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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涅槃(4)

冯军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似的,他白天被人们哆嗦了一天,不知道该怎么着。王海容任自己当干儿子,自己也十分的喜欢。因为她交给自己很多技术。她是一个非常严厉的女人。在她手下干活来不得半点虚假。冯军已经感觉到这个刚强的女人是女中丈夫。她能够和男人比力气比技术,在这些方面她毫不逊色。她带领着钢筋班的民工们出色的完成了这里的许多工程。她带领着自己的班组出色完成了好多瓦工活。她喜欢承包干活。和她在一起干活能够拿更高的工资。她自己也拿到了男人们拿不到的工资。她把这些工资都寄给了儿子,儿子在北京读书。她希望儿子有出息。她希望自己后半生能够享儿子的富。王海容是一个不善表达的女人。可是她也是一个非常细腻的女人。她喜欢冯军,这是一个母亲的喜爱。她把自己的手艺毫不保留的交给了冯军。让冯军终于脱离了苦力。冯军可以拿到很高的工资。她有事情的时候,冯军可以代替她带领这个钢筋班去干这里的任何活。冯军成长起来了。白天,他和大家一起享受到了来到这里唯一的休假时间。他没有去市里,而是来到了这里的郊外。他看到了这里的庄稼地,这里和自己的家乡还是那么的相似。只是家里没有这些刚刚起来的高楼。那里的庄稼是一望无际的。天是蓝的,没有污染。偶尔有些白云也是非常的纯洁。家里的庄稼地里没有什么障碍。他非常喜欢自己的西瓜地,那是自己的唯一的西瓜地。自己不在家了,是不是弟弟在看瓜呀,妈妈白天可以去的。自己在家时是自己晚上在瓜地里看瓜。自己喜欢吹自己的笛子,悠扬的笛声在月色中荡漾。琴妹会来到这里,和他一起聊天。他们会说起自己的理想。琴妹今年已经上学了。他没有参加考试,而是来到了工地。因为父亲去世了,给他们家里拉下了一大笔债务。他不能和琴妹在一起上大学了。他想起了琴妹那张苹果小脸,觉得自己心里还是很想琴妹的。琴妹不知道你在哪里?琴妹的家里人不让自己和琴妹来往了,害怕耽误琴妹的前程。他知道了,暗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上一个好大学,要和琴妹联系。

晚上他回来了,在郊外他洗了个非常痛快的澡,这是一个天然湖泊。他在那里非常痛快的游泳。这是很久没有游泳了。他回忆起自己在黄河里游泳的往事,琴妹就在岸上看着自己。他会在黄河里为琴妹抓鲤鱼。黄河鲤鱼是最美的天然食品。他为琴妹在岸上烤鲤鱼。他们很快乐地在那里度过周末。那种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冯军感到很悲哀,

回到了自己干活的地方,已经没有了白天的浪漫。回到这里就是很现实地。他知道自己宿舍的人们已经去外边凉快去了。这里很清净。大个子今天好似喝多了,他倒在床上睡着了。看着大个子睡去的样子,他觉得大个子非常好笑。

无论胡子怎么折腾,王海容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她肥大的身躯就好似一个非常软和的褥子,让胡子在上边很舒服。可是胡子也觉到了这是一个无底洞,自己是无法满足王海容没有休止的欲望的。王海容似乎把这些年储存的欲望一下子给爆发出来了。这种压抑的欲望一旦爆发,就好似火山爆发,威力无穷。胡子是一个文弱书生,根本无法满足王海容的需要。胡子高潮很容易过去,王海容还是把他死死的抱住不放。让胡子感到恶心。他本来就是想调节一下胃口,没有想和王海容来真的。可是王海容已经不放过他了。精力充沛的王海容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胡子努力挣脱,自己逃跑似离开了王海容。王海容骂胡子:“你个太监,你他妈的没有一点男人你的本事。”她只好忍耐自己。但是她觉得自己这一夜还是难以入睡。

