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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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经历的异事儿(三)(7)

当时我趴在雪地上看的出神,自然界的这些奇景不是随意的想看就能看到的,我看人动物世界里那帮牛人为了拍个动物捕食儿的镜头挨树上吃喝拉撒一个月也是有的,弄的丫比野兽味儿都大了估计,那劲可费扯了,我今天能目睹这怪蜥捕食蜂鸟也算是幸运,只可惜也没相机之类的设备,就算有设备也没那反应,那奇景只能留在我脑海里了。   那只怪蜥吃了蜂鸟之后原地的转了几个圈儿,也没太看明白丫怎么弄的就钻进了冰面之下不见了。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这时候才发现身上没有一点儿力气,冰面又是奇滑,我费了牛劲刚爬起来一点儿就又拍在了地上。我拿出救生哨刚想吹,老赵却已经找了过来。   他扶着我站起身,我们俩在冰面儿上小心的走着,太滑了几步就是一个出溜,眼看要走到冰面和草地的链接点的时候突然老赵一个趔趄就出溜了一个跟头,当时丫这一百七十来斤就拍了出去。我赶紧想过去扶他,却看见他一翻身跪在了冰面上,并且伏着身子在掏着什么。我慢慢的走过去一看,原来他倒地的时候胳膊一撑地居然把地按了个洞,似乎洞里有什么东西。就见老赵扒拉出来几捧土,然后就从地下掏出来了一个大土疙瘩,老赵也不搭理我,自己用手把土疙瘩上边的泥土给擦了下去,然后双手捧着这个东西凑到我近前叫我看,我猛一看好像是个大白萝卜,等仔细的再一瞧居然那东西就像是人参一样是个人形,有头有手有腿的,有两个拳头那么粗,长得有个将近四十厘米的样子,就好像埋到地里不久的一个死孩子一样。

我看那东西邪性就问老赵:“赵爷,这是个啥啊?怎么跟TM死孩子是的?”老赵擦了把脸上的汗和泥说:“先回去再说吧,好东西这可是。”说完了就抓着我爬了起来,我们俩互相搀扶着像国军的败兵一样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帐篷。   老赵从包里拿出水给那个东西冲了个澡,仔细的看了又看,转头兴奋的跟我说:“我说,咱哥们走远啊,你知道这是啥不?”我坐在垫子上有气无力的说:“知道,我知道,是你MA的死孩子。”老赵也不言语,掏出小刀朝那个东西上削了一刀,顿时就流出来一大股奶白色的粘稠的汁水,然后丫就赶紧的把嘴贴了上去,就像是吃着******老师的童颜****一样那么贪婪的吸着,看的我直膈应。   “你素质点儿行么?什么就往嘴里唆了啊,再TM的吃死你丫挺的。”老赵也没空搭理我,洗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才把嘴拿开,然后等了一会说:“嘿,没错!就是它!来吧算咱俩抄上了,张嘴你。”说完就又削了一刀然后冲我嘴伸了过来。

我一看老赵拎着那个死孩子是的东西就奔我嘴里塞赶紧就伸手去推,老赵一只手举着那个东西一只手接着它滴下来的白色液体,就跟接金汁子是的那么在意,他一边举着一边跟我说:“你怕毛啊,我能害你么,你没看我也吃了吗?赶紧你先吃了我就告诉你这是啥。”   我一听也是,就接过来试着把嘴贴到了上面去吸,那东西又甜又稠,滋味儿有点像过去小时候喝的喜乐,就是隐约的带一点儿泥土味儿和草药的味道。我咕嘟咕嘟的喝到那东西不流了为止,然后一抹嘴儿递给了老赵,老赵接过来二话没说咔嚓就是一刀,然后又大口的喝了起来,我们俩如此反复的喝了有半个多钟头,眼见着那个东西从鼓到憋,颜色也变的暗淡了,表皮也蔫了下去,老赵最后举着嘬了几口然后出了帐篷升起了篝火,把那个东西扔到了火里烧化了。   他眼看着那东西烧成了灰才走进来跟我说:“你丫不懂了吧这次,这东西叫跪乳参,这可是大补的东西啊,你就是有钱你都没地方弄,这东西比成了精的人参还不好挖。我昨天晚上就想到了,一般过去说凡是有横死于山岭中的人出现,必然会跟随着一种羊身马尾的怪物,相传当初地府中除了牛头马面之外,还有这么个羊头怪,是专门负责横死的不能投胎的孤魂野鬼找替身的,后来他贪吃这个跪乳参耽误了公事被上方贬入人间,从此做了山中精怪,专门引领横死之人在山中游荡。这些故事不知道真假,不过凡是有这怪羊出没不远的地方必然是跪乳参生长之地,而且昨天军子摘的那些奶姜我看就是这跪乳参的根须接出来的果树。

