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水沈府,沈玉嘉先和小老婆玩了半天,安抚好庞飞燕后,他才招来包飞和华永两名暗卫,而许高才已经不再是暗卫,而是颜芷绮帐下谋士,至于杨茂,其天赋异禀的斥候本领自然不能埋没了,虽然他不想离开,但还是被沈玉嘉说服,将他派去保护颜芷绮。
庞飞燕有王一姐贴身保护,无需他担心,至于陶大,这家伙最近半年里行踪诡异,连沈玉嘉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现在想请他再次帮忙,也找不到人。
商量好第二天一早,三人就要赶往雍城,不过这一夜,一个许久不见的女子找到了沈玉嘉。
“你来干什么?”沈玉嘉看着耶律沐歌皱眉道。
耶律沐歌的身份让人琢磨不透,此女先是大辽后裔,后是朝廷密探,究竟她的身份是什么,直到庞隆来到雍州后,召见他与耶律沐歌,沈玉嘉才知道这女人果然是密探,而且还是庞隆安排到尹丞相身边的棋子,一切的举动,都是在潜移默化的平定局面。
从沈玉嘉等人被绑架开始,她就知道事请不妙,但为了防止被暴露,她还是选择了同颜芷绮一战,并最终落败,如此就可以把尹天左安插在雍州的棋子逐一拔除,可是事请落败,她差点就被尹天左派人杀死,之后六王爷想要除掉庞隆所有的棋子,于是,便有了当日飞燕被绑一事。
耶律沐歌,其实应该叫萧沐歌,她是萧贵妃的侄女,自萧贵妃哥哥死后,此女就一直跟着萧贵妃住在皇宫,不过,却一直如同影子般的活着,受萧贵妃安排提庞隆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对于此女,亦或者那些女间谍啥的,沈玉嘉着实没啥好感。
“有一个女人,你要去见一见。”萧沐歌撇撇嘴道。
“女人?谁啊?”沈玉嘉惊愕道。
“去见了,你就知道了。”
萧沐歌说完,便领着好奇的沈玉嘉离开了沈府,来到一处庄园里,而后进入一个地牢,最终,沈玉嘉见到了那个女人。
这还真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大美人,一个憔悴到极点的美人坯子。
只是,此女沈玉嘉也是极为看不顺眼的,谁呢,居然是当日特意约庞飞燕出去观赏赛龙舟,让庞飞燕差点被绑到梁州的汴梁第一花魁,莘瑶琴!
“你带我来见她干什么?”沈玉嘉好奇道。
“能干什么?”萧沐歌嗤笑一声,语气是由暧昧转冷,厉声道:“还不是因为她害的长公主被绑架,当日籍河边大乱,我与长公主被冲散后眼见此女要逃,我立即就擒下她!结果逼问得知,她果然是受到尹天左的吩咐,想要把长公主绑到梁州。”萧沐歌冷笑道。
“那现在你带我过来,是何意?”沈玉嘉皱眉道。
“主子吩咐我把此女交给你,让你将她送给蒙哥。”
“哈?”
沈玉嘉不是没听懂,而是太懂了!
就在今儿个上午,他还想着为什么不送一个美女过去,这红颜祸水的威力可是不能小瞧啊,所以他才逗弄了一翻司徒婉晴,可谁曾想,今儿个晚上就收到这个消息。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把她养的漂亮一点,现在这一脸憔悴,面带愁容的样子,真他娘的像极了死了爹娘,这要送到蒙哥,人家还要怀疑我们是不是送人过去奔丧呢。”
“噗!”
萧沐歌闻言一笑,乐呵呵的道:“你呀,真是一嘴的馊词,主子也是刚刚想到就传密令过来的,我都还没拒绝呢,现在这女人面相实在太差了,就如你说的一样,像极了奔丧!”
沈玉嘉摇头一叹,蹲在牢门前,看着里面那发丝凌乱,衣衫破旧,浑身发臭的女子,那里还有昔日风光不可一世的第一花魁姿容啊。
“莘姑娘,别来无恙啊。”
沈玉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人家都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来一句别来无恙,这还是无恙吗?
莘瑶琴有气无力的看了沈玉嘉一眼,便低下头根本不理会他。
“唉,知不知道尹天左给你吃了什么春药,效果居然能持续到现在,要不这样吧,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让你和你的尹相公团聚如何?”
“真的?”
沈玉嘉此言一出,莘瑶琴是立即来了精神。
“果然啊!”
沈玉嘉苦笑一声,此女的痴情,早已经根深蒂固了,他摇头轻叹,道:“嗯,此去西蒙一路上,你要养得白白的,嫩嫩的,然后陪蒙哥睡觉,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爱上你,爱得你死心塌地,之后你就能在枕边吹吹风,让他攻打北蒙,如此,我定当抓尹天左过去,给你做小白脸如何?”
“你……”
“不行!”
莘瑶琴刚刚张口说出一个字,一旁的萧沐歌突然就怒斥一声。
“咋啦?这不是我们最想要看到的局面吗?”沈玉嘉一脸费解的看着萧沐歌。
“话虽如此,可是也用不着这等龌蹉的伎俩吧,再说了,倘若蒙哥知道你给他的妻子送去小白脸,我们绝对会开战的!”萧沐歌是一百个不同意。
“也是,那这样吧。”
沈玉嘉说着,看着莘瑶琴继续道:“你先把蒙哥玩到下不了床,再去诱惑其弟忽必烈,也把他给吸干了,如此轮番把这帮家伙一个个吸尽,你就可功德圆满的回到大齐,之后我定当送你去和尹天左成婚如何?这对于你们季苑的女子,应该不难吧?”
“你说够了没有,我死也不会答应你的!”一脸愁容的莘瑶琴,突然寒声坚定道。
“啧啧……”
沈玉嘉一脸惋惜,他轻叹道:“唉吆,可惜啦,多好的一副肉躯,眼看要香消玉碎咯,放心吧,你死后,我会把尹天左宰了,和你葬在一起的!”
“你若是敢加害尹相公,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莘瑶琴突然抓住牢门,声嘶力竭的尖叫着,可是最终,换来的只是沈玉嘉淡淡的一笑,道:“唉吆,这人长得帅,不用废话来表态,姑娘们一个个前仆后继的贴上来,烦都烦死了,我到底哪里好?值得你如此喜欢,连死都要缠着我,求告知!”
莘瑶琴突然赶紧胃里一阵翻涌,连同萧沐歌也是一阵干呕,可是吐了半天,啥也没吐出来,难受得她痛苦道:“大驸马,你还是别说了,听得人胃里怪不舒服的。”
“靠!”
沈玉嘉头颅一甩,冷哼一声,边走边道:“所以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像本公子如此高端大气上档次,风流倜傥极品男,居然无人懂得欣赏,悲哀,实乃是天下女子的悲哀啊!”
待沈玉嘉眼看要走出地牢,同时几乎要把两女再次说吐时,他突然话锋一转,道:“带她跟我走吧,给她洗白白喂饱饱,睡足够了,明儿个我把她嫁到西蒙去。”
“是!”
萧沐歌闻声点头,打开了牢门,押着有气无力的莘瑶琴,就走上了地牢,与沈玉嘉回到了沈府,才命下人打水烧饭,服侍她休养生息,隔日送往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