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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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经历的异事儿(17)

也可巧,没两天呢我那个和二姑娘住街坊的表姐来我家送东西,我俩平时很少见面,就坐那闲扯几句。我表姐这个人也很八卦,笑嘻嘻的问我:“你是不是有一同学啊,和你一样学厨子的,特瘦,姓陈的?” 我一听就猜出来说的是老陈,就回答道:“恩,是有个,和你们院子里的二姑娘搞对象呢是吧,我知道这事。” 我表姐笑着说:“那小孩其实还真不错,大热天的每天放学都去给她和她妈做饭,完了还等她们吃完了刷了碗才走,真够累的。” 我乐了下没言语。我表姐接着说:“你啊,和他关系好不好啊,要是关系好你劝劝那孩子吧,二丫头变了,现在学坏了,她妈最近又交了个男朋友,晚上不住我们那,二姑娘自己住,她说她家闹鬼,自己害怕,所以整天的往我们院儿领男的,街坊住着也不好意思说她,隔壁院的李奶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人皮褥子!”

过了没几天我表姐给我打电话,说是有人送了我姑父两条中华,我姑父又戒烟了,就想给我爸抽,叫我第二天过去取。我一想这下有好烟抽了就挺高兴,第二天一放学我就杀奔她们家去拿烟。

我刚一进院子,就听见二姑娘家的厨房里传出来叮当叮当的刀剁案板的声音,我顺声儿奔里一看,嘿嘿,就见老陈把上身的衣服脱剥了,挂了个围裙,手拿两把大号九江刀那正剁肉呢。我走到丫身后咳嗽了一声逗他说:“江湖人都言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莫敢过,肥的做包子瘦的去填河!陈老师好手段啊,今儿咱吃人肉包子啊?”

老陈热的一身的汗,回头见是我便苦笑说:“人他妹啊,我们家领导要吃三丁大包子,你吗来了?” 我和他说我是找我姐拿烟,然后又挤兑了他几句就进了我姐那屋。我姐正在家看电视呢,见我来了就一脸八卦的笑容,拿下巴指了指老陈那边儿说:“你那哥们儿可真勤快,这剁了半拉钟头了都,真够可怜的。”

我拿了烟要走,表姐自己闷的慌,就叫我陪她玩会,晚上请我出去吃,我听说有蹭饭那是不亦乐乎!赶紧往家里打了一电话说不回去吃了。我表姐新租了几盘录像带,我俩打算看一盘再出去吃饭,这会儿老陈敲门进来了,和我说今天正好我也在,二姑娘她妈也不回来,叫我们过她家一起吃饭。我一听也好,人多了热闹,就叫我姐去买点熟食和啤酒,我帮老陈去包包子。

俩人干活自然快了许多,半小时就搞定了,我们四个就在二姑娘家吃上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进二姑娘家,看那样子家具之类的还是保持着她姥爷姥姥在世时候的样子,都是中式老家具,古色古香的倒是。我表姐这个人有个毛病挺不好,喜欢乱翻人家的东西,到也不是惦记着顺走,就是手欠看啥都新鲜。我们三都喝酒,只有我表姐不喝,所以她吃的快,斗了俩包子就饱了。吃完没事自然的就在二姑娘家转悠了起来,我怕她乱动人东西再招二姑娘不高兴,就一直盯着她。

我表姐这转转那看看,就走到了一张条案跟前。突然就看见她伸手拿起了一个小玉葫芦托到了手里把玩,那葫芦也就是一个 zippo那么大个,颜色到是青翠欲滴的很好看。二姑娘扫了她一眼,说:“那个是我姥姥姥爷去旅游买的纪念品,你往葫芦口里看,里边是当地的风景照片。” 我表姐哦了一声拿起那个葫芦就贴到了眼睛上去往里瞧,我这会刚把酒杯拿起来打算喝一口,就听见我表姐“啊”的一声尖叫把那个葫芦扔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二姑娘看见我姐把小玉葫芦摔碎了赶紧就问干嘛啊这是,我也吓一跳,心说这有犯什么病了这是,可是就见我姐眼里含着泪居然是要哭,她脸色惨白的蹿到我身边,指着那个葫芦的碎片声音发颤的说:“那里。有鬼! 是王奶奶的脸!还朝我笑。”说完抓着我肩膀就往外跑。

