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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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经历的异事儿(二)(22)

我打了老禹一天的手机,也打不通。一直等到了下午快五点的时候,老禹蹬着车找我来了,一进门儿先递上一大红请柬,我一看哎呦呵这是要办喜事儿啊。老禹看样子倍儿兴奋,抽着烟乐着说:“我说,昨天你给我喝的那个真牛B,好么到我媳妇家跟丫劝好了接回来,我们俩来了几下儿,****给丫美的,完事搂着我问我是不是特想她,这么牛。我赶紧顺坡说是啊,她跟我说那咱结婚吧!我这一上午没干别的买请柬订酒席找婚庆****跑了一天,我TM愣是不累!真牛,走嘿,请你丫喝大酒去!”

我一听不错啊,收拾了一下跟老禹杀奔方庄全聚德。老禹高兴啊,叫了一桌子菜,我们俩胡吃海喝神侃,酒桌上自然就聊到了那个药,研究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后来老禹终于忍不住张嘴说:“哥啊,咱商量个事儿呗。”我一笑:“你丫是不是想要剩下的药啊?”老禹不言语了只是笑。

我喝了口酒正儿八经的对他说:“兄弟,不是我不给你,我跟你说啊,这东西吧你说咱也不了解药性,是药还三分毒呢何况丫这么见效的药?万一吃个好歹的呢。再说,你这么年轻,用不着这东西,再说丫也不是老有,你吃成习惯了以后没了你咋办?”

老禹点头说:“也是,不过吧你先把这剩下这点儿给我吧,我先把最近这些日子对付过去的您说呢。”我一想给他吧,我反正也没啥用,本来要来也是好奇,就答应了。老禹很高兴,说回去就跟他们老太太说帮着找关系,争取一起把药厂办起来。

吃完饭老禹跟我回了家,我把剩下的药给了他,不过我自己留了一小块儿,我打算试试是什么感觉。老禹拿着药欢天喜地的回去了,临走说一定尽快帮联系办药厂的事情。

过了几天老禹找我,说是找着愿意投资的厂子了,问我啥时候约一起聊聊。我赶紧的就去联系周叔,结果电话没人接。我又给我干爹打了个电话,我干爹说也是好几天联系不上他了。

联系不上周叔那别的都白扯,这个事儿就搁下了,一直到春节之后才听到消息,周叔养的那个小闵背着他养小白脸儿,周叔一怒之下把那孙子给骟了,把小闵的脸也给花了,然后把提前卖好的房产什么的钱一卷跑路了,去哪了那是谁也不知道。

他不在药厂的事情自然也黄了,这个事情一直是我这么多年比较惋惜的一件事了,也是天意吧。不过剩下的那块药我倒是吃了,确实好使,只是以后没处弄去了,这个药厂要是办起来我估计我早发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第八节 水中巨怪

我小的时候,家里一个亲戚是搞军工的,我爸妈工作忙,一到暑假就把我扔给亲戚家养着,那一年正好送到了我那个搞军工的叔叔家。我在这个叔也有个儿子,比我小两岁,正好我们俩能就个伴儿。可是没玩几天,我叔接到了上边的命令,要去某军事基地搞个项目,但是也不能把我们俩扔家啊,只能带着我们两个人一起去了。

那个基地在京北一座大山里边,我那会儿年纪小记不清楚路,只记得开了一上午的车才到。不过基地里边设施很好,吃住环境都不错,而且给我们俩安排的房间是专门给小孩住的,床都是小床,厕所的便池也是缩水版的一看就是专门给孩子用的。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里不少的工作人员都是带着孩子住在这儿,所以专门给家属小孩修的宿舍。平时大人不在,我们就在划分的活动区里边玩,基本上那个年代能有的那都有了,游戏机啊、足球场篮球场什么的都有。我和我弟也认识了不少小孩儿,那的科研人员外地的居多,山南海北哪调来的都有,所以我们两个北京的小孩就成地头蛇了,我年纪又比别的孩子大一点儿,我那堂弟就壮,别的小孩儿就都怕我们。

