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致命游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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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solo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迷糊中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上升,然后跌落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我极力睁开双眼,可是眼睛似乎不能被我的思想控制了,眼前一直是漆黑一片。难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我成了植物人。可转念一想,我能感觉到我睡在软绵绵的东西上啊,这是植物人的症状吗?莫非,上帝被我们舍己为人的行为所感动,让我升上了天堂?我现在躺在天堂的云雾中?原来好人真的可以升入天堂,只可惜这里没有网,玩不了英雄联盟了,还是人间好。只是都说天堂没有寒冷没有饥饿,是个充满光明的地方,可是我现在感觉又冷又饿,难道我的灵魂走错路了。

“咳咳——”我咳了几声,这才感觉完全恢复了知觉。我立马坐起,打开手表上的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原来这里是我们玩致命游戏前的那晚住的那间总统套房。“我没死?”我如梦初醒,“我出来了?”

我怕这又是一个梦,一个自欺欺人的梦。有的时候我们总寄希望于梦中,殊不知在梦里越快乐,在现实生活中就会越失落。我撅了撅自己的脸,痛意立马袭来,“是真的,我真的没死!我从那个可恶的致命游戏里出来了!”我看了看手表,星期日晚上七点钟。我感觉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如梦如幻,也许真的是一个梦吧。但是当我看到自己衣衫褴褛的时候,我确信这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连忙跑出房门,敲开了另一间总统套房。

‘Whoisit?’是一个男士的声音。

“送点心的。”我欺骗道。虽然我平生最讨厌说谎,但此一时彼一时。

“Comein。”对方没有怀疑将门打开。

门一开,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即用脚顶住门,然后将门扒开,二话没说就送了对方鼻子一记拳头。对方捂着鼻子,作出痛苦的表情,“Oh,no!”

“你也知道疼啊?”我丝毫不饶人。虽然平时我像一只温顺的山羊,可是惹急了兔子都会咬人,更何况我是个嫉恶如仇的人。

“好吧,我承认我很自私。”那人用变调的普通话说着。

我这才仔细观察他的外貌:高挺的鼻子不停滴着血,胡子浓得为脸镶上了一层边,胸前的肌肉华亮亮的。

“自私?”我提高语气,“你的行为已经上升到了谋杀!”

“No,no。你误会了。”一会儿英语一会变调的普通话感觉怪怪的。

我正在气头上,更不理会他的解释,又聚集力量在拳头上,还想送他一拳。拳头离他的脸还差几厘米,他敏捷一躲,用手包住我的拳头,然后一扭,就听见骨头脱臼的声音。

我疼地哇哇叫,连忙收回拳头,用另一只手抚摸痛处。

没想到对方也习过武。他学李小龙嘶叫了一声,摆出要打架的姿势,挑衅道:“Come

on。”

我伸手拿过立在地上的三角架,伸手横握着。对方惊讶了一下,拿起桌上的双截棍,挥舞了一段,准确地夹在腋下。

他往前逼近,气势凌人,我一直往后退,结果我们不停地绕圈子。他突然挥手,双截棍从上面向我打来,我将三角架高举,想挡住攻击。那双截棍犹如他身体的一部分,就在砸向三角架的一瞬收了回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我还以为他善心大发,没想到他来了一句:“那东西好贵的。”

他轻轻地放下双截棍,犹如放下他的孩子一样,对我说:“我空手,但是你别把它弄坏了。”

我一听,知道了他的软肋,举起三角架做了个往下摔的动作。

他一看,大失声色:“别别,我错了,别摔。”

我心里乐开了花,心想你个大个头也有怕的时候。

就当我美滋滋的时候,那人一个前滚翻翻到我眼前,夺走三角架,然后一脚将我踹倒,含情脉脉地轻吻着三角架。

他将三角架小心翼翼地放在皮箱里,拿起双截棍,虎视眈眈望着我。

我操起一旁的站立的衣架,发现好重,不得不放下。那人毫不客气地将双截棍挥来,我拉过衣架一挡,衣叉“当”地一声掉在地上。我用脚一踢,蹲下翻了个滚,将衣叉拿在手中。

我用单手转动着衣叉,挡住了一次次双截棍的打击。我伸长手臂将衣叉打向他的大腿,,逼得他连连后退。谁知那双截棍竟然脱离他的手,向我飞来。我立即仰起头,双截棍擦过我的头皮“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我也顺手将衣叉也抛向了他。

