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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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经历的异事儿(二)(5)

当时虽然是夏夜,可是我身上不禁的起了一层寒栗子,王佳这孩子不仅2、没常识,而且胆子挺大,愣了一会居然还要去看,我劝他别再去了他却非要看个明白,于是我俩就又悄悄的溜了过去。就在王佳走到了窗帘那刚把脸贴到窗户前的一刹那,突然窗帘呼啦的一下被扯开了,窗台儿里边赫然蹲着那只黑猫,对着我们怒目而视!王佳当时尖叫了一声没头就跑,我转身也奔出了院子,一口气从北小街跑回了北新桥。

到了家我的心还扑腾呢,觉得浑身累的不行,倒床上就睡了。第二天到了学校看见了王佳,我赶紧问他昨天后来怎么样了。王佳说后来他跑回了屋,没发生什么,等了半天他在屋子里往对门看窗帘已经拉上了,灯也灭了,一晚上丫都没敢睡觉,不过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今天早上遇到那个女人也没什么,那女人就跟没事儿人是的。

后来过了一个多星期王佳说那个女人搬家了,而且很奇怪的是她是深夜搬的,当时都11点多了,那个女人才开始搬家,后来街坊们出来骂街她也没说什么。

这个事情我不知道算鬼交还是什么,那只猫根据当时情况看来绝对不是一般的猫,即使不是它在和那个女人****也一定另有古怪,具体内中详情就不得而知了。

事情过了很多年了,我也看了不少类似情节的鬼片儿,不过对于鬼交这个事情一直没太搞明白。很多砖家把这种事情解释为人类自身心理问题,这个绝对是不靠谱的,因为心理再怎么出现问题,也不可能在睡梦中摆出那么高难度的姿势,即使是醒着的时候也不能,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确实有什么东西对她施加了外力。

最后一次遇到鬼交的事情是前几年,离现在不太遥远。那会儿我在一个演出公司上班,我的工作部门是周边产品研发。说白了就是卖玩具和节目单儿的,有演出了不管是演唱会还是话剧或者晚会什么的我们就根据演出内容去订做产品,然后在演出现场销售。这个部门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负责产品设计的人员,一部分是组织销售的人员,人不多,加一起有7、8个吧。

我当初来这个单位也是托人去的,到了那可受了洋罪了,我一厨子就会轮菜刀、炒勺,跟一帮搞平面设计和舞美的文艺小青年儿混在一起绝对别扭,我那阵子都想给自己改名儿叫别扭儿了。本来我是想着这么大的人了,来个新单位能忍就忍了,所以对他们丫的冷嘲热讽也是假装听不见,不过这种事也属于是疖子总会出头,忍是没个止境的。

这帮搞设计的孩子挺能干,经常是一天就睡那么3、4个小时,困了女的就在沙发上忍一会儿,男的就直接在排练厅的硬地板上铺张报纸垫个衣服就睡了。有一回我去排练厅找他们设计主管办事儿,一进门看见地上都是报纸,我也不知道是干啥使的所以就一脚踩上去了。结果一个外号叫林精的(这厮烫个爆炸式留个山羊胡子还给染成了黄的,并且有罗圈腿,性好欢淫,看着就跟北欧神话里的林精一样)蹦了过来,一推我张嘴就是一句片汤儿话:“别介啊,您那么大眼睛出气儿的啊,哪啊你就踩,哥们褥子这是知道吗!”

我那天本来就一脑门子火,听见孙子跟我这递葛心里无名火起,我也没说话,转身出去给地安门的哥们老于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之后老于带了几十个哥们儿直接把公司的小楼给围了,专等林精探头就要削丫个有名儿的!

