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奶奶似乎明白了我的话,连忙告诉叔叔不再砍树,又点着我的脑门儿,绷着脸说:“死丫头!”说着,奶奶憋不住笑了,我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阿姨漫不经心地侧过头,瞅了我一眼,转身把提包“啪”地扣上,却没有去捡的意思。
“阿姨,您掉了一角钱!”我再一次提醒她。
那女士又回过头,望着我,不屑—顾地一笑,说:“你想要拿去好了,一角钱不值得大惊小怪:”说着牵起儿子就走。别走!”我不知哪来的勇气,“阿姨,硬币上有中国国徽!”
如同中了定身法一般,那女士身体一颤,猛地停住了脚步,惊异地转过了身,脸上顿时缮红缮红,她看看我,望望地上的硬币,说了声:“谢谢你,小朋友。”又慢慢地俯下身,抖抖地拾起硬币,吹了吹,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香纸帕,轻轻地擦去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放在那漂亮的提包里。
临走时,她朝我感激地点点头,又拍拍儿子,说:“快和小哥哥再见,谢谢小哥哥!”
7.询问
好句连连看
◎“老兄,我的事儿,明天经理会上您可帮我好好说一说。”
◎“丽丽,你一大早就嚎著要我陪你去百货商店,要买什么呀?”
◎“你看得见月亮?”我有点奇怪了,
◎妈妈一进门,就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声叫了起来:“啊哟,天哪!你这头发怎么搞的?”
好段大礼包
☆此刻,他正高卷著袖子,系着围裙问我:“小朋友,你吃点什么?”
“给我端碗水饺吧。”不到3分钟,一碗热气腾腾的水饺摆在我面前。那香气沁人肺腑,我一尝,啊,味道真鲜。我一口气吃了个精光。
叔叔看我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笑着问我:“如何?”
我把拳头一举说:“真不愧为‘拳头’产品!”
“谢谢小朋友的夸奖,要是瞧得起,欢迎随时光顾。”
“多少钱?”我边抹嘴边问:“不要钱。”
我疑惑地望着他,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叔叔见我不解,忙解释说:“我店有个规矩,第一回光顾。店里请客,第二回再来,就收钱”。
“第二回收多少钱?”
“人家收5元我收4元。”叔叔平静地说,
“啊,便民小吃店真是名不虚传!”看着眼前这位叔叔,我心中油然而生敬意。
☆记得一个夏天的晚上,银色的月光洒满大地,天空的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这时,我们全家都坐在门口乘凉。忽然,爸爸笑着对我说:“小群,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要准确、快,行吗?”“好!”我一口答应。爸爸说:“一斤棉花和一斤铁哪个重?”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铁重。”“哈哈哈……”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我一愣,怎的,难道棉花比铁重?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爸爸又说:“注意,我问是一斤棉花和一斤铁哪个重?”爸爸把“一斤”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忙擦去汗,改口说:“一样重!一样重!”坐在一旁的大哥插嘴说:“对了,要听清楚问话的意思。”紧接着爸爸又提了一个问题:“一立方米棉花和一立方米铁哪个重?”这回,我特别听清了那“一立方米”几个字,稍微停了一会儿说:“一样重!”“哈哈哈……”哥哥们又笑起来了。“哎哟”二哥笑得更厉害,连坐椅也掀翻了:我脸一热,直冒汗,忙抓了抓头,恍然大悟:“哦,对了,这回是铁重!”
一阵哄笑声刚过,二哥又出了一题:“一斤棉花和一斤铁哪个体积大?”我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盘算了一会儿,满有把握地说:“棉花体积大!”“为什么?”二哥又问了一句,“因为棉花比重比铁轻。”大家一听都满意地笑了。
☆我又问爸爸:“怎样来描写眼前的景观呢?”爸爸说:“可借用苏轼写庐山的两句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爸爸指着大峡谷中的瀑布接着问我:“怎样描写这瀑布呢?”我马上想到李白的诗,便说:“飞流直下二干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爸爸夸奖我:“很好!你学会了联想和借用古诗来描写眼前景物的写作方法了。”
☆“多少天取表?”“两个星期。你没看见我这么多活?”
我们再问一位年纪大些的,“同志能快修吗?”“可以。得加五元快修费……”
那姑娘三下两下修好表,递过来:“这么快?”“这表只是螺丝松了,拧一下就行:”“多少钱;”“不要钱。”
☆“何凝,怎么不走啊?”……“何凝,你没带伞,和我一块走吧!”……“你把伞给我,我呆一会儿吧。”“没关系,我身体好,淋湿一点没关系。”
名家名句名段赏析
“然而两个月的心血是白费了。”吴荪甫自言目语地哼出这一句来,在那静悄悄地大客厅里,有一种刺耳的怪响。他跳起来愕然四顾,疑心这不是他自己的话,客厅里没有别人,电灯的白光强烈地射在他脸上。
——茅盾《子夜》
黑夜过去了,太阳就要出才。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
——曹禺《日出》
忝戈尔!谢谢怀以优美的诗情,救治我天赋的悲感;谢谢你以超卓的哲理,慰藉我心灵的寂寞。
——冰心《遥寄印度哲人泰戈尔》
他说得很多,滔滔汩汩,有条理又有情趣,也跟三十多年前授课时候一个样儿。
——叶圣陶《我们的骄傲》
但是她教书很严格,每逢学生没有准备好功课,或是测验的成绩不好,她总涨红着脸,说学生们不用功。她的口头禅:“祷告上帝,饶恕这批孩子们。”
——冯亦代《我的第一位美国老师》
“噢,睡得糟透了!”她说,“我通宵没有合过眼,只有天知道床上到底有什么,但是我躺在一样硬绷绷的东西上面,弄得我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真可怕!”
