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见那把刀不在自己面前晃悠了,松了一口气,赶紧又说了几句好话,把瘟神给送走了。
是夜,玩了一下午的白无青还是没有睡意,硬要跑上屋顶看星星,天气十分寒冷了,圣玉寒拿了一件披风飞上屋顶,帮她披上把她拉到怀里并肩靠着。
一时间群星闪烁,星星点点:“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你说牛郎织女是不是挺可怜的。”
“寒,其实我没想过要跟你白头发老,只是我活一天,你就一定要活一天,如果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活着。”一个人活着太孤独,太累。
“子车漓的蛊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白无青淡淡的问。
圣玉寒微滞:“没有。”
那不寻常的停顿让她明白,应该是有别的办法的,只是他不愿意说而已:“其实那丫喜欢了你那么久,也挺不容易的。”
圣玉寒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酸意:“我没有办法控制在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人,就像我遇到你一样。”
白无青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一红:“我不也就随便说说,你也就随便听听吧。”
“啊——哈,下雪了。”白无青伸出手想去抓,却被抓回了手。
“天寒,回去吧。”圣玉寒抱着白无青下了屋顶,白无青此刻犹如小孩般坐在他的手臂上,这种姿势圣玉寒抱着她好像没有觉得有多费了一样,她伸手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
“看你瘦瘦的还挺有块的。”
圣玉寒将不老实的她放如铺好的床上,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青儿,不要挑逗我。”
“我投降,我认输。”白无青放开手,圣玉寒起身抚了抚褶皱的衣角,又坐着看书去了。
“我以为你已经累了。”
“托你的福,暂时是睡不着了。”圣玉寒无奈。
“要不是你这样,我还真以为你是唐僧。”白无青努努嘴,准备睡了。
圣玉寒没有去问唐僧是谁,因为白无青已经睡着了,直到身体的燥热平复了些,他才躺入白无青身边,月光下她的脸白净无邪,他之前一直无欲无求,自己都快以为自己是圣人了,原来他也样会有欲望,一样会渴望得到,这人儿痴笑怒骂每一个表情竟然全在他心中。想到她白天砸情人锁的那个霸道样,他笑了。
白无青左右踱着步子,耐心自圣玉寒出去给圣西看病过后的一个时辰里慢慢磨光了,他说半个时辰就会好的,结果如今都一个半时辰了,她双手交叉环在胸口,没什么耐心等下去了跨出这几天来都没有单独出过的大门。
一路吓到了好多宫人才问道皇帝的在哪,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御书房的大门,圣西好好地看着奏折,好,很好,说明圣玉寒应该早就离开了。
“大胆,敢闯御书房。”叼着破锣嗓子的该死太监叫嚣着,却被圣西阻止。
白无青此刻十分的不爽,上前老不客气的一掌拍在他的岸前:“圣玉寒呢?”
“他不是早就回去了?”圣西状似不明所以,“不过朕好像看到他和漓儿去了西面的轻源宫。”
白无青转身就走,没看到圣西算计的笑容。刚踏出御书房就碰到圣凌轩,她一把抓住他,不顾他满脸通红:“轻源宫在哪?”
“你找轻源宫做什么?”圣凌轩有些奇怪,“我带你去。”
白无青没有解释,跟着圣凌轩,有了他带路,快多了。
“这里就是。”
白无青没有多余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的推开房门,里面的景象让圣凌轩惊呆了。圣玉寒衣衫大开,露出有些苍白的肌肤。一手衬着床,一手揉着太阳穴,而子车漓也衣衫不整的趴在他身上,见到闯门而入的两人,圣玉寒淡淡的看向白无青,没有说话,子车漓却呵呵的笑了起来。
圣凌轩有些担心的看着白无青,谁知原本一脸肃穆的白无青突然撇撇嘴,两步就到了床前,一把拉起子车漓把她踹到了地上,子车漓再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寻常女人不是应该生气,应该愤怒,哭泣,反正不应该是现在白无青这个样子。
白无青拉起没有力气的圣玉寒,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
“慢着,你就这么离开了?”恢复过来的子车漓从地上站起来,邪笑着看着白无青,谁知白无青只是不削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说寒对你用强的,要负责?”
“难道不是,你们都看见了。”子车漓抚了抚头发。
“靠,我天天睡在他旁边,都还是原包装,他放着我不啃,要去啃你这颗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的酸枣子。”白无青生气了,愤怒了,发狂了,把圣玉寒交给一边的圣凌轩,她不去找她算账,她反而得寸进尺了。
“呵呵,咳咳。”圣玉寒大喘着气,因为突然地笑意咳嗽不止,“青儿,莫要说脏话。”
“不说就不说!”白无青有些委屈的闭上嘴,刚想要去扶圣玉寒离开,圣玉寒因为身体的疼痛体力不支倒了下去,他蜷缩着身体,不停的颤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汗湿,贴在他苍白的肌肤上。
“你做了什么?”白无青蹲在地上查看着圣玉寒,突然双眸凌厉的看向子车漓。
“呵呵,我不过是驱动了一下他体内的蛊而已。”子车漓笑的一脸残忍,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停下你愚蠢的行为。”白无青慢慢的站起来。
“无青。”圣凌轩想阻止她靠近子车漓,却被她拉开了手。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离开他,我立刻停手。”子车漓摊开手,在那一刻白无青迅速出手,只听到骨头“咔嚓”两声,子车漓的手关节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错了位。
“你就是用着双手对寒下蛊的?”
子车漓额头一滴汗缓缓落下,划入颈部的衣物中,大意失荆州,她没想到白无青动作那么快,白无青袖中的手中剑出手,抵在她鄂下:“解开他身上的蛊。”
“不可能。”子车漓也毫不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