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哲并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去了中医师霞姨那里，让她帮叶子夜看看伤势。
叶子夜不禁调侃：“是你不相信你表哥，还是觉得双管齐下，效果会更加佳呢？”
中西合壁的医疗，会不会太大费周章呢？
他答：“令你受伤实非我所愿，我当然希望你的伤势尽快康复。看多一个也无防。”
霞姨照样帮她做了推拿，事后脚上的血气明显畅顺。
叶子夜想了想，觉得这叫内外结合才对，内里吃着西药，外里用着中药。
很好，不错。
之后两人回到别墅，此时医院的人已经送来她的药丸。
西药里面有些药，标明是餐前服用的，有些是餐后才服用的。
他看着她皱眉服下去，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研究的表情。
“你是不是想问我……。”
他走向她，扶起她的身体：“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谈吧。”
她点头同意：“嗯。”
在餐台坐下来，叶子夜捧着汤碗慢条斯里轻呷，脑海里回想起过去的事情。
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好。
告诉他，她曾经想当杀手吗？还是告诉他，她为了一千五百万打劫银行？
还有她那半年的地狱式的训练。
这里面牵涉到聂家，她拼命想逃离的贵族豪门。
母亲的身份，她的身份，都是她不想谈及的痛处。
即使左哲已经从调查资料里面得知一二，但是她仍然不想在他面前揭开这些疮疤。
每一次谈及，她都会难以自控的难过和尴尬。
尤其，现在他是自己的男朋友。
一个亲密爱人。
左哲其实没有什么食欲，只是不想她捱饿才会提议用餐。
他拿着筷子的手，始终轻搁在餐台之上不动。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各自想着心事。
良久，他见她仍然低着头喝汤，知道她同样没有食欲，于是单刀直入：“Carl于你有什么恩惠？”
叶子夜像惊醒般抬起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