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飘渺的声音传来:“不要再为难她们,你回去吧,做你该做的事。”
舞妃儿失神地望着远处消失的绝美身影,“她还是这么美,一点都没变老!”她默默地带着众弟子离去,留下一脸震惊的宾客和……奇雪等人。
“她……就是失踪了的玄域神女?”惊讶、不可置信的目光出现在众人的脸上,消失了二十年的神女!奇雪众女表情怪异,新郎莫渺并没有看到她们的表情,他也被传说中的玄域神女的神采给震慑住了。
集雪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叹道:“原来是她,怪不得会有这么轰动的效应,这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可是,该怎么去回复人家呢!”集雪这下子有些头痛,那可是关系到她家幻雪啊。
没人去注意奇雪等人奇怪的表情,众宾客已经被今天的接二连三的事情冲击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一个劲儿唏嘘着。
“没想到竟然能看到传说中的玄域神女,我还以为那只是个传说呢!”
“是啊是啊,她果然名不虚传。”
“都过二十年了,却还是像仙女一样美,真不愧是神女!”
“今天不虚此行啊!”
人们根本忘了今天是奇雪的婚宴,到处都是在谈论今天玄域神女的神奇出现,没有人会怀疑她是不是假扮的。连舞尊自己都承认了,再说,那气势那身段和神秘飘渺的容貌哪是谁都可以模仿的。
舞妃儿之所以认定她就是失踪了二十年的苏幻,是因为没人知道她的真名叫舞妃儿,从她一舞成名后,人们就只知道她是舞尊。
她也从不怀疑,那样倾绝人寰,也只有她才能拥有!
就这样,本来备受关注的出尘仙子的婚礼被自动忽略了,参与婚宴的宾客无不宣扬着当日的玄域神女的风采,一时间,很多人都知道了现身的事情。
由于幻雪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们并没有将她的身份告诉莫渺。
在尘清宫的一个僻静的房间,集雪等人一进门劈头就问,“我说幻雪,这是怎么回事?你似乎没告诉我们的在这边的身份这么神秘啊。原来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玄域神女,你说这下怎么办?”
幻雪无辜地看着众女:“呃,怎么说呢,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就是那传说中的神女啊!”她又怎么知道那个舞尊就是当年的舞妃儿。
“奇雪,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弄出这样的事情来。害你的浪漫婚礼都泡汤了。”变成她的专属谈论会了,可,这也不能怪她呀,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有名气!
奇雪笑了,“哪有,你的出现都让我的尘清宫备受关注,我看不久后,我的宫里就要扩建了,不然到时太多人过来参观就容不下了。”奇雪丝毫不在意,还不时调侃着。
集雪不满嘟囔着,“幻雪,你可害死我了,好不容易有单大买卖就让你给毁了。这下我的信誉就要毁于一旦了!”看着从一进来就大声质问,到现在哀嚎不已的集雪,众人也都好奇地看着她。
集雪说:“前几个月,大将军沈云轩托我寻找幻雪,我不正苦于寻找不到线索,可是,现在人倒是知道,可是幻雪肯定是不会让他们知道的!”说着,她看向幻雪,“这下怎么解决,还有,你和沈云轩有什么关系,没听你谈起过。”
“嗯,对啊对啊,还有告诉我们你怎么成为玄域神女的,总不会无缘无故有这么个称呼吧。”众人追问。
“你们还真是好奇宝宝!”整理了一下思绪,她向众人缓缓道起在隐逸的遭遇。
当时她受枫儿的母亲所托,带着枫儿上京寻找身为宰相之子的沈云轩。那时沈云轩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有学识满腹,是众多女子爱慕的对象。她和枫儿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很粘她,不想让她离开,于是她就住在了沈府。她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喜欢他了,可是,他有未婚妻了,人很漂亮。而且他对待自己就像朋友一样,让她不再多想。
也因为他是隐逸有名的少年将军,谋略过人。皇帝下旨让他到隐逸边境驻守,当时似乎是有敌人入侵,她和枫儿随着他一起去了。沈云轩原本不同意,可她不想留下来遭人话柄。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这一决定却让枫儿遭遇危险。大军将会从玄域峰经过,那里地势起伏跌宕,能通过的又只有一条紧容小股人马并行的小道,于是队伍被拉长了。
由于玄域峰地势较高,又有深不见底、让人闻之丧胆的玄域崖,敌人乍然袭来的箭雨让众人防不胜防。当时幻雪正好和沈云轩商量着队伍行进的情况,而坐在马车里的枫儿却成为敌人最显眼的目标。
战马被厉箭射伤,便发了狂似的向前狂奔,幻雪发现了,不顾惊世骇俗启动了提速靴,一阵风似的向马车追去,直追到玄域崖前,才险险地将受惊过度并且被射了一箭的枫儿救了下来。
让他躲在嶙峋怪石的后面,竟然让敢射伤他!幻雪的眼睛泛着阵阵寒意,她差点就让枫儿掉下去了!想想心里一阵后怕。
她站在崖顶,居高临下地看着突然遭袭而死伤过半的士兵。眼中的寒光更盛,“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伤害到我要保护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启动手腕上的光之幻彩,一阵璀璨的光芒立即吸引了厮杀中士兵们的目光,他们看到刚才那速度出神入化的女子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样了,绝代的容姿、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她仿佛天上落入人间的神女,充满冷意的目光让刚刚大肆杀伐的敌人心底哇凉哇凉的!
没有任何的乐曲匹配,她就状若悠闲的跳起了倾城的舞蹈,感觉脑中一震,所有人都沉浸在这风华弄影之中。原本喧嚣的厮杀场面化为一团寂静,甚至山中的野鸟也不敢发出一丝鸣叫,生怕打断这绝代风姿似的。
众人定定地望着崖顶那纤细的身影,连一句赞叹的话语都不敢说,死一般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