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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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经历的异事儿(二)(24)

这时候外面的火早就灭了,本来我们商量挺好,说轮着出去添柴火外加守夜,可是太累太困了所以就拉倒了。我大气儿都没敢喘,竖起了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这下儿我明白了,外面有脚步声!那个声音很特别,不像人走路,比人的脚步声重的多,而且根本不是人走路的节奏,要说是野兽也不像,声音太重了,动物都是有肉垫的,就算是只大熊也不能有这么重的脚步声。

那个东西在帐篷的前边走了几趟,说是走,不如说是蹦!砸的地上声音极其清晰。那东西蹦了几下突然围着我们的帐篷转起了圈儿,从前面转到了帐篷的后边儿,而且速度加快了。我很害怕,顺手摸出来睡袋边上的冷钢狗腿,又抄起了把斧子递给了老鬼。

这时候那股子腻人的臭味又漂了进来,味道之强烈跟之前闻到的没法比简直,看来那股味儿就是帐篷外边这个东西发出来的,是什么呢到底。我这时候突然心里一咯噔,在拼命回忆之下我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词儿:尸臭!

帐篷外的那个东西围着我们的帐篷转了几圈儿,突然走开了,听脚步声儿越来离我们越远,这时候老赵也醒了,这孙子睡觉毛病大了去了,咬牙放屁吧唧嘴,尤其是一起来必要伸懒腰外加一声呻吟,类似女性合体被插入的那一瞬间。

我看丫一伸胳膊我知道丫跟着就是一声呻吟,赶紧的捂住丫的嘴,老赵睡的迷糊,瞪着俩眼睛看着我们举着刀、斧子以为是要剁他,伸手就要挣扎,我赶紧小声儿说:“别闹,外边儿有东西!”老赵一听我说话立时也明白了,伸手抄起把我自制的长矛,准备应付帐篷外面的那个东西。这把长矛其实是把刀,冷钢出品的,价格及其便宜,很多玩户外的刀友都买来自己安根儿棍子当长矛用,平时拆下来也能当砍刀,开个路劈个柴都行,我看挺好,价格便宜量又足就跟着团购了一把。

老赵小声儿问我们是什么东西,我说:“不知道,听那脚步声个儿不小,咱别招惹它,你听没动静了,好像走远了。”我们三个在帐篷里边大气儿也不敢出,默默的静坐着,虽然天气挺凉了但是手心儿和脑门儿都见了汗,当时确实是紧张极了,我特别的想抽烟,可是又不敢,嗓子里直痒痒也不敢咳嗽,当时真有心不管这些了痛快咳嗽几声然后哥仨出去跟丫干,不过还是恐惧感占了上风,忍着吧。

我们坐了一会儿,正暗自庆幸那东西走了,没想到突然帐篷外边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那个东西又回来了!这次丫没再转圈儿,而是直接蹦到了我们的帐篷的左侧面,站定不动了,我侧耳听去,外面静的叫人想哭。

当时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那东西突然整个身子呼啦一下扑到了帐篷上,似乎是想破帐而入,好在帐篷结实,那东西只是扑出一个人形,从里边看那个东西大张着双臂,看身形似乎是个人。

老赵见状率先动手,一撑地半站了起来,猫着腰猛力用长矛向前一刺,一下儿就扎进了那个东西的胸口。这一下儿扎的挺瓷实,帐篷外边儿的那个东西似乎是有知觉,嘴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那声音不高很低沉,声音也不大,不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的怒吼。

我们本以为这一下扎中了它那东西不是倒地不起就是逃跑,最坏的结果那就是暴怒之下继续往帐篷里冲,可是没想到的是那个东西既不跑也不挣扎,只是默默的趴在帐篷上。我心想难道是死了?这时候老赵想抽回长矛再给丫来几下儿,可是用力往回拔却怎么也拔不动,我把狗腿交到左手,伸出了右胳膊夹住长矛帮着老赵往回拔,凭我们俩的力气居然还是拔不动。