本来吧我那意思是低调一点,等丫出来一蒙脑袋锤一顿就完了,结果这帮人渣也都奔三的年纪了忙于生计平时少有机会能聚的这么齐,现在这一凑在楼下是呼朋唤友的整个开起露天聚会了。

单位的保卫一看不像话就出来问是怎么回事儿,结果这帮孙子有不少中午喝了,就在楼下高喊:“把XXX交出来!交出来!撕了他!”保安一听这都什么人啊这是,也不敢惹,只好赶紧给设计室打电话把这事儿告诉了林精。林精爬窗户一看,了不得了,丫也是个明白人,一琢磨估计是和我有关系,赶紧的就来找我。

林精一进屋也不墨迹,直接是开门见山:“哥哥,楼下的人是您找的不?” 我一看丫还挺冲,我一乐:“没错,就是我找的,有想法?咱俩这事儿没完今天。你妈B你扫听扫听去,你去问问交派有不认识我的吗?当年爷爷17岁武警抓我去给我们家围了你问问爷爷怕了吗!给你丫多大脸啊孙贼,我TM的奔30的人了让你一小B挤兑?我草你姥姥!今天不打你个有名儿的我就跟姓!”

我指着林精的鼻子一通臭卷,一边说一边伸手就摸向了桌上的打烟灰缸儿,林精这孙子虽然瘦可是小一米九的个头,我寻思着万一说翻脸了我先在屋里给丫来一下儿。林精听着我骂完了点点头,憋了半天脸通红的憋出一句来:“别介啊大哥,您看我岁数小,就是嘴欠,您跟我置什么气啊是不是,您瞅我这身子骨真抗不住打,那帮哥们一人一拳我就回姥姥家喝豆儿粥去了!您啊消消气儿,饶我这回吧。”说完孙子赶紧掏出烟给我点上,接着说:“您原谅我这次,跟哥几个说说,回了吧。今天晚上嘿,贵宾楼我的东,咱们谭家菜!”

我这人一向吃软不吃硬,看丫耸了心也就软了,再说我这样的人找个差事不易,能忍就忍了吧。我闷头抽了几口,点点头说:“不是我欺负你知道吗,你妈B你说你才多大啊,你见过个六啊你,没老没少的你,你说你要不挤兑我我这么大人了能跟你这么点一崽儿B一般见识吗是不是,滚草吧我一会叫底下人散了。” 林精一听满脸堆笑,要说这孩子也不是一点事儿都不懂,赶紧回办公室凑了2000块钱拿了过来说:“您说这大热天儿的,哥几个也没打上我出火,您看这是点心意,叫大哥们去边上那梅园喝碗酸梅汤吧。”

俗话说举拳难打笑脸人,小丫又是赔话又有孝敬也算可以了,我接过了钱摸了摸丫的胡子,表扬了下儿。我下了楼把钱给了老于,叫丫带人散了,回到了办公室林精站门口那站岗呢,见我一回来赶紧的跟进屋。丫那意思是不放心,还想跟我套磁,我俩坐那瞎B扯了一会儿林精就下去干活儿了,约好晚上下班之后贵宾楼去吃饭。

下了班儿林精上楼找上我打了个车杀奔贵宾楼,到了那我一看有点不对啊,按说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儿丫应该怕人知道,没想到孙子叫了三个同事作陪,难道要给爷爷下套儿?不过那三人里边有俩是女的,一个是做平面设计的姓关,长的漂亮啊,娇小玲珑的又白又嫩,以前据说还是瑞丽的封面模特。另外一个姓寇,张的倒是一般,就是骚,骚的厉害,不在当年的莎莎之下,在我们那是负责联系厂家生产的业务。剩下一男的外号叫佛爷,主要因为孙子留了个释迦摩尼那种发型。一脑袋疙瘩那种,看着就麻应。

他们丫的对我到挺热情,哥哥长哥哥短的拉我入座。菜早就点好了,陆续就端上来了。我因为当年师承的原因就爱这口儿,这个谭家菜讲究原汁原味,制作讲究火候足、下料狠,菜肴软烂、因而味道鲜美、质地软嫩。口感那是醇厚、绵润,也擅长用汤。菜顺口儿边上又有大妞伺候着我就喝的有点高了,我寻思不能吧就为这么点事儿不能这么招呼我啊?果然吃的差不多了林精切入了正题。

