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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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经历的异事儿(5)

我拿的这本书的作者,自称为白婆子。也不知道是姓白的婆子呢还是白族的一个婆子,也有可能是长的白的婆子。这本书前面记载多是祈福去病保平安的,后面开始记载着害人的邪蛊,真的是五花八门。我看了一会就扔回去了,一是看着里面写的有点恶心,再者我觉得这些写的神乎其技的手艺实在不靠谱,即使靠谱我也没出弄那些药材和虫子去,我也没仇人,看看了解一下就行了。

过了几天,我嫌的没事又去找那本书,可是它不见了。

那本书我本也没放心上,对我也没什么用,没了就没了。那会我堂姐在22中上学,为了近就住在了我家,周末才回自己家住。每到周末她回家之后我就去她的房间住,因为那有电视和录象机,我能在那接受青春期生理卫生再教育。

那天是个星期5的晚上,我堂姐下学回了自己家,我吃过晚饭从同学家借了盘重口味的大片《人与动物》(你们懂的),看了一小时多点觉得真TM的有点恶心,就关了电视想找点别的事干。那会我暗恋着我姐的一个同学,她们来没事就互相通信,信中那大姐偶尔会提起我,我那天想拿出那些信来看好自己美一会,便去开我堂姐的抽屉。可是抽屉打不开,居然锁了。我挺纳闷,平时她从不锁的啊,我又着急想看那几封信,便用力的拉了几下抽屉,那个锁还是很结实的,没拉动。我心想那就算了吧,躺床上看了会书就要睡觉。

正在我迷糊的时候,隐约的看见墙上有什么东西在爬,睁眼一看是两条大蜈蚣

那会儿平房里出条虫子老鼠什么的是常有的事,也不足为奇。我刚准备拿火钳子给这俩丫的正法,却见从墙下面又有几条大蜈蚣蜿蜒而上。

平时虫子不少见,什么马陆啊 蚰蜒啊老有,可是正经的大蜈蚣,而且这么大的个的蜈蚣那是很罕见的。我看的眼都花了,一时间就没下手,想看看这帮孙子是打哪来的啊,要干啥啊?

就见这几条蜈蚣在雪白的墙上来回爬动,渐渐的开始往一起凑了,凑到一起便滚到了一起,有几只掉到了我堂姐的写字台上,仍是咬个不停,我一看这不行啊,太你妈各影人了,蜈蚣个太大我有点不敢下手,就扯了脖子喊我爸。

我爸听我一说有大蜈蚣,就拿着敌敌畏的喷壶杀了过来,这敌敌畏现在使的人很少了,这玩意比什么雷达之类的沙虫剂好使的多,别说虫子,就是小老鼠照丫脸上这么一喷也得给老爷我撂这。

我爸这辈子那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蜈蚣,估计也吓了一跳,2话没说拿着喷壶照面就是半瓶,这几个孙子也真彪悍,身中了剧毒仍然死斗不休,过了得有那么半分钟才全都死透。

我爸也纳闷啊,这房子是北房也不算潮啊,哪来这么多的蜈蚣?我抬手指了指我堂姐的抽屉,我心里隐然的觉得那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爸听我说蜈蚣是从抽屉里爬出来的,走过去就要拉。我说:别拉了锁着那。我爸回身去厨房拿来了一把菜刀,伸进去把抽屉撬开,我赶紧凑过去朝里一看,****的累差点把晚饭吐我爸一脚面。

里面横着放着一个小罐头瓶子,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死蜈蚣,有整个的也有残肢碎尸,看那样子这帮孙子在里面其实已经干了半天小组赛了,刚爬出来那几条那是出现的16强,结果没分胜负就被我爸一通的敌敌畏给送回老家了。

我爸回身问我:是你小丫的干的不吓唬你姐! 我说:不能够!我打小就爱干净玩什么都不玩虫子啊!你是我爸爸吗这都不知道。我爸和我都纳闷啊,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是我那堂姐养的吧?