我们这一使劲把长矛上扎着的那个东西往帐篷里的方向带了带,那东西又整个的趴在了帐篷上,从凸出的影子看,竟然是那个东西抓住了长矛,老鬼这时候拿出来了消防枪顶着那个东西的脑袋就是一枪,这些儿打的那东西知道疼了,只见它的身子呼啦一下就从帐篷上起来了,接着我和老赵一使劲拔出了长矛,就在矛头带回来的一瞬间一股子恶臭弥漫在帐篷里,那味儿闻之令人窒息。老鬼半跪在地上往枪上装着大号的消防弹,我看帐篷里边儿地方狭小,心想万一那玩意冲进来这么狭窄的空间没法和它搏斗,于是一咬牙举着刀拉着老赵就冲了出去,当时因为害怕之极,眼泪已经下来了,一边儿哭着一边儿声嘶力竭的高声喊着不知道什么,举着刀冲到了帐篷外边的空地上。

等我们冲到了帐篷外,还好那个东西已经跑开了,远远儿的看见一个黑影儿朝小溪边跑去,那东西我们在帐篷里看着似乎是个人形,不过看跑路的姿势却很奇怪,好像是四肢着地,但是跟一般的动物又不太一样,古怪之极。

我们一直看着它跑没影儿了这才稍微放了放心,哥仨一商量,别睡了赶紧开车回去!我们七手八脚的收了帐篷,一步一回头的跑到了停车的地方钻进了汽车。老赵发动了汽车一脚油就冲下了土坡,我连忙嘱咐他慢慢儿开:“我说,咱仨拿着家伙跟那东西还能有一拼,您这一脚油要是开山底下去那就死定了!我C你妹的你丫给我好好开!”老赵脸色惨白,头发都湿透了贴在了脑门儿上,根本不搭理我,咬着牙开着车冲上了公路。车开起来我心就踏实了,我点着了一根烟塞进老赵嘴里,叫丫稳住!自己也点了颗猛抽,嘬了几口心情也放松下来了,突然恶搞的心思又起来了,我通过反光镜看了看后座儿上的老鬼,只见丫的举着消防枪坐在那,天儿黑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我正看呢突然发现汽车后边儿有一个东西快速的跟着我们,我心里一咯噔,以为是那个人形的怪物追我们呢,但是仔细一看还不是,我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的瞧了过去,发现什么都没有了,我心说可能是太紧张了。这时候老赵歪头跟我说:“再给我来根儿,我提提神儿。”我闻言赶紧的伸手就去摸烟,就这么个功夫突然听见车头的挡风玻璃上咚的一声儿,我赶紧抬头一看,似乎竟然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圆东西砸在了玻璃上然后又砸在了机器盖儿上,分明是一个人头!

老赵哎呦一声猛剁了脚油门儿,得亏我防着这手儿系着安全带,这下弄的我是头昏脑胀差点没吐了,还没等我明白过来老赵一脚油发疯一样冲了出去。我看了看车头和四周,没发现那个脑袋,我一边嘱咐老赵慢点儿一边的去看老鬼,丫这会儿正爬后座吐呢。

好在我们命大,手潮的老赵没出意外的把车安全开回了北京。老赵把我们送回了家之后就找地儿洗车去了,一是去去晦气,二来清洗座套。我到了家倒头就想睡,可是觉得晦气,还是咬牙扛着洗了个澡。出来之后接了老赵的电话,问我那把长矛怎么处理,我说扔了吧。这一天我一觉睡到了凌晨,醒来之后想起凌晨的事情浑身还起鸡皮疙瘩呢。

过了俩月,老赵单位收到了工程款进山去量路,老赵找人开了张假条请假没去。后来据回来的同事说,那个山里边儿有一大片坟地,都是附近的村民偷着埋的,日久天长都成了气候了。后来老赵在喝酒的时候把这个事儿跟我们说了,我们现在想来莫非那天是宰鸡的时候惊动了坟地里的什么东西?

