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第五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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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其它的心事1

“不是车的事啊?”

“你说呢?”

“芳香,没想到你的技术真是棒!”

“谢谢!”

“没想到你的胆子真是大!”

“谢谢!”

“以后……我们不赛车了!”

“好!”

“车子开那么快,可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

“是的!”

“芳香,要真是出了事,我们还能享受生活吗?”

“对。女人更不能开快车,不出事没事,真出事,会让人觉得更加可惜。”

“为什么?”

“因为,女人被男人惦记着的可能性,比男人被女人惦念着的可能性,更大。”

“你被好多男人惦记着吗?”

“你说呢?”

“你肯定会被好多好多男人惦记着。”

“为什么?”

“你漂亮啊!你性感啊!你可爱啊!”

“谢谢!”

“开始吧?”

“好!”

闻芳香这次与上次不同。当王若元在她身上发飙的时候,她不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是睁大眼睛一声不哼。上次的情形完全不同,她不是笑着就是叫着,不是手动着就是身子扭着。这次为什么呢?他问她原因。她说:“有心事。”他说:“这会儿还有其它的心事?”她闭上眼,又不言语了。他的情绪大受影响,很快就结束了。

躺在一起平静之后,王若元说:“芳香,你还没有说让我为你办什么事呢?飙车败了,答应帮你做三件事,一件一件地说,只要我能做得到!”闻芳香说:“不想说了,我怕你一件也办不到。”

“也可能,如果你说的事确实是我办不到的。”

“我不是故意为难你,我只是觉得你很难办得到。”

“办得到办不到,你要说出来让我听听吧?”

“不说。如果真说,你办不到,心里就会觉得愧疚。”

“不说呢?我会失眠,心里总会想着这事。比愧疚还要难受。”

“那我就说了?”

“说!”

“第一件:你能借我一笔钱吗?”

“借钱?”

“第二件:你能借我一大笔钱吗?”

“一大笔钱?”

“第三件:你能短期内借我一大笔钱吗?”

“短期?一大笔?”

“你看,我说了吧,你办不到吧?”

“哎,我不是刚刚工作吗?还不到一个月呢!”

“你就是工作一年,两年甚至三五年,也不行。”

“你生意上需要钱?”

“算是吧。”

“你说的一大笔是多少?”

“起码十万。”

“我是没有这么多。要不是买了辆车,说不定够。”

“那你现在还有多少能支配的钱?”

“三五万吧。”

“你自己的?”

“对。从小到大,我爸妈都让我自己的钱自己保存。”

“不错啊!”

“你要是需要的话你就拿去,别嫌少就行。”

“这点儿钱没用,你还是留着自己花吧。”

“哎,帮不上你的忙,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我也就是试试你,不需要你帮。”

“试我?为什么要试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

“我过关了?”

“算是过了。”

“还是没完全过。”

“你怎么想?”

“一个‘算’字。”

“这样想:我算来算去,还是觉得你没有问题。”

王若元搂抱着闻芳香,亲着她的脸说:“你真漂亮!”他非常认真地看着她,与田园诗比较着。她比田园诗的脸,眼,嘴,肤色,都好看多了。她的魅力就在于她的美貌,田园诗的魅力在于她的年轻。他看着看着,又上来了。可他没有动。他在想,刚才她没有反应,迟缓得很,被动得很,眼里没有情感,甚至连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是什么原因?与第一次大相径庭。田园诗则不同。她非常主动,非常深情,非常性感,非常活泼。

王若元有点儿忧虑地说:“我们吃饭去吧?”

闻芳香笑着说:“我知道你想再接再厉,可你怕我还像刚才那样。”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有几个为什么要你回答?第一,你为什么突然想到约我?第二,为什么想到赛车?第三,你为什么能把车开那么快?第四,刚才为什么几乎没有一点儿反应?第五,你为什么能知道我还想和你做却又怕你还像刚才那样?”

“好,我来回答你。想你了就约你;赛车也是我的喜好之一,我知道你也喜欢;我能把车那得比你快一点儿,是我常常练习的结果;刚才没有反应是你缺少前奏;最后一点:你和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能不知道你的勇猛吗?”

“芳香,你说,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把事办了?”

“若元,别说‘先把事办了’,要说‘先把爱做了!’”

听了她的话,王若元的兴致来了。他看到,这个时候的闻芳香,才是真正的漂亮而又可爱的女人。他搂抱着她,紧紧地搂抱着她;他亲吻着她,深情地亲吻着她的嘴唇;他上了她的身,在她身上用起了劲儿。

闻芳香变了。和刚才相比,变得温馨了,变得疯狂了。她回应着他的亲吻,配合着他的动作,该动的动,该扭的扭,该叫唤的叫唤。后来,她突然笑着说:“我们没有洗澡啊!”他也笑着说:“就是,我们怎么这次没有上次讲卫生了啊!”她抚着他的脸说,“记住,下次别忘了!”他用足了劲儿,大喘着气说,“好的!”

