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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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经历的异事儿(二)(27)

在车上大家伙昏昏沉沉的犯着迷瞪,我闭着眼想着刚才的那些事儿,这时候我突然发觉不对啊,我的手上怎么带着两只手套呢!明明丢了一只,而且带在了那只窗外的手上面啊!我赶紧的摘了手套下意识的伸到了鼻子下边一闻,一股泥土灰尘加上腐烂的恶臭味儿直钻脑仁儿,我赶紧的摇下了玻璃扔了那副手套。   到了酒店我们几个先冲进了厕所,抽烟的、撇条的都有,一进厕所,我就觉得我膝盖里边有一块冰一样的东西溶化了,变成了液体顺着骨头流了下去,我心里一咯噔,不能是冻的吧?再冻个积水啥的。后来发现还真是冻坏了,从那之后我的左腿膝盖一到了阴天的时候就不自在。不过还有比我惨的一位,老胡居然把脸给冻烂了,养了好久,冻伤是好了,不过脸上一遇到忽冷忽热的情况就会显现出一对儿质朴的高原红。   到了晚上,我从三楼下到二楼找哥几个蛋逼,一出电梯就看见大家伙都围着袁爷,袁爷叼着烟口泛白沫的正跟大家讲着什么。我过去听了会儿明白了,原来是袁爷网吧边上的那家棋牌室出事儿了,白天的时候平白无故的塌了,有附近的人过去一看,只见瓦砾堆里边儿有一个很大个的水泥块儿,跟一个小集装箱一样就立在屋里的地面上,从里边还传出来阵阵的恶臭。大家伙就起了疑心了,就报警了,结果发现里边有尸体,还不是一具,足足的有四具尸体。

听袁爷一说那屋里有四个死人顿时觉得浑身一凉,赶紧就问袁爷那四个人是怎么死的?袁爷坐在消防箱上边儿瞪着一对牛眼说:“嘿,那谁知道去,真他妈邪行,操的嘞你说还不给爷爷那儿拆了,我拿钱赶紧闪人了。”   又过了几天,袁爷来酒店取东西,顺道上来坐了会儿抽根儿烟,我正好碰上就问那个事儿有什么消息没有,袁爷说:“你别看这四个人死了有日子了,案子还真破了。我听我们那儿的超市老板说,那家儿开店的那个老板娘是个寡妇,自己带着俩闺女和一个小外甥在北京打工,后来吧开了这么个棋牌室,房子是她爷们留下的。那女的俩闺女吧老大是个傻子,老二不学好,跟外边瞎混,后来你猜怎么着?丫挺的跟那边儿一大娘们好上了!俩人同性恋,整天住那女的她们家,她妈为这个天天跟丫打,怎么都不行。后来吧那女的要带二闺女走,上外地去,就蹿斗二闺女跟她妈要钱,那能给吗!就干起来了,结果就吵起来了,小丫挺的真白眼儿狼,跟那大娘们给她妈勒死了,然后给她那小外甥跟傻姐也弄死了,直接就给砌那屋里边了,俩人卷了不少钱,干脆嘿也不去外地了,接着跟那大娘们家混着。那天房塌了要说也是天意,听说俩人就等拆迁款呢,钱一到就远走高飞了,上**哪抓去!你说邪性不邪性吧!”   我摸着我那发酸的左腿膝盖说:“邪,真邪,瞧您TM这网吧开的这地儿!凶宅您知道吗!”老袁嘎嘎一乐说:“爱**啥宅啥宅,反正啊我TM这几天就钱到手了,丫爱咋地咋地,改坟地我都没意见。”说完了伸手就拿起来自己的摩托头盔、护膝、手套什么的就要走,突然回身儿举着一副手套问:“嘿我草,邪了嘿,你们丫谁给爷爷手套拿走了?你妈拿错了嘿!这不是我的啊,谁拿错了吧?”我听了抬头就去看,这一看顿时的差点给手里的例汤扔地上,只见袁爷手里攥着一副手套,正是我丢的那两只!