§§§第十节 废墟旧案

我小时候我的姥姥家住在东直门外的一条胡同里,那条胡同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主要一到晚上过往的行人很少,而且里面种的都是白杨,一到秋冬枯树叶儿就在风中刷刷的响,那气氛拍个鬼片儿外景不是事儿。再者这片房子比较老,是当年日本鬼子修的排子房,驻军用的,解放后一直也没翻新,鬼子兵临时住的地方,虽然房子还算盖的结实,但是比较简陋,甚至有的院子都没有上下水。   我姥姥家位置挺特殊,在排子房的正中间,两边儿都是狭窄的过道,过道的两边都是住户。从我记事儿开始,这排排子房除了我姥姥家剩下还有三家人,其余的房子都空了,基本都是别处有房子搬走了。那会儿也没外来人口,也不时兴租房,没人住的话就空着,像这种破排子房也一般不会来人打扫,所以常年没人住的话就显得跟破庙是的那么破。可是要说破吧哪家儿都比不上靠东口的一家,这家人打我记事起就没见过他们,别人家空着的房子也就是旧点、门口土多点,但是什么门啊玻璃啊窗户啊那都是齐全的,可是这家人家不是,门不见了,窗户半耷拉在框子上,所有的窗户纸都破了,屋里边儿漆黑一片,不是脏也不是光线暗,而是似乎被烟熏火燎了一番一样。   那会儿我最头疼的事情就是从那块过,一打那门口过我就觉得很渗人。尤其是冬天的晚上,西北风一刮,吹的破窗户框子和窗户纸刷拉刷拉的作响,风从窗户的破洞灌进去发出的呼哨声跟一般风啸的声音很不一样,仔细的一听,似乎是有一个人在痛苦的呻吟。

我那会儿是能不从那门口过我就坚决的不过,但是丫那儿是去厕所的必经之路,所以我就憋着,就为这个,小小年纪就练成了憋尿神功,害的我现在很是担心我的前列腺。   很牛B的是,不光是我害怕,所有的人都传说那屋子闹鬼。后来我打听了一下儿,那屋子以前住着一个老头,姓白。老白头没儿没女没老伴儿,是个老光棍儿,平时自己住这儿也没人照顾他,好在身体还算凑合,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做个饭、洗洗涮涮的还行。那会儿他自己生炉子,可是他岁数大了老糊涂了,炉灰什么的整天也不倒,全撒在门口,人家对门儿的街坊就不答应了,老打架。后来街道看他困难就派人帮他换煤气什么的,就装了煤气罐。可是街道好心办了坏事儿,那么大岁数了煤气罐到了他手里那就是炸弹,没多久爆炸了,老白头一命呜呼,据说死的那叫一个惨啊,整个人被冲击波糊到墙上了,整个来了个贴饼子,都拿不下来了。好在出事儿的时候附近没人住,唯一的对门街坊还都全家出去串门儿了,所以没伤到别人,那会家里边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无非崩碎点门窗玻璃什么的不值钱,老白头也没儿女,死了就死了也没有谁负什么责任,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死人的善后工作是没啥,可是毕竟在这个院子里出了横死之人,街坊们难免心里边膈应,而且没多久,陆续的就开始出了怪事儿。

