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之后不太明白,“梦溪云裳……”听起来确实是衣服的名字,不过这单纯靠字面意思理解也不行,可是轩爷只是说这些标记的烜墓之中有一处必定有这东西,至于是什么,他也想是一件很神奇的古代宝器,类似于身旁的这件锦衣。
“轩爷!那么您有没有确定这几座烜墓在哪?另外您说单纯只为找这东西,其他宝贝全都归我们,这个我没意见……”我问。
“有!在广元的一处地方,单纯这邪恶的标记来看,那里地势应该很险恶,像是个峡谷……”他认真的解释说。
我们所能理解的就是这古墓十分的邪异,一不小心就是进去出不来了,现在这老家伙专门要去这种危险的地方,其实无异于找死。
但是这时候冯庆年又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好!等我找回了东西,就和你们一道去!”
冬子一愣,有些不知所以的问:“我们这就出发,您看您还是先忙你的青尸骨去?”
“这个……”冯庆年停顿了几秒钟又说,“青尸骨用处不过是破烜墓,既然你们这么着急,我还是先找回那个比较好。”
轩爷点了点头,接着冯庆年就起身要走,我这回有些纳闷了,拦住了问:“等会儿!你们家也在这儿?”
他转身冲我们笑了笑:“对!这个赵梦雪就是个千金大小姐,现在归你们了……”
说完他就要出门,冬子赶忙跟出去送了,最后剩下这个赵梦雪较有兴致的盯着我和方文看了起来,一双大眼睛不停的转悠,像是觉得我们很有趣。
“赵小姐,我看你还是回家了,一个姑娘家家的……”
我刚想撵她走,可是她却伸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在我的病没治好之前,我是不会走的,看来你懂的还真不少……”
一旁的轩爷此时若有所思的盯着这个丫头看了起来,其实我现在也觉得,以轩爷在这一代的威望和多年的经历,要找出这妮子的老爹是哪个也不是很麻烦吧……
“哼!”我不耐烦的转过了头。
在冬子送走了青年之后,轩爷帮忙把我们的金条折了现,然后我们就踏上了向死亡之地进发的征程,心中却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赵梦雪在和轩爷说了几次话之后,这老爷子似乎对她的好感越来越多,看来这妮子的家世显赫的连这老家伙应该也知道一些。
对于老头所指的这个地方,我是感觉有一种千里暮云伴潮声的感觉,似乎那里的山林荒密的根本见不了光,不知道现在多是旅游区的地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当我们到了一处叫做塔头镇的地方的时候,头顶的太阳已经老高了,这老爷子也真是的,方文不住的抱怨,按理说休息几天再来也无妨,他非得着急的赶到这。
其实我们在大路旁下了车找到一处旅馆歇脚的时候,老爷子的表现让我们有些吃惊了,走了这么多路,这家伙竟然体力仍旧十分充沛,比起方文这小子简直强多了!
方文擦了擦汗嚷道:“我说轩老爷……您以前是不是游骑兵出身啊,怎么撂下车子不坐专门从那老远走来这大道旁,前边旅馆还二里多地呢!”
我抬眼看了看前方,其实也没多远,冬子不紧不慢的在前边小跑,身上还背着个相当分量的旅行包,而方文只是背着个小布包而已。
“行了,别抱怨了,光是冯爷留下的那块翡翠就已经换了不少钱了,我看我们这次自己干的话肯定好不了好东西……”
我这么说可能太直白了,一旁赵梦雪白了我一眼说:“鬼迷心窍,早晚有一天鬼上身……”
这丫头说话貌似跟我有过节,肯定是上次我偷看她洗澡的事情老是记恨我,其实晚上光线又不好,我也没看多清楚……
冬子在前边晃晃悠悠的冲我们招手:“快点!到了!”
等我们把一大包的东西扔到路旁一座耸立在树林中的房子的时候,轩爷终于说停下,就在这做根据地就行了!
方文抓起一瓶汽水就干了,热的冲着门口的风扇吹个不停,嘴里在抱怨老爷子太能折腾,可是我打量了这一处店面之后,却觉得这里似乎很偏僻,完全没有什么人,只有我们几个坐在大厅里。
“老板!来点儿吃的……”
方文跑到前边叫了一些东西,这个房子只有两个人,一个伙计,一个柜台的老板,都是年轻小伙子,动作十分麻利的切了个西瓜。
可是轩爷这时候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把那伙计叫过来问了几句话,我听着最后一句像是说什么“快了,估计几分钟就到了……”
他们本地方言我也听不太明白,可是在桌边坐了大概有两分钟,门外竟然急匆匆的跑过来一个人,等这人到了门口的时候让我们都吃了一惊。
看着这家伙头上戴着个帽子,等到那深深的帽檐掀开之后,轩爷连忙起身跟了过去打招呼,像是在等这个人。
我和方文当即愣了,因为这来人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完全和那冬子像是一类人,十分的活跃,估计这一路是飞跑过来的,额头上出了老些汗。
轩爷拉着这人到了我们近前,笑眯眯的介绍说:“这是我干女儿……叫思颜!”
我没怎么在意,笑了笑算是礼帽,方文这小子看着人家姑娘哈喇子流了一地,嘴里的西瓜子“扑哧……”的不断往外冒!
“注意点形象!我靠!我们不是山民,身份!注意身份!”我在后面猛掐这小子!
他这家伙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大笑着对轩爷一通乱夸,惹得这个思颜笑个不停,大概的意思是您女儿真是长得貌美如花,娇弱天仙,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后头赵梦雪都快笑哭了!我拉了方文一把,这时候冬子从后面上来了,他啃着一根黄瓜歪戴着个草帽冲着来人打招呼道:“思颜姐好,来的挺快啊!”
方文指了指这小子,对我刚才所说的形象问题发起了言语攻击,说这家伙简直就是二十年前的铁道工,和自己差距太大了……
胡扯了一通,我实在是受不了这轩爷找来的人,单不说这个冬子有多令人担心,就说连自己女儿都带来了,虽说不是亲生的,但是也没必要这么下血本吧,难道对这次的东西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