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质使用飘的方式来到晓叶身边,他用他的咸猪手抚摸着晓叶的脸说,“你,永远是我的。”
晓叶往后退几步,并挣掉他的手,躲在我身后。随着一声,“去小桥边的饭店,那里有救你的人。”徐质,就消失在我的梦中。
可是,晓叶却怕的一直哆嗦着。我不知道她在怕什么,不是一直深爱着徐质,虽然我十分气愤徐质刚刚对晓叶地调戏,但为什么会让晓叶那么地害怕?
我脑袋都快炸开了,相处这么久了,我依旧不了解晓叶的心思。我紧张地询问她,“别怕啊,是不是在怕徐质?”
晓叶惊魂未定,她激动地对我说,“也说不上来,感觉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害怕起来。”
我把我温暖的胸怀送给她依靠,我想晓叶这辈子是更定我了吧,我抱着吃定她的决心给了她一句男人的承诺,“晓叶,如果你觉得我是一个可靠的男人,你就跟着我吧。”
晓叶总算恢复正常,她给我的回应很简单,却令我心里暖暖的,她说,“虽然感觉这话说的怪怪的,但我相信你!你别背叛我就好了。”
我再细细回味我自己的那番话,是很怪啊,这是明明就是旁观者说的话嘛!
此时此刻,晓叶就靠在我的肩上,我们一起无声地看着湖面。这个梦做的很完美,我们是在甜蜜中醒来的。我一睁开眼就找晓叶,看到她正在走廊上看下面操场正在军训的同学。
我担心梦里的晓叶只是我梦里的晓叶,而不是真正的晓叶,我走到她面前,第一句话就问她,“你,在梦里,还记得些什么?”
晓叶笑着回答我,“什么都记得,傻子。”
我整个脑袋都想着占有晓叶,当然,不是占有她的身体,而是急切渴望在她的心里可以满满得装着我,甚至贪心到要比徐质还要多。我抓紧晓叶的手,只想知道一个问题,“你说,你要跟着我的话是真的,对不对?”
“你说呢?你这人怎么就喜欢让人讲重复的话,一点都不好玩。”晓叶无比认真地说着每一句话,“你决定,我们要不要去小桥那边那家饭店。我都陪你。”
听了徐质那番话,我改变了原先的计划,因为我觉得,如果真要我经受那两道考验,我是必死无疑,但是去红灯笼饭店闯一闯,说不定还有生机。于是,我很坚决地对晓叶说,“我就相信徐质说的话,我们去那家饭店去看看吧。”
我前脚刚踏出宿舍门口一步,仲伟就粘着我说,“青山,你一个人要去哪?带我一起去吧。”
我想他一定是害怕海鹏再一次来找他,所以才想黏着我,我不想让他们破坏我跟晓叶难得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骗他说,“我不是一个人,我身边还有海鹏,你看,他就在那。”
说着,我还指给他看。我这个玩笑可把他们吓坏了,赶紧关上门,把自己牢牢锁在自认为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偷笑他们的无知,可想想如果我没有经历这种事,是不是也会像他们那样?人,难道就是这样成长过来的?那对我还说,也太过于残酷了。
我和晓叶慢慢地走在路上,我不着急,反而觉得时间真的不够用。经过大门口的时候,我又看见那个年轻的保安,他依旧很有礼貌的对我笑一笑,我牵住晓叶的手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小段距离,晓叶紧张地对我说,“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一个保安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和梦里的感觉差不多。”
自从晓叶被徐质吓到之后,人就变得疑神疑鬼得,我以为是她多心了,就安慰她,“一定是你被徐质吓到现在还没恢复精神,这个世界除了我,还有谁能看到你呢?别想太多啊!”
晓叶心情稍微平静一点之后,我才继续带着她往前走。走到小桥上,这里还是那么冷清,一个行人都没有,我看见,那家店竟然在大白天的,还敢大开店门,我还在怀疑是不是故意掉我上钩,然后割我皮,切我的肉,剁我的骨,拿去下酒菜。
这次轮到晓叶给我安慰,“待会进去了表现地自然一点,别像现在这样,两腿发抖。”
我拉住晓叶的手说,“可是我就是怕嘛。上次要不是你没看到那只手,你也会像我这样。”
我被晓叶彻底鄙视了,“你刚刚说我的时候怎么不像现在一样没劲?你是男生好不好?”