一开始还没什么,就是住在对门儿的老单一家子老是夜里听见对面老白头的屋子里有动静,比如什么开门啊,挪桌子啊什么的,老单一家子平时跟老白头关系不好,老掐架,所以心里就发毛,怕是老白头的鬼魂啥的回来闹腾,街坊听老单一说,都劝他别乱想,时间一长老单也就习惯了,不在意这个事情了。   过了一阵子可就又不对了,半夜里老从老白屋里发出哭声,还伴随着阵阵的惨叫和呻吟,那声音不大,但是似乎有传音入密的功效,生生的就往老单耳朵里钻。老单被弄的很是疲惫,据说丫那个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就是那会儿形成了,一夜之间掉了多一半的头发。这要是换个别人肯定就搬家了,可是老单那祖祖辈辈是泥腿子出身,要不是解放了分上这么间房估计丫就一倒卧,家里穷的那真是叮当乱响,他老伴早死了,就一儿子和儿媳妇,再加上一个孙子,三代四口人就挤着这么一间10几米的小平房,都90年代初了连个电视还都没有呢,整天一家子四口守着一半导体娱乐。所以,对门儿再怎么闹,老单一家子也没辙,总不能睡大街去。

老单家祖孙三个人很有意思,我很怀疑他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那会儿要是有条件,实在该领着爷儿仨去DNA一下儿。老单这个人脾气暴躁,外表木讷但是其实很滑头,属于没事喜欢串闲话下绊子的那种人。老单的儿子脾气也暴躁,但是却是实打实的木头疙瘩,很少说话,很老实。老单的小孙子叫大蛟,却和他们俩都不一样,挺好一孩子,聪明伶俐的,就是脏,整天的鼻涕过河,跟泥小鬼儿是的,没辙啊家里条件差。平时因为脏和家里穷,所以别的孩子都不带丫玩儿,只有对门儿的老白头挺喜欢他,老给他点糖什么的。   自从老白头死后家里不太平开始,老单的儿媳妇就害怕,后来搬回娘家住去了。老单的儿子可能怕媳妇回去出点什么事儿,万一再被人勾搭了那就毁了,所以也住丈母娘家去了,只留下老单和大蛟祖孙俩个。   有一天老单吃完饭满世界找不着大蛟了,站院子里边喊了半天也没见他回来,后来老单实在等不得了就出去找了,找了一大圈儿没找到就又回家等,结果一进门儿大蛟坐床上那吃糖呢,老单就问他去哪了,大蛟说就在对门老白爷爷那屋里玩来的,老单一听惊的一身冷汗,当天夜里头发就掉光了几乎,老单狠狠的打了大蛟一顿,嘱咐他不许再去对门儿那屋里玩儿。  后来过了挺长时间,突然有那么一天老单的孙子又不见了,这次找了两天都没找到,最后,被人在一条臭水渠里发现了。孩子是窒息死的,但是不是掉进去淹死的,因为水很浅,他是被嘴里的糖卡死的。老单的儿子为了这事儿疯了,被送精神病院了,儿媳妇改嫁了,老单没全疯,但是一夜之间容貌大变,街坊乍一看都不认识他了,就好像整容了一样,面目极其狰狞,而且老单从那之后每天见谁骂谁,尤其是小孩儿,一接近老白的屋子附近他就出来一边骂一边拿扫帚轰人家,说是也不怕被白老头害死!街坊们也传说是白老头的鬼魂害死了大蛟。   所以,我是真的头疼,从那一过我都起鸡皮疙瘩,左边是个武疯子,谁过去丫瞪着血红的眼睛瞪谁,(好像在说瞪谁谁怀孕)另外一边儿是鬼屋,所以我不是实在憋不住尿了我是坚决不从那过,要是晚上的话那必须叫家里大人跟着一起去。   有一天是国庆节前后,正好又赶上我姥爷过生日,我跟我爸妈买了蛋糕去我姥姥家吃饭。那天亲戚都来了,人很多,流水席从中午一直吃到了夜里。我小时候喜欢喝酒,我们家人也不怎么管我,那天我喝了不少白酒和香槟,喝高了,就躺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很香,下午2点多睡的睁眼都晚上9点多了,睡醒了想撒尿,正好我爸妈都不在,去我舅舅那屋玩牌去了,我面薄不好意思叫别人跟我去厕所,憋了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只好一咬牙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