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合租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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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接受(1)

一股新鲜又温暖的空气立刻充满我的肺,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带上白棠,永远的逃离这个鬼地方!

一口气冲上三楼,手忙脚乱的打开房门。

“白棠!白棠!”

我一进门打开灯就喊,不在客厅。

“白棠!”

我闯进白棠的房间,她今天没有锁门,不在房间!

我打开衣柜,也没有?

“白棠!”

我大声喊着她的名字跑出来,刘本根蔫头蔫脑的从房间走出来:“你喊什么呢?”

连忙捂住了鼻子:“你好臭!”

他说。

我没空理他,又冲进自己的房间。

白棠跑哪去了?

厕所厨房客厅她的房间我的房间全都找遍了,可是人呢,人去哪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但是无人接听。

一连打了好多个,我的手机开始在“嘀嘀……”的提示电力不足,但是总是无法接听,手机却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

“你今晚要是再不回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白棠的声音在我耳边一遍遍回荡。

我回来了啊!你去哪了?

我心中委屈的只想大哭一场。

“你找那个女的干啥?你是不是迷上她了?”

刘本根探进我的房间,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白棠呢?你见到她了吗?她在哪?”

我一把抓住刘本根的胳膊,使劲的晃他。

刘本根一把推开我:“你问我我问谁啊?”

我推开他朝他的房间跑去,我自然是一场徒劳,白棠根本不可能在刘本根屋里。

我颓然的一屁股坐在刘本根又脏又乱的床上。

刘本根非常猥琐的跟过来倚着墙嘿嘿笑着说:“我听见那女的晚上在你屋里****呢!你俩啥时候搞上的?你小子运气还真好,那么骚的美女都能搞上手,我他妈……”

刘本根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用尽肮脏的语言,我咬牙切齿的狠狠攥紧了拳头,冲上去毫不客气的赏了他重重一拳。

“你敢打我!”

刘本根爬起来就冲了上来。

我瞬间跟他扭打在一起。

但他到底又瘦又小,不一会就被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王洋洋的死亡现场出现?为什么见了我就跑?为什么去地下室那个鬼窝!说!”

我一下一下挥舞着拳头,一边骂他质问他,刘本根的眼神越来越惊恐,浑身瑟瑟发抖,我又一拳挥过去,他的半个脸竟然一下瘪了进去。

我一愣,大惊失色的放开他,连连后退好几步,身体僵硬的顶在墙上。

“怎么了?”

看到我的反应,他嘴唇哆嗦着问我。

我说不出话来指着他已成不规则形状的歪脸。

他往自己脸上一摸,突然惨叫一声,两手哆嗦着抱着头呜呜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他又突然放开自己的头,一步步向我走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什么?”

刘本根一把拽住我的衣领,他那张歪脸逼近我,异常的阴森可怖。

“刘,刘本根,你没觉得自己有点不大对劲吗?”

“我哪里不对劲了?哪里不对劲了?”

他一遍遍问着我,突然两个鼻孔流出紫黑色粘稠的血来。

刘本根往自己脖子上擦了一把,紧接着眼角也开始流,耳朵里也开始流。

他无比惊诧的一边擦拭自己七窍流出来的血,反复的看自己的手,跑进房间又拿镜子照自己的脸。

惊悚的凄厉一声惨叫之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死了,我死了,原来我真的死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抬起头用他那变形的嘴冲我凄厉一笑:“我的小说要出版了,真的要出版了,我有钱了……”

声音越来越小,我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浑身抽搐着倒地,突然之间,一点生气也无,青灰色的皮肤浮肿,散发出一股恶心的恶臭。

他就这么,死了?

我想走上前去看他一眼,但是他身上已经开始腐烂,我不敢靠近,颤颤巍巍的叫了他两声。

“刘本根,刘本根!”

但我知道,他可能再也不会回答我了。

我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连上了三道锁,又一头钻进了被子,捂在被子里呆了很久。

慢慢的,我已经频临崩溃的神经松弛了一些,从被窝里钻出头,扒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丝毫没有犹豫的拨通了梁笑的电话。

“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尸体?”

“是。”

“你的室友突然猝死?”

“是。”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杀死了刘本根,他的死一定跟有关系。

但我不能选择逃避,挂掉手机后,思路乱的头都要爆炸。

一缕黑色的长发映入我的视线,我将它从枕头下扯出来,紧紧的摁在胸口上。

胖女人她家一切正常?我报假案?

刘本根至少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我有重大嫌疑?

警察同志们在仔细勘察完现场后就对我的房间也进行了仔细的搜查,就连我手里那缕头发都被抢走了。

他们开始对我进行严厉并仔细的询问。

“我真没胡说!你们咋不信我?我,我还说啥呀我!”

别管我说的多么形象生动,就俩字:胡扯。

梁笑陪着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审问我,人家负责问,他负责记。

问着问着,我突然咋瞅他俩都不对劲,大惊失色的往床里边蹭,用手指着梁笑:“你不是梁笑!你说你是谁!”

梁笑和他的同事面面相觑。

“配合我们走一趟吧。”

我越是说实话他们就越认为我胡说,越认为我胡说就越怀疑我,就这样我被带到警局,又被连夜仔细审问,,录了口供,签字摁手印。

我努力的辩解,想要把一切事情用他们能够接受的方式叙述出来,梁笑极力为我辩解,说我有可能是惊吓过度,神经有点错乱。

到最后我已经一个字都不想说,说破了嘴皮子也没人相信。连番的审讯过后,一切陷入了僵局。说也白说,我就干脆不说了。

我被他们一直折腾到天色破晓,我早熬不住了,他们也是硬着头皮死撑,后来洪大师竟然来了,也不知他咋得到的消息,来保我出去。

洪大师自然有他的门路,我此刻看见他就跟看见亲爹似的,别提心里有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