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艳小姐,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爱着身边这位先生,不离不弃,即使是生老病死也不离他身边,一直爱着他,守护他?”
韩凌艳想了想,回答道。
“我愿意。永生永世都和他在一起。”
司仪的笑容更深了。
“那么,请两位新人更换戒指!”
话落,会场响起了掌声于音乐。
由伴娘伴郎端着呈着戒指的器皿。
三对伴郎伴娘走过来时。
一群人又是愣的安静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韩凌艳今天是最漂亮的新娘。那么这三位伴娘,就是今天最漂亮的伴娘!
而和她们三个搭档的,竟是上四族的三位少爷!
何等的风姿绰约?
这三对站在一起,就像是天生的一对一样。
如果不是他们穿着伴郎伴娘的衣服,众人差点就以为他们也是今天的新娘新郎了。
走在最前面的云野,南宫芷手上拿着戒指。
首先两个人走上前去,分别将戒指呈在了白御杰和韩凌艳的眼前。
司仪明白时机成熟,用了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请两位新人交换戒指!”
于是,白御杰已经从云野手中接过了戒指,执起了韩凌艳的左手。
韩凌艳很配合地将无名指微微抬起。
白御杰便将他不久前挑的戒指缓缓套进了韩凌艳的手上。
韩凌艳也学着白御杰的动作,拿过南宫芷手上的戒指。
替白御杰戴上了这个象征。
会场又是一阵的掌声。
“接下来,请两位新人喝上交杯酒!预祝他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司仪先生示意云野和南宫芷可以下去了。
后面沐离诗和季雨轩端着小酒杯走了上去。
韩凌艳和白御杰各自端了酒杯起来。双手托起酒杯,绕过了对方的手。
一喜酒下肚。
“最后!请新娘扔花球来结束这场神圣的仪式吧。”
这次是东方寒和柯月枫上前,将手里的花球捧了上去。
这一接花球的仪式是所有人都可以参加的。
一瞬间所有年轻的男女都离开了座位。
等所有人都站好了位置,韩凌艳才背对着他们,盲扔了一下。
在空中的花球落到了某个女孩的手上但瞬间又被抢走。
花球在人的手里颠簸,一瞬间竟又被抛了起来。
原本站在旁边的伴娘三人组没有兴趣玩这种游戏的。
就在三个人正想上去和韩凌艳抱着庆祝的时候。
花球不偏不倚地就砸了东方寒一脸。
“我■(脏话已被玲子和谐)!什么东西!”东方寒正气愤呢,粗鲁地拿下了脸上的东西后。
然后就楞在了原地。
其余人也不敢去找她抢,她身边的柯月枫凶狠的表情完全是“谁敢上来一步杀无赦”的修罗般表情。
“哦哟!下一个结婚的是小寒哎!”南宫芷反应过来后调侃道。
“噫?哎哎哎!”
东方寒一脸惊讶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又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柯月枫。
“寒,加油。”沐离诗则是淡淡的鼓励道。
“我……我……”东方寒一时语塞,都有些头晕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柯月枫上前扶住东方寒,轻轻在她耳边说了悄悄话。
“别担心。”
于是东方寒真的冷静了下来。
“仪式到此结束!各位请尽情的吃喝玩乐吧!”司仪看了时间差不多了,这个流程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更何况一会儿还有特殊的节目。
只是在等着道具送过来而已。
会场的人一哄而散,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吃起来。
新娘和新娘都回去换衣服了。
留下了伴郎伴娘们招待客人,
看了忙碌的伴娘们,银沫绝和冷冽并肩站在一起,但两个人没有这么快入席的意思。
银沫绝手里抱着白猫克里斯。面无表情。
冷冽则是轻轻拍了拍银沫绝的肩膀。
“怎么样?”
“挺好的。”银沫绝静静地回答。
冷冽叹了口气,闷葫芦就是闷葫芦……
“嘿!小绝小洌!走走,我们去找凌艳!”舞夜婷拉着闫杰和银沫舞月跑了过来。
白宇延已经交给了白忠年。
毕竟那个爷爷可是很喜欢这个孙子的,
“好啊!”冷冽回答的同时,朝伊舟伊凯和安德烈的方向喊了一声。
那三个人也是很懂的,放下手里的咖啡便跑了过来。
冷冽拉着银沫绝,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新郎和新娘的休息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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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是新郎和新娘领着几位伴郎伴娘团队到各桌去敬酒的流程了。
当然也有来敬酒给他们俩的。
以至于韩凌艳和白御杰如此酒量的人也有些醉醺醺的感觉了。
跟在他们俩后面的伴娘伴郎团队倒是没怎么多喝,一直能保持清醒的状态。
“喂……那个东西还没能送过来吗?”南宫芷低声问云野。
云野亦是同样凑到南宫芷耳边用了极小的声音说道。
“刚刚打电话了,北渊说路上有点堵车。”云野这么一说反而使南宫芷等三个女生不安起来。
如果再不快点,怕是会赶不上最佳时机啊。
那可是他们送给韩凌艳和白御杰的新婚礼物啊!
怎么可以出这种差错!
就在几个人颇有些焦躁不安的时候,云野的电话响了起来。
云野道了声抱歉便出去接电话了。
白御杰的脸有些微红,回头有些断断续续地问:“大哥……他……他去哪?”
季雨轩和柯月枫的身体明显一僵。
“我、我们也不知道啊!”季雨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沉稳。
“是、是啊!”柯月枫也附和道。
后面的三位女孩同时扶额。
太不自然了啊喂!
所幸白御杰喝了不少酒,脑子也迟钝了不少,也没看出季雨轩和柯月枫的异样。
“看样子北渊已经把东西送来了。”东方寒拉着柯月枫低声说道。
“那我们快去准备一下!”柯月枫说道,朝季雨轩等人使了个眼色。
众人会意,朝趁白御杰和韩凌艳正在敬酒的时候溜到了舞台后面。
正好,云野也和北渊扛着那东西从舞台后面轻手轻脚地上去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