等到周日的晚上,我堂姐回到了我家,我便问她蜈蚣的事,我堂姐到是不瞒我,说她在书架上看到了那本白婆子养蛊秘法,里面正好有这个蜈蚣蛊,那时候我奶奶为了治疗风湿,每周都要去北新桥的一家中药店去买蜈蚣。入药的蜈蚣的质量也分三六九等,品相好的那不是说你有钱就能赶上,所以我堂姐就想按照那上面的方法培育出几条蜈蚣王出来。我一听,多悬啊,这要半夜把你咬了死那都没人知道,太恶心了可别整这事了。我爸知道了也是一顿臭卷。

后来我堂姐还不死心,她的好奇心那是极盛的,没事拉着我试验了不少祈福的下蛊之法,估计也是没起什么作用,因为依然走背字,丫最后连大本都没考上。(估计再玩几年虫子能考个兽医什么的)。

真正让她吸取教训的是暑假发生的一件事。她家是通县的,我放了假就和她一起回家,在她家住几个礼拜。有一天晚上,我在她的房间里看书,看到了7点多就觉得腿上老痒痒。那本书有点意思,我就没顾的上,就拿脚去蹭腿。可是一阵阵的老是痒痒,就象有什么小虫子在爬,我心里一哆嗦,就朝腿上看,原来是一只黑色的小飞虫,有芝麻粒大小,正在围着我腿飞。我一把把那虫子拍死,接着看书。不一会腿又痒痒,我抬头一看,又有两只小黑虫在那飞。我就想去拿药喷一喷。

我穿了鞋走到客厅,跟我姐说:嘿,你那屋里有蚊子,你喷点药去吧。我姐一听就拿了药奔她那屋走去。我扔了书坐在客厅刚要看会电视,就听我姐在屋里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一听堂姐在叫,先是想难道进了飞贼了?或者也撞上什么脏东西了?也许是把暖瓶碰躺下了?赶紧就跑过去看。刚到门口就见我堂姐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在哭,嘴里喊着:虫子虫子。

我心说废话,没虫子喷TM什么药啊。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一看,只见墙上密密麻麻爬着几十只黑色的小飞虫。我赶紧把我堂姐给拉了起来,笑话她说:大蜈蚣你都敢玩,这不就有点小腻虫吗。我堂姐又指了指房顶。我抬头一看,我的妈呀,太刺激了!房顶的天花板上爬满了黑虫,怎么也得有几万只吧。它们爬满了房顶,有的没地儿了被挤到了下面掉在了床上和地上。刚才我腿上爬的那几只就是掉下来的。

我也吓坏了,赶紧去喊我2大爷也就是我堂姐他爸。我2大爷有1米87的个,200来斤的分量,留着八字胡,平时挺着个将军肚那是牛B大了去了,这一进屋看了那几万飞虫,眼睛瞪了个溜圆,半天憋出一句:拿吸尘器!

俗话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这事多亏我2大爷在家压阵,要不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收拾这几万的黑虫大军。

我堂姐抹着眼泪去拿来了吸尘器,开始吸天花板上的虫子。还不错,那些虫子就跟冬眠的是的,基本不怎么动,更别说飞了。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全都吸干净了。我心里纳闷,觉得会不会是我堂姐那厮又搞什么生物试验了。就去问她。谁知道她不承认还数落我一顿,非说是我没关窗户才飞进来的。我心了话了,可着全通县也TM没见过这么多腻虫。

从那以后,我堂姐太平了很长时间,没在干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我觉得她是吸取教训了,不过最近这几年,她每两年都去一次云南,每次还都买回来不少乱七八糟的瓶子罐子之类的,还有草药啊什么的,她是搞医药的别人倒也不怀疑她什么,不过我到老怀疑丫是不是找了个蛊婆当师傅了。尤其有一次我去她新买的宅子做客,她老公是新疆人(汉族),要给我做大盘鸡,当时从楼下菜站买了只活的大公鸡回去收拾的。我无意间曾经看见我堂姐把公鸡头偷偷从垃圾袋里捡走了,还见她家一个空花盆中装满了糯米和黑豆,我觉得她还是在研究这些东西,不过现在我一年也就见她两三次,就由她去吧,只是觉得她老公挺危险的哈哈。