有一天我们几个在球场里边儿踢球,踢累了几个孩子就跑到球场边儿上的体操台子上边侃大山。外地孩子普通话说的不利索,而且也没我们贫,我给小哥几个都侃晕了,几个小孩儿听的五迷三道儿的。只是有一个叫小四眼儿的孩子离我们远远儿的一句话也不说,自己看着球场边缘的大墙发呆。

这个小四眼儿吧平时不太爱说话,总是摆出一副丫别别人懂的多的样子,我最腻味这样的小知识分子了,一帮这样的孩子都要被我打到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那么小年纪就跟我们面前装臭老九,嘬死! 不过接触了几次发现这孩子倒是没那么傲慢,只是有点书呆子的意思,平时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科学什么的,所以呢我们也就不怎么欺负他,有时候还带他一起玩玩。

我看丫站在那看着墙发愣心说这厮今天又没吃药啊,跟这儿又魔怔了。我走过去踢了他屁股一脚说:“小四儿,嘛那你这是,又犯病了?”小四儿瞪着两只因为常年带眼镜导致外突的大眼睛鼓着嘴跟我说:“哥,你知道墙那边是什么吗?”

我心说这孩子有病,那大墙那老高对面肯定是军事禁区呗,丫又假牛B假博士,我就问他:“是什么,你说是啥?”小四儿一推眼镜儿说:“是个人工湖,里边都是鱼。”我一想又扯蛋了,估计啊是个军队承包的鱼塘,平时领导们钓钓鱼,或者给职工食堂养的鱼什么的。小四儿接着说道:“那个湖里边有一条大鱼,我那天看见了,特别的大,尾巴就得这么大。”说完他伸出了两条胳膊一笔画,我一看丫圈出来那片儿得有体操台子那么大,我骂道:“去你大爷,你说的那是TM鲸鱼!再说了那墙那么高,那边大门口还有当兵的站岗,你丫咋知道的。”还没等他回答,我心里突然一动,对啊,要是鱼塘门口不可能弄一队大兵端着枪站岗啊。

小四儿没说话,回身儿跳下台子,朝那边的一个岗哨走去。那个岗哨修的很高,得有三四层楼那么高,以前有梯子,人可以爬上去,后来岗哨荒废了就也没拆,但是梯子早就被撤了。只见小四儿走到那个岗哨下边的木头柱子底下,伸出手抱住了柱子向上边就爬,丫就跟一只猴儿一样灵活,不一会儿就爬上了那个岗哨,然后站在上边朝墙的那边指着对我们说:“我就是在这看见的!”

我们听小四儿这么一说也都好奇啊,就想上去看一眼,可是一帮孩子谁也没这身手,上不去只能跟下边儿干着急。后来,有个孩子想出了个辙,把军队里训练用的软梯弄出来一挂,然后叫小四儿带着爬上去,把软梯垂了下来,大家又把体操台子搬了过来,踩着台子顺软梯爬了上去。

我一上去就朝墙里边看,只见墙里果然是一片水,要说是湖还真不夸张,白花花的一片在太阳照耀下泛着光。小四儿说就是在这片水里看见的那条大鱼,我们站了一上午,可是没啥动静。

从那天开始我们每天都要在这上站一会儿,不过小四儿说的那条大鱼我们一直没见着。小四儿说那鱼估计是基地里养的,为什么养这个就不清楚了,也许是什么试验的产物吧。再后来没多久我叔忙完了工作的事情就带我们回去了,那之后再也没去过那个基地,至于大鱼的事情我也问我叔了,他说那边儿和他的工作不沾边他也不清楚里边的情况,我呢那会小所以当个新鲜事没几天过了兴头也就不打听了,只是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身边的人说起水怪、大鱼之类的事情。

后来过了几年,又是一个暑假,我爸把我扔给了我大姑照看。前边的故事介绍过,我这个姑姑是医生,她工作的医院在门头沟的县城里边,因为远,所以呢她一般是连着上半个月的班然后休息半个月,上班的时候就住在医院的宿舍里。