大个子觉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心里十分的难受,早早的就睡了。到了夜里十一点钟,自己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看到这里的人们已经睡去了,冯军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冯军也睡着了。冯军在梦中还在笑。大个子觉得这个小伙子十分的幸运。他遇到了王海容这个娘们。大个子对王海容也是十分的佩服只是上一次见到了她和胡子干了那种事才觉得王海容不好。不过王海容除了那件事外,其他事情还是让大个子感到不错的。王海容十分的知道心痛自己的工人。她把自己的小集体看得非常的高。她时刻都在为这个小集体谋取利益。大个子觉得没有王海容他们的工资不会这么高。他们拿着这个工地上最高的工资。大个子虽然不会手艺,可是王海容没有把他的工资定成最低的工资。因为王海容认为大个子付出的也是很多。所以在王海容这里干活也是这里小工们的希望和向往。大个子觉得自己这些天对王海容有些不公平。她做了那些事说不定是胡子干的好事,说不定是胡子勾引了王海容。他开始原谅王海容了,因为大家都喜欢王海容。大家都维护着王海容。王海容已经成为钢筋班的偶像。她是大家的保护神。大个子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王海容没有丈夫,她和别人做了那种事情是可以原谅的。她不应该得到自己的蔑视。大个子觉得自己心里十分的难受。他在工棚里怎么也睡不着。他看到大家都睡去了。这里依旧很闷热。他想到自己白天在一层楼里一个房间里的一个休息空间。他就去那里休息一下。出了工棚,他感到了一丝凉意。月儿很圆,今天是十五了吧。哦,是十五了。

来到了一层,他看到了一个让他惊异的场景。他看到了王海容躺在一个房间里,刺身裸体的躺在一个房间里。他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地来到这个房间的门口,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这是他第一次看清了女人的裸体。他觉得自己的心率跳得太快了。王海容睡着了了吧?他感觉到了她粗犷的呼吸。这个女人就连睡觉也是非常地男性。他却看到了王海容那高耸的乳房,那是一双特大的乳房,也是让所有男性感到动心的乳房。这是乳房的巨无霸。大个子看得自己已经傻了眼。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偷看女人的裸体。他感到自己是犯罪。他想马上离开,可是他挪不开脚步。他觉得自己的脚步被万能胶粘住了似地挪不开了。王海容翻了个身,把自己的隐私全部的跑露出来了。这也是大个子第一次看见成年女人的隐私。他呼吸几乎是停止了。他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了一个完全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着。他感觉到了王海容一定和胡子又在做什么了。他觉得自己应该马上离开这里。这不是自己应该呆的地方。当他想挪动脚步时,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发出了响声,把已经入睡的王海容给惊醒了。她惊惧的坐了起来,看到大个子傻傻的站在那里。王海容马上愤怒了。她来到大个子跟前,把大个子拉到屋里,破口大骂:“你这个傻子,你偷看老娘干什么?”大个子傻了,可是看着王海容还是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不在愣在那里,他非常冲动地把王海容抱住了。

回到了自己的铺位上,大个子感到非常的满足,觉得自己彻底做了一次男人。他在完成自己的冲刺时,彻底的意识到了什么叫做占有。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做爱。也是第一次尝到了拥有女人的甜蜜。这是体现男人价值的最美妙的时刻。他忘不了这个美妙的时刻。他看到冯军已经睡着了,他很想和人们分享自己的快乐。他决定要娶王海容了。

大个子离去了,王海容感到非常的失落。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和大个子做了那样的事情。这是一种耻辱。她看不上大个子。因为她认为大个子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大个子没有手艺,大个子这么大还没有碰过女人。他见了女人的样子让王海容觉得非常的可耻。但是大个子确实满足了她,也只有大个子能够满足自己的欲望。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欲望为什么这么的强烈。这是沉睡后苏醒起来的一种欲望。她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是胡子唤醒了自己的欲望。她原来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性欲,自己离开男人已经能够独立的生活了。胡子把这一切给自己重新唤醒了。可是胡子并不能让自己满足于他的爱。王海容是欣赏胡子的。可是胡子并没有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爱人。胡子有自己的品味。和大个子来了这么一回,她彻底的感到自己又做了一次女人。她不在遗憾了。