我们都捡起了对方的武器,我瞟了一眼被磨掉不少漆的双截棍,心中不禁有些发毛,对方是白金级,我充其量是青铜级,这该怎么打啊?这次solo根本没有胜算啊。就算死在这里,我也要为队友报仇。我侥幸逃脱一死,可是另外两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不知道能否承受那强劲的电流,生死未卜。而另外三个虽然赢得比赛,但也下落不明,估计被灭口了吧。我是致命游戏唯一幸存者,如果我也死了,那这个阴谋也许没人会知道,我何不趁机逃跑?我望了望出口的方向。

“怕了?”那人睥睨地望着我。

“你想灭口?”我抛出一句,“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

“What?”那人一脸疑惑。

我拿着双截棍,不停地乱挥着,好像在指挥这一场噪音会。那不听话的双截棍还调皮地蹦到我自己身上,我不得不停下挥舞,用受伤的手去抚摸新痛处。

“你在那耍……耍猴?”怪调的普通话加上我想象中自己挥舞双截棍的傻样,没忍住也扑哧一笑。

“别废话,放马过来。”我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非要打吗?”那个外国人用商量地口吻说道:“我做的这些的确有些自私,有可能伤害到你们,我在这里说声sorry。”

“一个简单的sorry就想化解这一切?”我感到十分好笑,“如果什么事都能用sorry这个词化解,那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

“你想要钱?Whatever。”他走到皮箱旁,打开皮箱,抓出一把钱,递给了我。我气愤地将钱向他甩去,钱满天飞舞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皱了皱眉头,又投下一句怪调的普通话。

“把你做的交代清楚。”我喊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和你孩子的事有关?”我突然想起暑假的时候看到一个报道,内容讲的是国外一个大型游戏设计师孩子在中国某市不幸坠落的信息。

他无力地坐了下来,低着头捂着面,想掩饰伤心的神色。看来我戳中了他埋藏在心底深处的伤口。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我的语气也带着些悲伤,“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他在玩英雄联盟的时候发生的?”

“Yes,”他有气无力道,“那天我正在玩英雄联盟,正好有些事出门。我叫我儿子借着玩。没想到我小女儿贪玩从楼上摔了下去,我儿子事后害怕,也跳楼自杀了。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

“你的意思是那场比赛正是我们十个人。对方少的一个正是你儿子。我说的没错吧?”

“Yes,”他继续说道,“我通过技术知道了那场比赛的双方,就用客户端找到了你们。”

“果真是这样,”我已经猜到了是这个结果,“所以你恨我们,你找不到为此事负责的人,就把我们当替罪羊,以为杀了我们就能为你孩子报仇,对吧?”

“报仇?”那老外又是一脸疑惑,“我为什么要恨你们?游戏是我团队设计的,匹配也是我们做的,游戏是我叫我儿子玩的,所有责任都在于我,我为什么要恨你们?”

在我印象中外国人都是敢于担当的。无论是新西兰牛奶问题事件还是日本名车质量问题都是他们自己主动承认错误,真没想到对方在这个时候还狡辩到底有何意义。

“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我信誓旦旦地说。

他没理会我的问责,继续说道,“我的儿子希望按照他的想法设计一个新战场,他还有个愿望就是能玩到英雄联盟的街机,所以我选中了你们这些幸运儿……”

“幸运儿,”我夺过他的话,边说边摇头“有这么悲惨的幸运儿吗?你知道吗,我们在里面自相残杀,差点被水电弄死,我们几乎ACE了,你要我回去怎么和他们的父母说?难道让他们的父母感受到你的痛苦就是你真正的目的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摇了摇头,“我把儿子的愿望让你们帮忙完成的确有些自私,但是只不过浪费你们一点时间而已,为什么你如此生气?”

“好吧,我不想和你废话,”我操起双截棍,“我们的谈话结束了,你束手就擒吧!要想逃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本市令罪犯闻风丧胆的‘英雄联盟’成员之一,你跑不掉的!”

这时从门口窜进四个人,他们戴着英雄的面具,拿着英雄的武器:分别是卡牌、剑圣、韦鲁斯和蜘蛛女皇,再加上我齐天大圣,组成了“英雄联盟”这个的锄奸惩恶的组织,让当地城管富二代等有权有势的群体不敢造次,专门惩戒凌驾法律之上的人物。他们是我通知来的,因为法律对外国人肯定不能有非常好的约束效果,所以我决定在此除恶。

他看了我们一眼,露出了笑脸,估计以为我们是组团耍猴的吧。他看了看手表,甩下一句:“Ihavenotime。Goodbye!”

说完他就从窗户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