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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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经历的异事儿(三)(19)

进了门我突然觉得气氛有点尴尬,王寅睁开眼看见我来了脸上现出笑容,虽然丫现在罩了个独眼儿不过看起来比昨天夜里倒是随和多了。他叫我坐下,然后随便聊了几句之后,从桌子上的一个包里拿出来一个黑木盒,打开之后我一看里面有四个很精致的小瓶子,不知道是作何用处的。

王寅拿起一个对我说:“叔,你打小就有鼻炎,听说老治不好,我这有点儿藏区的秘药,咱们的话说专门对付耳鼻喉疾病的,你试试吧。”说完把药推给了我,我一看光这盒子跟瓶子这药就不一般,于是就赶紧谢了他收了药。王寅又拿出一个小包,里面是什么就不清楚了,对我说:“您回头看见我三叔,帮我把这个给他,里面还有一封信,他看了自然明白。”我听了接了过来问他:“急吗?不急我就等过年看见他交给他,要是急我就明天杀一趟给他送去。”王寅说:“不急,您什么时候看见什么时候给他就行。”

我收好两样东西看着他,心想莫非就这么点事情?他不跟我讲讲周猴子的事也就罢了,那包金叶子也不给了吗?我正胡思乱想呢,王寅突然说:“那个。你们叫他什么来的?对了,周猴子是吧?您呢放心吧,他是再也不会出现了。”我一听吃了一惊,问道:“这话怎么说?莫不是你把他给去了?”

王寅摇摇头,说:“别的您别问,不过我得给您陪个不是,那包金叶子本来确实是想给海怪的,但是没想到里面有至关紧要的东西,所以我们得带回日喀则去,就不能给您了。”我心想不给就不给吧,省的我拿着闹心。我还想再问他周猴子的事情,可是看样子他也不会说,我咬了咬牙还是问他道:“我说,你跟我交个实底,周猴子说海怪那个事情不是他下的毒手,到底是不是?”王寅用残存的那一只眼盯着我看了会儿,突然说:“他倒是没说谎,海怪不是他伤的,是我!”

我坐在那顿时心下豁然,点了点头说:“我一直有这么个感觉,好像是你干的一样,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王寅叹了口气说:“海怪不该啊,他实在不该伤了我们寺里的神猴,那是寺里的重宝,居然被他剔骨扒皮!”说完他咳嗽了起来,赶紧喝了一口茶,然后嘶哑着嗓子说:“本来我是想取了他性命的,不过失了手,后来一想他也是出于激愤,也不能全怪他,另外我们抓到了周猴子,也没时间再去对付他。”说着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失去的那只眼睛上面的眼罩,把牙咬的咯嘣响。我想问他那只眼睛是不是被周猴子伤的,不过看他那神情没好意思问,不过临了我还是有些生气,问他道:“你丫也够操蛋的,连我都一勺烩了差点儿!怪不得那天那东西知道打我腿上老伤的地方,感情是熟人作案。”王寅哈哈一笑说:“那不是为了不把你伤着才出的下策吗,再说那力道不好拿捏啊,您看我要是真下手会是怎样?”说完就看他从袖子里伸出一只手,大拇哥轻轻一弹,从手里嗖的一下儿**出一个钢珠,一下子打在了屋里的一根粗大的木柱上,一下子给柱子穿了个小孔。

王寅拉我坐下,又说了些家常,看得出来他倒不是敷衍我,确实离家日久好不容易回来一躺却又不能回家探望,心里也是难受。我陪着他聊了有个把钟头,王寅说:“叔,我得走了,您有机会来日喀则,我招待您。”说完站起身给我行了个礼,然后叫来小喇嘛送我出了门。

我回到了家里,拿出来王寅给我的药膏按照他教的办法抹到了**口上,你还别说立时就舒服多了,鼻子还真就不怎么难受了。我又看见了他给他亲三叔的那个包,心想里边是啥好东西啊?要不我打开瞅瞅?想着我伸手就想打开来那个包袱,但是老觉得不合适,就把手又缩了回去。

