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字让恩特勒吃惊,这不会和杰诺夫有什么关系吧?
再往下面看了看,上面写道:“杰诺夫,斯卡拉,穆洁迪,文特,史上最邪恶的魔神。”
杰诺夫是魔神?摇头否定了这个观点,大概只是同名而已,世界上有很多人叫做杰诺夫的,这个杰诺夫不一定就是那个杰诺夫。
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他看了下去,只不过每翻开一页纸,他的额头上的汗珠就越多,越冷。
杰诺夫,斯卡拉,穆洁迪,文特,魔神。喜嗜杀,生性喜怒不定,残忍粗暴。原本是战神,但是四处施暴,人类称其为:魔神。
魔时纪前267年,屠魔大战开始。之后云云不过就是现在最为人知或是不为人知的战争。但是真正令恩特勒感到震惊的是,这个杰诺夫,斯卡拉,穆洁迪,文特最后由于大伤养病在——迷途森林。
与杰诺夫的相遇,就是那个森林吧。
那次自己搞错了地点,到了迷途森林,那个自称是神的就是杰诺夫。
“我是这片森林的神,帮人解决迷惑的神。”他当时是这样说的,而其实,他是神,却是魔神……
“我没有想过欺骗你。”杰诺夫的出现十分的突然,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他就这样子出现了,“但是我也从来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你。”
杰诺夫难得的胆怯了,不知道为什么,恩特勒就是一杯酒,越品尝就发现越多惊喜,而这样的惊喜对于一个孤独惯了的魔神是十分难得而宝贵的。
轻轻一笑,恩特勒松下了手上的那本陈旧的书,淡淡道:“你的过去什么,我没兴趣知道。”
然后洒脱的走了。是的,现在的恩特勒越来越洒脱了,对什么都看得开,心里也是一直一直的平静,笑容也是浅浅的,处事不惊的他是十分少见的。其实他自己明白,虽说自己什么也没说,但是每到晚上被窝里,身体还是有着无法忍受的痛楚,他咬着被子,拼命的忍住,他知道有些事情要浮出水面了,许多假象终于可以消失了。尽管那可能只是极少的一部分。
杰诺夫显然没有想到恩特勒现在如此淡定,他皱了眉毛,知道现在恩特勒越来越不一样了,他将不是他,或许说他将展现原来的他,他的身上有着许多的秘密,也有展现原本的风貌。
杰诺夫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兴奋,他那颗早就冰冻了的心却止不住的跳动了。或许是因为事情终于有他也无法预料的,或许是因为一个单纯好玩的家伙用永远的消失了……
魔时纪44年12月15日。
原来杰诺夫真的是神,不过是一个被人恐惧的魔神,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件事除了才开始有些震惊,之后的我居然一直很平静,这件事分明不是一个能让我如此平静对待的事。我真的越来越不正常了。
时间魔法出来的时候大家都震惊了,也是,如果我是一个旁人我也会震惊的,创造新的魔法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但是现在头脑里对于魔法什么的特别的清晰,知道他的脉络然后稍加改造创新,还有杰诺夫以前若有若无的提醒,时间魔法的出现我倒是觉得顺理成章了。我是不是越来越高智商了?
其实我是知道的,这一切还是一个隐藏在我身上的秘密。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可笑的是,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上天,您若是听到我的祈祷,请让我不要在这么混混沌沌,什么也不清楚的活着了。这样的感觉很恐怖。你说呢,吉姆大叔?
上尉大人的身子在那些药师回来后的治疗下越来越好了,但是这时候,军队里其他的士兵也开始慢慢的患上这种类似的伤口或是疾病。这些伤口和疾病都是无法直接用神圣之光治好的,而恩特勒会治疗的魔法也是无法对症下药的。
“药草又不够了。”一个长胡子药师焦急地说道。
“不会吧,前几日刚采的,这么快?”
“哎,得这种奇怪病状的人越来越多,都只好单纯用草药才可以治好,你说这点药草够用吗?”
恩特勒刚进这个小小的帐篷里就听见各大药师苦恼地叹息,他微微笑了笑,扬声说道:“正好,我想出去走走,正可以采些药草回来。”
人家一看是这个最近军营里被人谈论得最多的恩特勒开的口,立马都笑开了花,这小伙子别看长得娘里娘气,但是还是蛮可靠的。
恩特勒微微一笑,转身便已经离去,不过还是留下了一句话:“心里唠叨别人别以为就保密工作十足。”
大家都呆住了,不知是因为那回眸时的一抹笑,还是因为那风中吹散的一句话。
走在有些凹凸不平的山路上,恩特勒拢了拢身上并不是很厚重的衣服。虽说有魔法护身,但是这个天气下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丝寒冷的。
“你自己找的烂活儿,没事采什么药草,真当自己是牧师药师了不成?”杰诺夫不停地抱怨着,但是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恩特勒采药的热情。
“你又累不着,用得着这么抱怨吗?”哼了哼,他弯腰采下脚下的一株草药,随手一扔,就丢进了自己弄得魔法空间里面,瞧吧,这就是空间魔法的好处。
看着小空间里那零星的草药,恩特勒终于忍不住抱怨了:“这个天气,草药很难找嘛。”
杰诺夫却狡诈一笑:“嘿嘿,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地方有好的草药哦。”
“你?别闹笑话了,你又不了解这里。”
清楚恩特勒现在是多么的不屑,杰诺夫哼了一口气:“这个世上还没有我伟大的杰诺夫不知道的事情。”
的确杰诺夫真的告诉了恩特勒一个地方,那里也确实又很多药草。不过,那里却是一个和悬崖绝壁有着异曲同工之处的地方——断崖的石壁。
这不简单是断崖的绝壁,准确的说是绝壁上的一个突出空地,不过十平方米左右的地方,如同台阶一样,总共三四个这样的平台。不过上上下下有些危险可怕了。出乎预料又在预料之中的,现在的恩特勒对这些完全不在意,脸色平常地跳跃在这些断壁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