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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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经历的异事儿(二)(7)

我曾经在王府井某个饭店短暂的工作过一阵子,算是临时帮忙吧。那个酒店当时从新整顿,整个大换血,我的一个哥们在那当二厨,就叫我过去帮他一阵子。当时我可能算是混到了这辈子在厨房的最高职位了,弄了个主管,天天的我也吆五喝六了,挺爽。那由于是临时拼凑的,时间特别仓促,虽然也是北京人为班底的但是外来的也不少,年龄结构也是多大岁数的都有。

人一多久杂,人一杂就乱,人一乱就出是非了。当时有个打荷儿的北京人,外号叫大阿福。这丫的有点意思,年纪吧有四十不到的样子吧,这厮是个假和尚,据说是个佛门的居士,师父是北京八大处灵光寺的大师。哥们没事就拿出来丫的居士证给我们显摆,要说他虔诚吧,孙子整天吃肉喝酒叫鸡骂街打人没不干的,你说丫不虔诚吧,没事就拿本经跟那叨咕,连更衣柜和刀柜儿里都供奉着佛像,整天的偷冷菜间的水果去上供,没事还点几根香,弄个小录音机放年经的磁带,弄的满厨房的檀香味和老和尚念经的动静,为这个没少罚丫钱。

大阿福这个人脾气不好,挺大岁数了脾气还挺暴,另外嘴也欠,得罪不少人。打荷这个活儿比较轻松,一闲了大家就扎一堆儿跟那闲扯,阿福脾气不好嘴巴欠,扯不几句就跟人码B了,后来老大一看这不是个事儿,就给丫调水台去了。

水台的活儿是厨房里最脏最累最不讨好的,冬天一手冰,夏天一身腥,另外把整天杀生见血的,虽然不信佛不信教的毕竟伤害的也都是生命。阿福本身性格就有问题,调走之后估计觉得受委屈了,整天阴沉的很,没事就拿畜生们出气。杀个鱼宰条蛇什么的不好好杀,人家杀鱼照后脑一刀背儿鱼就晕了,然后开膛收拾什么的,丫非得把鱼按那拿大刀面拍,给鱼活活拍爆了算。

俗话说夜路走的多了必然遇到鬼,什么事情您都得按照规范去做,不能出圈儿,违背了千百年的劳动人民总结的经验教训那您就得付出血的代价。阿福没干多久就倒霉了,起先是有一次杀蛇,一刀斩掉了蛇头之后扔进了盆里,等给蛇扒完了皮开了膛丫的想起那个蛇脑袋来了,就想拿着吓唬人玩儿。结果刚一伸手去拿那个蛇头,就被咬了,好在不是毒蛇,去医院处理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儿。

后来阿福并没吸取教训,又一次一个领导弄来了一只大公鸡,叫我们给做了补身子。我一看这只鸡真******棒,杀了是真可惜!那鸡开山斧的冠子,毛分四色是青、红、紫、皂,竹签儿嘴,七瓣儿腿,这大公鸡练练就是一只上好的斗鸡,可惜要做盘中餐了。

阿福听说要杀鸡立马精神了,抄起菜刀就蹦过去了,上去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抓那只大公鸡,结果那鸡也不是凡品,出于本能蹦起来就是一口,给阿福的下巴上钻了个眼儿。

阿福下巴挨了一下儿,怒从心头起,那只鸡一击得手稍作调整蹦起来又是一口,阿福闪头避开这一下,挥手一刀,顿时是鸡头落地。要说阿福这厮常年的锻炼身手挺敏捷的,不等鸡身落地丫的飞起一脚把那只鸡踢出去了好几米远。

正当他伸手擦着下巴上的血,骂骂咧咧的朝鸡身走过去的时候,那只无头鸡身猛的从地上蹦了起来,煽动着翅膀儿奔着阿福就扑过来了。阿福当时吓了一跳,虽说一只没脑袋的死鸡就算扑上来也是伤不到他什么,可是那情形实在是诡异,阿福出于人类本能的反应掉头就跑,那只鸡更离奇,虽然没脑袋了可是就跟依然能看见阿福一样,乍着翅膀连蹦带扑腾的死死的追着阿福,最后阿福一跃蹿上了一堵面点间和砧板之间的矮墙,那只鸡追到了墙前一下猛撞上去倒在了墙角不动了,身后是无数的鸡毛和斑斑血迹。