我点了颗烟坐到沙发上回想着这些天来遇到的事情,身上心里都觉得轻松不少,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算是了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再加上王寅给我的那个药膏发出来阵阵的药草香气,顿时觉得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这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我抽着烟一高兴顺势就把腿伸到了茶几上,结果一下子把饮料扎给打翻了,一扎的茶水全洒在了茶几上,把王寅给他三叔的那个包裹也给弄湿了。我一看赶紧把包裹拿了起来,我怕里边的东西也被弄湿了,于是就解了开来,也许是天意吧,给了我个借口叫我看看里边的东西是什么,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解开了包裹我朝里一看,是一个木盒。那盒子不小,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很轻,拿在了手里几乎没什么分量。我打开了那盒子朝里一看,当时心里一激灵,差点就把盒子给扔到地上,只见那黑乎乎的盒子里边铺着金**的布,在上面赫然就放着一只干枯萎缩的东西,是一只人手,黑**发焦糊,像是烧过一样,还发出一阵阵花香,说不出来的诡异。

我越看越是恶心,就把盒子给盖上了扔到了桌子上。看着这东西我心想也不知道是啥邪物啊?有心扔了吧可是答应人家王寅给他三叔送去了,不扔吧又实在是难以接受家里放着这么个玩意儿,一琢磨干脆吧我今天就给丫送去完事。

我给王寅三叔来了个电话,叫他跟家等着我,我一会去给他送东西。王寅三叔叫王京,也是朝阳一大混,我打小叫他三哥。王京听我说要去送东西就说:“哎呦,王寅叫你送来的吧?过来吧赶紧,正好我今天没事儿,咱整几盅儿。”我挂了电话就忍着恶心把那个包裹从新包好,我从小手就笨,做手工就永远是2分儿,所以也包不回原样了,随便瞎B包了包拿胶带一粘就齐活了。

出了门打了个车来到了王京家,一进门儿他正跟厨房忙活呢,弄了几个酒菜儿,三哥这个人很热情,热情到没边儿那种人,是那种热情的你没事儿还真不好意思去他家的人。他见我来了就喊我去厨房帮忙,我心里奇怪啊,心说今天怎么不卖手艺了?想起喊我帮忙了,结果我刚一接过炒勺来就看他一步就蹿了出去,猴急猴急的就奔我拿来的包裹去了。

王京拿起来那个包裹,看了看问我:“你打开啦?”我挺不好意思,就把水洒了的事情解释了一下儿,王京笑着问我:“我的意思是,没吓着你吧?”我嘿嘿一笑说:“吓倒也不至于,就是挺恶心。”王京鬼祟的笑着说:“我估计也是,你丫也不给我包好了就这么拿来了,你别看它恶心,这东西可是精贵着呢。”说完了他坐在了沙发上,从新把那个盒子包好,然后捧着拿到卧室里去了。

我一边儿炒着菜心里一肚子的疑问,打算一会儿问问他那只手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王京放好了东西就出来了,跟我说:“得,你歇着吧,我来。”我把炒勺交给了他,站在边儿上抽着烟问他:“三哥,那是啥啊?”王京说:“你先出去,这烟熏火燎的跟这儿聊屁啊,出去出去,回头坐那说。”

我坐那儿等了会儿,菜都炒得了,俩人坐好走了两杯,王京说:“你丫还不知道三哥我这人吗?你不问我也得说,这东西其实真是人手,王寅他们庙里的东西,我要来有用,晚上出去做活儿的时候用。”说完就不再言语,喝了几杯酒就扯起了别的话题。我知道他是不愿意多说,也就不再深问了,因为虽然我叫他三哥但是岁数差的还是很多的,在他面前我还是挺规矩,不敢造次。

不过,三哥有个毛病,酒量不济,一般有半斤酒就能交待了。我们俩干掉了一瓶五粮,又开了一瓶满了一杯,三哥就有点儿高了,点上了颗烟,然后伸手捋了捋他的大背头,我心知看来不用我问了,他自己要招供。

