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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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经历的异事儿(三)(4)

战蛙学习挺次的,本来脑子吧就挺慢的一个人,天天上课又不听讲,每天弄张破纸给人家英超比赛安排首发阵容,要不就是排个转会大名单,整个一个早期山寨足球经理游戏。后来到了初三了,战蛙也知道不好好学估计够呛,考不上高中他爸得K死他,所以就不玩儿了,每天认真的听,回家据说都复习到凌晨。   最后,中考的时候他分数还不错,考了个全班第四,好歹考上了个高中。从那时候起我们俩就见的少了,主要是住的地方远,我在北新桥丫住西直门,人家是高中,学习压力大,所以基本就慢慢断了联系。后来,我听说他考上了个中亚什么XX斯坦的大学,学的畜牧业,也算是出国留洋了。   时间过的很快,有一年周华健来北京在首体开演唱会,我管人要了四张票,打算带个妞儿去看,还能顺便卖两张黄牛,晚饭钱也出来了。要说周华健的号召力那还真是刚刚的,刚到西直门就有大批票贩子了,我找了个票贩子打算卖掉那两张富余票。结果我也没经验,这一拿出票来就被围了,票贩子倒是挺痛快,两张380的票丫1200收了,但是卖完了这两张别的票贩子不放我走,非得要买我剩下的两张280的,我不卖就围着不叫走。本来我也有点急了,但是因为进场有安检所以那天没敢带刀,人家得十几个人动手也白给。后来一个票贩子把我拉一边说:“哥们儿,你那俩380的不是卖1200吗,你这两张280的我1500收了,你看咋样!你说你要不卖你看你也走不了,你这还带个姑娘,出点事儿也不好,你咋死心眼儿呢,你卖了拿着钱带丫吃龙虾去行么。”我心想就这么地吧,反正也不亏,于是就把票卖给了他,带着妞儿吃饭去了。

我带着姑娘随便找了个看着还行的馆子搓了顿,出了门儿觉得吃的有点多,就说溜达一段儿。走到了西直门那儿的德宝饭店门口儿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晃悠着闪到了我跟前儿,伸手就拍我肩膀,我赶紧一闪身,转脸儿就打量了眼这个人,觉得怎么那么眼熟啊,仔细一看,我CAO!战蛙吗这不是!   战蛙比当初那会儿高了点儿,也壮实了,还留了个大长头发,弄的跟朋克是的,害的我看半天没认出来。丫拍着我说:“哎呦,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好么,又胖了啊!”我给了丫一脚说:“你丫不是去前苏联加盟共和国玩耍呢吗,怎么回来了。”战蛙咧着大嘴嘎嘎的笑着说:“咳,我对苏修及其走狗一直没好印象,混到了毕业我就回来了,自己弄了个公司。”说完递给我个名片儿。我也没细看就揣了起来,俩人聊了半天各自的情况,然后战蛙说:“我这约了人了,我得赶紧的,已经晚了,回头我给你打电话啊,咱们再约,好多年了吧这也,得聚聚。”说完道个别就进德宝里了。

过了两天我正跟单位上班呢,战蛙来了个电话,约我吃晚饭。下了班我来到约好的地方,丫还没到,来了个电话说路上堵车叫我等会儿。我站饭馆儿门口抽了两颗烟又等了一会儿,就看一辆路虎开了过来,车一停战蛙打里边吧唧一下蹦了出来,就跟大蛤蟆逮苍蝇是的,我一看乐了:“我说,本色演出啊你。”   战蛙推了推眼镜儿跟那乐,我们俩进去叫了桌酒菜,一边儿吃一边儿聊,喝着酒就觉得有点儿热了,丫一脱外套我看见他里边的衣服领子下边别着一个英国的Glo-Toob信号灯。我问他:“怎么茬儿?爷们还玩儿户外呢?”战蛙嘎嘎的乐着说:“你丫忘啦,我最稀罕徐霞客啊,爷是章霞客。”   我们俩聊了点儿业务的事情,然后就开始侃上户外了,战蛙说在那边儿没人管,打猎啊什么的都是经常的消遣,有时候还去个蒙古打熊去,说的我这个羡慕,叫丫的回头说什么也得请我去个猎熊团。俩人喝到了饭馆儿打烊,临出门儿我叫丫别开车了,把车停这儿得了,明天再来取车。战蛙扶着我说:“我跟你说,这车我得开回去,里边都是我置办的设备,回头搁着叫人给我偷了可就虾米了,钱不钱的没啥,耽误事儿主要。”说完一头扎进丫那辆路虎,临走想起了什么,朝我喊道:“明上午听着点电话啊!我找你还有点儿事儿呢!”

