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养尸..more
2749100000004

第4章 最后的团聚

晚上我们两个兴奋的都没睡好觉,终于能大鱼大肉的美餐一顿了。

自打来了这里之后,天天除了白饭辣椒就是辣椒白饭,对于我们这吃惯面食的北方人简直就是遭罪。

在办公点时候,宝哥就跟上头反映过这个情况,上级称表示理解,不过奈于环境所迫只要叫我们忍忍,不过答应了中秋时候会叫我们吃个够,还会发薪水包括奖金。

换平时在老家,吃个大鱼大肉再平常不过了,身边朋友两天一小聚三天一大聚,鸡鸭鱼肉的都吃腻了,可如今光是想想,兴奋的我两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两个二百五,躺床上流着口水,手脚全开,胡乱踢打,别人看了肯定这么说,兴奋过头了坏了脑子。

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半夜我肚子剧痛不得已披着外套飞奔院中的茅厕。

动静很大惊醒了大婶,我告诉她只是拉肚子而已,她便回房继续睡了。

茅厕里蹲的双腿都麻木了,肚子的疼痛依然没有消退,空空的肚子也再没什么排泄物。

我知道狗子的腿已经好了,这家伙闭着眼就奔着茅厕来了,我又不敢大声叫他,听说这样容易吓飞他的魂魄。只好眼睁睁的见他一泡尿撒我前边,我的裤子都溅湿了。

你妹的,等白天非要好好修理你。

困意不断涌上头,肚子依然很疼痛,不知觉的在茅厕蹲着睡着了。

听有人叫我名字,醒来时,狗子正站旁边眼睛瞪的圆圆的嘴张得老大

“你这是演的哪一出,狗吃屎啊,你脸都被尿泡烂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弓着身子头着地的半爬在地上,脸上湿湿的正是夜里狗子的那泡尿。

我去,糗大了,我怎么能摆这样的POSE,肚子也不疼了,可双腿已经没知觉了,怎么也站不起来。

笑了一早上,连大婶也笑疼了肚子,只有我一瓢一瓢的冲洗着脸。

“今天十三了,我男人也要回来了”说话间大婶露出满脸的期待与喜悦。

接过照片看去,也就一米七个头很彪悍的寸头男人怀中抱着个女人,这就是他的男人。

“旁边的是你女儿吗?真漂亮啊”狗子笑侃道。

我瞪了他一眼,不过大婶好像真的很开心,上前急忙解释。

我们当然知道那个女人是她了。

吃过饭我们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硬塞给大婶二百块后,我们踏上了铁轨,走出去没多远回身看到大婶锁上了院门,猜想肯定是去商店了,他男人也要回来了,是该好好准备点酒肉了。

一走就是一天,天黑了终于见到宝哥几人了,他们坐在铁轨上正在闲聊。

象似好久没见一样,见面我们就是拳打脚踢,疼在身上,乐在心中。

宝哥说部长昨日来过一次了,看了看这里的环境还问及所缺,下午时分回市中准备去了,明日中午会再来,一直到中秋当日不可上工,好好的休息。

我们互相问东问西的,他们四人得知我们近两天所发生的事情后,又惊又怕,小冰赶忙撩起狗子的裤腿看去。

狗子将裤腿卷了上去,伤口呈现在大家面前,坚持内服外敷这两天,伤口愈合的很快,也没之前那么黑了恢复了血色。

被大老鼠咬成这样?第一次听说。

四个人的疑惑我能够理解,当初我也是怎么也想不透。

小冰用手指按了按伤口处,狗子说一点不痛就是有些痒,说着手就挠去。

小鹤跟宝哥兄弟更多的是关心那具腐尸的事。

我也是将所有知道的讲给了他们,并安抚他们不用怕,深山之中啥事都有,小心点就好。

他们几人显然入了神,腐尸被我夸张的一说入了他们脑,本来就是想吓吓他们而已,没想到他们纷纷抱起肩,我也不好再继续下去。

问道他们四人时,淡无表情的宝哥讲起来更加没趣,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活。西边的线路已经修过隧道了,再有一天时间也就完工,就等我们回来做调线了。

