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继续刁难道:“那还请大师把你抓的鬼放出来让咱瞧瞧,要是实在是拿不出手的话也可给我表演一下你捉鬼的本事,到外面随便抓一个鬼回来给我见识一下吧。”
话说到这份上,要是苏梦寒再听不出徐国栋其实是在故意刁难的话那他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混下去了,只见其眉头一皱,把话挑明了来说:“杨老板你不相信咱,那你还来咱这儿做啥?”
“相信你?!”杨明冷哼一声,猛地就拍了桌子站了起来,骂道:“我们国家就是因为有太多像你们这类欺神骗鬼的神棍整日妖言惑众,才会使得外国人看看不起咱们?和你说实话吧,我可是从来都不相信鬼神的说法,要不是我的一个好朋友被你这个神棍给蒙骗了我才懒得上你这地方来,免得脏了自个的脚!不过如今也好,让咱今日好好揭穿你的正面目,省的我那个朋友被你的妖言给迷惑了!”
听了这话,苏梦寒气头一下子也冲了上来,他反激道:“说老子迷信?!你可知道像你们这些整日把科学知识放在嘴边乱嚼的人可知道世界上有些玩意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像你们这般死脑筋一味地相信个啥子唯物主义何尝又不是迷信呢?!”
杨明冷笑一声,说:“这话说得可就是好笑了,我到是想听听世界上啥玩意不能用科学……”未等杨明把话说完,只见苏梦寒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抽出的一张黄符纸,右脚猛地一踏地,嘴里大喝一声,不想那符咒竟然自个就突然冒起了火光,烧着了起来!
黄符纸很薄,没过一会就被完全烧成了灰烬。杨明瞧着那些被火烧成灰烬的黄符纸,整个人顿时都傻眼了,而苏梦寒则是拍了拍手手上的灰烬,笑道:“怎样?这两下子你拿你那一套唯物主义来解释一下,看能否能解释得来。”
“这……这一定是假的……”杨明咬了咬牙,嘴硬道:“对,没错……前些日子电视上也说过,这种无火自燃的把戏一定是你实现在纸上擦了磷粉,磷的燃点十分低,暴露在空气中容易自燃……”
其实一杨明的这个说法是十分牵强的,照理来说磷粉的确是能在低温度下自燃,但是磷火属于冷火,其温度是十分低的,而只单单凭这种温度根本就不足以让黄符纸烧成灰,“你可以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咱们的老祖宗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一些大自然存在的定律,利用这些定律咱们能达到一些咱们想到的目的,对于这些定律,咱们行道里把其称为‘道术’!”
道术一说,脱胎于方术,世人无知,多认为所谓的道术其实都是一些求神拜鬼的秘法,其实不然,在道教里边真正的道术囊括众多,除了役使鬼神的秘法之外像天文,地理、制药,养生,三教九流无所不涉及,换句话来说,古时候的道士的地位就相当于咱们现在的研究生、博士,而由于当是科学尚未发达,对于许多事物都没有办法解释,所以民众多将这些人群与鬼神联系在了一起,发展到了今天,道术也就变得越发神秘起来。
在“茅山术……”中记载的秘法中有一专门用来对付“大水虫……”的方法,只需取清水一盆,并将其置于亮光之下,可引诱这些畜牲自投罗网,飞入清水当中溺死。
这“大水虫……”是民间的俗语,因为这种虫子都繁殖在六七月份雨季汛期之间,是以得此名字,而其真正的学名叫做“羽蚁……”,是属于白蚁的一种,而这种昆虫多出现在雨季汛期,是以民间则视为不祥之物,并将其与大水扯上了关系,认为河水之所以会决堤,山洪之所以会爆发全部都是因为这种生物,是以在古时候人们一见到这种虫子出现的话都会以捕杀为主,并且还在离自个家乡最近的河边驻防河底,防止洪水的发生。
在如今科学的解释羽蚁飞入清水当中这种现象,完全是因为昆虫本身的趋光性所致,清水因为投射了火光的光线,所以羽蚁也就飞蛾扑火,自个掉入了水中。
这虽然不过只是咱们在生活中的一个经常得见的例子,但却也无非直接从侧面说明了道术的本质问题,所谓“道法即为民法,乃万物生息作息所致。”,而世界上解释不了的事情并不就真的代表其不可能存在,相反,这些事物往往都是大自然潜在的规律。
而这些对于茅山道教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茅山道教的茅山仙法历史源远流长,从茅山道开始已有千多年时间。自称为茅山道的茅山真心教可算是茅山宗的分流,但其实创派人胡秀华根本没有得道,他们拜的不过是阴师而非仙师。
杨明本身就是一个死脑筋的人,一般都只认准一个死理,表面上虽然被苏梦寒的道理说得无话可说,但是心里可谓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憋气间扭头甩门就走!