我听老赵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就又问他:“那你烧它干啥啊,吃了不完了?”老赵说:“这个听说都是喝里边的汁水,外边的肉没啥用,我怕扔了的话把那怪物招来,干脆烧成了灰儿了账。”我听的直发毛,问他:“我CAO,要真按你说的那样儿这个是那什么羊大爷的零嘴儿,咱们给人点补了,羊大爷不找咱们玩命儿啊?今天我看又悬了,咱俩留神吧。”说完我一翻身坐了起来,从弓包里边儿拿出来黑寡妇,又抽出来极武的镇暴者放在了垫子下边儿。   我弄完这一套活儿突然想起来我居然觉得病好的多了,浑身也有力气了,老赵乐着说:“咋样?见功效吧?”我心说这破玩意儿还真给力啊,几口下去就跟抽了大烟是的。   我们俩吃了点儿单兵口粮就躺下睡了,反正也没事儿做不如早睡,等到夜里清醒一些,出了什么意外也不至于临事犯迷糊。这一宿睡的挺踏实,并没出现什么意外。第二天一早我们起来之后闲的没事儿,坐在帐篷外边儿晒太阳,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阵的救生哨的声音。我跟老赵心里一咯噔,心说难不成是战蛙他们出了什么事儿了?于是赶紧回帐篷里拿了家伙然后便寻着声音找了过去。   我们翻过了一个大高坡,果然看见远处有两个人,再跑近点儿一看好像是老鬼和金子,俩人走的很慢,好像是有人受了伤。等我们跑到跟前儿一看,果然是他们俩,金子扶着老鬼,看那意思老鬼的腿伤了。我赶紧就问出了什么事情,金子说他们在过一条瀑布的时候老鬼失足摔了下去,多亏下边儿是水才没摔死,不过把腿碰坏了,战蛙叫金子把他先送回来,说是前边路也不远了他们三个上去就行,于是老金就送老鬼先回到了我们这个营地。

我们扶着老鬼回到帐篷里边,金子说伤不厉害,可能有点轻度骨裂,问题不大。老金他们走的匆忙也没拿帐篷,我们就倒着班儿的进去躺着,剩下的俩人在外边儿值班儿。等了这么两天两夜战蛙他们还是没有消息,金子用海事卫星电话也联系不上他们,我们等的就有点儿急了。转过了天来的下午突然军子自己回来了,说是他睡醒一觉发现战蛙和凌玲都不见了,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我一听脑袋都炸了,就和金子还有老赵商量怎么办。老赵说要不再等等,金子却说:“我看啊算了吧,老鬼的腿这儿还伤着,得赶紧送回去治疗,再说咱们带的给养也快光了,再耗就得吃草了。另外吧,我老觉得这个事情邪性,你说你那哥们从一开始就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和咱说,一路上还这么多邪性事儿,还搭上了一个大活人,你不觉得怪吗?我看别等了赶紧扯呼。”   我想了半天,最后觉得也不能等了,战蛙没出事儿的话那这里边儿就肯定有腻,要是是出了意外,那我们等也没用,所以干脆先出山再说。