原来他们这帮子设计在我们没来之前其实很肥,他们有负责买有负责卖,这一出一进的可是不少捞钱,所以这帮孩子才拿着很低的薪水没日没夜的干,不知道的以为这帮小孩儿刚毕业好糊弄呢,其实人是无利不起早。可是后来老板鸡贼,故意把我们几个外来的调进这个部门,负责销售,这一下设计们的财路就断了一半。可是祸不单行,没几天又调来一设计主管,这厮巨黑,把供货商全给换成了丫自己人,这下这帮小孩儿彻底断了财路了。今天林精觉得我是个能拉拢的人,就想跟我商量从新夺回财路。平时找厂家虽然是他们设计负责,可是我们管定成本价格和验收,林精希望我每次都在质量和价格上卡下厂家,最后挤兑的厂家干不下去,林精那边的供货商在价格上有优势,到时候还把他们换回来,哥几个就有能捞钱了。

我一听有钱捞那是好事儿,就拍着胸脯应承了下来。那俩妞挺欢快,在边上一杯杯的跟我干的挺舒坦。吃完饭他们三个走了,林精拉着我又找了个地儿去泡澡,聊了不少细节问题,从这一天起,我们定下了攻守同盟成了朋友。

后来我们按部就班的开始整供货商、整设计主管,最后圆满的把他们全挤兑的不干了,更顺心的是我的上司居然突然告诉我说丫怀孕了,跑回家安胎生孩子去了,这下整个部门就落到了我们的手里。

那一阵子的生活是非常愉快的,大家分了一些钱,不算很多也不算少,主要开心的是没有领导了上班也舒心。后来经常是要么不来上班,来了也没什么正事就是点菜然后在办公室喝酒,喝多了就睡办公室了。我那层是四楼,就三间办公室,两间是俩个导演的,常年没人来,剩下我自己一间,随便折腾。我下边就是那几个设计的办公室,因为工作原因所以我们经常有夜班儿,因此办公室里都有沙发床。

闲在的日子不可能一直延续,没多久我们那接了个大演出,需要赶制一大批的周边产品,设计们整日的疯干,我虽然蛋都不懂可是也得假B假的陪着。闲的没事就和他们聊天儿,平时这帮人里边林精比较独,丫混社会比较早,人际关系也复杂一点,再加上老干点私活儿,和他的这几个同学走的少平时神出鬼没的。那个佛爷和小关 是一对儿,男女朋友,出双入对的,而且小关比较内向,佛爷这孩子又2了吧唧的说不到一起,所以我和小寇聊的就比较多。

这个小寇和他们三不一样,那三人是同学,都是北京的孩子。小寇是外来的,家乡是浙江的,岁数也不大不过在北京闯荡了好多年了,她是前任的一个主管带过来的,专门联系供货商,主要她联系的供货商价格都其低,质量也还可以。后来那主管辞职走了她依然留了下来。小寇有个男朋友是卖海产的,俩人最近打算结婚,小寇说结婚后就不干了,本来现在就要辞职,结果临时的来了这么大个活儿就想临走前挣上一笔奶粉钱。

这帮孩子活儿干的挺快的,没几天的功夫产品就都设计定型了,之后厂家开始开模生产。他们忙完了就该我忙了,验收是个麻烦活儿,之后合格了就得入库。这次的演出比较大,产品很多,来了二百多箱子的货,我们部门的小库装不下了,就申请上边给协调个大库。

第二天上边来电话了,把道具库给我们腾出块儿来。下午厂家的货陆续送到,我带着人把货存到了道具库。我这么长时间了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是个地下室,有四百多平米,里边装的演出服类的道具。头天人家库管已经给我们收拾好了,腾出了一大片地方,我们把箱子开始往那儿码放。那几个设计当时都在场,我们约好了搬完一起去吃饭,大家人多干活快,一会儿就都弄利索了,林精催我们赶紧的丫都饿劈了,我看了看没什么了就说咱们走吧,结果大家出门的时候突然间从天花板上边掉下一件东西正砸在了小寇的身上,吓的她嗷嗷直叫。我们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套小丑的演出服,连体衣服带面具的,红鼻头彩色假发那种,小寇觉得好玩就想拿走,林精见她喜欢就顺手塞进手提包里拿走了,反正一件仍在外边的旧演出服丢了也没人注意。