第二天我到了单位酒还没醒呢,坐在办公室里边犯晕,约莫着快11点的时候战蛙来电话了,说是找我商量点事儿,叫我下了班去找他吃饭。我一听别蛋B了,昨天喝的还没尿干净呢,于是就跟丫说:“你要是没事儿你来我单位吧,我自己一间办公室,清静,有什么事情来这儿说多好啊。”战蛙问明白了地址就撂下了电话出来了。   过了半个来钟头丫就到了,一进门儿把旅行袋朝沙发上一扔掏出来一打子啤酒,我一看心说我这儿直说不喝了不喝了你丫来劲了还,今天非给你丫灌成醪糟田鸡!我们俩坐在那儿喝了几瓶啤酒,我问丫:“你不说有事儿吗?啥事儿啊?”战蛙推了推眼镜儿说:“嗯,怎么说呢,是有个事情。我啊下周打算进山里一趟,做个地质考察吧算是,可是呢我肯定不能自己一个人去啊,我想叫你跟我一块去,另外再找几个你信得过的身体壮实的朋友,放心我这儿肯定不白叫他们辛苦。”   我一听这倒没什么,就当出去玩儿一趟呗,再说还有钱拿,这种搂草打兔子的事情何乐不为啊,所以就满口的应承了下来。战蛙跟我又商量了点儿细节,约好了下周周末出发,一切设备都有他提供,完了事儿一个人两千块辛苦费,我一听还不错就也挺高兴,谁想到这一次的经历会是那么的光怪陆离使我终身难忘。

既然答应了战蛙陪丫进山,那就得找几个哥们儿,我那个在测绘局的同学老赵算一个,孙子常年在深山老林干活儿,整个一个钻山豹。还有我的哥们老鬼算一个,另外还有一个哥们叫金子,以前在部队是电话兵,上个树比猴儿都快,对各种设备也都很熟悉,又是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哥仨一听说进山玩儿一趟还有外快赚挺高兴,我嘱咐他们别安排事儿了,好好休息。   到了日子我们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战蛙早早儿的在那等着我们了,他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两个人,一个是他女朋友叫凌玲,还一个是他的助手之类的,名字挺逗,姓查,叫查理,金子听完直乐:“你丫叫插里猛干得了!”   战蛙看人到齐了说:“咱们不急啊,先吃顿早点去,顺便跟大家说一下这次进山的事情。”我们几个走进一家饭馆,要了些早点,一边吃一边听战蛙说:“哥儿几个这趟别大意,估计挺辛苦的,我就想提一个要求,大家这趟别当旅游,有什么事情一定听我的指挥。”说完从凌玲的包儿里拿出几个信封扔给了大家,说:“咱也别说虚的,咱事先也说好了,一个人两千块的烟钱,是少点大家伙看那谁的面子就帮兄弟一把,这一趟考察要是有了结果,我回来还有表示。”哥几个接过了信封客气了几句,几个人草草的吃完了早点分乘两辆车就出发了。