袁爷举着手套跟那晃悠,我一看顺嘴就说了句:“我的?”这一说我就后悔了,袁爷哦了一声喊了嗓子:“你丫接着!”就把手套扔了过来,我正愣神儿呢就没接,手套啪嗒一下砍在了我脸上,顿时我就觉得一股子尸臭扑鼻。   手套掉在了地上,我伸手想去捡,可是觉得膈应,就站起来伸脚朝外踢,一脚踢到了门外的垃圾桶那儿。边上儿有个渔佬,姓吉,老吉日子过的苦,平时大清早去上货老得骑摩托,一看见我那副手套当时眼就蓝了,曾冷一下蹿到门外捡起来手套问我:“咋啊兄弟,不要啊?扔了干啥。”我也没法解释,就含含糊糊的说:“你闻闻,臭着呢。”老吉拿起来闻了半天说:“哪有味儿啊,你不要给我啊别扔行么你。”我心说你自己嘬死那也怪不得我,我要不给你你还得骂街,就答应了。但是从那之后我就开始发现我对尸体的味儿异常的敏感,这个事情也困扰了我很久,甚至一直到今天。

袁爷网吧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顺便讲俩小事儿,也许和鬼没关系,但是还是想说出来。   头一阵子我组织群里的人聚会,本来一开始吧就是外边吃顿饭唱唱歌什么的,后来大家就说了啊:“你不过去是厨子吗?你丫给大家伙练几个菜尝尝啊。”我一听那就来吧。   说起这个事情还挺对不起那天参加的各位,以前没弄过这事儿,没经验啊。那天租了个日租房,挺贵。早上采购超市排大队,到了那儿已经很晚了,做饭的家伙也不顺手弄的大家没吃好,成本还高,所以跟那天的几位道歉先。   那天很奇怪,到了那做好了饭就开吃开喝,那天我没喝多少,就喝了几听啤酒,居然就难受了起来,好像是醉了,可是比醉还难受,吃完了大家在客厅玩牌,我抗不住了就找了一间卧室去睡觉。

这一觉睡的死沉死沉的,睁眼的时候天早就黑了,我出了屋来到客厅一看,大家伙早就走了,只剩下了群里的老雷、陈队还有疯月。那会儿正好是世界杯,我们说好了晚上就留那看球了,后来疯月有事儿也走了,屋里就剩下了我们三个。   我当时头疼的厉害,老雷还跑出去给我买的药吃了。吃了药好多了,陈队去做了点夜宵,我们边吃边看球,看完第一场的时候老雷趴在沙发上突然说:“我草,你们闻见了吗,这是什么味儿啊这是。”我跟陈队就趴那闻,闻了半天什么也没闻见,就问老雷:“什么味儿?没闻着啊。”老雷说:“没闻到吗?我草我这儿都熏晕了,一股子死耗子味儿啊!”   吃完了夜宵陈队切了半个冰镇西瓜,我难受所以就多吃了几块,大冰西瓜下了肚觉得很爽,立刻觉得浑身通畅,说不出的舒服。吃完了西瓜我回到沙发上窝那接着等着看球,这时候隐隐的一股子怪味儿飘进了我的鼻孔。

我躺在沙发上斜眼儿看一边儿的老雷,只见老雷趴在那不停的抽鼻子,跟缉毒犬上身一样。我就问他:“哎,雷老师,你是还闻着有味儿吗?”老雷说:“嘿呦,可不嘛,这一股子一股子的,就像。对了!就像以前我闻过那个死了好久都烂的死耗子一味儿!”   本来我吃了药、夜宵和西瓜以后舒服多了,靠在那基本没事了,可是一闻到这股子腐烂的尸体味儿不禁又开始恶心,脑袋也疼,心中十分的不安的感觉,就觉得脉都跳的快了,直出冷汗。   我抗了半天一直到第二场球赛结束,实在我是扛不住了赶紧就回屋里去睡觉了。我一粘枕头立刻就着了,睡的迷迷瞪瞪的就做了个梦,梦里边儿我躺在床上,斜靠着,床边儿有三个人在吵架,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三个人吵着吵着就急了,然后互相用菜刀对着砍,我躺在那看着热闹还玩着手里的三国杀,结果血溅到了牌上一着急就醒了。这一睁眼发现原来是个梦,屋里很安静,借着客厅的小灯的亮光看见老雷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陈队在对面一个屋里也睡着,我也没多想就躺下接着睡了。   早上,我一睁眼,睡的挺热一身的汗,就说起来去冲个澡,我刚一伸手撑床,就觉得手里摸到了一把什么渣子一样的东西,我抓出来一看,都是黑色的小渣子,当时我还以为是虫子呢,吓的就是一抖手。