我去我姑家住了没几天就赶上我姑该去医院了,我姑问我去不去,正好没去过门头沟呢叫我去看看,还有我一个表姐,正好搭个伴儿,我就去了。

那会儿不像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去门头沟还是坐火车方便一些,我们是坐火车去的。到了医院我觉得特新鲜,因为是县城的医院,不像城里的大医院这么正规,科室分的很细。那的医院基本上没有什么科室,每个大夫都是全活儿,像我那个姑就是耳鼻喉加眼科另外内科也看,急诊的外科手术也做,正宗全能了。所以每个屋子里边看各种病的设备都有,一屋一个大夫,什么病都看。

医院后边是一排排的宿舍,我们白天就在医院或者县城里边玩,晚上就在宿舍里边看医院放的录像什么的,那的大夫不少都是城里的,所以上班都带着孩子,小孩儿特多,大家也不闷的慌。

有一天晚上,我看完录像回到我住的屋刚要睡觉,突然我姑进来了跟我说:“我去做台手术啊,你姐刚才看鬼片儿看的害怕了,你去住那屋吧要不她不敢睡。”我一听就过我姐那屋去睡了。睡到后半夜我姑做完了手术回来了,坐那吃夜宵,我们也起来一起吃了一些。我姐就问她:“妈,您做什么手术了刚?”我姑乐了,说:“嘿,真是什么人都有,妯娌俩打架,小姑子给嫂子耳朵咬下来了,给缝上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吃完了饭,正在屋里看电视,忽然又来人叫我姑去做一台手术。这回忙到了早起来我姑才回来,累的不行,一头倒下就睡了。上午我们几个小孩儿一起玩的时候,有个孩子说昨天夜里来了个做手术的,据说是被什么东西咬坏了,好像说是水里的大鱼什么的,我说:“前天说有俩娘们打架,一个把那个耳朵咬下来了,是不是今天这个回去把那个鼻子又咬了?”

我姑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起来,我和我姐玩儿回来的时候我姑叫过来我们俩说:“明天你们再出去玩儿,可别去山下边儿那条河啊,那河里边儿不安全我跟你说,有死人!有老鱼精!回头把你们吞了!”我心说您也忒老套了,我都多大了什么没见过啊,还老鱼精吓唬我呢?

下午我姐在床上睡午觉,我自己没事干啊,就出了医院溜达溜达,想买点葡萄回去吃。我自打来到这边儿还没怎么出过医院呢,就跟我姐去过一个村子看了看以前帮我姑看她的那个老太太,然后就没再出过门儿了基本,今天打算在附近转悠一下。

我顺着县城的那条小路一直奔下边儿走,忘了说了,印象里那个县城是修在山上似乎。走着走着突然对面儿来了一群羊,我自小在城里长大的没见过这么多羊,忽忽悠悠的得有好几十只,你还别说真挺慎得慌。那条路特别的窄,边儿上没有富裕的地方能躲开羊群了,只能掉头回去,可是我又懒的走。正好边儿上的墙不高,我一看干脆扒墙头吧。

我一伸胳膊扒住了墙头,俩脚就悬空了,我打算就这么吊着等羊群过去了我再下来,结果羊太多了,才过去一半我就扒不住了,手一松就掉了下来,一下正砸在羊群里边,这下儿可干了,有的羊惊着了四处跑开了,有只大公羊还TM的暴脾气,伸着脑袋就顶我,虽然不疼但是劲儿还真不小,顶的我直趔趄。

我那会挺害怕,其实知道丫伤不着我,可是羊身上又脏又臭的,我这人特爱干净,我嫌丫脏啊,我就跑,那老羊就追我,好在羊倌儿追上来给丫轰回去了。我一头跑进远处一个卖烟酒的小店儿里边,看羊群过去了我才敢出来,羊倌走在后边,一边走一边看我,我看着羊倌儿觉着眼熟,一想这不是看我表姐那老太太家的孙子吗?