——安徒生《豌豆上的公主》
“我那些可怜的花都死了,”小伊达说,“它们昨天晚上还那么漂亮,可现在所有的叶子都蔫了下来,枯萎了。它们为什么这样呢?”
——安徒生《小伊达的花》
她说:“直到使所有坚硬的东西都变得光滑,我也要这样不知疲倦地做我的事。谢谢你的教训,明亮的流水;我的心告诉我,你会把我领到我亲爱的哥哥们那里去的。”
——安徒生《野天鹅》
保尔转脸瞧瞧矮壮的肃反工作人员。
“我是军区特勤部的,要检查一下上了车的人是否都持有五人小组发的乘车证。”保尔回答,那口气让人决不会怀疑他的权力。
工作人员朝他的口袋里的手枪瞥了一眼,用无所谓的口吻说:“好吧,你要挤得上去,就检查好了。”
——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对不起,同志,木柴我们是准备好了,可惜没有马车往外运……”矮个子停住了。他用方格手绢擦擦寸草不生的脑袋。
“你采取了什么措施运送木柴呢?”
“铁路林业委员会全体人员都领头等口粮,那是城里的工人从嘴边节约下来的。可你们干了些什么呢?”
四面八方都向秃顶提出尖锐的问题。
——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那个举小孩的人终于挤到了马车边——其中一个绅士急忙探过身来,大声问道:
“你有什么事吗?”
“请接住这孩子,她与母亲失散了?也许她的母亲并未走远,你们把他举起来,那位母亲就能看见她了:”抱孩子的人大声说:
“这是个好办法!”绅士们说。
——亚米契斯《爱的教育》
谁知父亲却把脸一沉,很生气地对我说:“这件事肯定是你错了,你也承认自己错了。既然是这样,你就应该第一个伸过手去请他原谅。你更不应该向一个比你要高尚得多的朋友举起戒尺!”
父亲说着,从我手里一把夺过戒尺.折成了两段,扔到了墙角边。
——亚米契斯《爱的教育》
他的双手抓住我的双手上下荡着,嘴里叨着的烟斗喷出一股烟气。他说道:“瞧,这才是我培养出来的绅士!这是货真价实的上等人!皮普,只要看着你,便使我心花怒放。我一心所想怕只是站在你旁边,细细地看着你,亲爱的孩子!”
——狄更斯《远大前程》
“皮普,你说的一点儿证据也没有。”贾格斯先生摇着头说道,同时撩起衣服的后摆,“什么事都不能凭表面。所有的事都要凭证据。这是最重要的人生之道。”
我沉默无语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有更多的话要说。通知我的事得到了证实,就到此为止了。”
——狄更斯《远大前程》
外祖母不止一次低声对她说:“瓦里娅(阿列克谢的母亲瓦尔瓦拉的爱称),我说,你最好吃点东西,少吃一点,好不好?”
她沉默着,一动不动。
外祖母和我说话时,轻声细语,和母亲说话时,声音高一点,但不知为什么很小心,胆怯,而且话又多。
——高尔基《童年》
“现在我只好求求你不要再这么叫了,”大克劳斯说,“你再这么叫,我就给你的马当头一下.让它倒地死掉,那它就完了:”
“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再这么叫了,”小克劳斯说;但是有人走过,向他那么点点头,说声“你好”,他一下子乐得忘乎所以,觉得有五匹马犁自己的地有多么神气,于是又叫起来:“快跑啊,我所有的五匹马!”
——安徒生《小克劳斯和大克劳斯》
“这种天气,在外面的可怜人都成落汤鸡了!”他说:
“噢,开开门!我冷坏了,湿透了!”外面一个孩子叫道:他又是叫又是敲门,这时候雨在倾盆地下,风把所有的窗子吹得砰砰响。
——安徒生《调皮的孩子》
老师把那孩子带到一个空位子上,叫他坐下,然后又转身回到讲台,对大家说:“你们要好好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一个外地孩子来到一个陌生的学校,要让他感到自己就像在家里一样,你们一定要互敬互爱,互相帮助。要是哪个同学因为他不是本地人而对他无礼,那他就不配见我们的三色国旗。”
——亚米契斯《爱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