我跟老鬼、金子还有战蛙坐的一辆车,老赵和凌玲、查理坐的一辆,金子这个人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话特别的少,没事儿的时候基本拿面部表情代替语言,老鬼倒是跟战蛙聊了一路,聊到此行的目的地的时候战蛙却说:“地名儿哥们就别问了,反正这趟路只要按我设计的路线走,听指挥,就出不了岔子,哥几个放心吧。”老鬼一听丫不说,也就不问了,跟他聊起了打猎的事情。   车大概开了有四五个小时,早已经离开了帝都钻进了无边的大山里边儿,坐的时间一长哥几个就都有点困了,老金和老鬼早就睡着了,我也半睡半醒的迷瞪儿着。就在大家伙睡的正香的时候到了目的地了,战蛙把几个人叫醒,我下车一看是个村子。   我们下了车正活动一下胳膊腿儿,后边老赵也把车停好了,我们一起看着战蛙等着丫下达指示。战蛙拿出来烟给几个人发了,我们抽了一根烟儿的功夫就看见远处开来了一辆拖拉机,上边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他到了我们跟前招呼战蛙跟他走。   我们从新上了车,跟着那辆拖拉机开进了村子里边儿,这个村子不大,很穷很破的样子,都是破土坯房,路上也没看到几个老乡。开了一段路车在一个小院子门口儿停了下来,战蛙招呼大家下车卸下了行李,跟着那个男人进了院儿。

到了屋里哥几个放下了行李,各自找地方坐下,战蛙跟那个男的在外边低声的聊了有半个小时,我们在屋里抽着烟蛋B。战蛙跟那个人聊了半天完了进了屋跟我们说:“今天有点情况,向导不在,不能跟咱们进山,今天索性大家好好休息下吧,明天一早起进山,那个人是这儿的村长,姓丁,一会叫他给弄点儿吃的,吃完了大家养养精神。”   我们一听今天不去了就放松了下来,坐那蛋着B,金子在部队里边儿待的不爱说话,就走到一旁去看战蛙带来的设备。他看了会儿突然张嘴所:“兄弟,真棒嘿,都好东西啊!”战蛙走过去一撇田鸡腿儿蹲下跟金子侃着他的设备,老鬼和老赵在一边儿调戏着战蛙的女朋友,我闲的没事儿举着我的ST的MFS在牛皮上边杠来杠去。过了会门一开,老丁搬着一个破旧的折叠桌子进来了,他也不说话,把桌子支好,然后转身出去陆陆续续的端进来几大盆饭菜。   颠簸了半天我们也都有点儿饿了,本来看这个村子这么破心想吃的不定多次呢,结果一闻还挺香,我赶紧站起来一看,鸡啊肉啊的一桌子,还挺丰盛的,另外还有两瓶烧酒。老丁把饭菜摆了进来就走了,战蛙招呼我们坐下吃饭,因为第二天要进山,战蛙说就别喝酒了,我看了看老赵他们的意思是想喝点儿,就说:“这时间也早,大家一人少喝一点,又解乏一会也好能早点睡,明天好干活儿。”战蛙一听有道理就也不在说什么了,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吃完了饭去洗了洗就各自找了空闲的屋子睡觉了。

老丁家里边儿房子不少,不过荒郊野外的大家图个热闹,自己睡也确实渗得慌,所以战蛙跟凌玲还有查理睡一个屋子,我们四个睡一间。我躺在大通铺上瞪着俩眼看着房顶儿一时间睡不着,就爬起来点了颗烟坐在那儿抽,边上金子也爬了起来要了一根儿,接着老赵也被我俩吵醒了,索性三个人坐在那儿弄了壶茶水蛋着B,只有老鬼躺在墙角呼哧呼哧的睡的挺香。   金子对战蛙挺看不惯,觉得他神神秘秘的也不给哥儿几个透个实地。我说:“丫吧,这么着是不合适,不过吧我跟丫一块儿玩挺多年了,我信的过他。再说了,又不是去什么神农架百慕大的,也没什么危险,实在不行明天看路子不对咱调头撤呗,丫胳膊拧不过大腿反正。”   正聊着呢突然就听见外边儿呼呼的起了风了,我心想这个季节没来由的起这么大风是怎么路子,难道是要下雨?那明天进山可麻烦了。正琢磨呢突然就听见隐隐约约的顺着风声就飘进来一阵阵的雷鸣一样的声音,可是仔细听又不像,那声音不大,但是声声入耳,老赵仔细听了会儿奇怪的说道:“这大半夜的哪来的牛叫?”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门外边巨乱,大人叫孩子闹的,我心想不能是着火了吧?金子一歪嘴儿那意思出去瞧瞧,我从枕头底下把刀掏出来别到了后腰上,三个人推门就来到了院子里。这会儿战蛙和老丁也出来了,看他们俩的表情似乎是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老丁手里边儿还拎着一条步枪。   我问战蛙:“怎么了?”战蛙说:“没事儿,村儿里的牛惊着了好像。”他刚说完老丁已经拎着枪出去了。我听说有热闹挺高兴,难得啊有个机会给我射活靶子,我赶紧跑回屋拿出我的黑寡妇带上了箭袋儿就奔外冲,金子和老赵也抄了家伙跟着出去了,战蛙想拦我们不过终究站在那儿没说话,然后也跟着我们跑了出去。   到了外边儿我们跟着人群朝村子后边儿跑去,约莫连跑带颠儿的走了那么十来分钟,就看见前边围着不少人,走过去分开了人群一看只见地上躺着三个人,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死活,在前边儿很远的地方似乎有一个黑影儿在那静静的站着,两只眼睛在黑夜里泛着黄色的光亮。