那个羊倌儿也认出我来了,拎着鞭子奔我就来了,站我跟前儿傻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认识我还是觉得我骑羊身上那操性特二,丫本来比我就大,又黑又壮的还拎着鞭子,我虽然一脑门子火可是也不敢咋地,只能也站那傻乐。

我们俩一聊,我知道他果然是那个看我姐的老太太的孙子,叫连海。连海难得碰上个能说话的城里来的小孩儿,就约我没事就去找他玩儿,他叫他奶奶给我包一个肉丸的饺子吃。我反正也没事干,从那之后每天就等他放完了羊跟他去村子下边儿的河滩子上玩儿。

连海没事儿爱下河里去玩,那条河名字我不知道,不过挺长的,水有深有浅,我们玩儿的那块儿不深,最深的地方也就到我腰,所以我倒是不怕有什么鱼精,这么浅的水能TM有鱼苗那就不错了,可是我小时候有洁癖,我觉得脏,所以就不下去玩儿,只是在河边待着。连海问我为啥不下水,我也不好意思说嫌脏 我是干净人你丫小脏孩儿,丫非抽我不可,我只能说:“我姑说了,这河里有大鱼,吃人!”连海哈哈大笑说:“那是大姨骗你呢,这么浅的水哪来大鱼啊,不过这个事情倒是真有,在下边儿一个村子那的水深,那大鱼就在那出没,那个村子有俩小孩都被吃了。”

我一听我赶紧就问是怎么回事儿,连海上了岸坐在一块儿大石头上说:“那边儿水深,下边还有泥,不像咱这这么清,他们那边传水怪的事情传了很多年了,不过传的事情都是特早的了,可是前年吧有个小孩儿下水去玩儿,就没上来。大人以为是淹死了,捞了几天都没捞上来。那边儿水深可是不急,按说不至于的,但是大家伙也没往那想就是以为是淹死的。然后吧过了没几天又丢了一孩子,这次是好几个小孩一起下水玩,结果回来说那孩子被鱼给拖走了,大人们就问具体怎么回事,小孩都小,也说不明白,大人们就划着船去捞,好几天也没捞着。可是这时候就想起过去传说的河里的大鱼的事儿了,反正好几种说法儿,但是传的最多的是说有条大鲶鱼精。后来吧大人就管的严了,小孩儿也都知道出事儿了就不敢下水了,连河边都不敢去了,所以呢就一直没再出事。后来我们上边有个村子那个村长吗家里有钱了,弄了个快艇,没事儿就在河里开着玩儿,结果有回晚上带着几个城里的朋友在河上玩,据说有个大鱼一直追着撞他们船,他们拿大灯一照老大一条,后来害怕了把快艇开起来了那鱼可能是追不上了才没影儿了。又过了几天村儿里人打算把那鱼精给抓着,就拿老法儿,弄了半只死羊,暴晒了几天晒臭了按上大钩子下到河里边儿了,结果提饵的时候鲶鱼崽子没少嘬住,大鱼可是没有。但是当天晚上,他们村儿的联防带着两条狗沿着河边儿巡夜的时候,狗突然疯了一样的进了水,俩狗好像跟什么东西干起来了,联防也拿着大叉子下去了,还真是条大鱼,不过跑了,拖走了一条狗。大概其就是这么个事儿,可是这么久了也没抓住它。”

听完连海的故事我倒是也没上心,这种段子多了,有几个是真的?大多是以讹传讹罢了。我在这边儿住了一个多星期,我姑就带我回城里了,我们回去的时候也是坐火车。是下午三点多的车,坐在车上我挺无聊,就跟我姐玩牌算命,算着算着我有点儿热,就叫我姑把火车的窗户打开了,谁想到这一开窗户风挺冲,一下就把我的帽子给刮飞出去了。那个帽子是我爸从国外给我买回来的,特好看,这下我可傻了,站起来看着外边犯愣。就在这时候火车下边的远处正好是大河,河上有一条快艇再开,我觉得新鲜,就站那傻看着河里那条快艇一直开远了,突然从河里探出一个东西,黑乎乎的似乎是一条大鱼的尾巴,按那个比例推断那条鱼最少得六七米奔上!当时我指着河里喊我姑我姐去看,但是等她们看的时候河面上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