§§§第五节 医院回魂夜

那是2001年的冬天的一个早上,我和平时一样正在建国门某酒店上着早班。8点多的时候已经不忙了,我正骑在打蛋器上抽着烟看着服务生MM的屁股,突然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原来是我妈来的电话。

我接了电话:妈,怎么了。我妈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你爸。昨天。没回来。

我一听以为我爸出了什么事了,赶紧说:别哭!赶紧怎么了快告诉我啊 您好好说话先!说完了再哭。

我妈镇静了一会说:你大哥来电话了,你大爷早上住院了,你爸也不在家。

我一听这个气啊:哭毛啊我当我爸搁车了呢!住哪医院了?我这就过去接你。

我问明白是哪家医院就打车接上了我妈又去了医院。

我大爷原来是出了车祸,伤了头,到医院做了开颅手术。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做完了手术送到了脑外的重病监护室。

我大爷做完了手术处于昏迷状态。大夫说什么时候能醒不好说,每天得有家属陪床。我大爷只有我堂哥一个儿子,他自己也不能不睡觉每天在那陪着,所以只好由我们哥几个轮着帮他陪床。

第一天我陪床的时候没经验,什么也没带,搬了把椅子往那一坐,直木楞登的瞪着心电图的显示器。这可是个熬人的活,才瞪到3点多就困的不行了,腰坐的也快断了,说靠那睡一小会吧,还不行。这屋子里10个病人全是开颅的,手术之后疼啊,全都在那哎呦,哎呦的你心都发毛。我最后都有心自己给自己脑袋来一板砖叫大夫把我拉走完了。

没几天就又轮到了我陪床,这回我提前做了点准备,买了不少的熟食,还从酒店顺了瓶花雕,老爷我这回给丫在病房开个单人酒会。

晚上到了医院,和我哥聊了会天,到了11点他搬着躺椅到走廊里睡觉了。

我拿出了熟食,倒了一碗花雕,自己坐那是连吃带喝。这花雕大家都知道,得喝温热了的才好喝。可是医院怎么热啊。我一想,护士台那有个微波炉!我把酒坛子盖好,找了个机会趁护士台没人就跑去把酒打了一下。

我拿着温了的酒会到了病房,一开坛子,病床上醒着的病人都坐了起来,陪床的也瞪着眼往我这看,香啊!太香了,香的护士都闻着酒味进来了。

我正在病房里不顾众人的口水声和哀怨的眼神肥吃肥喝,忽然走进一护士MM:谁喝酒那!1床家属!这能喝酒吗是喝酒的地方吗!

我一抹嘴:没吃晚饭呢还,饿了。这就完事。护士怒了:要喝出去喝去,这是病房!

俗话说: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现在的大夫和护士那都是牛B大了的人,你要是得罪了他们,倒是不能把你怎么着,你们家的病人那就等着遭罪吧。我一想没必要和他们丫的致气,抱着我酒坛子我楼道里喝去。

我抱着酒坛子找个个楼道拐弯处的长椅子坐下,接着喝我的花雕。本来在屋里喝的时候那身上是越喝越暖和,可是这一出来喝的身上怎么那么冷呢。

我对面正好就是楼梯间的门,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对着它就是觉得那么不自在,好象外面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你。我心想,这片是脑外重症,进来的不是车祸那就是打架被开了瓢的,而且哪天也得死几个拉下去,一年这么多死于非命的那这地能干净的了吗。

我越想就越冷,操,老爷不喝了,回去接着看监视器去。正在我抱着酒坛子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就听护士台的护士们厉声尖叫:救命!

我听见护士喊救命,人性的光辉一面现身了,也没多想抱着酒坛子就往护士台跑,怎么老爷今天也要来个英雄救美?