哥儿几个在山里待的都疲了,一说走立刻就得拔腿。我们看离天黑还得有一会儿,就收拾了东西赶路。我跟老赵扶着老鬼,老金和军子背着装备就按原路返回。可能是因为要回家了,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挺有精神,天黑了下来的时候大家一商量正好没什么合适驻扎的地方干脆接着赶路算了。   五个人走了一会儿就来到了查理沉进去了的那个水潭,到了这儿大家伙儿心里都是一咯噔,水里的那个东西还在,万一丫要是趁我们过去的时候又出来了可就麻烦了,而且这东西是水族,你就是有天大的力气、有再犀利的装备你到了水里也不好施展。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儿,到了这时候只能凡事儿往好了想,老赵还说着估计天黑了那玩意儿也睡觉了我们过去丫也不知道之类的话安慰自己。其实我们几个到还都好办,可是老鬼的腿伤了,连路都走不了更别说蹿上跃下了,他要想过去只能是下水游过去。   老鬼看我们犯愁,他自己犯狠,非说要下水游过去,我说那不是扯蛋一样吗?这时候老金走过来一把就抓住了老鬼的裤腰,然后使劲往起一拎,这一只手就把老鬼给拎的俩脚离了地。我赶紧说:“我说,放下嘿,你要给丫扔过河去是怎么着?”金子说:“没事儿,鬼子也不沉,你们一会儿给他绑我身上,我背着他跳过去。”这句话要是别人说我肯定以为丫是疯了,不过金子的身手我见了多少年了,还是比较靠谱的,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如此了。

我们来到水潭前,我翻出来绳子和救援钩之类的装备,打算把老鬼捆到金子身上。我正蹲在那儿翻呢突然就听见军子喊我们:“快来啊,你们看看啊这水里都是啥?”我们听他一喊就以为是水里边儿有什么水怪冒出来了,就都跑过去看,结果却看见并不是什么大鱼水怪,只见水中隐隐约约的漂浮着很多发光的物体,在水面下大概几米深的地方一沉一浮的发出红、黄、绿等颜色的光亮。   我看了下儿不禁的奇怪啊,这东西看来是大号的Glo-Toob信号灯啊,可是这东西是谁放的呢?既然肯定不是我们,战蛙他们俩又失踪了,难道是查理沉下去的背包里边儿的信号灯都漂出来了?也不太可能啊,这东西要发光就得有人打开开关,查理的背包里边就算是有几十个,但是没人打开它它也亮不了,莫非这山里还进来了别的人?   哥儿几个一合计不管它了,先过去再说别的。于是军子第一个爬了过去,接着我们把老鬼结结实实的捆在老金的身上,老金背着老鬼三蹿两跳就轻松的跃了过去,看的我跟老赵这个羡慕,接着我和老赵也顺利的爬了过去,并没有出什么意外。过了黑潭我们就算半只脚跨出了山,几个人挺高兴,就又赶了一段儿的路,然后找了个还算平整的地方准备休息。当时天气也不错,我们也懒得扎帐篷了,就把垫子拿出来铺到了地上,然后我叫他们睡,我守第一班,然后老赵守第二班。   那几个人躺下就睡着了,我自己一个人抱着手电坐在他们的边儿上守夜。夜里山上很凉,冻的我有点冷,就也躺了下去拉了条毯子盖上了,这一躺就有点犯困,迷迷糊糊的就忍不住的打起了瞌睡,正当我那儿半睡半醒的迷瞪儿呢突然就隐约的听见顺着山风传来了一阵儿一阵儿的女人的哭声。

