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就睁开了眼,这一睁眼,我就看见面前真的有个人,正在拆我的胸口上的纱布,我以为自己没睡醒,重重的敲了我的头后,集中所有的力气盯着眼前的这个人。
“神棍,怎么是你呀!”我醒来一把将那个人的手甩开,然后出口抱怨。
“你别不识好人心啊……”神棍起身指着我说,看起来像是生了气。
神棍就是我的老小子师父,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我是被他骗的才当了这个工资微薄的送灵先生,在他面前我叫他神棍,在其他人面前我叫他老小子,狡猾的老小子。
我看到他的突然出现以及美梦里的人都消失,我立即觉得现实对我来说,真就是一场噩梦,我在床上坐起来,沾好了我胸口上的纱布,冲着他叫道:“好人,一直坑我的人会是好人!”
“你怎么会在这?”
昨晚明明是陆小友把我送来的,这个神棍为什么会在这,我不明白,还有我身上的伤是谁给治的,难道真的是他,我不禁怀疑。
我心里一惊就睁开了眼,这一睁眼,我就看见面前真的有个人,正在拆我的胸口上的纱布,我以为自己没睡醒,重重的敲了我的头后,集中所有的力气盯着眼前的这个人。
“神棍,怎么是你呀!”我醒来一把将那个人的手甩开,然后出口抱怨。
“你别不识好人心啊……”神棍起身指着我说,看起来像是生了气。
神棍就是我的老小子师父,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我是被他骗的才当了这个工资微薄的送灵先生,在他面前我叫他神棍,在其他人面前我叫他老小子,狡猾的老小子。
我看到他的突然出现以及美梦里的人都消失,我立即觉得现实对我来说,真就是一场噩梦,我在床上坐起来,沾好了我胸口上的纱布,冲着他叫道:“好人,一直坑我的人会是好人!”
“你怎么会在这?”
昨晚明明是陆小友把我送来的,这个神棍为什么会在这,我不明白,还有我身上的伤是谁给治的,难道真的是他,我不禁怀疑。
神棍捏了捏他穿的本已笔挺的名牌西装,又整了一会儿他那斜飞的刘海,坐到我的床边,很惬意的笑道:“昨晚知道你做事去了,然后我打电话给你那个白痴室友,知道你一直没回来,就到这来看看,谁知道你差点死在这了,还好我救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嘛……”他会来这是因为,每个月我都会在月底租下这里一晚,向他汇报引魂刀的情况,我除了宿舍就只会在这过夜。
我看着他一脸轻松地样子,居然没有半点对我的同情,我气道:“你救了我,谁会相信,刚才你还在拆我这的纱布呢,你真当我睡死了呀!”我抚着自己的胸口,看着他。
神棍在我的一再逼问下,居然还是很自在的样子,他说:“小徒弟,别这么说师父啊,我刚才是想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你们校医院的医生也不知道靠不靠谱,来让我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向我伸手,我感觉他这话有点奇异,印象中他可从来没关心过我的死活,只知道催我去那种见鬼的地方,说什么积功德,然后还捞取我一半的报酬,今天这话听起来还有点温馨,我都有点小感动了。
我抓住他的大手,说:“是谁把我送到校医院的?”
“当然是你师父我咯……”他收回他的手笑道。
“你?”我憋着嘴渍渍问道,还一脸的不相信,因为我知道校医院必须要学校发我的医疗证才能看病,我一直在校外睡着,医疗证在我的宿舍里,他怎么可能带我到校医院看病,他肯定又在忽悠我,就像当初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可恶!
他看出我的怀疑后,耸了耸肩又说:“当然还有你的那个室友,但,是我背着你去的……”
我见他说的靠谱了,突然觉得这个看起来四十几岁的老男人挺可爱的,总是喜欢将功劳拦在自己身上,好像生怕我只记得他的不好。
其实我不只不知道这老小子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年龄,因为他爱留着一些老男人留的胡渣,我觉得他年纪不小,应该是个大叔吧,据我的推测这个大叔应该很有钱,因为每次他都是穿的很正统的西装来见我,而且一年来西装从来不重复,所以我的结论是,他是个忽悠大王,手底下一定有大把的像我这样被他忽悠后再被压榨的小青年,对于这种人我向来没有好话的。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背我走几步路能怎么的呀!”
“你知道就好,我之前看你额悬死气,后脖倒凉,昨晚是不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神棍搬了张凳子过来坐下,听起来似乎不介意我怎么看他,怎么说他也当回事。
我想这老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这都被他看出来了,我就将昨晚上从引魂刀上的留言到那个恐怖的码屋村以及差点在码屋村被鬼挖出心肝的一桩桩爷们举动都说给他了,当然我还添油加醋了一些,说什么我把那鬼连砍十几刀,只把它砍得落花流水最后消失不见为止。
老小子听我说的惊天动地,却只是坐在凳子上默默浅笑,没有我想象的他那吃惊膜拜的表情,这令我很失望。
他说:“少吹牛了,引魂刀送魂还要十几刀,要把鬼砍得落花流水吗……”
“看你胸口上的伤,这东西很阴狠的嘛,还有你头上浮现的黑气看来是那个女鬼留下的印记,以后无论你到哪她都会找到你的……”
他说的轻描淡写的,那一点也不为我担心的样子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没想到我一激动就露出了破绽,引魂刀三刀送魂的说明我都忘了,真是尴尬,但是知道女鬼会缠着我,我还是不免担心的。
我说:“我会受伤还不是因为你,不教我法术之类的东西,就给我一把烂木头,面对那些东西我能不受伤嘛我?”
我说的极尽悲伤,好像被他抛弃的女人,满是委屈,就希望他能大发慈悲的教我一些想茅山那些道士会的驱魔治鬼的东西。
他笑了笑说:“会受伤是你平时不训练,身手差当然要流血,还有,引魂刀我可不是随便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