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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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经历的异事儿(二)(15)

我心想蹲在这么个地儿有点渗人,我掐灭了烟就起来了,朝大门走过去打算擦擦玻璃。这时候正好赵爷给我们老师出去办事儿了刚回来交差,丫正朝大门里边走,跟我脸对脸儿,我俩刚要打招呼突然我就觉得头上似乎有什么不对!我赶紧超前一窜,还是慢了一步,随着赵爷的惊呼我就觉得后背一凉,然后伴随着一声巨响,接着是一阵难以表达的剧痛,我这么多年,刀伤什么的都中过,从没有过这么疼的时候,钻心!当时我就跟被惊了的牛一样,我觉得脑袋里一下灌满了血,人整个疯了,一抬头看见了老赵,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感觉我要毁灭一个东西才能缓解我后背的剧痛,于是我蹦过去朝老赵的脸上就是一拳!

我这一拳捶在了赵爷的脸上,但是当时背上的剧痛弄的我有点扭曲了,这一拳没是上力气,只是吓了老赵一跳,我这一拳打出去的一霎那我觉得背上的疼痛减轻了一些,紧接着又是更猛烈的疼痛,我第二拳就又砸向了老赵,这一下捶在了他的右边的脸上,一拳把眉骨打裂了,眉上全都打开绽了,鲜血流了一脸里边的肉翻了出来。

我这时候还要上去打他,老赵整个人也傻了不知道躲开了,站那傻站着,我第三拳眼看要打到他的时候我心里觉得不能打,可是手上也不太受控制,最后眼看的要打到他身上的时候终于转身一拳打在了墙上的一面黑板上,把黑板打碎了一块儿。

这时候老师们听见动静都出来了,我已经坐在了地上没力气动换了,老师问老赵怎么回事,以为我俩打架了,老赵说没事,我被楼上掉下的东西砸到了,他的脸被我撞了下,破了。我听见之后才想起回身儿去看,原来是一个红色的铁制消防栓的盒子砸的我,那个盒子锋利的边角上还挂着我白衬衫的布条呢。这时候我决定我后背上有黏糊糊的东西在流,我一摸都是血,老师叫我们俩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

我和老赵来到学校对面的一个社区卫生站,大夫给我们查看了伤口,我背上的伤没什么,就是被砸了个小洞,到医院的时候血自己都止住了,老赵就厉害了,眉弓整个被打开了,眉骨骨裂,折腾了半天才弄完。其实我背上的伤没那么简单,从那之后一直不时的发作,折磨了我很多年,直到现在一阴天的时候那个伤口的位置还发麻。

我们俩看完了伤回学校都TM的放学了,班里边老于他们没走呢,正跟那扎金花儿呢,看见我俩一身的血点子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就抄家伙准备战斗。我给他们说了下经过,大家伙都觉得够背的,也没多想,开了几句玩笑就继续玩牌。老赵收拾了书包去楼下财会班接媳妇去了,我自己坐在那回想刚才的事情,那个消防栓是怎么掉下来的呢实在奇怪啊?想着想着突然后背上一阵的剧痛,我一脚把桌子踢翻了,一跟头就滚到了地上。

我和老赵来到学校对面的一个社区卫生站,大夫给我们查看了伤口,我背上的伤没什么,就是被砸了个小洞,到医院的时候血自己都止住了,老赵就厉害了,眉弓整个被打开了,眉骨骨裂,折腾了半天才弄完。其实我背上的伤没那么简单,从那之后一直不时的发作,折磨了我很多年,直到现在一阴天的时候那个伤口的位置还发麻。

我们俩看完了伤回学校都TM的放学了,班里边老于他们没走呢,正跟那扎金花儿呢,看见我俩一身的血点子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就抄家伙准备战斗。我给他们说了下经过,大家伙都觉得够背的,也没多想,开了几句玩笑就继续玩牌。老赵收拾了书包去楼下财会班接媳妇去了,我自己坐在那回想刚才的事情,那个消防栓是怎么掉下来的呢实在奇怪啊?想着想着突然后背上一阵的剧痛,我一脚把桌子踢翻了,一跟头就滚到了地上。