我们出去吃完了饭回来在设计的办公室闲蛋B,聊到了晚上9点多我准备回家。林精的家离我家不太远,他每天也是打车回家,所以一般能赶上点儿我就蹭他的车回去,正好他也回家,我俩就顺路了,林精一走设计的两间办公室正好够他们三个人睡的,小寇自己一间,那俩小鸳鸯一间,临走前林精特地嘱咐小关跟佛爷晚上砸炮的时候注意点影响,轻着点,别弄的满楼的叫床和噼啪撞肉的声音,楼下传达室的大爷都提好几次意见了,再说人小寇一孤身女子慢慢长夜的不容易,也得替人家考虑下。我心说这么点事还不好办吗。***不完了吗。

临出门前林精突然想起了那件小丑儿的演出服还在他的手提包里,就掏出来给了小寇,小寇见那件演出服上边都是土,就说等晚上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把这件衣服一起洗洗。

我和林精出门打了个车,路上聊天儿,林精问我:“大爷,你生日是哪天啊,我看你玩WOW,我送你个公仔吧。”我撇了丫一眼说:“别装TM的好人,你们丫每月那么多置办玩具的经费,就送我一破公仔就打发了啊!我倒是看上点东西,就你那屋摆的那套特恶心的那个,就酷刑的那套,我就要那个了!” 林精听了直喊哎呦喂,说那是他珍藏的一套再生侠的绝版,值个几千大毛呢,我说我就看上了你丫自己掂量。林精一咬牙说:“得嘞,送你!我发现你也喜欢恶心的哈,也是,有种邪恶美,其实吧今天寇儿要那个小丑也有股子感觉,看的我都出灵感了。” 我心说出你妹妹,不过丫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那身儿道具服做的确实不错,尤其小丑的那脸,看着确实是说不出的那么鬼魅劲儿。

转过天来我去设计的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那个道具服被小寇洗干净了挂在了墙上,我也没在意,等他们人到齐了说着工作上的事情。正事儿说完了,就又聊起了闲事儿,林精问佛爷:“佛哥,你们俩丫的今天就搬了吧?”佛爷坐边上倍儿美逼美,一手掐着烟屁一手揉着小关的奶跟我们得意的说:“没错儿,今天爷的新宅子收拾利落了,我们俩晚上就住那了,以后那间办公室就给你们丫的腾出来了,你臭B的骗着妞儿就奔这领吧,爷给你腾地儿。”

我挺这丫的意思是在外边找到房子了,跟小关以后不住单位了要搬,我赶紧蹿斗丫的请客:“****的嘞,行啊你,都有宅子的人了,别废话了,晚上喝口庆祝吧,也别远去了,咱就对面那个重庆馆子得了!”佛爷赶紧假B假的单腿儿打千给我请个安说:“喳!爷发话了那必须请啊,晚上就那了!”正说着呢下边来了个电话,传达室的大爷说厂家送货的来了,叫我们下去领一下,我懒的动,就叫他们几个下去了,我自己坐在那屋里玩电脑。

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人了,要说大白天的天气还挺热的,可是我突然觉得屋里挺凉,身上直一阵儿阵儿的起鸡皮疙瘩,我站起身就想去调一下中控,把温度调高几度,结果一眼就看见了挂在墙上的那个小丑儿。这件道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脸转过来了,裂着嘴看着我,无声无息。虽说大白天的,可是看着这么张脸我觉得挺别扭,心想着屋里那么多的公仔什么的,别TM成了精了吧****。算了,还是下去一起看看货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