在单间里吃饭的时候,王若元吃惊地看到,闻芳香的酒量比他大得多。五十度的白酒,一大口一大口地喝,比他喝得快还显得痛快!他问她:“上次你喝多了,胃都受不了了,还狂吐起来。喝了多少?”她笑道:“你猜。”他想了想说,“八两!”她笑了说,“百分之七十五吧。”他扳着手指头一算,说,“能喝一斤!”她说,“这个数不醉。”他差点儿狂叫起来。他喝了一小口酒,看了看门口没人,声音不大地说,“芳香,你是不是酒意到了,才能感觉最快活?”她笑望着他,“差不多吧。所以说,你也多喝点儿,不是说酒能助性嘛!”他说,“你肯定也知道,一定的量的酒喝下去,对有的人确实能助;对有的人可能正好相反;也有的人没有效果。”她站起来,端起她的酒杯,往他嘴里倒一点儿酒说,“你呢?”他喝下去说,“没试过啊!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上次和你在一起,是我的初次开放。你是我第一个有过实质性关系的女人。”她的眼里放出光说,“上次我真喝多了,我说了什么,你对我说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对你有什么反应,等等,我记得很淡。也可能很多都记不住了。”他听了,有点儿吃惊地说,“是吗?我们俩在一起做那事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她笑了说,“这是大事,对你对我都是大事,当然记得!只是具体的过程感受的细节,记不得了。”他感到不可思议。那么大的事,对他来说简直是惊天动地的事,她竟然没有多少印象!他放下酒杯,把她的酒杯也拿过来说,“我们俩已经喝得不少了,一斤出头了。不喝了!”她说,“好吧。听你的,到时候你要是真不能放开劲儿,不能抖擞精神,怪我了怎么办?”

王若元看着闻芳香,欣赏着她那非常漂亮的脸蛋说:“你不是一般漂亮的女人,你是真好看真耐看特别让男人兴奋的女人!你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唇,身子的任何一个地方,都非常迷人!而且,你看不出来二十八岁了。至多也就是二十三四岁二十四五岁的样儿。”闻芳香很开心,她离他近点儿说:“你这个男人,还真会夸人啊!女人都喜欢人夸,更喜欢男人夸,尤其喜欢女人钟爱的男人夸。若元,你对我的夸哪怕是夸大的夸夸张的夸夸大其词的夸,我也高兴!”

王若元看着闻芳香的脸说:“知道我正在想什么吗?”她笑着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你想什么呢?”他站起来,把门扣上说,“我就是让你猜测三四次五六次七八次无数次,你也未必能猜得出来!还是对你说吧!我想让你喂我:用你的嘴喂。行吗?”她笑呵呵地说,“怎么喂?”他把嘴贴近她的嘴说,“你身上最性感的两个地方,一是嘴,二是身子中间;过会儿我在你身子中间用劲儿,用大劲儿,用猛劲儿,用狂劲儿。现在……”她故意说,“想亲我的嘴啊!又不是没有亲过,非得在这儿亲吗?过会我们到了房里,好好亲就是了!”他说,“不是,我这会儿还真不想亲吻你的非常好看非常性感的嘴唇,我是想吃点儿从你嘴里出来的东西!”她笑着,喝了一口茶水,嘴对着他的嘴,给他送了进去。他甜甜地喝了;她又送进嘴里一小块鱼肉,嘴对着他的嘴,又给他送进去了。他香香地吃了。她说,“行了吧?”他说,“不行。再喝一口汤,一大口!”她笑着点点头说,“行,今天我什么都满足你!”说着,端起汤碗,喝到自己嘴里一大口后,他的嘴马上凑上去贴住了她的嘴。他吸着,她送着,一大口汤,全都进了他的嘴里咽到他的肚子里了。他吻着她的嘴唇说,“你真漂亮!你真可爱!你真性感!你真迷人!我真是快活!我真是喜欢你!我真是爱你!我真是个幸福的男人!”

又一次洗过澡上了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的时候,王若元的韧性很大,他把他的酒意,他让他的真爱,他用他的恋情,全倾注到她那魅力十足的身上了。这次,闻芳香的女人的陶醉感体现得非常充分,她用开心地笑靥迎合着他……长长的时间里,两个人身上全都热汗淋漓,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极致地渲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