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那一刻,爱从指尖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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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爱情遭遇(2)

“也是,以你的性子,绝对不会屈服。”邵夕平起身给苏怀远斟了杯茶,“你啊,才是该娶个才貌双全,性情率真,又可以为你分忧解愁的千金小姐。可是人无完人,太难找了。”此时酒菜已摆齐了。

苏怀远笑了,“谁说难找,遍地都是,只是我不想娶妻罢了。你该不是受了我娘的命来劝我吧!”

“说实话,我还真是受到了书信呢!”邵夕平笑语。

两人推杯换盏,你一言我一语直饮到日落西山。日暮时分,两人都有些醉了,便相携去了寒烟渚。

第二日,邵夕平与苏怀远醒来便相对笑了。

“就像儿时一样,两人睡在地上,都生病了。如今应该不会吧!”邵夕平笑语。

“结果,挨了罚。如今,也不会有人罚了。”苏怀远接着道。

邵夕平起身说,“我今天要去广元第一布庄,怎么苏公子不去吗?”

“哥哥又拿我取笑了。”苏怀远不乐意的说,“我啊,是来散心的。今天出门给老夫人置办点东西,也帮嫂嫂物色一下琴。”

“好吧!午饭在老地方。”邵夕平整理着衣衫,说,“所以,你要尽快,否则可不等你。”

苏怀远笑着打了邵夕平一拳,“知道了。”不经意地瞥见了墙上的字,“这首词愁结心肠、,是嫂嫂所写?”

邵夕平一愣,“真是的,前些日子得知你来,明明已经吩咐人摘下了,你别介意。她也不知道的。”

“好一句‘懒调琴,因琴不知如水心。’如果不是春悲秋恨,倒觉得不是红颜了。”

“可惜红颜薄命。”邵夕平忙忙掩饰了说,“这些你与她倒有的谈。你曾说过‘惜春只恐春归早’,她则有句‘思春却怕春来到’。”

“思春却怕春来到。”苏怀远重复一遍,心中不禁一沉,不再言语。

申时,邵夕平与苏怀远才归来。

苏怀远去见老夫人不在话下。邵夕平则将琴带来给如水。

秋如水连一眼都没瞧,说道,“我不要别人买的东西,拿走吧!”

“我只是让怀远帮忙看看而已,银子自然是我出。”邵夕平笑着说,“这世上没有男人会准许外人送东西给自己的娘子。我又不傻。”

秋如水睨了他许久,低头不语。

是夜,邵夕平又邀了苏怀远在无梦阁饮酒,并要秋如水来谢苏怀远。

秋如水也没有多想,只迟疑了一下,便跟了过来。

邵夕平与苏怀远也不客套,但谢字一提,不免是一杯、两杯、三杯……下了肚。

此时,邵夕平开口了,“兄弟愿帮哥哥一个忙吗?”

苏怀远并没有听出邵夕平改变了语气,随口应道,“哥哥哪儿的话?不用客气,尽管直言。”

“我要破产了!如水是我买来的。三万两,如何?我看得出兄弟有意。”

苏怀远的酒杯瞬间落了地,摔了个粉碎,同时碎掉的还有如水的心。

秋如水怔了一下,猛地起身,却随即倒在了桌上。

接着苏怀远觉出了不对劲,“哥哥,你这酒——为什么?”

“我喜欢,可以吗?哈哈哈!”邵夕平狂笑着出了门,将无梦阁狠关了,踉跄着走进了小径,泪却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于是纵身跃入荷花荡中。

秋如水先醒来了,看见苏怀远,昨夜的一切回到了脑海,那不是梦……她泪如雨下,裹好衣服冲出了门。

苏怀远醒来的更早,却连“对不起”三个字也不知如何启口。

此时邵夕平进了门,一个耳光打下来,接着是拳脚相加……

苏怀远只是默默承受着,他轻语,“你后悔了吗?哥哥。”

仿佛一根针直刺心头,并不断捻动……邵夕平忽的失了力气,晕倒在地。

苏怀远更肯定了自己的揣测,“也许会害死她的,你知道的。”

那厢忽的传来秋如水自缢的消息,好在救得及时,大夫说,“她有喜了。”

这厢邵夕平吐露了实情,“我没多久可活了!不要告诉她,并且要好好照顾她。我很自私,是不是?”

“你居然设计我?你真的有当我是兄弟吗?”

邵夕平牵动唇角,苦苦一笑,“记得吗?我们说过要娶同一个女子为夫人的。”

“那不过是儿时胡闹罢了,六岁能懂什么?”

“可是,你喜欢她。”

“但是会伤害你,还有她,我不要!”

“你不帮我?”邵夕平顿了顿,“她会死的。”

“刚刚她已经寻死了!”

“什么?”邵夕平的脸色更加苍白。

“救过来了。大夫说她有你的骨肉了。”

“她身子弱,不应该留下的。”邵夕平根本没有什么喜悦之色,“你尽快带她走,我来日无多了。别让她知道。”

“你喜欢她,她也离不开你!我为什么要破坏,还要背负骂名和秘密?为什么我要娶一个有夫之妇?”