阿福蹲在墙头脸色苍白,帽子早就跑丢了,汗水把头发都阴透了,后来还是几个同事把他扶了下来。阿福那天基本没出来干活,一直在办公室里坐着哆嗦。大家议论纷纷,要说公鸡性猛,鸡头被斩掉之后不死继续扑腾的事情也偶有发生,可是象这只这样跟长了眼睛一样死追着人不放的那就离奇了,不少跟阿福有过节的都说这是报应。

阿福下巴挨了一下儿,怒从心头起,那只鸡一击得手稍作调整蹦起来又是一口,阿福闪头避开这一下,挥手一刀,顿时是鸡头落地。要说阿福这厮常年的锻炼身手挺敏捷的,不等鸡身落地丫的飞起一脚把那只鸡踢出去了好几米远。

正当他伸手擦着下巴上的血,骂骂咧咧的朝鸡身走过去的时候,那只无头鸡身猛的从地上蹦了起来,煽动着翅膀儿奔着阿福就扑过来了。阿福当时吓了一跳,虽说一只没脑袋的死鸡就算扑上来也是伤不到他什么,可是那情形实在是诡异,阿福出于人类本能的反应掉头就跑,那只鸡更离奇,虽然没脑袋了可是就跟依然能看见阿福一样,乍着翅膀连蹦带扑腾的死死的追着阿福,最后阿福一跃蹿上了一堵面点间和砧板之间的矮墙,那只鸡追到了墙前一下猛撞上去倒在了墙角不动了,身后是无数的鸡毛和斑斑血迹。

阿福蹲在墙头脸色苍白,帽子早就跑丢了,汗水把头发都阴透了,后来还是几个同事把他扶了下来。阿福那天基本没出来干活,一直在办公室里坐着哆嗦。大家议论纷纷,要说公鸡性猛,鸡头被斩掉之后不死继续扑腾的事情也偶有发生,可是象这只这样跟长了眼睛一样死追着人不放的那就离奇了,不少跟阿福有过节的都说这是报应。

这大爷个头不高,人特瘦,不过精神头十足,可是一张嘴哥几个傻眼了,哪人啊这是。经理过来给大家介绍,这老爷子啊是客家人,姓陈,精通粤菜、潮汕风味和客家菜,可是国宝级的人物。

要说起来中国这么大难免的有地域差异和互相的排斥,尤其南方和北方之间就更明显了。不过要说这老头倒是没那么招人不待见,一是岁数在这呢,再怎么地也得尊老,二来吧老头人不错,虽说这个语言上交流着费劲,不过人很热情,没事逮谁跟谁聊,听的懂听不懂的聊的挺热闹的,可以说这是一个阳光老头。三呢他确实是有手艺,尤其潮州菜和客家菜一般我们接触的少,从他那学了不少东西,而且他没有那帮广东厨师的毛病,没事拿个方子当传家宝是的,装大尾巴鹰玩儿。最后吧这老爷子长的巨象小当家里的十全大师,小当家和满汉全席可以说毁了两拨孩子,满汉全席毁的是我那批,不少孩子看完都想干厨子了,小当家毁了一批比我小的,看完不好好学习了非得干厨子。

陈大爷跟我们混的挺熟,老头还多才多艺,手艺好吧书法也地道,下单子从来都是毛笔字,餐厅那傻帽经理没事还偷着拿家不少老头写的菜牌,说是裱起来挂着了。可是时间久了我发现老头有些时候办事儿有点诡异。

那会儿我管着进货,所以谁进点什么都要找我说,我再下单子,老头时不时的老叫我去帮他进一些我们根本用不上的东西,有些甚至不是做菜使的根本,其中药材居多。我们办公室有一个小保险柜,里边装的是名贵原料,就这小柜子别看装的都是吃的东西,真要是把里边的原料拿走卖了真能卖个最少十几万不是事儿。平时柜子的钥匙只有我和二厨有,结果那天陈老头也找我要了一把,他说他进了点东西自己用的,放客房不方便,太干燥了,想也放保险柜里。