这时候我四下里寻找老丁的身影,在别人的地头上边儿又是这么稀奇的事情没有当地人的授意是不好有什么动作的,万一是谁家的牛惊了您一箭给镖死了老乡再讹你个万八千儿的就没处说理去。   我四下看了半天,没发现老丁的身影,这时候战蛙也跑来了,摇晃着脑袋四下里也再找着老丁,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远处接连两声枪响,然后就听见一声沉闷的低吼,接着就是碎石子四下飞溅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开了枪打到了那个东西。这时候就见远处跑来一个人,一边跑一边叫喊着,我们听动静似乎是老丁,只见他跑到离我们还有百十来米的地方突然一下子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动了。在他身后不远处是一对黄绿色的眼睛。   这时候金子看见情况不好伸手就拽下来腰上的“大怪兽”,抬手就是一箭,黑夜里村民们虽然受到了惊吓可是因为紧张都不敢出声音,所以四周很安静,就听见干脆利落的一声“啪”的声音,看来箭准确命中了目标。就在金子出手的瞬间我也本能的搭上了箭射了出去,我用的是反曲,比金子的复合弓连射的快一些,所以金子虽然反应和出手都比我快的多不过他射第二只箭的时候我两箭都射出去了,黑夜里就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不停,看来都射中了目标,我们俩心里也都有了点底儿,一边射一边向前移动着,拉近和那只东西的距离。   这时候几个胆子大的村民也明白了过来,一边儿吆喝着一边敲打着钢桶盆儿之类的家伙,还有几个拿着自家的猎枪小步跑到离那东西几十米的地方放了几枪。那只怪物一样的东西受了伤,怒吼着转身就跑,速度非常的快,但是听蹄子踩碎石子儿的声音可以得知丫受伤不轻。

这时候我们赶紧上去看老丁怎么样了,老赵举着大手电一照,只见老丁趴在那一动不动,但是嘴里似乎发出很低的呻吟声。金子摸了摸看他还有气儿就叫人赶紧抬回去,这时候有开着拖拉机来的村民就把老丁抬上了车,我看见他身上倒是没有太明显的伤,估计可能是被撞了下儿什么地方骨折了。   金子看了眼那东西逃跑的方向,说:“丫挨了我好几只黄蜂锤子,还中了你们几下儿不可能跑的远,现在估计已经倒了,咱去找找?”我一边儿乐着一边儿说:“你丫是心疼箭钱吧?就您刚才那一通射我估计得两千多块出去了。”我们仨一边儿说一边儿就朝那东西逃跑的方向溜达过去了,有几个胆子大好事儿的老乡也抄着家伙跟着我们,战蛙不放心老丁,打了个招呼自己先回去了。   我们一边儿朝前走一边儿打着手电照着四周,果然走了几百米的时候看见路边上倒着一个庞然大物。老金喊了一声:“那儿呢!”我赶紧拉住他说:“别过去呢,一般的野猪中一支黄蜂锤子都立马儿倒了,这丫挺的挨了那么多下儿还能跑这么远,别过去呢,没准丫没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