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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成熟后的男人是可怕的(4)

玲玲来到了工地上,大家非常高兴。大家以为她不会回来了,看到她又来到这里,大家非常高兴。她来这里不是打工的,而是来唱歌的。大家感到非常的高兴,以为能够看到玲玲来为大家唱歌了。玲玲来到这里,她非常熟悉这里的环境,她来到姐妹们住的工棚,觉得这里非常的亲切。她离开这里两个月了,今天又来到这里,她感到自己回到了家里。虎妞和女人们都围着玲玲问这问那,大家有说不完的话。她们问:“赔了多少钱,你拿了多少钱?”当听玲玲说自己没有要丈夫的赔偿款,觉得很遗憾。觉得玲玲太傻。虎妞说:“妹妹,你的这么傻呀,这个时候不拿些钱,等什么时候呀。他们要是等你结婚了,才不给你呢?”有的女人说:“总不能平白无故的落个寡妇吧,你还年纪轻轻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玲玲只是笑了笑。她没有说什么,她觉得说了大家也不会理解。她觉得不是自己的东西自己就不去拿。玲玲来了,王海容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住处。胡子为了把这次演唱会办好,自己也来到了王海容那里,帮助她练习声音。黑驴看见胡子去了王海容那里,什分不满意。凤仙也去那里唱歌。凤仙的歌声也十分的好听。她来这里也想露露脸。黑驴说她:“那是吴翠花的地盘,你就不要去凑热闹了。你去了,别人怎么说你。”凤仙不在乎说:“别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吧,我自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吴翠花把你给甩了,我是在她走后才来的,这有什么关系呢?我去了说不定还和吴翠花结成好姐妹的。”黑驴撇了撇嘴:“你也配和吴翠花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凤仙不高兴了:“吴翠花怎么了?她不过是个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们不都是一样的吗?”黑驴说:“一样没穷富。我给你说你也如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省得我在这里操你的心。”

凤仙来找王海容,自己在这里见到了胡子。她非常高兴:“胡子,你也给我编几首歌,我的歌声不比玲玲差。我们两个一起唱,一定会把你的歌唱红的。”胡子看了看她,想了想,忽然说:“你们两个来个组合,也是非常好的。现在都兴组合,你们组合起来很好的。我也听过你的歌,也是很棒的。可惜你不走正道,却来那里混。”凤仙说:“我也是怀才不遇呀,我当年就是为了靠艺校被人骗到了这里当小姐的。我也是一个怀着梦想的少女呀。”胡子看看她,笑着说:“说你脚小你就扶墙走。你是什么玩意我不知道?”凤仙想说什么,这时玲玲过来了:“凤仙有空了?”胡子说:“她想和你搭帮。”玲玲说:“好呀,你来和我搭帮,我们一起来个组合,我们一起来唱歌,这样才好呢。你也不用去和黑驴鬼混了。你有了自己的事业,也不至于去当小姐,和男人们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黑驴没有想到凤仙去了那里不来了,他非常恼火,就打电话给胡子:“你怎么把凤仙也勾搭进去了。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怎么老是给我拆台呀。”胡子听了,对黑驴说:“凤仙想走正道,这是个机会,你就不要拦着她了。她也许出道后就成了大名鼎鼎的歌星,你别老是拉着别人的后腿。翠花要不是离开你,还能有今天这么大的成绩?”黑驴想不通:“你赶快把凤仙给我弄过来,不然的话,咱们断交。”胡子看问题严重了,就去找凤仙。凤仙和玲玲在那里练嗓子。胡子进来:“凤仙,你还是回去吧,老黑要和我翻脸了。你这么以来,老黑认为我把你给勾搭过来了。”凤仙不高兴了:“我爱去哪就去哪,他管的着我吗?我给他回话。”凤仙马上给黑驴打电话:“黑驴,你不要管我的事,这件事和胡子没有关系,你要是想管的话,你自己管你自己吧。”

黑驴听了凤仙的话,自己有苦说不出来。他去找小高:“胡子这下把事情给闹大了。他把凤仙给带走了。我看这个胡子,唱歌是个借口,他就是想去和王海容鬼混,在这我就知道他们不干不净的。我只说胡子好那一口,那王海容也是个寡妇,孤男寡女,来那么一出就那么一出吧,是知道他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他让凤仙和玲玲搞什么组合。一个建筑工人,不好好干自己的活。异想天开当什么诗人,搞什么演唱会。他要是能够走正道的话,早已是个包工头了,可现在还在这里游荡。他的家里你没有见,老婆在家里领着孩子们种地,他一点家也不顾。年年都是我给他制买的年货。”小高对胡子也看不惯,可是这次他确实也做了件好事。他对黑驴说:“人各有志吧,我们也管不住别人。”黑驴说:“别人我不管行,他我不管行吗?到了年关,他女人哭哭啼啼的来我家里。我忍心大年舍她那么哭吗,千儿八百的,我给的还少吗?”小高说:“那是你们的交情,你给过我吗?老黑,说句良心话,胡子这些年没少给你帮忙。他是个文学爱好者,一辈子就爱好这一项,不论这么说,你也应该帮帮他。你总是把钱看得比什么都要紧。”黑驴听不进小高的话,自己走了。

