吗?要是上了瘾,就会有几百几千几万几十万几百万。所以,他强制着自己不玩赌博式的游戏了。
钱光明上网聊天了。他想,这样不花钱了吧?谁知道还没过几天,他就与好几个主动和他聊天的女人热呼起来了。一来二去,她们竟然约他了!有的是本市的,有的是邻市的,有的是远处的。一开始,他坚持着,除了闻芳香,他不能和其她的女人有那种关系。她是爱闻芳香的啊!闻芳香也爱他呀!然而,在年轻的漂亮的女人面前,他这个男人的防线很快就溃散了。
他和那些女人见面。一个,两个,三个。他与她们分别吃饭,唱歌,跳舞,逛街,购物,开房,等等,什么事都做了。他学会了抽烟,喝酒。还上了瘾。很快,他的工资和教学生收的钱就不够花了。女人也满足不了了。她们和他在一起的目的慢慢变得很明确,那就是让他能够拿出更多的钱或让他买更多的东西。他上了船,下不来了,也不想下。这时候他才知道,只和一个女人亲热是多少愚蠢,哪怕女人非常漂亮。闻芳香有着非凡的魅力,但是,总和她在一起,能没有有腻的时候吗?该尝尝别的女人的味儿了。不然,就像白活了一样!钱光明为了满足自己,为了满足和他粘连在一起的女人,开始关注闻芳香的生意了。
在此之前,钱光明从来不过问闻芳香的生意。她也几乎从来不让他关心。甚至,她做什么生意挣了多少钱,也不和他说。刚开始交往就是这样。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习惯成自然。现在,钱光明常常捉襟见肘,想问她要钱,张不开口。因为上次欠高利贷的事,在她面前彻底栽了,他哪儿还敢问她要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