等把那些黑色的渣子甩到了白色的床单儿上我仔细一看,怎么那么像血嘎巴儿啊,我大着胆子用两个手指头捏起来一小点儿送到了鼻子下边一闻,这股腥味儿!按说一般就算是血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味儿!   我赶紧掸了掸身上,然后去厕所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老雷和陈队还在睡,我把俩人叫了起来催他们赶紧走。   收拾完了我出门打了个车就回家了,到了家把衣服换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冲进了浴室又好好的洗了一个澡,觉得挺舒服,出来吃过午饭就回卧室里上网。结果坐那儿玩了没一会儿,我就闻到一股强烈的尸臭,我心说不对啊,我刚换的衣服,还洗了两回澡了,怎么还有味儿呢?我把胳膊和头发都闻了一遍,离近一闻什么也没有,可是坐在那依然一阵阵的有味儿。这时候我妈进了我屋说:“天儿热,叫狗在你这屋吹会儿空调吧。”   我爸有点风湿前兆,所以不敢老吹空调,一般夏天特别热的时候狗要是难受就来我这屋吹空调,所以我就叫我妈把狗放下了。我坐那儿接着玩我的游戏,老狗没精打采的趴在门口迷瞪着,这时候我突然就觉得身后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我脖子上吹着凉气儿,我就猛的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这时候我家的老狗突然蹿了起来朝我身后狂吠,我开始以为是我起来的猛了吓到了它,但是后来发觉不是,丫一直朝我身自左后方叫着,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

我心说莫不是有什么东西跟着我回了家来?正好头两天群里一妞儿跟我讲了个她半夜打车回家带回来个东西的故事,当时我这冷汗就下来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就看见我们家的那条老狗刷拉一下掉了头朝外就跑,似乎是追着什么东西出去了,我赶紧就跟了出去,看见狗一直追到了门口,蹲在了玄关处乌鲁乌鲁的叫着。   我在那站了一会儿,看见没什么异状,我的狗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耷拉着尾巴慢慢悠悠的走到客厅中间儿咕唧一下趴那儿了。我看没什么事情了转身想回屋去,突然就听见外边很吵,似乎是斜对门的街坊阿姨在那嚷嚷着什么。我就换上了鞋开了屋门走到了电梯间去看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出门这么一看,只见住在我家斜对门的那个阿姨系着围裙拎着炒菜铲子站在电梯间门口正骂她养的那只老猫呢。那猫是只棕黑相间的狸猫,是她从外边捡回来的流浪猫,平时就散养在电梯间了。虽然在公共楼道散养个流浪猫不太合适,不过一者这也是人家有爱心,二来她给猫做了个绝育手术,大家也都是老街坊了所以也没人说什么。那猫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前做完了绝育手术老实极了,胆子也小,今天却跟疯了一样,一边儿叫着一边在电梯间里狂奔不休,时而蹿上了堆放在那的大衣柜顶,时而蹿上窗台儿,时候狂奔不休,任主人怎么喝骂也是无用,就跟被人剁了尾巴一样。   我看着新鲜啊,就站那也瞧热闹,突然只见那只猫喵的一声怪叫,一下儿又从平地蹿上了两米多高的柜子顶儿,然后站在上面死死的盯着楼道的那扇门。大概盯了有半分多钟,那猫才平静了下来,从衣柜上一跃而下,蹿到了主人的脚下安静的蹲在那一动不动。那个阿姨看了看门,又看了看脚下的猫,没说话,只是踢了那猫一脚,那只狸花儿小猫转身就回屋去了。我一看没热闹了就转身也要回家,突然那对门的阿姨拦住了我,看了看四周无人,悄声悠悠然的说:“刚才,你们家的那条狗,是不是也闹腾来的?”我说:“没错啊,咋的您说?要地震吗难道是?”那个阿姨面无表情,又像是跟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说道:“果然啊,果然啊,好狗护三林,好猫镇三宅!”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进屋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