三哥狠嘬了几口烟,砸吧砸吧嘴,看他的那个意思是不想说可是又憋不住,我强忍着好奇心等着他自己开口。过了一小会儿果然他还是憋不住了,说:“这个藏区的统治者自古的刑罚就最是残酷,动不动就砍手剥皮挖眼抽肠,另外他们惯用用这些东西制作一些器物,比如流传最广的人皮鼓?听说过吧?那就是一种。这个手据说是用秘药炼制过的,夜间佩戴可以逢凶化吉端的是百无禁忌!我现在晚上组织人挖沙子呢,带着这个心里边儿就踏实了,嘿嘿。”我一听原来这就是个护身符,不过要说也真够恶心的,换了我身上要是带这么个东西我是说什么也踏实不了。

我们俩酒过三巡,三哥突然长叹一声,说:“你说王寅这孩子也是的,都回北京来了也不说来家看看,不看我们就罢了,你说倒是看看他爷爷去啊,那么大岁数了身体还不好,说句难听的看一眼可就少一眼了,他回来我都没敢跟老头说,怕老头心里边儿闹腾,结果你嫂子嘴快说漏了,老头难受好几天。”

我劝了几句,酒意上涌也就顺嘴把周猴子的事情跟三哥说了,三哥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我说:“他这次回来也算出差了,人有公务啊,没时间看你们也正常。”三哥晃了晃脑袋,说:“你还别说,这我长这么大了全国哪儿都没少跑,西藏吧还真没去过,要不然咱们杀一趟?”

我一听要去西藏立刻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对那个地方我着实犯憷。当年我一同学的姐姐,舞蹈学校的,长的漂亮!学校组织去西藏演出,结果高原反应了,就没回来。另外,身边儿去过西藏的人不少,回来说好、说下次还想去的那是一个没有,可能这地方不是我辈俗人能接受的。

三哥低头一边儿喝酒一边儿接着说:“咱啊开车去!哎,你我再叫上你哥他们,弄俩车,你们都请好了假,咱好好玩儿一趟。”我一听开车去更烦了,****我晕车啊,这开到日喀则我能吐的活佛都哭了,不过我估计他这也是酒话,也就没多说,随口答应了几句,给他满上了酒,接着喝。

回到了家这个事情我就没放心上,可是过了几天,三哥居然来电话了,说都约好了,给王寅也打了电话了,到日子接我来,叫我准备好随身要带的东西。我一听可就傻了,居然还真要去啊?不过一想也好,还没去过那地方,好不好的去了也算个经历,回来也能吹吹牛B。

过了几天,到了约定的日子,三哥他们开车来接我了。他们丫这帮子人也没几个正经上班的,都比较闲在,这一趟从北京先到了********,找当地一朋友耍了几天然后一路狂奔就杀到了拉萨,逛了逛之后又来到了日喀则。

到了日喀则我觉得还真不错,比我想象的强,身体上没啥反应,气候也挺好,不冷不热挺舒服。日喀则市内不大,转悠了一天睡了一宿,第二天上午我们来到了王寅所在的那座寺庙。

这座寺依山而建,气势宏伟不输布达拉宫。我们提前联系好了王寅,所以他已经早早的在寺庙的广场上等着我们了。王寅看见他亲叔来了也挺激动,也是多年没见了,看见了他叔估计自然就想起了父母来了,人之常情难免。三哥虽然听我说过王寅和周猴子的事情,可是这一看见真人,看见王寅瞎了一只眼睛,自然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一边儿骂着街一边儿问周猴子怎么处理了,要是没被去了,他就要亲手弄死他。我赶紧劝道:“别介嘿,三哥,佛门圣地知道吗,小点声儿吧我说。”