后来我趁老头不在的时候曾经验看过,都是些大守宫、蟾蜍干儿之类的,看的我直恶心,打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偷吃过柜子里的大干贝。

我心想老陈头这不整个一蓝精灵里边那个格格巫吗。没事弄TM的一堆这玩意儿,恶心人啊。哪知道我这看见的还不算最恶心,真雷人的还在后边儿。

有一天早晨起来开完早餐,一个小孩在厨房里擦煎蛋车,一般酒店里边都有蟑螂,那孩子正擦呢一个蟑螂从他手边爬过。现在的小孩都阴阳失调,男的都奔母了发展,女的都奔雄性发展,那小哥们一看见蟑螂顿时嗷唠一嗓子,我忙了一早上了刚举了缸子冰镇豆浆那喝没两口呢,丫这一喊吓我一哆嗦灌了一脖子。

我出屋问丫干嘛呢,小孩说是蟑螂吓的,气的我上去就是一脚给丫踢了一滚儿。陈大爷打屋里正好出来,骂着他们那的土话,那意思也吓他一跳,小孩爬起来抹着眼泪说是有个大蟑螂,老头走到蛋车跟前儿伸手一抓还真掏出来一只大蟑螂。那只蟑螂是只超大个儿的德国大蠊,得有大拇指那么大个儿,别说那小孩了,看的我都直膈应。老头举着蟑螂站我跟前比划着说:“丢那妈,这个不要怕,一只虫吗,这个能吃的,是定惊的,小孩子吓到了吃一只就好了嘛。丢!” 说完了就伸手去揪那只打蟑螂的腿儿和翅膀。然后又掐掉了头和屁股,抽出了内脏,然后在一片惊呼声中扔进了嘴了嚼吧嚼吧咽了。

我有必要纠正大家的一个说法了,北京没什么万人坑,大家说的那些不能叫万人坑。最多是乱葬岗子,因为过去出了现在的二环就是城外了,坟茔和无主的乱葬岗子都是在城外的,现在这些年开发建设的自然刨出来不少,以讹传讹的就出来万人坑了。北京怎么说也是帝都啊,满世界万人坑那成啥风水了。

陈大爷张嘴给我表演了一道活吃小强,看的我啊这个恶心,老爷子吃完了之后略带藐视的看了看周围的围观群众,群众们纷纷的表示情绪虽然稳定但是压力很大。

陈老回身儿拿起一杯龙井漱了漱口,斜楞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丫也这么没出息啊!我赶紧压了压恶心,叫看热闹的散散。陈老拿了张手书的菜牌跟我说让我送宴会部去,叫他们备份。我恭敬的接过来说了声“喳!”转身刚要出去,就看见厨房同事龟丞相走了进来。

龟丞相姓张,个不高挺胖,还驼背,远远儿的一看就跟背了个大龟壳是的,他岁数又大,人缘不好,大家老挤兑他都叫他龟丞相。龟相今天可不一般,头上包了块纱布,没带大厨帽。我一看赶紧问他:“龟哥,又上哪犯欠去了叫人给你开瓢了?没给你王八盖子打碎了啊?”龟相骂了几句说:“操!娘了个攥儿的,老三给我出主意,我这不秃顶了吗,我说抹姜,丫非告诉说姜没用,叫我抹蒜泥,我抹了两天,结果烂了!脑袋长疮了顺头发根儿烂!”

龟相说完伸手摘下脑袋上的纱布,露出来圆咕隆冬一大秃瓢,刚一露出“****”就闻见一股子浓烈的大蒜味儿,还是烂蒜!我一捂鼻子骂道:“龟哥,你丫奔五十的人了,那么没溜啊,真TM的行,烂蒜猪头了这回!去医院看看吧,这也不是事儿啊,恶了吧心的。”

龟相这个人有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抠门儿!那真是零钱凑够一块的就不破了。他抠门儿的段子在我们那也是广为流传。有一回丫三伏天儿自己骑着三蹦子去承德避暑山庄玩儿去了,结果玩回来车坏路上了,老哥们愣是自己推着车打张家口走回北京!真事儿不带忽悠的!