我被她抓到了门口,觉得这么走不合适啊,就抓着她又走回去,这会老陈正蹲在地上捡起了那个葫芦的碎片在看,二姑娘愣怔的站在那。我跟二姑娘说:“对不住啊,我姐胆子小你也知道。”二姑娘回过了神儿,对我们笑了笑说:“没事,这儿其实自从我姥姥姥爷去世之后就一直不太平,所以这么好的房子我家亲戚都没人住,我妈不是离婚了吗,我们也是没辙才回来住的。这几年我其实都习惯了,我也害怕,所以我妈不在的时候我就找男生来陪我,好在姥姥姥爷都是我最亲的人,要不我也受不了。”

我听着好奇,就问二姑娘都出过啥事啊,二姑娘低头不语,我表姐这时候一个劲的扯我要回家,我没办法只好和她回去了。

进了门我表姐对我说:“今天我爸妈都不回家,我不敢自己住,你留下陪我吧,吓死我了今天可是,要不我去你们家住去得了。” 我一想我家正好老家来了个亲戚到北京看病,也没地方住了,就说:“那我住这陪你得了,你别害怕,真不至于的,这么多年不是也没闹鬼吗,没事。” 其实我心里知道,我表姐是因为摔了那个葫芦所以怕老詹夫妇的鬼魂报复。

我坐了会抽个空又去看二姑娘那边啥情况,老陈也怕二姑娘害怕,准备今天留下陪她。我和老陈说:“我今天住这儿,有什么事你就站院子里喊我吧。” 老陈脸色苍白,木然的点点头,看的出来他也是挺害怕的,但是又不能走,硬着头皮咬着牙住在这只能。好在是夏天,家家户户开着门窗睡觉,有什么事喊街坊也方便,心里还踏实点。

我回到表姐家,她裹了个毛巾被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估计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劲儿来。我俩就在那看着电视,我故意找点话和她聊着,省的她胡想。我这个 表姐小时候发烧,连着烧了半个多月,把脑子烧的受了损伤,虽然没影响智力,但是神经可能受了损伤,极度的胆小,有点事就吓的大哭大叫的,也很可怜。

我俩就坐在那一直看电视聊着天,看到了大约十一点多,我借着去厕所的功夫到二姑娘家展了一眼,门关着挂着帘子,听里面的动静似乎是在写三万字,我心里偷笑,还是不害怕,还有心整这个呢。我上完厕所往回走,不经意的看到院子边上的一个三轮车下边趴着一只大猫。这猫一看就是家猫,根本不怕人,我从边上过丫连眼皮都不带抬的,那派头!

就在我迈步要进院子的时候,那只猫惨叫 了一声,跟头把式的从车下边蹿了出去消失不见了。我心里发毛,觉得脖子后边阵阵的凉意,赶紧咳嗽一声冲回了家。

回到了家里,我表姐在那冲咖啡,我心说看这阵势今天是不打算睡啊! 我表姐象在中美合作所给犯人上刑灌辣椒水一样强迫我喝了几杯咖啡,然后抓着我坐沙发上看电视。我白天上了一天学了,还跑地坛球场踢了会球,晚上喝了不少酒,又累又困的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于是拉了条被单子斜靠在沙发上就睡了,我表姐坐在我脚下边依然抗着看着电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做梦有个鬼一边敲鼓一边追我,后来被吓醒了才知道是个梦。我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发现我表姐不在了,吓的我赶紧起来看,原来她也抗不住回床上去睡了。看了看表,刚早上4点多点,就想接着睡,可是我一转脸却吓的魂飞天外,只见我表姐家的门上的花色玻璃外浮现出一个轮廓,那东西似乎是个人形,直立在门外,但是从比例上来说又绝对不象是个人!我吓的都带了哭音儿了,喊了声;"是谁!谁啊你是!” 门外的那个东西没回答我,却抬起手猛敲房间的门!