走了一天的路,也没带大婶包好的干粮,早晨入肚的那半碗米早就消化光了。

肚子开始闹情绪了,宝哥一拍脑袋,赶忙喊着我们去吃饭,部长头天来时留下两瓶好酒,就等我跟狗子了,馋的宝哥抱了一晚上也没敢打开。

我真是饿的不行了,坐在铁轨上怎么也不想动,其他人走出去十多米了,狗子扭身回来拽起我,拉着我就走。

这一拉狗子双腿用了力,裤腿中掉出一块暗红的硬物,我侧身弯腰还没来得及看清,又被狗子拽上前去。

跟大家回到屋中时,厨房中正热气滚滚翻腾,菜香还没闻到,酒香扑面而来。

宝哥这家伙还真是心急,脚没站稳呢,一把将桌上的五粮液抄起打开。

饭菜还没上桌,‘咚咚。’一杯酒就倒上了,生怕少喝,他自己的杯都漾了出来。

满酒后没等厨师忙完大家碰杯先喝了一小口,宝哥嘴大一口半杯没了。

扯着闲淡,饭菜一盘盘端了上来,还是平常的饭,味道却好过之前。

一晚上屋中欢笑声不断仿佛当日就是中秋一样。

一杯酒干尽又倒满一杯,酒量不管多少,谁也没少喝,虽然宝哥想着帮别人喝点。

我喝的头昏眼晕,晃晃悠悠的来到院中,茅厕也找不清索性解开裤子就地方便起来。

模糊的看到不远处蹲着个黑影朝院外探着头,画了个圈我来到跟前一瞧,是狗子。

狗子喝多了,说话都结巴了

“你快,快,看看那,那是什,嗯,玩意?”

我顺眼望去,东边铁轨上几个黑影,晃着身体慢慢朝这移动,借助月光我试图往前走几步睁大眼睛仔细观望,却就是看不清楚,三晃两晃的我将自己绊倒在地。

狗子一瞧笑坏了,起身想扶我一把,却被我拉倒下来,重重摔我身上。

“老,老狗子,你他,他,他娘的,身上,怎,怎那么臭”

也没听清他回答的啥,就觉得他身上臭哄哄的,似曾相识。

酒精撞上了大脑,感觉天旋地转,吃下去的东西全都侧着脸流到了地上,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时,我发现挤在小冰哥两中间,腿搭在床外。

头还是有些晕而且很疼,不过不比肚子好受,我是被腹痛疼醒的。

急匆匆的披上外套就朝茅厕飞奔而去。

一股劲肚中空了一大块,茅厕离院门不远,就听旁边鼾声不像叫声不像,而像似狗护食发出的声音,很清晰,而且还有一股恶臭。

应该是工长留下的大黄狗在吃老鼠吧,我故意大声咳嗽一声,顿时周围安静下来,一直到我走出茅厕,也再没有半点怪声。

几出几进腹痛并没有好转,累的我没了力气,双手紧压着肚子挨到了天亮。

我并未完全睡着,听着宝哥走出了房门,不一会急冲冲的跑进屋,对着还没醒的大家喊开了

“谁去厕所了?怎么一地黑血,大黄狗也死了”

被他一叫除了我,大家都赶忙穿衣随他跑了出去。

不知怎么了,本想起身的我就是用不上力气,手脚跟本不听使唤,连眼睛也睁不开,全身有种被蚂蚁啃咬的刺痒感,总之很难受,想说话竟然都开不了口。

我大脑发蒙,一会听到旁边好多人喊我名字,一会又一片空白,逐渐的耳朵也开始听不清楚,直到最后最清晰的是一声响亮的汽鸣声。

终于到家了,我在爸妈的搀扶下进了自己的卧室,依然是我生活快二十年的家,空气中弥漫的气息很熟悉很舒服。

如获释重,爸妈嘱咐我自己在家老实呆着,有事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要去工作了。

躺在床上我望着天花板,有些想念狗子他们了。

八月十四那天,宝哥他们怎么也叫不醒我,急忙给上头打了电话。工长等人乘着大列将我接走送到了怀化市的一家医院。检查出我有中毒的迹象,经过两天的救治依然没见好转,气息也越来越弱。家人收到通知连夜赶往将我转到了天津的大医院,幸好及时保住了我的性命,虽然如此,但医院无法诊断出中的什么毒,见都没见过。众多专家的各种尝试下,体内的毒算是排清了。

在医院一呆就是一个多月,也始终没有跟宝哥他们报平安。

心想着我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占线,给狗子打去也是一样。

那边经常没信号,打不通正常,等等再打吧。

我移动着身体来到客厅打开了电脑,在济南时曾加进一个电气化群,大多都是同届的毕业生,白天想是都在上工吧没有几个人,我还是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和久别的问候。

消息刚发出没多久,满屏的问号刷起,接着网名小灰灰的问我是谁,还问了些当初在济南的情况,我一一作答,还叫出了他的真名,他就是济南的同事沈越。

消息久久回来

“真的是旭哥啊,卧槽,你还活着啊,太好了,报纸上说离奇死亡无一生还,我当时都吓傻了。你们湖南那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夜之间全工班职工都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