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说着说着突然“啊”的一声,原来他看到了被那男子扣在怀里的冰月。
“好漂亮的小姑娘呀!”只见他两眼放光,嘴里啧啧有声,十分滑稽的直向那男子和冰月走去。
陈平远想要出声阻止,却被端月以眼神制止。他也一愣神就反应过来了。总这样对持着也不是办法,这个小和尚不会武功,那个淫贼相必也不会放他在心上。这样一来,小和尚胡搅蛮缠之下,或许还有一点机会救下那个被擒的姑娘吧!
那个男子看着小和尚神情猥琐之极的走向他,也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厉声的警告小和尚,可小和尚还是一点也不犹豫的走到了他的身边,确切的说是走到了冰月的面前。
小和尚和冰月一般高,那男子却比两人整整高出一头。所以小和尚就站在那里,视那男子如无物,什么也不说,就是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冰月那灿如桃花的脸庞,手也慢慢的伸到冰月的脸上。一边摸一边痴迷的感叹道:“这么漂亮,竟然连皮肤也这么嫩滑。”
小和尚直接无视冰月眼睛里那盈盈欲落的泪滴,也不管她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凶神恶煞,更无视四周几人的怒目而视,他的手从冰月的脸上摸到脖子,从脖子到肩膀,从肩膀直接到腰部,又从腰部转到了臀部上。
那男子一看,也心里发笑,原来是一个色狼小和尚,这么小竟然就这么色,长大了那还得了!于是他也不管什么,任由那小和尚摸着冰月。相反,在小和尚摸冰月的臀部的时候,他也配合的松了松他原先扣的紧紧的冰月。
那男子正想着怎样才能逃脱,只觉裆部猛然的一痛,不由自主的惨叫了一声。他手上的力道也随着他的惨叫一松再松,在感觉到不妙的时候,他只隐约看见那小和尚用力一推冰月的臀部就把冰月推离了他的怀抱。
他暗叫一声“槽糕”。也顾不上下体传来的疼痛,手指虚扣成爪,手臂一伸,上半身一弯,就又把那欲逃离的小和尚堪堪的扣在了怀里。
陈平远和端月看的目瞪口呆,事情实在是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了。
原来那小和尚正笑吟吟的摸着冰月的臀部,突然的一反手却紧紧的抓了一下那男子的下体。于是就出现了上面的一幕。
端月赶紧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冰月,随手解了冰月的穴道。
冰月穴道一解,身体还没有活动开,就从怀里掏出暗器,甩手就向那小和尚射去。
端月一见,也赶紧打了两枚暗器,后发先至的把冰月发的暗器打落到了地上。
端月瞪视了一眼冰月,可看着冰月那含泪的眼睛,她的心却又软了。是啊!是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竟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和尚差不多摸遍了全身。放在广寒宫里,搁谁身上也接受不了。可冰月毕竟是小和尚救下的啊……
该怎么办呢?端月想的头昏脑胀,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那男子却开始动了。只见他单手扣着小和尚的脖子,拖拉着往寺外面走去。
小和尚起先还大呼大叫的,那男子就点了他的哑穴。任由小和尚的四肢乱弹,但也的乖乖的随着那男子往寺庙外走去。
端月因顾少林寺之名,不敢随便出手。只能无奈的和三位师妹也跟着那男子往外走去。陈平远也跟着出去了。
那男子一出寺院,就施展轻功往远处纵去。端月四人和陈平远也紧追而去。
由于那男子还带着小和尚,速度并不是很快,可跟着的五人却也不敢跟的太紧。就这样一逃一追的就又追赶的半天。中午的时候,一前一后两拨人到了洛河的边上。
洛河古称雒水,黄河支流之一。发源于陕西省蓝田县境华山南麓,流经洛南、卢氏、洛阳,于巩县境入黄河。在洛阳境内的洛河,虽说因为洛阳盆地水流并不是很急,但一般人也不会轻易的下到河中间的。
可那男子却毫不犹豫的就带着小和尚纵身跃入了河里。让紧追着的几人措手不及。冰月看着那男子带着小和尚往河中间游去,伸手就准备从怀里掏暗器,却被端月阻止了。
端月也知道,一旦被两人游到河中间。那么两人就会顺流而下,也不知会流到师妹地方。下一次再找那男子就更加的不好找了。
可她也没有办法,两个人一个人都不能杀。杀了小和尚,少林寺一定会和宫里生仇隙,对宫里的名声不好。杀了那男子,又怕万一找不到那样东西。只好,先放过他了。
五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河里的两人游到河中间,然后又毫不费力的顺流而下,一直看到看不见,端月才静下心来转身对一直跟着他们的陈平远说:“关于那个和尚的事,还请陈大侠详细告诉白马寺的众高僧一声,还有就是还请陈大侠能够对早上在寺院里面看到的事情守口如瓶。这次的事,端月代广寒宫谢谢陈大侠了。”
陈平远知道端月说的是冰月被那小和尚摸了的事情,他心里原本就打算守口如瓶的,所以也没有说其余的什么,只是双手搭了一礼,稳重的说:“这次陈某实在惭愧,实在没有帮上诸位什么忙。所以就不要说什么谢不谢的了。诸位还要回洛阳吗?”
端月毫不停顿的回道:“我们师姐妹还有事情,就不叨扰陈大侠了。我们就此告辞吧!”说完她就也搭了一礼,然后就转身飞掠而去了。她的三位师妹也紧跟着走了。
陈平远站在河边,看着四女施展轻功越来越远,轻轻的叹了一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叹完,他也开始往白马寺处走去。
陈平远的身影刚消失,原先几人站立的地方却又站立了一个人。也不知他是怎么来的,就好像他原先就在那里一样。如果黑老大在这里看见的话,一定会惊奇的,因为他就是昨天和平远镖局的镖师们在一个饭馆吃饭的那个白面书生。只见他想了一会,就开始顺着河岸往下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