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似乎很怕邓峰,听到邓峰的话后。一向谁也不服的东哥竟然将我放开。
经过我三番两次的闹腾,宿舍里的哥们儿都没了睡意。而且之前我睡眠很好,从来没有发生过今晚这种情况,于是邓峰让我把今晚经历的事情老老实实说出来!
我讲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天色已经逐渐放亮!
听完我的故事,邓峰神色凝重的说,“冬天出没的蛇可不一般,看来咱们这宿舍要出事儿了!”
听到邓峰的话,丁宁突然眼前一亮,他莫名其妙的说,“呵呵,同道中人啊!”闻言,邓峰不解的盯着丁宁片刻,随后露出一个笑容,“我们有共同之处,却不完全一样!”
我弄出如此大的举动,自然而然又将宿舍内的战友们吵醒。
这一次,东哥对我不再客气,他一股脑的跳下床,一把纠住我的衣领,“丫的,你小子存心找抽是不?”
我当时吓得瘫软在地上如一堆烂泥,任由东哥摆布,直到东哥一个大耳光盖在我脸上,我才回过神来,我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指着门框大吼,“蛇,有蛇!”
一听我的话,宿舍的人神情都紧张起来,就叫一向冷漠的邓峰也紧张的盯着门框。东哥连忙从枕头下掏出手电,可是门框上什么也没有!
“丫的,臭小子耍老子呢!”见没有蛇,东哥又一次恢复了恶霸的形象,作势又要打我。我本以为这次又得挨揍了,没想到邓峰却说话了,“东子,别着急,让小王把话说完!”
东哥似乎很怕邓峰,听到邓峰的话后。一向谁也不服的东哥竟然将我放开。
经过我三番两次的闹腾,宿舍里的哥们儿都没了睡意。而且之前我睡眠很好,从来没有发生过今晚这种情况,于是邓峰让我把今晚经历的事情老老实实说出来!
我讲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天色已经逐渐放亮!
听完我的故事,邓峰神色凝重的说,“冬天出没的蛇可不一般,看来咱们这宿舍要出事儿了!”
听到邓峰的话,丁宁突然眼前一亮,他莫名其妙的说,“呵呵,同道中人啊!”闻言,邓峰不解的盯着丁宁片刻,随后露出一个笑容,“我们有共同之处,却不完全一样!”
两人的哑谜搞得我们剩下的几个人摸不着头脑,看丁宁和邓峰均没有说破的意思,我们几个便兴致缺缺的爬回床准备睡个回笼觉。
后勤班就是这一点好,在暴雪天,我们几乎是完全自由的,除了不能走出驻地。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着邓峰的话。是啊,如此寒冷的季节,蛇应该进入冬眠了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咱们宿舍?看错了?不可能,我当时看的真真切切不可能出错!
迷迷糊糊中,起床号响起,宿舍的走廊重新恢复了生机。嘈杂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的在走廊中响起,搅得我心神不宁,我总感觉即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突然,走廊中传来一阵尖叫,随后便是一阵骚乱,我的心中咯噔一下,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宿舍里六个兄弟几乎同一时间醒来,迅速穿上衣服夺门而出。一出门我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厕所门口议论纷纷。
刘明杨死了,我站在人群中看着他,他倒在厕所的便池旁,身体不自然的扭曲,双眼凸出,嘴巴张开,脖子处有一道手臂粗细的勒痕。
我们六个兄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我昨晚那个奇怪的梦!
邓峰扒开人群,来到刘明杨身前,为了不破坏现场他并没有触摸刘明杨。
“走吧,回宿舍再说!”丁宁扶着我,将失魂落魄的我带回宿舍。
几分钟之后,邓峰也回到了宿舍,面色凝重。“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丁宁在邓峰回来之后立刻问。邓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我拿不准,刘明杨的舌头不见了!我观察了伤口,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的!”
宿舍无缘无故死了人,这件事很快便惊动了连队领导。指导员和连长亲自坐镇指挥并要求所有人不得离开宿舍一步,我像具木偶一样坐在宿舍中,我觉得是我害死了他!如果当时我能够鼓足勇气走进厕所,或许他就不会死,或许……我们两个都难逃厄运。
“行了,别自责了,这件事和你无关!”丁宁把着我的肩膀安慰我。我苦笑道,“也许吧,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我走到窗前,看着满天飞舞的大雪,思绪飘渺。
当天下午,由连长和指导员带队的调查小组将我叫到了办公室询问情况。
我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指导员和连长,当然除了那个奇怪的梦!我想如果我说出来,指导员一定会以封建迷信狠狠批斗我一番,而且就算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所以我隐瞒了。
连队自驻扎此处以来,还是第一次发生如此诡异的事件。连队领导高度重视,并且在第一时间向军区领导做了汇报,据说一支由刑侦专家组成的专案组不日就将空降咱们驻地。
刘明杨的死被初步定性为谋杀,如此一来,整个宿舍所有的士兵都成了嫌疑人。当专家组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一时间人心惶惶。
而且,关于刘明杨死亡的诸多传闻也在连队宿舍开始流传,而大部分的说法,都将刘明杨的死归结为阴兵杀人!
再被无数次的穿讯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这几天为了配合刑侦专家的调查,我不知道跑了多少次专案组办公室,搞得身心疲惫。
由于大部分人被叫去做笔录,整个宿舍除了稀稀拉拉几个人交头接耳以外,显得空荡荡的。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刘明杨出事的厕所,总是隐隐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刚走进宿舍,丁宁便一把拉住我,并将宿舍门牢牢锁上。看着他紧张神秘的样子,我不禁好奇,“丁宁,你这是干嘛?!”
丁宁拉着我到书桌前坐下之后,低声说,“老向,你发觉没有,自从刘明杨出事之后,东哥的表现就不太正常!”
“你什么意思?!”我惊讶的看着丁宁。见我如此紧张,丁宁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奇怪,当初你述说自己梦境的时候,当你说到刘明杨死了的时候,东哥的表情就很奇怪,第二天一早,发现刘明杨尸体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过东哥,他的表情除了吃惊恐惧之外,还有别的情感,具体是什么我没有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