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第五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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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女人,还是熟悉的好

“谢谢你若元……谢谢你,男人!”

孙文学近来心情有点儿郁闷。在多方努力下,生意还不错。尤其是田园诗施展才能之后,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利润飙升!他很欣赏她。差点儿突破了自己设定的界线,想和她亲热了。但是,他看她的时候,发现她眼里对他一点儿带感情的成分也没有,就止住了邪念。他知道她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就是没有看上他,哪怕只是看上了他腰包里的钱。所以,他只和她有生意上的来往。她也真是个做生意的女人,有时候,那么小的几家饭店,简直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然而,在她的努力下,几天就能销出去几百瓶各种各样的酒!真让他大开眼界!在佩服的同时,该给她多少提成就给她多少提成。他忍不住的时候,还是到其它场所去品尝女人。身边的女人就是再有魅力,也是不沾的好。

然而,他被两个非常年轻非常漂亮的女人玩弄了。玩弄到什么样的程度?要不是他平时留了心眼儿,不残废不破产也差不多。这两项起码有一项!

浴场的湘妹子小花,歌厅的川妹子小楠,足浴城的的苏妹子小彩,这三个女人都是孙文学相当喜欢的。她们吸引他的共同之处除了年轻和漂亮,还有笑脸多风情足。十天之前,孙文学是单独和她们在一起潇洒的。没想到她仨早就熟悉,并想方设法让孙文学把她们三个聚在了一起。

男人出去和女人玩,腰包厚实身体又棒的话,常常同时和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女人,那种有实质内容的亲热。以前,孙文学极少那样,其中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最主要的是花钱多。一个女人好几百,两个女人不是加倍了吗?三个女人或更多的女人呢?不是要花更多的钱吗?钱不紧张的时候,他有过几次,而现在生意好了,钱多了,他的心思变了,想变换花样了,想寻求刺激了。

前几天和湘妹子小花在一起玩的时候,他流露了这个意思。小花马上给他说了歌厅的川妹子小楠,足浴城的的苏妹子小彩。他一听,都是熟悉的呀!他说你就是给我,也是生面孔最好。小花说:“熟悉的好啊!了解底细,不会惹事,还容易快乐!”说多了,他就心动了。但他对小花说:“仅此一次。”小花笑道,“行,你说多飞一次也好,你说下次换人也罢,都听你的!谁让你是我们的上帝呢!”他笑了说,“怎么说到上帝了?”她说,“我们女人想弄几个钱,靠谁?靠的不就是你们男人吗?你们喜欢我们,我们才能生存。不然,西北风也不知道能不能喝上呢!”

小花的嘴会说,能把一般的话说成鲜艳夺目的花儿;小花的笑脸迷人,让男人和她亲热了一次还想着多次;小花的性情温柔,她在他怀里的时候,像个乖巧的羊羔,男人喜欢;小花的风情十足,男人想不到的技巧,她都能做出来,让男人通体舒畅!

三天之前的晚上,孙文学和小花小楠小彩聚在了一起。那是近郊的一家不大不上的宾馆。很安静,很温馨,很雅致。当孙文学和她们三个女人当中的小彩做到酣畅淋漓的时候,有人敲门。

小花用手示意大家赶快停下来,不要有声音。她胡乱穿上衣服走到门口问:“谁呀?”门口有男人的声音,不卑不亢说:“查身份证的,请开门!”小花转过头来还是用手示意三个光溜溜的人:快穿上衣服!她对门外的人说:“等一下啊!”看着孙文学和小楠小彩都把衣服穿好了,她笑了笑,又对门外说,“来了!”把门打开出去顺手把门关上了。

没过两分钟,小花进来把门扣死说:“麻烦事来了!”

小楠说:“什么人查什么******身份证?”

小彩说:“不会是警察吧?”

孙文学说:“哎哟,我们今天怎么那么不走运呢!”

小花说:“是个穿便衣的男人,三四十岁的样儿,他说他是协警,来查房客的。只要我们每个人都有身份证,并且不是胡乱来的那种情况,象征性地拿几个平安钱,大家都没事,一点儿事都不会有的。”

小楠说:“服务台不都是很熟的人嘛,谁带过身份证来这儿住了!”

小彩说:“象征性是什么意思?让他进来我们和她玩玩不就得了吗?反正我们没钱,只有身子!”

孙文学说:“说白了,他要多少钱?”

小花说:“虽然说的是象征性,实际上,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孙文学说:“我可没带多少钱,只准备了给你们仨每人至多一个数,外加我们一起吃夜宵。说白了,只有几千块。”

小花说:“按照惯例,这几个钱肯定不行。因为我们是四个人啊!”

小楠说:“以前也有我们这样的情况,一个人三四千,是最少的了。”

小彩对孙文学说:“你带卡了吧?”