龟相脑袋长了烂疮又不肯去看病,每天就自己胡抹点药膏什么的,不仅不见好而且反而厉害了,离的近了还散发着一股子臭味儿,弄的大家直骂街。突然有一天龟相干着半截活儿一头扎倒在了地上,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着跟得了羊角风是的。大家一看赶紧的过来要扶他,可是龟相自己突然扑棱一下又坐起来了,一抹嘴角的沫子,含含糊糊的问:“我怎么了刚?”

大家伙给他搀起来,跟他说刚才晕那了,龟相洗了把脸直说没事儿,可是大家一看他的脸整个都灰了,嘴角全干裂开了,起的都是黄色的水泡,两个眼角都耷拉了,瞅这意思象是要归位。

这时候陈老走过来一把揪住龟相的衣服,扯了过来仔细的去看他的脸和头顶,然后转身回办公室去了,头也不回的跟龟相说:“不想死就跟着来。”

陈老带着龟相进了办公室,俩人在里边连比划带说的聊了半天,然后陈老写了张单子叫我拿到采购部下单进货。我拿单子一看,都是一些食材,不过挺奇怪的,一般补货的单子都是我下,这种杂事老大是不管的,老大下的单子都是宴会或者贵宾订餐需要的食材,今天他下的这张单子非常奇怪,根本凑不成一道局啊。

第二天一早东西到了,陈老自己亲自推着拉货的小车来到一个平时没有人用的灶前,在那捣鼓了一个小时,并且不许人看。都弄好了之后叫我过来,指着火上的一个大瓦罐和我说:“这个煮两个小时之后拿去蒸六个小时,然后过箩,一定要用瓦罐装,弄好之后用冰块镇着,我没来取就一直给我冰镇着。”说完陈老转身晃晃悠悠的去喝早茶了。

等到了两个小时之后我关了火拿着罐子去过蒸,蒸了六个小时之后又拿出来去过箩。篦出来的汤色泽暗红,很香,说不出的一种香,类似肉香但是混杂着粮食和水果的香气,还有一些别的味道,很诡异。我篦出汤之后趁没人看见就拿着铁筷子去扒拉里边煮剩下的汤料,有一些比较整的看的出来是昨天下的单子进的那些食材,还有一些煮碎烂了看不出来了。我拿大瓦罐装好了那个汤拿到冰盒里去冰镇着,等到了晚上九点多快下班的时候陈老穿着便装进来了,叫我把瓦罐搬到了餐车上,他亲自拉着车走了。

第二天一早起我来到单位,换衣服的时候接了个电话,以前的一个妞约我晚上去她那烛光晚餐,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丫的生日。那天挺忙的,有俩宴会,我没时间出去给她买礼物了,琢磨了半天突然是计上心头,那姑娘好个浪漫,不如晚上我去冰雕的库里顺个小冰灯拿过去,就当是礼物了,她肯定喜欢,我还省钱!绝了!就这么着了!

白天无话到了下班的点儿我找服务员要了个送外卖使的小冰箱,上楼洗完澡换好了衣服下来取上冰箱就奔地下室的冰库了。到了冰库的门口我拿钥匙去开门,打开了锁拉开冰库大门就进去了,冰库有两间,温度不一样,外边装的是肉,里边那间是冰雕的师傅的工作间和储藏室。我拉开里间屋门进去一看,哎呦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我刚一进了冰库的门就看见里面正中间儿的地上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个人,正是龟相,他穿了件儿进冰库穿的防寒服,前面还放着一个大木桶,龟相正弯着腰把脑袋扎在桶里,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我心想这也忒怪异了,脸盆里扎猛子听说过没见过一直,今天算开眼了。龟相可能是听见进来人了,就抬起头胡撸了一把脸上的水,见是我进来了就赶紧说:“把门给带上嘿,别叫别人瞧见。”

我说门关上了你这是练什么呢?龟吸功?龟相看了眼手表,站起来活动了下胳膊腿儿跟我说:“我跟你说,你可给我保密啊。我脑袋这不是烂疮吗长的,老爷子给我弄了一偏方,叫我这么着泡着,我这是治病呢。” 我上前看了眼木桶里的药水儿,暗红色的,正是昨天我帮着熬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