这是一个非常的时期,工期十分的紧张。黑驴已经没有心思去找凤仙了。他开始忙碌于自己的工地了。小赵经理来到之后,开始对整个工程严格的监视。他不再像胡经理那样疏于管理了。他和秦监理日夜对工程队进行监督。他自己的工程队也丝毫不放松。因为业主马上要看房了。这是一个关键的时候。苏雅和小赵经理在一起并肩作战。她不再和秦监理来往,有了小赵经理,她什么人都不在乎了。黑驴不去凤仙那里,就开始找吴翠花的麻烦。吴翠花就是不让他粘身,她骂他和野女人有了来往,就不要再沾自己的身体。黑驴骂骂咧咧的也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忍着,可是看着如花似玉的女人在自己的身边不能动,黑驴还是不安分。总想动手动脚,被吴翠花打了一顿。他也不敢出声。因为大权都掌握在她的手上,他可不敢得罪她,只好忍声吞气。趁着时间,悄悄地把凤仙叫到自己的工地干活。这件事情让吴翠花抓了个现行。吴翠花对黑驴是又打又骂:“你个黑孙,把我害得好苦。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了你,本想和你老老实实的过一辈子,谁知道你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死活不和你在一起了。”不管黑驴怎么赔不是,吴翠花就是不罢休。她离开工地,自己来到自己原来买的房子里,不再和黑驴联系。黑驴原来是指望吴翠花给自己管理账目,她这一离开,工地上立即成了一锅粥。许多账目已经对不住。黑驴找吴翠花也找不着。他是干急没有办法。他让胡子去找,也没有找到。大家谁也知道吴翠花在哪里。王海容因为自己的账目对不住,干脆领着工人罢了工。工期一天一天的靠近。如果是没有账目,其他班组也会罢工。黑驴像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在工地上团团转。小赵经理天天来催他:“黑队长,你的工地在没有反应,我就能让别的工队上了。”无奈,黑驴来找王海容:“我的姑奶奶,你赶快上工吧,你在不上工就要了我的老命了。你别怕自己的工钱没有着落。我按照你的工底行不行?你和吴翠花关系最好,你知道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如果知道,你去劝劝她,让她赶快回来。我们的工期可是耽误不起呀!”王海容对他说:“谁让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放着如花似玉的的老婆不要,非得去找那些窑子里的娘们。这是自作自受。”黑驴现在后悔呀,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去找胡子:“胡子,你要想办法把她给我给找出来。不是你给我找了那个好地方,我不至于出这样的事情。”胡子听他这么说不高兴了:“老黑,你这样说就不地道了。我没有让你去迷上凤仙呀。你要是不天天往那里跑,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事情。你不把吴翠花放在家里,又偏偏怕她。不出事才怪呢。我天天去找小姐,也没有见出事情呀。”

吴翠花实际上知道黑驴非常着急,她故意躲着不出来。她就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和黑驴分手。她在这里的房产黑驴一点也不知道。她已经把这些房地产的钱赚了出来。她的账面上还是黑驴给她的钱。黑驴不知道吴翠花有这么多的房地产。他以为吴翠花把自己的钱控制住了。非常害怕。她不在乎黑驴那些钱。她把黑驴的钱放了利钱,自己悄悄的赚了利钱。她现在做的工作就是回收黑驴的钱。她决定要和黑驴分手了。她把冯军叫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对冯军说:“我是不和这个黑孙过了,他太让我失望了。我要和他离婚。小冯,你想不想和我一起打拼呀?”冯军见到吴翠花在这里的房产很风光,这是一个四室二厅的大房间,也是新区刚刚落成的一个小区里的房间。这里的房地产在那个时候还是非常的便宜,因为那时新区刚刚开发。这是吴翠花把闹市区里的房子转手后利用利润赚出来的房子。吴翠花看着冯军非常幼稚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冯军听了吴翠花的话,吃了一惊:“婶子,你不要这样呀,工地上需要你回去呀,叔叔很着急呀。大家都盼望你回去呀。你不能扔下大家不管呀。”吴翠花不高兴地说:“小冯,不不要叫我婶子,我难道就那么老吗?我看上去不是那么老吧?”吴翠花在这个宽敞的房间里转了起来。她在这里非常的自信:“我回去干什么?回去陪那个让我恶心的黑孙?我看见他就想呕吐。我受不了他那个熊样。他还背着我去找女人,还公开的把婊子带到工地上。我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我会回去的,我回去后把账目交给他,我就和他分手。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回去告诉黑驴,我不会要他一分一文。我照样自己打天下。我要成立自己的公司,我要立自己的项目。你知道现在最赚钱的行业是什么?就是房地产。是时候了。我要注册一个房地产公司。”她的目光冒出了火花,她是兴奋的。她高兴地规划着自己的蓝图。她非常忘我的叙述着自己美梦。她告诉冯军,只要是他和自己共同的奋斗,他们就是郑州未来的亿万富翁。“不要去上什么大学了,那是浪费自己的青春。和我在一起吧。我虽然比你大几岁,可是我的美丽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我和你在一起你并不吃亏。你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冯军非常激烈的想着吴翠花给他的梦,他不敢回绝这个美丽的梦。他知道弟弟在家里还等着自己的工钱上高中,自己的妹妹还等着自己挣钱上初中。妈妈还等着自己挣钱来养活自己的妹妹弟弟。他没有机会去上大学了。现在有了一个机会在向自己招手,他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可是琴妹怎么办?自己的梦想怎么办?他感到自己无法决定。吴翠花是美丽的,可是她是自己的表婶,是自己的长辈。他这样做是不是太出轨?家里人怎么看自己?自己是不是卖身求荣呢?冯军无法改变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