孙文学犹豫了一下说:“带了,但是,卡里没有多少钱?”

小花说:“为了让我们几个人过关,必须把他们喂得饱点儿。据说,楼下大厅里还有两个在那儿坐着呢!”

孙文学知道自己遇到了难处。拿钱消灾是最好的办法。他对小花说:“好吧,就按惯例给吧。一共是多少?”

小花说:“四个人,每人三四千,不知道一万够不够?我去问一下吧。人家说给我们留面儿呢,不想进来让大家难堪,他们自己也不想处在尴尬的地步。”说着,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又出去了。

孙文学阴笑着对小楠和小彩说:“我看出来了,你们仨和外面的人联起手来想拿捏我的吧?”说着,他掐住小楠的脖子说,“是不是?”小楠的脸马上变红了,憋得喘不过气来。小彩吓得跺着脚,轻声叫起来说:“老板,你千万别这样!我们怎么会呢?”这时,小花进来了。她一看这种情况,立刻对孙文学说:“放开小楠!你怎么能这样呢?不然,我马上让那些人进来!他们是给我们面子才没有来的,你怎么对我们自己的人下手啊!”

孙文学放开小楠,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说:“这是五千块,够不够就这些,看来,我们之间的情谊到此就结束了!”小花说:“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们也就不瞒你了。门口有两个男人,不能说五大三粗,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说吧,你是出去见识见识他们呢,还是让他们进来先和你交交手,或者是听我们三个女人的?”

事已至此,孙文学只能认栽。他说:“你说怎么办?”

小花说:“你给我说实话,你身上一共有多少钱?”

孙文学说:“只有五千块。还有几十块钱的零钱,是我坐车和喝水用的,你要是嫌五千块钱少,把零钱也拿去,我走着回家渴着回家就是了!”

小楠说:“老板,听你的话,好像你很可怜似的。但是,你刚才怎么能那么狠心地掐我呢?就凭这一点,今天晚上你要是不多出血的话,想出这个门,一点儿可能性都没有!”

小彩说:“费话少说,老板,我再问你一遍,你说你能拿出多少来吧?”

孙文学说:“我不是说过了吗?五千块!”

小花说:“按常理说,我们毕竟也有过好多次亲热的经历了,不应该对你不客气,但是,我们出来是干什么的?是挣钱的啊!现在,我们几个人要走了,离开这座城市之前,不弄几个钱走,那可不是我们的习惯!”

孙文学说:“小花,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几个不管到哪儿,只做一个月两个月或更长点儿的时间,就要换地方了。临走之前都要做这样的事,对看起来有点儿钱的男人下手。不然,不是你们的做派。对吗?”

小花说:“你真聪明!不过,你越是聪明,越要多拿出点儿钱来。”

小楠说:“孙文学,你以为我们一直叫你老板,就不知道你是哪儿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吗?”

小彩说:“孙文学,你在哪儿开店,店里有多少店员,经济效益如何?在哪儿住,住在第五单元的哪层楼哪个房间,甚至你的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等等,我们都一清二楚!”

孙文学说:“你们原来是有预谋的?”

小彩说:“不是说了吗?你是个聪明的男人,要是真聪明的话,就按我们说的做。”

小花说:“文学哥哥,看在我们好过一段时间的份儿上,就给我们每个人五万块吧。”

小楠说:“孙文学,我可不会再叫你哥哥了,刚才你把掐的厉害,现在还难受着呢!你给他们多少我不问,要给我自己十万!”

小彩说:“亲爱的文学哥哥,我不管是懂不懂文学,也不问你是干什么的,你只要在在我离开这座城市之前给我八万块钱,我就会永远把你记在心里。”

孙文学说:“不管你们怎么说,天上掉不下钱来,我真的只有五千块。就这,已经打破我的带钱记录了。我以前出来玩女人,最多带两千块。”

小花笑道:“你不是带着卡吗?”

小彩也笑道:“文学哥哥,刚才不是对你说了吗?我们姐妹们是干什么的?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男人没服侍过?什么样的钱没弄过?你要是不明白我们仨的心情,那你就不是真正聪明能干的男人。”

小楠说:“孙文学,我也不记你的仇了,我理解你,刚才你是觉得我们联起手来玩你,你心里很憋闷,对我下起了手。我不怪你行了吧?我也叫你文学哥哥。哥哥,你把你的钱尽量多地拿出来,打发我们走。一切都好说,不然,我们不走,就呆在这儿。你呢?身上不是少这个零件就是少那个零件。给你举个例子说:前年,有个一直坚持身上只有五千块钱的男人,右手中指的前节没了;左手无名指只剩下后一节。这些还都只是小事。去年有个男人,就因为他一直坚持没有钱,被我们的人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但是,钱可一个也没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