大家伙以为我是跟谁闹脾气呢,可是看我满地打滚不像这么闹脾气的啊,赶紧的过来就扶,我那个伤来的快去的也快,几秒就好,但是疼的时候钻心,也许是碰了神经了。

我起来穿上外衣,跟大家道别,背了书包回家了。到了家之后我又犯了两次,第一次疼的我把家里的茶几踢飞了,第二次好了一些,强忍了下去。本来我打算第二天再犯就去看医生,结果没事儿。从那之后断断续续的偶尔犯,一次比一次轻,直到几年前不再疼痛了,但是一阴天会发麻的感觉。

这个事情就当做意外了,学校查了一下,3楼走廊栏杆边的消防栓盒子确实没了,但是那个盒子离栏杆有点距离,按说不能直接拍楼下去,但是毕竟没伤人,老师们也不愿意声张,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过了些日子老于约我喝酒,我俩在地安门的小砂锅店儿里边喝着酒侃大山,我笑话老于没有女朋友。老于这个人吧喜欢玩儿,什么斗蛐蛐啊,养鱼养鸽子养狗啊,玩个牌什么的都好,就是不好玩姑娘,在女人身上没什么兴趣。所以这么多年了也没交过女朋友,今天坐着一扯蛋说起这个事儿了,老于一拍桌子说:“你别牛B,明天一早你指定一个,我一星期给你喷上!”

第二天我俩一进门,学校门口有外事服务的学生在那给大家鞠躬。这会儿天挺冷了,有一姑娘穿的少,站那直抖。我一指那姑娘说:“就她吧,你给丫喷到手我请你蒸澡去。”老于听完了把二话不说,把自己的羊绒大衣就脱下来了,上去披到了那个妞的身上,说了几句什么,那姑娘有点儿不好意思,脸红了,跟那直乐,不过看那意思并不反感。

我一看不行,这妞就给丫披了件儿衣服就浪了,这个不行可忒好喷,我从老于边上走过去说了声:“这个,不算,是热身,正主儿一会我再看看。”

进了班我撂下书包,跟老于打算出去买屉小笼包吃,一出门就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姑娘,叫啥不知道,不过知道是赵爷的媳妇她们班的,学会计的。这姑娘长的还行,有点黑,说不上特漂亮吧但是有股子劲儿,就是脾气挺大的看着,丧了吧唧的。我心想这个难度高,可以了,就她了!我朝老于一努嘴:“嘿,看见那黑妞了吗,就她了!”老于一口烟差点没噎死,骂了句:“你丫真孙子!得,就她了!”

老于从那天之后就展开了攻势,每天早上买了包子豆浆去人家那班给那个姑娘送去,然后中午也是外边叫好了菜给送过去,课间还时不时的送瓶饮料什么的。那个姑娘开始根本不搭理老于,送去的吃的人家也不吃,最后都被赵爷那馋嘴媳妇给搓了。后来到了第5天,老于又去送早点,那姑娘还是不理他,结果那班里有个孩子也喜欢那女生,就鼓起了勇气说了老于几句,老于这几天正一肚子火没处卸车呢,回身抄起一暖壶照那孩子脸上就砸了过去。这一动手人家班里的男生也不敢管啊,就都僵在那了,结果那女孩站起来跟老于说:“你不是想交朋友吗,你别闹了我答应了,我叫郑瑶,今天放学你找我来吧现在你走吧别闹了。”老于立刻满脸堆笑着说了不少好话回来了,一出门看见了我们都在看热闹就拍着我肩膀说:“行啦这回,你丫又破费了,真TM的不好意思,今天没时间了,明中午三合堂见吧。”

从那天开始,老于和郑姑娘就交上了,我开始以为郑姑娘是敷衍他,没想到那姑娘还是真喜欢老于,和着以前都是装腼腆啊!?俩人交了没多久老于就烦了,这孙子主要是为了骗我一顿桑拿,本不是喜欢那姑娘,于是就想甩了她,可是一时之间也甩不掉。结果过了几天是老于的生日了,老于准备大办一下儿,就通知我们晚上都过去,7点准时开吃,他开始没告诉郑姑娘,后来觉得有点操行,就跟她也说了,郑姑娘还挺高兴的,放学特意打车回的家,准备好好的打扮一下,晚上以女主人的身份出现。