“大哥第一次求人,也是最后一个心愿。委屈你了!”邵夕平已是泪流满面。

“我……知道,我答应你。”

秋如水被遣送回秋家。她就像一块石头,别人将她放在哪儿,她就一动不动呆在哪儿。眼中连悲伤,恨意或愁怨也没有,也没有再流过一滴泪。

苏怀远将广元附近的布行、绸缎庄,当铺全折成银票,给了邵夕平,便携了秋如水乘船南下,离开了广元。

远远的桥上一个人,左拥右抱,下了桥,隐入了柳影中……秋如水泪成断线……

“三万两吗?我只是一叠印了字的纸!讨厌我到连骨肉都不要吗?当初为什么娶我?”

连日来苏怀远都在挣扎,心如刀绞,如今见她开口说话,也流出泪,心中反而放开了,如果可以让哥哥舒服,让她活下去,就让我背负所有的痛好了。

邵夕平去世了。整个苏府只有苏怀远知道,但是他不能去,因为正赶上如水临盆。

不知忙乱了多久,她终于生下了一个男婴,取名苏平。

时间让痛苦渐渐淡了。

桌旁,如水正在教苏平写字。此时她已是一位母亲,会爱,并足够坚强,且因为儿子心中的痛少了些,脸上有了笑颜。

苏怀远正在为去给邵夕平扫墓做准备。五年了啊!大哥你想见她吗?……死前一直喊着她的名字,你后悔当初的决定了吗?我带苏平去见你好吗?……独自守着一个秘密好难啊!多少次,差点说出了口,你知道吗?她从没有恨过你,她并不知道你为了什么,但她仍旧忘不了你!加入知道了真相,她会抛下一切,随你而去吧!……不知道何时,我才可以讲出来呢?——忽然门开了,一个小身影闯了进来。

“爹爹,我也要去。因为我要替爹爹分忧,要快快长大。”苏平爬到了苏怀远膝上,小脸红红的,表情却极认真。

紧接着秋如水进来了,“小平乖,父亲有事,娘陪你玩。”

“如水,今次,我带他去见识一下外边吧!”苏怀远捏捏苏平的鼻子,宠溺的一笑,“你一个人在家不会寂寞吧!”

“我有不是小孩子,你们去吧!我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做几件冬衣。”秋如水笑语,“别太宠他了。”

三十年后,如水一场大病,大夫确诊她来日无多了!于是苏怀远带她来到了墓前——

秋如水一瞬间明白了一切,“辛苦你了!”

两人沉寂着,谁也不曾再开口。

如水安详地去了,这一生她只有对苏怀远的感激与遗憾。

这天是邵夕平的三十六年祭日,也会是她的,从明年开始。

苏怀远仰头向天,想让泪水倒流回去,“来生,可以让我先走吗?”

如水被葬在了邵夕平旁边。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旁边又添了一座新坟。

盛夏的果实

你走得很快,没让我有更多机会和你说,现在包括在网上见你都成为了一种奢侈,我象是大粪池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都说不出一句话多留你一下,还故做大度让你潇洒地走。我对着你的头像发了半个小时的呆,然后用飞一般的速度写了这一段,我好想休息一下。

离开你的第七天[第三天]

起床的时候,发现阳光很刺眼,我又睡到了中午。起来的时候听到学校的广播台在放着些很无聊的音乐。

你知道后来我听到了什么吗?《盛夏的果实》,你最喜欢的那首歌。后来也成了我最喜欢的歌。我分别给很多人听过。还记得我过生日的那天吗?我和好多同事很开心地坐在一起聊着,后来我说有一首歌想给你们听听,他们开始不愿意,可是我还是放了,放的时候我把灯关了,我说这样才有意境。他们都静了下来,一遍放完了,他们都没说话,我又放了一遍。有人开始哭了。一个个子小小的女人,缩着肩膀坐在那里,可是没有人去劝她,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想着什么。我觉得不对劲,怕出事,把音乐关了,把灯开了。我笑着把气氛调动了起来。可是屋子里还是很沉闷,有的人默默收拾着桌子,老JOE进了洗手间。我跟着也进去了。我突然发现他在擦眼睛,我问你怎么了,你哭了吗?他笑了笑,没说什么,老JOE一米九十多的个子,从来都是一副笑笑的样子,他怎么了?他说想起了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回到客厅的时候看到另外一个小女人也哭了。

今天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笑了,因为我想起了和你那段快乐的日子。虽然很短,但是很精彩。让我整个人都满满的,眼睛里也是满满的。我跟着轻声唱着: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时间积累这盛夏的果实