我连喊了几声,门外的那个东西并不回答,只是一边砸门一边发出一种类似猴子受到惊吓的吱吱的叫声,我当时脑子晕呼呼的不是很清醒,心里就想这是一只猴子?这会儿我表姐醒了,我对她喊:“姐!外面有只猩猩!"我姐吓的嗷一嗓子就蹿墙角去了,高声喊着救命。

我姐家不象我们家,随手一抄都是家伙,她家书香门第的除了毛笔就毛都没有了,这手里没家伙胆气就不壮,可是看门外那丫的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只能多了哆嗦的走到了门口,颤声问:“你是谁啊!要找谁啊你说话!”

那个东西听见我这句话之后不再发出怪叫了,也停止了砸门,但是我突然感觉有一种什么说不清楚的力量缓缓的吸引着我向门上贴了过去,不是外在的作用力,而是内心的一种呼唤是的感觉把我慢慢的吸引过去,似乎有个声音再说:“过来,近点,再走近点。” 于是我慢慢的几乎是贴在了门上。

我当时觉得似乎有个东西牵引着我的心,揪着它往门上贴,离的近了我看的更清楚了,那个黑影是个人形,但是头极大身子极宽,那比例怪异非常,绝度不是人!现在我俩中间除了一层玻璃基本是脸对脸了,我想伸手去抓窗帘打开看看这厮到底是什么,可是那个声音又来了,在警告我不要打开窗帘,犹豫了一下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那个东西其实并没说话,但是似乎有什么方法能和我的心去交流,不仅仅是能知道我的想法,而且能告诉我它的想法,更离奇的是也可以叫我体会到它的心情。我这时候能感觉到,它内心焦急无比,似乎是那种急的要哭的感觉,然后有个声音在我心里说:“老陈出事了,你快去看看他们去!快去!”

我听说那屋出事了,就想开门过去瞧瞧,可是一想门口这还一怪物就没敢动,那东西看来是知道我想什么,催我快去,之后就消失了。虽然我看不到它,但是我是真的感觉的到它离开了,于是我打开了房门。

我一打开房门,便上下左右的看了一圈儿,啥也没有。我走到了二姑娘家门口拉了一下,门锁着呢。我敲了半天的门,里头没有动静,最后我把门踹的叮咣乱响了里面还是没反应。我心想可能真是出事了,这么大的动静正常情况怎么也醒了,不能等了。我回家找了个锤子,把二姑娘家的门玻璃敲碎从里面打开了插销进了屋,这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煤气味儿,心说不好赶紧捂住口鼻进去看他俩。

进了里屋就见俩人躺那一动不动的,我心想估计是厨房的煤炉子或者煤气漏了飘这屋来给俩人熏了,就上去要推老陈。走到跟前一看,别推了,都吐白沫了!赶紧去把门窗都打开,叫我姐来帮我把俩人抬到了院子里的地上接地气,然后给老陈家和120都打了电话。

老陈的家离着很近,走着5分钟的路,他爸撂下电话就到了,急的也是不行,我姐从家里拿来了氧气枕头给他俩吸,好在是早上不堵车,120没一会也到了,赶紧装车拉医院去了。

他们走之后我和我姐在家一直等到我姑姑姑父到家了我才离开。下午给老陈他爸打电话一问说是俩人都抢救过来了,我心说真是幸运,都吐白沫了居然没死。要说俩人确实点正,不仅命保住了而且也没落下什么后遗症,没待两天就回家养着去了。二姑娘的家人确实离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妈居然和姘夫去旅游了,叫二姑娘她爸把她接走照顾,她爸倒是要接她,可是她爸工作忙,二姑娘不想拖累他,就死活不去。最后老陈跟他爸一商量,接他家去了。

我等他俩恢复了点了,就去老陈家看望,基本上俩人没啥事了,就是脸色还不太好。我和老陈说::“你俩命可真大,我当时吓坏了,以为救不回来了呢。”要说我对老陈和二姑娘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俩人说了不少感谢的话。中午又在他家吃的饭,喝了不少酒就有点醉了。

吃过饭回到了老陈的房间喝茶,我借着酒劲把那天早上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俩人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二姑娘一脸的神秘的小声说:“哥啊,那天我一直梦见有一个黑影子围着我转,我觉得我特困特累,身上还冷,就想睡觉的感觉,那影子就看我一睡了就吱吱的叫,好像是叫我别睡,后来老陈也说他也梦见了。那是不是我姥姥姥爷的魂啊?保佑我们?”