下午我跟老韩放了学一起去给老于买了礼物,打了个车杀奔地安门。一进老于家的胡同,还真吓了一跳,我本来以为要不就是家里摆两桌,人多的话可能外边包个饭馆,没想到啊丫的居然把地安门他家附近的一起混的孩子都叫来了,黑压压的一胡同的人,看样子得有百十来个。

我跟老韩推搡着挤进了院子,老于正跟屋里陪着几个不错的那喝茶呢,看见我们俩来了干劲起来招呼我们进来。进屋甩手把给老于买的烟扔了过去,问丫的一会儿哪吃,老于哈哈一笑说:“今天咱吃烤肉!”我一听以为去烤肉季呢,心说这么多人得花多少钱啊?我整寻思呢,老于拎起个铁桶扔到了胡同里,然后安上细铁丝网子,铁桶里边是炭火,我一看合着要跟这来个土法儿汽油桶烤肉!

老于在桶边儿上摆了一圈儿小马扎,然后叫我俩“入席”,还叫了几个附近混的比较有面儿的孩子,其余的那帮子依然分散在四周的胡同里聊着天儿玩着牌。落了坐老于家的保姆端出来一个大盆,里边是腌好的肉,我们就开始烤了,这边开始烤,那帮边上看着的孩子开始陆续的走过来,三五成群的给老于道喜,然后有交红包的有给礼物的,然后老于举起杯子抿一口酒算是道谢了,我看的都傻了,心说这丫挺的也忒鸡贼了,这买卖干的过儿啊。

我们喝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哥们,我对这汽油桶烤肉实在也没啥兴趣,赶紧就让他们坐我这吃,我举了瓶酒跑一边跟几个以前就认识的小孩站那聊天去了。站着聊了一会就有点累,边上一面墙边上靠着一辆自行车,我吃饭的时候就发现这辆车了,因为当时上边坐了一人,就丫自己,坐在车上一直看我们,我觉得丫那身形挺面熟,可是天黑路灯也暗,那孩子带了个帽子,看不清楚长的啥样。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孩子不见了,我估计是附近街坊小孩,看了会热闹人回家了。

我聊天聊累了,就想坐在那两歇会儿,我就顺手那么一扶自行车把,刚要骑上去我突然觉得车把上湿漉漉的,我伸出手一看,手上沾了一层液体是的东西,黏糊糊的,仔细看黄了吧唧上边还有血是的,放在鼻子上边一闻腥臭刺鼻。

我闻着那味儿直恶心,学了厨子以来血见的多了,血腥味是不好闻,可是没有这么臭这么刺鼻,要说是屎吧又没有血腥味和那股子腐败的味儿,要说三伏天放臭的肉倒是和这个有些像,但是这个比一般的臭肉味道强烈的多。当时对面是一个肉铺,我心说有可能是肉铺的人把肉搭载自行车把手上了吧,看来这家的肉不能买,这么凉的天能臭成这样。

这时候郑姑娘来了,你还别说打扮的还挺好看。老于虽然不喜欢她不过还是比较客气,拉着她坐那吃肉。郑姑娘估计是没见过这个阵势,也觉得挺好玩儿,可能也觉得自己男朋友挺有面儿的,一高兴坐那还喝上了。

大家喝到了11点多,这时候人都散了基本,就剩下我们几个师兄弟做着臭聊,突然胡同里边刮起了大风,似乎还下上黄土了,胡同里就那么几个昏黄的路灯,一下子就显得更昏暗了,老于站起来跟我们说:“人都走了咱也收了吧,回屋里玩牌去,刚才人多没吃好,我去饭馆叫几个菜去。”

郑姑娘看见老于起来去饭馆点菜就赶紧起来跟着一起去了,我们收拾了东西回到老于家。平时我们都来玩习惯了,进屋开了柜子拿出麻将和扑克,支上了桌子准备正经吃口饭然后开干。

等了得有快一小时了丫老于才回来,郑姑娘跟在后边,看那意思是哭了。老于给我们把菜放在桌上,转身对郑姑娘说:“我送你回家吧,太晚了。”郑姑娘没说话转身出了屋,老于也跟了出去。我们一边吃一边说估计是老于说要甩人家,人这闹呢。

没一会儿老于跟郑姑娘又回来了,俩人儿没进我们这屋,去了另外一个房间,锁上了门拉上了窗帘,哥几个一看****的雷,这是要写三万字!

