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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打不开的墓门

啥还没干就损兵折将,其他的人也就不去冒险了,转向左边走,就发现了满墓室的财宝,但是发现财宝后里面还有通道,越走越不对劲,应该是为了提防擅入者得了钱财还贪心不足,再往前走估计也是死路。

一般人如果发现那么多宝贝,估计拿了就走,也就没啥事了,但我们不一样,我们要进的,就是他的老巢。

又回到这个墓门前,洪大师感叹不已:“一开始只觉得这墓主人非富即贵,顶多有权有势罢了,但是一座墓几乎把山掏空,又有这么多精巧的心思,对于擅入者尚留一条生路,我老头子都感到佩服,佩服!”

洪大师感慨墓主人,我却感慨起老侯,他一个盗墓的竟然什么都知道,认得古字,破的了机关,下了墓就跟回到家似的,看来哪行哪业都有奇才。

况且人家刚从那个堆满宝贝的墓室里出来,竟然什么都没拿。

所有人都已经筋疲力尽,暂且先在墓门前休整,朱斌杰知道跟随我们的林杰他们也都出了事,脸色凝固的像冰一样。

洪大师现在瞅着老侯倍感亲切,忍不住拉着人家扯东扯西:“老侯,凭你判断,这是什么年代的墓?”

老侯蹲坐在地上一边抽烟一边说:“不好说啊,一开始只觉得老得很,但是看见陪葬品里有金玉等物,有些东西像是汉代的。”

“汉代?”

老侯摆摆手:“不能下定论哦!”

“哦哦!”

洪大师跟听懂了似的点点头,又问起刚才走过的蓝色池子的事。

老侯却说那个池子的事他也闹不明白,太玄,但是通道地面上那些模糊不清的字他却看出几分门道。

具那些字判断,这墓里葬的的确是一个叫晋的人,但是没说男女,且他真的是活着被送进来的,他趟过那个蓝色池子似乎是想像谁证明什么,三呼吾心昭昭。

而且具那些文字记载,这句话叫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在那池子里没人敢说自己从未愧对良心,干过缺德事,说了,就会被那池子淹没,再也出不来了。

当然后面这一段,是老侯根据那些残缺的文字推断出来的。

“那池子还是个测谎仪不成?”

我听了忍不住搭一句腔。

突然心里冒出来个想法,那个池子是不是那么神奇,想找个人去试试。

洪大师竟然跟我不谋而合,撵着我叫我去试试,我连忙推脱,我可不敢保证这辈子没干过缺德事,万一真给我吞了怎么办?

我建议让游小天去,游小天急忙说:“我偷过师父东西!我不去!”

在场所有人竟然都假装没听见这回事似的,我师父也绷着个脸假寐,而云空师太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躲我们远远的念经。

看来大家没一个不心虚的啊,那么叫晋的人,到底是有多高尚,才敢喊那句话?

他为啥活着就把自己葬了?难道跟老独一样,想亲眼目睹自己的葬礼?

所有的答案似乎都在那个紧闭森严的墓里,等我们去揭开谜底。

休息了好一会之后,我们都吃了东西喝了水,补充体力,但是丢了那么多人,同时也丢掉不少物资,现在食物储备还够,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我们出来。

或者,还能出来吗?

休息够了,老侯就叼着根烟,去研究这个墓门如何打开。

但他观察的时间似乎有点太久了,我们所有人都盯着他,一个个给他足够的耐心。

但是到最后,老侯说了句:“这个墓门恐怕没办法从外面打开。”

“为什么?”

“据我的判断,这个墓门应该是从里面关上的。一般情况下,墓门都能从外面打开,因为送葬者将人安葬之后,会一一从外面将墓门关上。现在这种情况,反而是我们被关在墓里面了。”

老侯最后这一句,叫人听了真的很不舒服,弄了半天,墓主人把我们给葬了?可是外面明明有送葬者留下的字迹,我不禁想到他是被活着入葬的说法,也就是说所有送葬者离开后,他自己放下墓门,把自己给关里边了?

洪大师不认同老侯这个说法:“当年有一与僵尸相恋的女子,她肯定进去过!总不可能那僵尸提早知道有个女人要来找他,主动开门迎接她进去的吧!”

老侯拿烟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本来我没在意,但他意识到这一点,抖着把烟掐了,将手塞进了兜里。

老侯瞎激动啥?难道是因为洪大师对他的专业提出怀疑,生气了?

但是老侯坚持说开不了,我们也没办法。

商量后我们又提出可不可以用爆破的办法,一来墓门十分光滑,不好固定炸药,二来朱斌杰也不同意,因为这毕竟是座古墓,有很高的价值,不到迫不得已,必须将保护古墓的方针贯彻到底。

难道现在还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所有人都手足无措,耐心耗尽的时候,一把剑突然横在了老侯脖子上。

我师父!

他这是干什么?