而就在那个时候,他却没有注意到苏梦寒微微弯起的嘴角……
离开苏梦寒的家里,杨明直接就出到街道上,但是等他来到街道上想要打车离开的时候他却发现大街上竟然空空荡荡的,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这人都到哪里去了……”要知道当时正值中午下班时间,这地段又处于南京市车流量比较多的地方,按理说在这个时候大街上应当是车水马龙的才对,没道理说连一辆车,一个人都没有啊,而且四周的店铺一个挨一个全部都是大门紧闭的,竟没有一户店铺是打开的,怎么说……他的感觉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瞬间全部都消失,就只剩下他一个……
瞧见这场景,杨明又想起了刚刚苏梦寒和自个说的话,心里暗道莫不是这一切都是苏梦寒在弄的鬼?!
这念头刚刚生出杨明又赶紧把其给否定了,“这……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鬼神之说呢?!没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虽然此时的杨明心里边一直在坚持着唯物主义,可是此时他两只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却无法用一般的常识来解释,思虑在三,杨明也只好再回到苏梦寒的家中,把事情给弄个明白。
但是就在他喘着一口大气,跑回到苏梦寒家中的时候却发现苏梦寒家里头的大门是开着的,而屋里空荡荡的,他跑遍了所以房间愣是没有看到苏梦寒的身影,“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杨明终于慌了神,也顾不上喘气儿就又跑到了街上,挨着每户店铺敲打着大门,希望能有人能回应他,但是在街道上只是不停地回荡着杨明自己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能回应他。
或许有些人性格比较孤僻,喜欢沉默寡言,但是却不代表其可以一辈子不和别人说话,而一旦一个人不合别人说话,那他就会陷入永久的孤独当中,最后甚至因为孤独失去理智、发疯,最后死亡。
此时的杨明所面临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感到惊慌、他感到恐惧,一口气连续跑了五条街,不停地沿路敲打着店铺的门槛,而一路上仍然是一个人都没有,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孤独。
“人呢!人怎么都到哪里去了!”杨明半跪在街道的正中央,仰天高喊一声,不曾想到一辆大卡车突然在街道上出现,一路想向杨明飞奔过来,并且还按着车喇叭,示意杨明躲开。
瞧见街道上突然出现了一辆卡车,杨明心里边顿时燃起了希望,他立马站起身来,两只手张开使劲地晃起来,嘴里不停地喊叫,希望能让卡车上的司机能看到他,并且停下车,过来和他说上几句话。
但是等卡车驶近了杨明才透过挡风玻璃发现,在卡车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至此,杨明心中唯一的希望就这般完全的破灭了,瞬间的希望,就好似把他的心脏紧紧地握向高空再使劲地向下砸了下来,此时杨明的心已死,整个人就只剩下一副躯壳,而盯着向其快速驶来的卡车,杨明两眼一闭,不想嘴角竟露出了微笑,一下子就引着那辆急速驶来的大卡车跑去……
“不要!”杨明尖叫一声,转眼一瞧,所有的场景都已经消失,此时的他却仍然身处在苏梦寒的家中,而其不知不觉中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和头发都已经湿了。
苏梦寒就坐在杨明的面前,微笑着喝着手中的雨前龙井,“杨老板,怎样?刚刚你是不是瞧见了啥可怕的事情?”
“刚刚的只是幻觉?这……这真是******见鬼了……”要知道之前发生在杨明身上的是如此的真切,深刻,又怎么会是幻觉呢?!
“杨老板,你错了。刚刚你看到的那些玩意并不是啥东西弄出来的,咱们行内人士把这手艺叫做道术,你若是喜欢的话也可以把那些玩意说成是秘法或者是法术。”又喝了一口龙井茶,苏梦寒颇有深意地说到。
“是……是你动的手脚?!”从幻觉中回过神来的杨明顿时破口大骂,看样子就好似恨不得就要把苏梦寒生吞活剥了,而苏梦寒却不为之所动,他笑道:“杨老板,如果咱没有猜错你应该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是为了帮你那位朋友抱不平来的吧。”
“神棍,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梦寒笑了笑,曼斯条理地放下手中的杯子,说:“你其实是朋友介绍你来咱这儿的,而你的那个朋友姓黄,叫做王斌。”
“老王把咱的事情全都和你说了?!”听了苏梦寒的话儿,杨明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咋一回事,心里则是直骂王斌他娘,说起不讲义气,出卖了自个。
“王老哥他和咱说了你,甚至这些日子来在咱们这地头上发生的事情,咱听了之后多半有了些眉目,只是依你的个性要是之前不在你面前你演一出戏的话你是不会相信我所说的。”
“就你个神棍?没到过现场,怎么的就知道了眉目了呢?!”听了苏梦寒的话,杨明摆出了一脸的不屑,而苏梦寒不以为逆,仍自顾自地说:“咱且来问你,这每家银行的金库被盗,是不是其地下都会有一个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