将来晓叶可是要依赖一辈子的男人啊,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于是,我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和胆量,牵着晓叶的手对她走进红灯笼饭店。
这里还是只有两个人在吃饭,一个老人,一个中年妇女,这次是我第三次来这里了,不管我坐在哪个位置上,他们两个总是背对着我,我没有一次看到他们的正脸。就像故意躲着我一样,这也是这家饭店奇怪的地方之一,甚至连时钟都一变不变地指在十二点二十分的地方。
我找了一个离门口最近的饭桌上坐下了,晓叶很自然地叫来一个服务员,索性,这个服务员脸上干干净净,一块红斑都没有。她依然点了自己最爱吃的四样菜小炒牛肉,土豆烧排骨,凉拌猪心和水煮肉片。
我警告晓叶说,“这可是用人肉做的菜,你点这么多菜,我看你这么吃的下。”可是她不理会我这句话的含义,菜一拿上来就夹一块猪心送到嘴了,我深深地被她淡定的心态所折服。我想,可能是因为脱离肉体的灵魂都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但我动都没动过筷子。
晓叶吃到一半,说她要去洗手间,我不然,我求着她说,“你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我就去下洗手间,很快的!马上回来啊!”晓叶嗲声嗲气地说着。
我要是再不让她去,估计就天理不容了。也是,我在晓叶起身之前就告诉她,“这可是家专做人肉的饭店,到处都是杀机,你走到哪里都得小心啊,上完了就赶紧回来,我在这里等你啊。”
晓叶笑着摸我的脸蛋说,“宝贝,你在这好好等着,我去去就来。”
我被晓叶说的怪难堪的,我只能傻傻地笑着对她说,“知道了,快去吧,真啰嗦。”
我为了缓解紧张地心情,插上耳机听几首轻音乐。我用这种方式无视这家满是危机的黑店。可是,我听完了三首四分钟左右的歌再加上一首五分钟的歌,还是不见晓叶归来。
我坐立不安,总是担心晓叶是不是有危险。我实在是坐不住了,于是,我偷偷地注意着前台的服务员,我趁她专心在算桌上什么帐目的时候,潜进了女厕所。
我一进门,就看到就在大门的旁边挂着一面大大地镜子,几乎可以整间厕所在里面都一览无余,当然,并不是全部。在镜子的正对面是一条一米多宽三米多长的小走廊,小走廊的左右边各设有四个门,门里面都是一间单独的厕所。
我静静地穿过这条小走廊,不发出一丁点的声响。走廊右边的门只有一个是关着的,而左边有两个关着。我走进一间没关的门,草,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就在便盆旁是一桶满满的,用过的,带血的,还泛黄的卫生棉。
我闲着无聊的时候,有看过全黄的小说,上面说有个变态的男人每夜都潜进女厕所,然后偷吃女生用过的卫生棉,这种行为我甚至觉得比那只砍断的手都来的恶心。
我猜想,晓叶会不会就躲在没开门的这三间里面?我决定一间一间地把门打开一探究竟。我谨慎地把手放在门柄上,在做好思想准备之后,勇敢地打开左边的第一个门,******,里面躲着一直黑白条纹猫,差点没吓出屎来,叫又不敢。那只猫“喵……”叫一下就窜出门去。
我镇定下来之后,继续往前去开第二扇门。只要里面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我都能接受,谁叫你爷爷我心里承受能力强呢。但当我打开门时,可怕的是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其实,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我眼角的余光观察到,从开第一扇门到现在,就好像看见另一个人在不断地重复着我的举动一样别扭,我把第三扇门先搁着,不自觉地就走到镜子前面。
这种感觉,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倒像是我是镜中人,而镜子中的假象却指挥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有些慌张了,镜中人张开嘴,我就跟着他张开嘴,镜子人把五根手指都放入我张开的嘴中,我也一一照做。我在心里祈祷自己,千万别用力咬下去啊!
“我……”双眼直勾勾地瞪着我,使我不得不同样面对“我……”,我看见“我……”这样子真的很滑稽,但此时此刻不是搞笑的时候,如果不想个办法,我的手指一定会被“我……”掉。
我跟着“我……”深了一口呼吸,这时候,嘴巴张的更大了,几乎一只手都可以塞进去,突然,我看见镜中的“我……”真的毫不犹豫地要下去,等到“我……”把手再伸出来的时候,只剩光秃秃的一个手掌在不停地喷血,好像,血都从镜子里面溅出来。
而我,还一动不动地把五根手指头放在嘴中。我反应过来,原来我没事啊,但是亲眼看到镜子中的“我……”和我自己的动作不一样,更恐惧的心都快停止了。
我不开第三个门了,我只想跑出去,这里让我浑身不自在,让我不知道存在的意义。可是,我一跑出女厕所,却迎面撞到了一个女人,我们同时倒地,我瘫坐在地上害怕地看她是谁……
原来是晓叶啊,虚惊一场,她把我扶起来,不知情地问我,“你怎么慌慌张张地从女厕所出来?你不会,不会是有那个爱好吧?”
“呸,要不是看你这么久都不回来,我才不会偷偷跑去女厕所找你。”我有点气愤晓叶对我说的话,“你不知道,我刚刚在里面遇到的状况,差点都出不来了。”
晓叶把我扶到座位上,跟我说了她刚才看到的东西,“我刚刚在洗手的时候,听见厨房里面发出很大的声音,就溜进去看一下。看到的是一个脸上长着红斑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