老侯吓得一哆嗦:“你啥意思?”

话刚落音,我师父手一收,那把剑就从老侯胸膛前划开了衣服,鲜血汩汩从衣服里往外渗。

老侯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往地下倒。

“师兄!”

洪大师赶紧扑上去拦住我师父,朱斌杰他们也迅速将老侯和我师父隔离,野林这时候一看,冷不丁的就冲上去又揪住了老侯的衣服:“你他娘的装什么装?给老子把门打开!”

野林的确有一种跟师父一个鼻孔出气的架势,大家又赶紧架开野林,朱斌杰把枪都掏出来了。

但是最要紧的还是给老侯看伤,幸亏血流的不少,伤口倒不是很深。

我师父不为所动,似乎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他干的。

而叫我吃惊的是朱斌杰竟然也没有真心阻拦似的,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出来管的有点慢,枪掏的也慢,去关心老侯的伤却不去追究我师父和野林的责任。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老侯的伤口很长,且还是要缝几针的,用了麻药,但是剂量很少,两个人围着老侯缝针,我和游小天都不忍心凑上去看。

老侯也硬气,哼都没哼一声,包扎完毕,朱斌杰手中的枪却直接对准了老侯的太阳穴。

洪大师把我和游小天挡的远远的,也冷眼看着他们。

“老侯,你犯的事够在牢里关到死了,如今这个墓打开了你就可以将功抵罪,你心里是明白的。我们对你可是够宽的了,你不要自己想不开。”

老侯刚被划了道口子,又被一把枪顶着脑袋,还是有点害怕的,他的表情十分紧张,嘴唇有点哆嗦的说:“我真尽力了……”

“是吗?”

朱斌杰的枪抵的更紧了些。

“我顶多判个几十年,蹲到死而已,你现在把我杀了,对你不划算吧?”

朱斌杰冷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在老侯面前一甩,老侯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朱斌杰收回去这张纸,冷冷看着他。

老侯愣了愣,却突然阴森森的笑起来。

那声音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笑的人毛骨悚然。

朱斌杰的神色已经冷到冰点,眼睛突然深眯了一下。

他不会真开枪吧?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

云空师太想上前阻拦,野林却又突然冲了出来:“你下不了手,我来!”

他竟然伸手去抢朱斌杰手中的枪,老侯大喊一声:“不必了!”

他也笑够了,也经不起什么折腾,抬脚就把野林给踹开了。

是的,野林那么胖的身体竟然被他一脚踹开,只见他轻松一跃,走向了墓门。

老侯这完全是有功底的样子啊,他竟然还身怀绝技,我们一点都没看出来。

野林自己也愣了,骂了一句:“你******!”

“年轻人,要沉得住气!”

老侯竟然还回头瞥了野林一眼,教育他。

“血祭狂沙!”

老侯站在墓门前,颇有感叹的说。

“叫你开门就开门,装什么洋相!”

野林气不顺的嚷了一嗓子。

“老侯,什么意思?”

朱斌杰恢复了他对老侯客气的态度。

只见老侯伸手用指甲在墓门上刮了刮,就刮下来一层细沙。

我们赶紧围上去,这墓门看起来如此坚固,怎么就一刮就刮下东西来了?

师父直接抽出一把短刀,只是用力一划,那墓门上就出现一刀深深的划痕,放佛再多划几下,这门就能被刀刺穿一样。

“老侯,到底怎么开?你不会是让大家用刀子把门划开吧?”

“我试试。”

老侯本来就沾了一手血了,又往衣服上蹭了蹭自己未干的血迹,抻开手掌,用力往墓门上抹去。

抹了又抹,我感觉他的手掌都快被磨烂了的时候,这墓门表面好像出现了点什么变化。

隐隐约约,似乎出现了什么图案。

老侯看到这个图案,找准了定位,换了一个地方继续用血掌往墓门上抹,而这扇门就像是对血液有强大的吸收力,手掌摩挲过后,墓门上一点血迹都不沾。

老侯也不含糊,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就把自己的手掌划破了,显然原本那点血液不够用,这一次他再抹下去,顿时图案清晰了很多,似乎是一个怪兽的头部,有一只尖尖的耳朵,还有一只圆圆的眼睛,老侯发现这只眼睛显然有点激动,迫不及待的就用匕首尖往眼睛里抠。

细沙簌簌的往下掉,老侯硬是给这只眼睛抠成一个黑洞,抠出来以后,又将手指探进洞里。

他浑身哆嗦的厉害,因为我靠他很近,他这种颤抖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不自觉的,我也跟着两腿打起哆嗦。

为啥会有一种强烈不安的感觉?

老侯手指往里摸了几下:“真要打开吗?”

他这句话问的有点莫名其妙,大家都眼巴巴等着呢,不打开干啥?

我说候大叔你快点啊,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嘴角勾了勾,十分诡异,我顿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