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元说:“要不是出警的队长跟我是拐弯的熟人,今天晚上很难救出你俩,就是救出来,这会儿也得到刑警队去录口供。坏人跑掉了不要紧,只要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徐慧慧说:“谢谢你,哥!”
郑丽雅说:“哥,谢谢你!”
王若元说:“行了,这话已经说了好几遍了,打住吧!”
夏天的夜里,吹着微风,在外面坐着很舒服。
王若元说:“不想回家吗?”
徐慧慧说:“回家怎么跟家里人讲啊?”
郑丽雅说:“要是他们知道了,我们以后再想出门,就会比登天还难!”
王若元说:“不回家,到哪儿去?不能就在这儿坐到天明吧?”
郑丽雅说:“想想再说。”
徐慧慧说:“我们俩已经对爸爸妈妈说了,晚上住在了同学家里。实际上,就是住在同学的家里啊!”
王若元说:“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讲清楚,好吗?”
郑丽雅说:“当然要讲。你是我们俩的救命恩人,不给谁讲,也应该给你讲!慧慧,你来说吧!”
徐慧慧说:“我们玩到中午,才把这个公园玩了个遍。公园里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动物园里各种动物,还有读书屋,游戏厅,碰碰车,等等,我们每人花了一张大票……”
郑丽雅说:“废话多呀慧慧!我说吧。中午,我们是在公园不远的一个女同学家里吃的饭。饭后,我们睡了一觉,又出去疯玩了。你也知道若元哥,我从放暑假开始到现在,连小区都很少出过。为什么?爸爸和妈妈就怕我们这样的女孩儿出去不安全。这下好了,让我们俩真正体验到了,就是不安全!我们上午在公园里玩的时候,就感到似乎有人跟踪我们。不是特意的,是在看到我们俩都是长相好看的女孩儿之后才有那种邪念的吧?下午,我们那个女同学有事,没有陪我们,只说晚上回来吃饭睡觉一定陪同我们俩。我们在田野里到处走,到处看,还可着嗓子唱歌。这下坏了。像我们这样的女孩儿,就是老老实实地走在路上,都有人注意,何况我们就像怕别人不注意似地在那儿亮相?”
“半下午的时候,我们终于疲惫不堪了。但是,刚刚走进女同学所在的村子的一条窄小的路上的时候,突然蹿出来三个男人。一个年轻的,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一个中年的,瞧着四十岁左右的模样;一个年龄差不多有六十岁了!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我俩的嘴就被他们堵起来了。”
“他们几个男人似乎没有劫色的经验,只堵住了我们的嘴,没有蒙上我们的眼睛,也没有拿走我们的手机。你说哥,这是什么歹徒,智商太低!”
“三个男人用最快的速度把我们弄到离这条路很近的一个带院子的房里后,年龄最大的男人就想脱我们俩的衣服。最年轻的男人说话了:‘别急啊老大,等到天黑才安全!’中年男人不同意,他对年龄大的男人说:‘等到天黑,黄花菜都凉了!这儿可不是我们的根据地,只不过看上这里闲置的房子多,才选择在这儿。玩过就走,才是硬道理!’最小的男人只好附和着说:‘好吧,听你的就是了!’”
徐慧慧抢着说:“郑丽雅,你可真能罗嗦,还讲我的废话多,你才添枝加叶,废话太多了!哥,下面最有戏剧性的我来给你说吧!”
郑丽雅不情愿地说:“好吧,你来说!”
徐慧慧说:“当三个男人横下心来走近我们俩要脱我们的衣服的时候,我对年轻的男人说:‘你看你才多大?就干流氓事,要是被抓住,你这辈子就完了,永远也别想娶上老婆!’年轻的男人一听我的话,双手马上缩回去了;我又对中年男人说:‘你家里肯定有父母妻儿,你要是把我俩强暴了,知道后果是什么吗?’中年男人说:‘谁能知道我们三个男人把你们两个女人强暴了?’郑丽雅开口了。她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想保平安,千万别乱来。不知道天网恢恢是什么意思吗?’中年男人摇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你们俩年轻漂亮非常性感,不尝尝你们的味儿,这辈子不是白活了吗?’年轻最大的男人接着说:‘说得好兄弟!像我这样的男人,还能有多长时间的活头,就是死了,能玩玩你们这样的女人,也算没有白活!’说着,两个年龄大的男人就要上来扯我们俩的衣服。”
“就在我们俩感到绝望眼看着衣服就要被两个男人撕扯的时候,年轻的男人说话了。他低声喝斥着两个年龄大的男人说:‘她俩那么漂亮,是真正的美女,你们怎么能用这样的方法对待她们?就算要品尝她们的滋味儿,也应该轻手轻脚,怎么能乱扯乱拽她们的衣服呢?做流氓都不会!再说了,这儿有大床,床上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咱们能在这样的地上和她们做吗?起码要整床被褥来铺上吧?还有,现在的女人都特别讲究卫生,年轻漂亮的女人尤其如此。这儿有水吗?没有。到院子里弄水去,先洗洗才能进行下一步吧?’两个年龄大的男人被年轻的男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当两个年龄大的男人回过味来觉得年轻的男人是故意向着两个女人,准备重新扑向我俩的时候,离这处院落不远的地方响起了啪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很响,特像机关枪!两个年龄大的男人吓得脸都变了,以为是公安带着人提着枪来了!年轻的男人低吼着对他俩说:快跑!快点儿跑!”
