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好像商量好了一般一哄而散,纷纷踏着云彩骑着坐骑离开。
天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殿内,想着西方佛尊刚刚传来的话,“辰君归来,是劫也是结,万般由来随它去!其中缘由不可说啊不可说!”好吧,他没有佛的悟性,既然佛尊这么说那么他就没必要执拗下去。
冥想一下天辰君的去向,不禁头痛的无奈,唉,随他去,那又何其容易啊。
写下二十封诏书,然后天帝起身,朝殿外走去。
话说,天辰君过了万年又回到了天界,说不上有多陌生,漫天的云彩飘飘浮浮的,每个云彩里都躲着个道行很浅的小仙子,颜色越浓证明道行越高,在漫无边际的天宫之上,天辰君站在一朵暗沉的云朵上漂浮着。
他想起很久以前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夜魔罗,此次回来了,应该去拜访一下,云往南边越飘越远,远远的看着云头上那个紫衣黑发男子也越来越远,躲在小朵浓厚的云彩里的小仙子悄然离去。
这里是昆仑山的昆仑界,后世的昆仑山多半被成为仙山,在未历天劫之前,昆仑山之一座受保护的妖魔群居之山,至于受谁的保护,却一时很难说的清楚。
夜魔罗是这座山上魔界大王的二儿子,因为他的父亲和大哥都是出了名的狠厉而且都修成了半仙界,所以他这个幺子落的整天吃喝玩乐盘他踞在昆仑山上结交妖魔做为酒肉朋友。
最近在昆仑山上流行着一种惨无人道的游戏,他们四处抓纯阴至寒体魄的小妖精然后断她们的妖灵,将他们关在黑色的结界里,然后给她们灌输各种人界女子的忠贞思想,然后让妖魔界需要双休的妖魔对他们进行蹂躏然后强行的交合从而吸取掉他们的阴气和寒气来固本培元。这看起来并不是很残忍,但是真正实践起来的时候却能激起无数妖魔的兽性,而这个游戏的乐趣并不再次,而是在于每次都有成群成群的妖魔围观,眼睁睁的看着小妖精被摧残,被吸取精元而死,那将死的挣扎却每每都引起无数的掌声和喝彩声,让一旁观看的人都争先恐后的尝试。
而在妖界魔界都有些地位的,都会用传送镜像来看这样香艳的表演,就好象饭后茶点在配上好看的几点档电视剧一样!
而夜魔罗更是这个游戏的发起者,此刻的他正守在传送镜前等待着马上要开始的表演。
当天辰君来到昆仑山上空,然后那紫气磅礴的结界,心中一闪而过一个念头,不禁说道,“这个笨蛋夜魔罗上万年都过了,结界也不知道要变动一下。”
好在此刻妖魔与仙佛界都还和平,不然若是仙佛两界和妖魔两界开战,这个结界根本顶不住任何一个神子的极光攻击。这个存在了上万年的结界早已经漏洞百出。
天辰君看着这个自己很多年前布下的结界,无奈的一挥手在原有的结界上又加上了一道防护结界。
一时间紫气更甚从前。
他穿过结界,按着记忆里的方向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夜魔罗住的那个山洞。
她是一只刚刚才会幻化人形的小树妖,她的道行还不足五百年,能幻化成人形完全是托的这昆仑山的福,这里的妖魔众多,所以她跟着前辈们修修道听听佛终于用了五百年的时间能慢慢摸索着幻化成人形了。
虽然只能变换成十六七岁小姑娘的模样,可是她已经很满足了,能在这个不受任何妖魔迫害吸食的地方慢慢修炼,她已经感到无上荣幸了。
可是她却没想到自己还是逃不掉被扼杀的命运,就在她满心欢喜的幻化成人形的第二天,就被两个法力高强的妖魔给抓了去。
她的世界又变得黑暗起来,比起当初默默的长在昆仑山的土地里,几百年不动还不如,至少那里还有很多和自己一起努力修炼的小妖精们,她们一起修修练练的过了好几百年。
她不知道关着自己的是什么地方,只是满眼看到的都是漆黑一片,无论你往哪个方向走,都好像永远走不出去,没有光,没有希望。
她浑浑噩噩的在这个地方不知道呆了多久,她一个人在漆黑的结界里抱成一团,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在慢慢干枯,结界对她来说太深奥了,深奥到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在慢慢变回原型,可是摸摸却还是幻化的人形。
她不知白天黑夜的睡着,好像做了很多很多的梦,梦里什么都是模糊的,却好像什么都能感受到,会疼会痛,也会难受和揪心。
她在梦里好像被人拉了起来,当昆仑山的花花草草妖妖兽兽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的时候她不知道是该开心呢还是郁闷,因为他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好像,好像是怜悯的感觉。
适应不了黑暗,她出了那个黑暗的地方之后就一直是眯着眼的,直到来到那曾经听说过的广场,她终于感觉到害怕了。
天辰君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夜魔罗躺在那张巨大的床上,怀里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妖怪,满头红艳艳的头发在黑暗里惹眼的妖娆。
天辰君不动声色的走进去,跟随着他们的目光,看着那巨大的光影上,那柔弱的小妖怪。
小树妖惊恐的躲避着,可是在这个结界内,她根本无法逃脱。
她边躲避边下意识的拉紧自己的衣服,可是依旧看见自己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越来越少,慢慢碎成飞灰。
她长长的头发绕着她纤瘦的身子一圈一圈,直到最后捆住了自己的双脚。
她被迫匍匐在地上,任由背后看不清属性的妖魔对她上下其手,任由无数双眼睛看着这一切。
她的绝望深深的被埋在都地上,妖是没有泪的,妖也是没有廉耻的,特别是她这个早已经赤身LUO体了五百多年的小妖怪。
她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只是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在他的身下渐渐麻木,颤抖的绿色的液体渐渐从毛孔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