老韩扔下筷子就要去爬窗户根儿,我拉住他说:“急毛,吃口再去正好!”我们赶紧扒拉着饭,等了十来分钟哥几个站起来刚要过去,突然听见里面老于和那姑娘一起的叫喊着,然后门开了,老于光着屁股就从里边跑出来了,推开我们跑进了屋。

我们也顾不上老于了干劲进了那间屋子,打开了灯就看见郑姑娘正在一个沙发上捂着被窝一边喊一边哭,屋里没什么异常,我心想难道是俩人要干事结果不河蟹了?郑姑娘伤着老于了?要不也该是郑姑娘跟那哭啊不能老于也嗷唠喊叫的,我们就有的人转身又去找老于,有的就进了屋子里面。

我一进屋就闻见了一股子恶臭,那个味儿就跟外边自行车把上面那层黏液的恶臭一样,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臭,那东西你一闻到之后就觉得有一只臭章鱼的触手伸进了你的鼻孔钻进喉咙里,勾着你就想张嘴去吐。我干劲用嘴喘气,问郑姑娘怎么回事儿,她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床上,我和老韩就慢慢的走过去看床上到底有什么,离床越近那股子臭味儿就越浓,老韩一边走一边吐了口痰,骂着街。走到了床跟前我们撩开了被卧,里面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床单儿上和被卧上都是一层黄了吧唧的黏液。

我这个人有咽炎的毛病,挺厉害的,得过这个病的都知道咽炎一犯起来就跟嗓子眼儿卡鸡毛一样,难受的要命,另外就是爱吐,一旦喝水吃饭稍微猛了点儿就容易呛着。我比一般的还厉害,一闻臭味我就恶心就要吐,所以即使我有鼻炎但是对于异味儿比一般人要敏感的多。我一闻床上那股子脓汤子发出的恶臭嗓子眼儿立刻就跟有鸡毛在嗓子眼挠是的张嘴就要吐,我赶紧一捂嘴冲出了屋一口气跑到水池子那儿吐了几口口水才算完事儿。

这个时候大家给郑姑娘披好了单子从屋里扶了出来,大家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也不说,一个劲儿的在那哭。我平时看她的为人挺刚烈的那种,一般二般的事情还真不至于弄成这样,看来是真下着了。

我和老韩进屋去找老于,老于这会儿拿着一个大毛巾投湿了正擦呢,擦了半天身上脏东西能擦掉可是那股子味儿可是擦不掉,老于叫我们等会他,一头扎进了浴室去洗一下先,这时候老于的二婶儿听见院子里乱吵吵的就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儿,老韩赶紧说:“婶儿,没事,喝多了闹呢,我跟他们说小点儿声你回屋歇着吧。”老于二婶儿平时也是个打遍街骂遍巷的主儿,被我们吵起来了自然是不乐意,不过她平时也挺怵她这个侄子的,小声骂了几句就想回去,结果她也闻见那股子臭味了,气的直问:“你们******有点出息行吗,这谁啊拉院儿里了?这么他妈臭!”

老于冲完澡正好走出来,就跟他二婶说是她家狗在屋里拉屎了,那意思给她顶回去赶紧,她二婶那天可能是当着那么多人有点下不来台觉得,居然跟老于在院儿里嚷嚷起来了:“你丫别跟我耍混蛋啊,我怎么着也是你长辈儿知道吗!别跟我横,你再牛逼我叫你叔找你爸去,抽死你!”俩人跟那一吵,保姆出来了,听说屋里有****就拿着扫帚簸箕去扫,这个保姆其实是老于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五十来岁了,倒是挺勤快的。一进屋给保姆熏的也够呛,一看床单保姆就喊上了:“哎哟我的老爷子,不是****,是我五叔那腿又流了,蹭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