王寅岁数不大,不过在庙里地位挺高,他先带我们游览了一圈儿,然后安排我们到他们吃饭的食堂用餐。到了食堂我一看伙食还真就不错,有荤有素的做的也还干净。吃完饭王寅领着我们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面有三排白色的小楼,王寅说这是宿舍,他找了三间空房给我们住,叫我们玩两天再走。大家伙跟着他上了楼,我一看心说这帮孙子条件还真不错,宿舍里很干净,都是两到四个人一间的,里面有卫生间可以洗澡。

三哥分排好了房间,问王寅有没有什么事情,王寅说跟师傅已经说好了,要了几天假,陪着我们给哥几个儿当导游了。三哥一听就叫他留下,晚上就跟三哥一屋,叔侄俩打算好好聊聊。

我先洗了个澡,出来看见三哥跟王寅坐在那说着他们家里的事情,我心想人家是亲叔侄,好久不见了肯定是有不少话要说,我在这儿坐着人还得顾及我,干脆我出去转悠转悠得了。

我跟他们俩打了个招呼就来到了院子里,我这个人天生的路痴,不记道儿,所以也不敢远去,只能在宿舍的附近转悠转悠,然后找了个凉快的树荫儿下边坐了抽烟。那天的天气不错,我坐在地上觉得不冷不热的挺舒服,正抽的美呢我突然就觉得身后似乎有人,我心里一激灵赶紧的回身儿去看,果然在我的身后站着一个老喇嘛。

我当时被吓了一跳,腾愣一下儿打地上蹿了起来,等看清楚不过是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喇嘛便放下了心。那喇嘛看见吓到了我赶紧行了个礼,我一看人家那么大岁数了赶紧的还礼,一着急也忘了语言不通了,嘴里直说:“哎呦,哎呦,您可甭客气我说。”没想到那老喇嘛居然会说普通话,他朝我说:“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我哈哈一笑连声说是,喇嘛笑了笑,我这才发现他只有一只眼睛,另外一只上罩着黑布,就好像王寅的那只瞎眼一样。他朝我又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走出去了十几步远却转过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转出了院子大门不见了,似乎是忍住了什么话没有说一样。

我有转了会儿实在没事可做就回房间了,一进门儿看见三哥跟王寅那儿还聊呢,我也懒得插嘴,就躺到床上翻着头几天买的旅行手册闲看,看着看着就有点儿困了,最后把旅行册一扔,见周公去也。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一睁眼,看见三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他见我醒了就说:“好,你可真行,这呼噜打的跟地震是的,有点儿你二大爷的真传。”我坐起来点上颗烟说:“您说什么呢,您当咱这呼噜娃的外号那是白叫的呢!”三哥看了看表,说:“抽颗咱走吧,出去吃饭去,王寅说安排好了,去外边吃去。”

我抽完了烟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收拾利索了就跟三哥锁门出屋去找另外几个人,大家伙儿集合好不久王寅就来了,他领着我们来到了停车场,上了他安排好的一辆小巴。车开了没多远就到了,我下去一看是个大饭馆儿,装修的在当地就算不错的了,我们到那儿正好是饭口,远远望去里边儿都是脑袋,看来生意挺火。我们进了饭馆儿老板利马就迎了过来,他跟王寅聊了几句,然后就把我们领进了后院儿的一个大包间儿里。三哥说:“行啊,看来你是老来啊,经常跟这儿改善伙食是怎么的?”王寅说:“您还不知道我吗?打小我就吃素,这么多年了还那样儿,吃不惯肉。这儿附近的买卖铺面都是我们寺里的房子,我们是房东,每年收钱什么的都是我管,所以这附近的买卖铺户都认识我。”

大家正聊着呢老板带着伙计亲自把酒菜都端上来了,挺丰盛。大家伙中午吃的比较素,所以也都饿了,一看饭菜来了就也不多说,卷袖子开搓!王寅果然还是不吃肉,菜也不怎么吃,只是叫老板给端了一大海碗面吃了。三哥一边儿看他吃面一边儿笑,说跟丫小时候一样,一点儿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