跑到护士台附近我就傻了,只见护士台前站着一人,身高得小1米9的个,光头穿着住院服,两个大尖耳朵,目光呆滞的盯着2个值班的护士。这谁啊?这不我大爷吗。

我赶紧跑到跟前:大爷,您醒啦!我大爷理都没理我,站在那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哥这时候听见声音也跑过来了,我俩赶紧把我大爷扶回了屋。

原来我大爷昏迷了6天,突然苏醒了过来,人虽然醒了可是脑子还没明白,觉得身上难受就把插的输液的心电图的管子全扯掉了 自己下地出了屋,结果把病房对面的护士吓的够戗。

这回我英雄没救成美,还又被护士臭卷一顿。

我大爷醒了之后陪床这活儿可就更累了,您想吧好好的人插一身管子换谁也难受,何况他脑子还没清醒,整天除了睡觉,只要明白过来一点就开始拔管子。我每天夜里都得和他搏斗。我大爷1米9的个头,虽然虚弱可是那力气也不小,每天都累的我是晕头转向的。

我就这么晕头转向三孙子赛活驴的陪了快一星期的床,眼看我大爷见好,估计是再有些日子能出院了,我挺高兴,就又买了酒肉打算晚上自己庆祝一下。

我买好了东西,拎着吃喝来到了那个医院。一进大门正慢悠悠的走向电梯,就听左边有人喊:都靠边靠边借光啦!

我赶紧往前跑了两步转身去看:原来是一群医护人员和几个家属推着一辆手术车正奔手术室跑,车上的病人上半截的身子起来了,爬在车边上不停的吐着血,这一路上全是他吐的血。

我心想:****,吐成这样,哪还活的了啊,都够做一盆血豆腐的了,这哥们估计是要归位。

医院这是常见的事,也不用放在心上。我拿着吃喝上了楼来到了病房。一进屋,看见我大堂姐(不是养蛊那位 那位是2姐)站在我大爷床边。

我和大姐打个招呼:来啦,看大爷来了?我大姐说:看看大爷,顺便看我一个哥们,正抢救呢。

我拿出我的御用大板凳,坐那开了酒瓶正喝了没几口,护士进来了,走过来跟我说:今天您可别喝了,您也得往那边挪挪地,2床来病人了,一会做完了手术就推过来。

我一听要来新人,那赶紧腾地吧,就搬着我的全套装备挪到了一个不碍事的地儿。约莫过了有一个来小时,新人被推进来了,我一看,靠!就是那个吐血吐了一路的。

那人朋友不少,把病床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我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见那哥们也就20来岁不到30,长的还挺精神,肌肉发达象是个练健美之类的。

我大堂姐要看的朋友原来就是这哥们,我在边上听着他们说:唉呦,怎么弄成这样了,他身体多好啊。不过底子好应该没事,以后慢慢恢复吧。

这时候我那神奇的大爷突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自己扶着床边坐了起来,我赶紧问他:您要干吗啊别起来啊躺着赶紧。

我大爷也没里我,就看了看床边的那小伙子,嘴里异常清楚的说道:操,他活不了了!

我大爷一说这话,人2床家属们不干了,过来就要动手。我一看赶紧劝:得类大哥,您跟病人至什么气啊,没看那刚开完颅吗也,脑子还没明白那,算了吧您那。

俗话说举拳不打笑脸人,人一听也就没在说什么。我大爷说完了他老人家是没事,一歪脖子睡了。

我看屋里人多,太乱,就走到楼道里抽烟。这时候就看远处一个女人,哭着就跑了过来。我一看这女的穿着本院的住院服,挺着个大肚子,是个孕妇。

我赶紧往边上闪,这大肚子要摔了我可说不清楚,咱得躲远远的。那孕妇长的还挺漂亮,跑到我大爷那病房就要进去。里面出来一帮人赶紧把她给架出去了。不少人都劝:你大着肚子吗来啊,没事他,手术挺成功的,没几天就好了,你赶紧回病房吧。说完就扶着她走了。

这时候我堂姐也出来了,跟我说:我走了啊,你看着大爷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说:你别走呢,你们那哥们怎么回事啊,什么病啊。我刚在楼下看见他吐了得一扎啤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