我听了那哭声就是一惊,愣了一下儿就翻身爬起来去推那哥儿几个。老赵揉着眼睛问道:“大爷,几点了?我没睡多一会儿吧就换岗了?”我小声儿说:“闭嘴!你们别说话,仔细听!”其实这句话多余,因为那个哭声并不想回避什么,比我刚刚听见的时候哭的声音还大,在寂静的夜晚里听的一清二楚。   老赵啐了一口骂道:“呸!丫挺的半夜不叫人睡觉,女鬼啊?干丫挺的!”我听了半天了那哭声跟平时印象里的女鬼可不太一样,没有那么凄厉的叫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听起来傻呼呼的好像是个傻大姐在那儿犯病。老金叫军子在原地留守照顾老鬼,我看军子挺害怕就从包里边儿抽出来一把大号猎刀递给了他说:“给你!谁过来你就砍丫的。”这把刀是以前在非洲混的一个哥们儿送我的,大号碳钢的博伊猎刀,刀柄是蜜骨的,虽然很沧桑但是没有一个男人看了会不喜欢。这招果然见效,军子接过来刀这注意力都放到这把刀身上了,惧意顿时就散了。   我和老赵、金子各拿家伙从三个方向就兜过去了,一直走到了发出女人哭声的山坡儿下边,金子举起手里的怪兽复合弓喊了一嗓子,然后就是极其惊讶的一声“我CAO!”我跟老赵这时候也赶了过去,我仔细的这么一看,只见土坡下边儿蹲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借着月光看过去,好像是一个女人。

我一看果然是个女人,只是这深山里边儿人迹罕至的难道是野人?这时候老赵举着手电照了过去,却见那女的虽然长发披散,但是身上的衣服完好,仔细一看居然是冲锋衣裤,脚上还穿着野外的靴子,另外身背后还背着一个背囊。   不过那个女人神经已经不正常了,一看手电照过来顿时跳了起来,狂叫着拔腿就朝老赵冲了过去,嘴里还哭喊着什么。老赵顿时就惊了,抄起手电用前面的纯钢打击头就给这个女人来了一下儿,那女的嗓子里一骨碌,一下儿就拍到了地上起不来了。老金顺手掏出来塑料捆绑绳三两下把那个女人绑了,顺手用刀把背囊带子挑断,然后打开看了看里边有什么证明这个女人身份的东西。   金子翻了半天,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全是些设备和食物,没有什么可以说明这个女疯子身份的东西。金子把东西装了回去,然后一把将这个女人扯了起来说:“也不能把丫扔这儿吧?先弄回去再说吧。”这时候那个女的突然朝金子的手咬了过去,老金一松手,那个女人趁机就想跑,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把她抓了回来推倒在地,这时候我似乎从她衣服上扯下了一个东西,那玩意儿还挺锋利,把我的手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我把手伸到了肩膀儿上边,借着衣领上别的Glo-Toob信号灯的亮光一看,划破我手的原来是个项链的吊坠儿,好像是一条形状古怪的鱼。

我看那个鱼形吊坠儿的样子觉得挺眼熟啊,就叫老赵拿手电过来照一下儿。老赵举着手电一照我这才看清楚,是一个黄铜色的狗鱼的吊坠儿,当时我就一激灵,赶紧招呼金子和老赵把这个女人弄回去。   我们架着那个疯婆子回到营地,我一边儿洗着伤口一边儿说:“这娘们儿跟战蛙有联系,你们看看这个项坠儿,是当初战蛙在俄罗斯钓狗鱼拿了第一名的纪念奖章!”金子过来看了看,转身去看那个女人,然后突然抄起来弓箭喊了句:“射死你!”说完啪嗒一箭就朝那个疯子射了过去。我还没来得急喊出来那支箭已经插进了那个女人身旁的草地上,那个疯女人满不在乎就跟没看见一样依然坐在那儿喊着什么。我顿时明白了老金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疯,果然金子捡回了箭说:“这娘们儿还真疯了,看来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这时候一直躲在边儿上的军子突然举着我给他的猎刀冲了出来,颤抖着指着那个女人说:“她。她。我好像见过她!跟张哥一起来过俺们家!”军子嘴里的张哥就是指的战蛙,我一听说他见过这个女人,就叫老赵和金子按住她,然后拿起大号水袋用里边儿的水朝那个女的脸上泼过去,给她洗了洗脸,然后把她的头发抓住朝后一揪,把她的脸扬起来然后问军子:“是她吗?你看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