小高看看黑驴,觉得这个黑驴也不容易,先是吴翠花走了,现在凤仙也要独立。他怎么不恼火。他看着黑驴走远的身影,想了想也没有办法。这时大个子过来了:“小高,你看见黑驴了吗?”小高指了指黑驴消失的背影:“刚刚离去,你找他有什么事?”大个子说:“我想借个钱。”小高说:“大个子,你是不借钱的呀?为什么要借钱呢?”大个子说:“不是他们要开演唱会吗,我想他们去租剧院需要很多钱,我想给他们帮个忙。除了租剧院,还要租乐队,那需要多少钱呀。”小高听了,觉得这个大个子还真是个有心人。他对大个子说:“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王海容他们公司全部给包了。王海容的公司举行开业仪式,他们把这次演唱会当成自己的包场。”大个子听了伸了伸舌头:“还是他们出手大方,这么一场费用他们全包了。奶奶的。”小高说:“这点钱对他们来说那不过是牛身上拔了一根毛。你没有见冯军那小子现在坐的什么车?”大个子问:“什么车?当初他不过是和我一起拉砖的罢了。”小高说:“你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坐的是林肯,是美国总统才能坐的车。那气派,把几个黑驴都比下去了。我们还羡慕黑驴的标志呢,咳,还是人家冯军转了运气。”大个子不屑地说:“他那也叫本事?还不是靠吃软饭发的家。吴翠花就好过了这个小子。”

小高没有说什么,他自己给工人们防线了。大个子自己来到了钢筋班,看到骡子在那里干活。自己蹲在一边看。骡子说:“大个子,你怎么不上班呢?我这里忙成这个样,你在这里有闲工夫玩。”大个子说:“我这两天老是心慌,不知道得了什么病。”骡子说:“有病去医院呀.”大个子说:“我们打个工,能去得起医院吗?我还是歇歇吧。我歇一阵就好了。”骡子一边绑钢筋,一边对大个子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老是逞能,累着了黑驴难以给你当工伤。”大个子说:“我干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工伤是怎么回事。”骡子说:“是啊,劳动法都颁布了这么多年了,我们能享受的待遇几乎是零。我们就是爹不痛娘不爱的人。建筑工地上劳动时间最长,工人福利最少。我们来到这里就是等于二号劳改犯。”

小个子来这里找东西,见大个子蹲在那里唠嗑,觉得很新鲜,也凑了过来:“大个子,你没有是上班呀?”大个子说:“还不如上班呢,没有地方去。”小个子说:“去找大屁股呀。”大屁股是他们暗地里对王海容的称呼。骡子问:“大屁股和你有过那种事吗?”一旁的女人马上就说开了:“他呀做梦去吧,连屁也难闻到。人家海容是什么样的人物,他算什么样的人物,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大个子不服气地说:“说什么呀,总比你们强。”女人们说:“就是比我们强,你还是屁闻不上。”女人们大笑起来。大个子也笑起来。他不在乎别人嘲笑自己。骡子看看那些女人们:“这么说,你们的屁能够闻得上了?”女人们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别人闻不上,你还能闻不上?”小个子说:“是啊,你天天在这帮女人的屁股后边,不知道闻到了多少女人的屁呢.”