我们想了半天也不明所以的。后来过了几个月二姑娘的爸爸不放心她,就把她接到他那去了,打那以后二姑娘就和她爸爸一起生活了。二姑娘她妈一看这回合适了,就接着做起了老人皮褥子,没事把相好的奔家领。这下我姑家不干了,以前二姑娘领人好歹都是孩子,还凑合了,这下她妈领的都是四五十岁的老爷们儿,这忒不安全了,谁知道都是啥人啊要有偷啊抢啊的呢,所以就和二姑娘她妈吵了几回。开始她妈一直很凶悍,你们爱说啥说啥,每天依然领人,直到一天深夜了,我姑刚要睡,突然听见她家里一男的喊着鬼啊!救命之类的话,我姑他们就赶紧去看,就见一男的穿着个裤衩光着膀子就跑出去了。二姑娘家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过了老半天二姑娘她妈才出来,对我姑是说没事,那人喝多了。打那天之后二姑娘她妈也搬家走了,后来我姑父的弟弟不信邪,出钱把这几间房又买回来了,住了很多年也没出过什么事情。

最后交代一下二姑娘的结局,她和老陈好了一年多高中毕业前俩人分手了找了一个不知道是哪的男人,后来结婚了,婚后三个月不知道啥原因又离了,之后又回到了老陈的身边。俩人处了半年,她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和公司老板勾搭上了,给人当了二奶,老陈心情郁闷,在一次酒局后喝高了,半路在恭王府附近遇到了二姑娘和她老板,一怒之下和那孙子滚了起来,最后拿攮子给丫脾扎了,那丫命大倒是没死,老陈家花了不少的钱托家里一个当官的亲戚算把这个事基本给铲了,最后判了两年半,关了半年不到就放出来了,可是打那之后整个人更消沉了,本来挺好的一孩子可惜了,工作也没了爹妈差点急疯了,实在是应了圆圆曲的那两句话: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怒为红颜。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在此也奉劝各位看客,好男好女有的是,恋人也好夫妻也罢,相遇是缘分,缘分尽了好合好散,莫冲动啊

§§§第十节 孤楼怪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非典之前,是我在铜镜子那个酒店上班的时候发生的。那是冬天,我每天都是大早班,早上5点上,下午1点多下。我当时已经搬家了,搬到了潘家园附近的新家。这个楼很操蛋,每天12点之后就没有电梯了,值班的把电梯锁了就下班了,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八点才开,所以我每天4点多下楼上班去都得走楼梯。

我们那个楼以前是一个厂子给职工盖的福利房,刚盖好厂子倒闭了,就把楼卖给了三个单位,一个报社一个银行一个电台,所以根本没什么物业之类的管理,楼道里常年黑着灯,因为没人交公用电费。所以我每天都得摸着黑下楼,因此置备的手电,很多哥们问我为嘛爱带着刀和手电,其实就是从这会儿养成的习惯。

一开始很长时间没什么事情,我们那治安虽然不好但是我一小伙子也不怕这些,用我爸的话说你不抢别人就行了,所以一直是平安无事。有那么一天,我照例4点多下楼准备上班,那天我觉得下楼的路特别的漫长,走了半天还没到1楼,所以就停下来朝强上看,一看刚到四楼,就接着往下走了。

过了几天,我又象那天是的,觉得走了半天还没下去,就去看墙上的楼层号,一看是四楼。我就隐约的记起那天似乎就四楼停下来的,但是也没在意。可是后边接连又有那么几次,都是这样,每次下楼只要我抬头看,就全是在四楼,我觉得这可就有点邪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