回忆里寂寞的香气

我要试着离开你

不要再想你

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

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

别用沉默再去掩饰什么

当结果是那么赤裸裸

以为你会说什么

才会离开我

你只是转过头不看我

不要刻意说你还爱我

当看尽潮起潮落

只要你记得我

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

也许承诺不过证明没把握

不用难过不用掩饰什么

当结果是那么赤裸裸

其实不用说什么

才能离开我

起码那些经过属于我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时间累计这剩下的果实

回忆里爱情的香气

我以为不露痕迹

思念却满溢

或许这代表我的心

不要刻意说你还爱我

当看尽潮起潮落

只要你记得我

如果你会梦见我

请你再抱紧我

第一句说的是真的吗?其实用平常人的标准来看,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和我有点冷淡的。而现在,这几天里我反而觉得你对我要好了很多,难道真的是在放弃之后才能靠近你吗?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哪句吗?我记得我给你说过: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也许承诺不过证明没把握我没给过你什么承诺。因为我相信这句话。我喜欢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我知道我有个坏脾气,说的多的事一般不会去做,所以对你我一直是做的多说的少。可是到最后证明一切都是徒劳。不管我是说是做,你还是离开了我。今天是已经三天了。我很乖,每天都睡很多的觉吃很多的东西。我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能减轻点痛苦,清醒着痛苦,我能忍受,但是几乎已经不能忍受了。既然是在睡梦中,我还是要忍受煎熬。老实跟你说,在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你只在我梦中出现过一次,在上海的时候,每天工作太累,我根本没有力气去做梦,回到了家,每天都玩得很累,我也没有精力去做梦。而这一个星期来,你每天都闯到我的梦里来,为什么?我不能怪你不放过我,而是我放不过我自己啊。我不甘心,我没做错什么。却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我不想再呆在学校,我的CD机坏了,还在上海修,我找不到其他的机器来听这首歌。我只要出去买磁带,好不容易买到了。我发现我的walkman居然也是坏的,老天在作弄我吗?我一家一家的修理店跟着问过去。都说要过几天才能拿,可是我等得起吗?我一分钟也不想等,我居然没想到回学校去借一只随身听来放,我就这样问了十多家,跑了十几条街,最后好说歹说才求得一个师傅帮我在一个小时修好。

听着音乐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还记得你刚把这首歌给我的第二天,我在公司里放了一天,坐在我背后的正好是你同学,我们就是通过她认识的。她敲了我很多次,说在学校宿舍里已经听你放够了,没想到在公司还要受我的折磨,她怎么不敲我呢。你在宿舍都听了一年了,而我到现在,已经听了六十二天了。

在家吃年夜饭的时候,我也放这首歌给家人听。老人们也许听不懂这样现代的爱情,但是我的姐姐听懂了,她刚和姐夫经历了一次感情的危机,她没哭,她很坚强。她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等到你没有时间去珍惜的时候,你才知道珍惜。我从来都没有不珍惜啊。

晚上我拉小兄弟去喝酒,他很奇怪,我在学校很少沾酒的,就算有也是被逼的。他知道我一定出了什么事了。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他了解我。知道我想说的时候会说的。

(5)

其实我并不想喝的,你要我好好照顾自己,而我对酒精是有点过敏的。喝一点就会上脸,背上还会起很多红色的斑。我只是想找点什么方法来麻醉自己。就是在我不听歌的时候,莫文蔚的声音还是会一直回荡在我的耳边

不用难过不用掩饰什么

当结果是那么赤裸裸

其实不用说什么

才能离开我

起码那些经过属于我

我没办法让自己不去难过,你为什么这么的直接?你给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分手好吗?是啊,这段经过是属于我的。但是我要的不只是一段经过啊,我要的是一个结果,一个和你天长地久的结果。那天我问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你说希望我幸福,你认为这可能吗?至少在一段不短的时间内可能吗?我说还有什么?你说希望我快乐。呵呵,快乐是一直伴随着我的,写在我脸上的,这是我的标志,要是有一天我变得不再快乐,那人们会不认识我的。可是我真的能快乐吗?我问你为什么一直在说些没有意义的话呢?你给了我一个沉默。

我问你还会来看我吗?你说会的,我说是什么时候呢?十年后?或者是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你说不,就在这里四月里,我问你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现在就来看看你呢?你说你不知道怎么面对我,那四月的那个春天你就能找到面对我的方法了吗?你不知道,你说那就把你的男朋友一起带过来,我惊了,呆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语言能形容我的心情。我坐在阳台上咳嗽着,拼命让自己咳嗽着,想用咳嗽来打破这尴尬的死寂,想用咳嗽的痛苦来冲走其他的伤痛。

你为什么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你呢?让你还是属于我的时候,让我还能用一种能够叫做温柔的眼光好好看看你,握握你的小手,摸摸你的脸庞,再看一眼一个属于我的你?你抢走了我最后的权利,你果断得不给我和你一丝的机会让对方去思考和后悔。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一月二号那天在地铁一号线人民广场站台上的那个你。我紧紧抱着你,把头埋在你的发里,我什么都没说,可是我却一直在问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你说听到了,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是不是听到了我心里的呼喊?听到我在说我爱你?那里总是有那么多的人,可是我仍然不顾一切地抱紧你,好象已经感觉到了这一别竟是永诀。和一个我的爱人的永诀。

几个知情的朋友都在劝我,说你还担心找不到女朋友吗?我很愤怒地看着他们,是的,我在他们眼里是个标准情人,是个花花公子,我能在花丛中挥洒自如。但是你却能让我我却一直小心翼翼守护在你的身边。我说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爱她,你们不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你们不知道她是我遇见的唯一一个完美的女孩。