冯军和王玉雪的接触中已经感到了这个女人的强悍。她在自己的公司里的绝对权威让冯军感到了震撼。制衣公司在北郊外环,离市里有十多公里。这是一家占地面积很大的实业公司。整个厂区非常开阔。办公大楼也非常气魄。他们是这个乡的纳税大户,也是这里的名头企业。他们的品牌已经打响。唯一困难的是资金链出现了问题。东南亚金融危机影响了这类企业的发展。行业竞争也是非常的激烈。作为强悍的女人,王玉雪也确实感到了压力。公司紧挨着美丽的黄河大堤。北邙山就在公司的北边。公司紧挨着北邙山。黄河游览区就在几公里外。这里确实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王玉雪在市里有自己的房子。她的营销经理是一个博士。这是一个非常挑剔的女强人。她们强强联合,成为这个行业里的精英。冯军来到了这里,马上被她们征服了。他才知道什么叫做企业,自己的那个公司在这里几乎是很见不得人了。但是这是一个利润很低的企业,也是一个密集型加工企业。冯军看到了这里存在的危机。他得到了吴翠花的提醒。,来到这里没有显出丝毫的惊讶。他表现的很沉稳,和他这个年龄很不相当的沉稳。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豪华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几乎是一个非常大的大厅,里边的豪气把来这里的客人一下子都能够压倒。这是一个女皇的宫殿,也是一个企业王国的核心。最具气魄的老板台上笔记本电脑是最先进的,一排排国际名牌沙发分排在板台的两边,就像是大臣们朝着女皇朝贡。板台后边,是堆放整齐的书柜,里边的书籍几乎是让人看了眼花缭乱。这是王玉雪的办公室,也是雨雪集团的核心位置。

王玉雪问冯军:“看了我的公司有什么感想?”

冯军说:“这是一家很不错的公司,他的豪气几乎是一流的,可是这是一家让人看起来有些担心的公司,好似这里把豪华当成了自己的业务,没有体现出来业务的气息。我没有看见您们的销售部在干什么,也没有看见您们的开发部在干什么。我不懂得设计,但是我没有看到你们设计的新的款式。这是一家制衣公司呀,你们要追求的是利润,没有利润您们越豪华,说明你们越需要调整。”他说的几乎是一针见血,他为自己的巧言话语而沾沾自喜。可是王玉雪没有让他高兴:“我们的豪华是我们这一行的基本表演。设计部是保密的,任何客人都难以进到里边去。市场部的人在开发市场,在市场部看到人就是不正常,我们没有销售部,只有销售公司,我们的销售公司在市里最豪华的写字楼里,我们省内和国内最知名的服装企业都在那里有自己的销售公司。我们在这里成本是在市里成本的百分之二十。”

冯军知道王玉雪向自己展示的是实力,他觉得收购这个雨雪集团几乎是梦想。雨雪集团几乎可以收购自己的公司。他感到自己有些不安定了。他没有信心去说服对方,让对方成为翠花集团里的一员。他觉得吴翠花几乎是夜郎自大了。

晚上,当他来到舞厅里时,看到苗姐和王玉雪在一起说笑。他觉得自己被她们给玩弄了。他没有看到那个庞大的公司有什么危机,没有看到王玉雪有什么忧愁。她还是那么开心的笑着。和苗姐一起开玩笑。她似乎没有看见冯军的存在。冯军几乎崩溃了。他早早的离开了舞厅,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早的离开这里。他感到自己老是被别人愚弄,他们老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看待。他非常伤心。他没有打招呼就离开了这里。连苗姐也没有打招呼。因为这天舞厅里来了另外一个男生,那个男生更漂亮,女人们把目光全部的放到了他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冯军的存在了。冯军被冷落了。那么多的女人都围着那个青年转圈。

冯军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感到这个世界是那么的虚伪,自己已经被那些美貌的女人忘记了。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倒上了白酒,这是一杯非常烈性的白酒。失望能够让一个小伙子感到失落。吴翠花过来了,她温存的看到冯军的失落。她知道了孩子已经遇到了困难,她知道冯军的谈判已经遇到了阻力。她为冯军调制了鸡尾酒:“你看到了雨雪集团的强大了吧,你感到自己没有能力吃掉那个大象了吧?”“他们经营的很好,几乎是一个优秀的企业。”冯军泣丧的说。吴翠花说:“他们经营的不好,他们几乎是没有订单了。他们原来是为一家国际著名企业加工服装。他们为那家企业加工的订单随着危机的到来,他们的订单结束了,在内地,他们的品牌是比较低层次的,这是利润比较低的销量。他们面临着危机。”吴翠花非常镇静,她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你不应该从舞厅里出来,你出来了,王玉雪高兴了。她会说,看看,沉不住气了。你知道那个男子是什么人吗?他是一个二流的演员。对了,他是一个不知名的演员。他需要女人们的支持。你看,你没有一个二流演员能够沉住气。你来了,说明你底气不足。”冯军惊异地看着吴翠花。吴翠花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吴翠花已经介入了对这家公司的收购计划。她知道这家公司的实力,也知道吃掉这个公司面临的困难。她知道王玉雪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她也知道老虎也开始和王玉雪接触。如果是老虎提前和王玉雪接上了头,自己的计划就会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