“当两个男人刚跑出院子的时候,年轻的男人对我俩说:‘你们也快跑啊!’他帮我和丽雅拿掉嘴里塞的东西,我们三个正想一起从另外一个门跑出去,那两个男人却折返回来了。年龄最大的男人对年轻的男人说:‘你小子敢骗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中年男人把我们嘴里重新塞上东西,年龄大的男人随手拾起地上的木棍,照着年轻男人身上就打。”
“年轻男人要是和那个年轻大的看起来有六十岁的男人对打,谁胜谁败,一目了然。但是,年轻男人没动。任凭年龄大的男人用不粗不细的棍子狠狠地往身上打。这时候,中年男人不仅重新往我们俩嘴里塞了东西,还把我们的手从背部绑了起来。”
“就在两个年龄大的男人比刚才更加疯狂准备对我们施暴的时候,房子后面的路上有汽车的声音。好像不只一辆。这时候,两个年龄大的男人的手又停住了。挨了打的年轻的男人对两个男人说:‘老大,你们俩在这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管了好不好?我不问了行不行?’年龄大的男人瞪着眼说:‘不行!你要是敢离开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年轻的男人只好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当两个男人动手解我们俩上衣的扣子时,那个一直在旁边站着看的年轻的男人突然大声嚎叫起来。两个男人吓了一跳,停住了手,问那个嚎叫的男人:‘你怎么了?不是你说的,要能和那两个漂亮的女人一块儿睡觉做那事,那该多美啊!怎么了,现在怕了?后悔了?’中年男人说:‘别叫,这村里,你可以一家一家地数数,男女老少加起来,才有多少人?而且,青壮年都在哪儿?叫啊!我要是把你的劣行给这两个美女说,她们还能对你有好感吗?想让我说吗小子哎?’没想到年轻男人笑了说:两位老大,我在干过不少坏事,但是,我现在想改了。不是回头是岸吗?我真不想伤害这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中年男人说:‘晚了,你就是立地成佛,也晚了。不是你上午和下午一直紧紧地跟着她俩的吗?不是你忍也忍不住的吗?这会儿当好人,只能是假好人!’年轻男人的脸变化了,变得惨白。后来他说:‘行,听你们两个老大的。但是,我们真不能在这儿对她们施暴。换个地方吧,村子东头有两间很好的房子。里面有铺盖齐全的大床和纯净水。’中年男人说:‘也行。这儿也确实太简陋了。干那事也不能凑合啊!’年龄大的男人不甘心就这样停止。他说,你们俩带一个女人先去,我带一个,打后阵!一起走,目标大,对吧?”
王若元说:“行了。现在正是困人的时候,我们找个地方睡觉去吧!你们俩不困?哪能把经历的事讲得如此细碎呢?三言两语就行了!走,上车。至于后面的细节,以后有时间再说,权当给我留个悬念。好不好?”
郑丽雅和徐慧慧说:“好!”
车子开得飞快。在离城很近的一家不大不小的宾馆里,三个人在紧挨着的三间各自独立的房里睡下了。
一觉醒来,半上午了。王若元没想到能睡得如此实在,不是睡过好几个小时了吗?想到与田园诗的****,他对自己的疲惫,有了解释的源头。他心里笑了。他喜欢的女人越来越越多,能尝试到的女人也会越来越多。郑丽雅不好说,徐慧慧未必不好说。
就在王若元心里想着怎么一个电话和信息都没有时候,电话来了。办公室固定电话的号码,赵娜娜打的。她说:“头儿让我问你,到哪儿去了?科里有任务呢!”他问她:“什么任务?”她说,“来办公室再说吧,尽量快点儿。”挂了。
王若元把郑丽雅和徐慧慧叫醒说:“我有事了,先走一步。你们俩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到时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们。住宿的钱,我已经预付给服务台了。包括零食和喝的东西,全有。你们俩尽管住着,吃着,喝着,一切开支都是我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